26做日常：原来孙小锦也这般伏低做小

    26.做日常：原来孙小锦也这般伏低做小

    做好一个时辰的药，看着朱小白喝光药汁，指挥朱小白把碗洗干净放好，孙小锦带着朱小白，正式开始了一天的日常。

    交待朱小白滚一边跪着就行，孙小锦恭恭敬敬地给宁黎雨磕了头，然后并没有起身，而是膝行几步，爬到宁黎雨脚边，熟练地给人捏起腿来。宁黎雨翘着腿，安心地享受，时不时还嫌弃力道不对。孙小锦半句也不敢顶嘴，讨好地认错，乖乖调整力道，尽心地侍候。

    朱小白在一边跪着看，没想到孙小锦在他面前那么拽，在宁黎雨这姿态却这么低。他没想到的还在后头。孙小锦捏好了腿，跪直了举起一根藤条。宁黎雨接过，狠狠地抽了他十下手心。孙小锦疼得哆嗦，却一下也不敢缩回手，咬着牙都受下，然后磕头谢过宁黎雨教训。打得是真的狠，朱小白看得清清楚楚，仅仅十下，两只手心都又红又肿，其中一两条檩子，还冒出了几粒殷红的血珠。

    孙小锦带朱小白离开宁黎雨处，走了一段路，看着孙小锦自己给自己手心抹药膏，朱小白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他为什么打你？”

    孙小锦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朱小白：“雨哥打我还用理由？这是我每天的功课。”

    朱小白叹为观止：“每天？都打成这样？”

    孙小锦两只手抹匀了药膏，基本上不疼了，心情还挺好的，今天宁黎雨在朱小白面前，可算是给足了他面子，平时可不会只打十下就了事。少挨了打，心情愉悦，孙小锦忍不住就多说了两句：“不一定是手心，也不一定是十下，但打是每天都得打的。”

    朱小白一脸不可思议。

    孙小锦又像是自嘲，又像是自乐：“我要是乖，就打打手心，少打几下；我要是不乖，就扒了揍皮鼓，几十几百，没有上限。”

    朱小白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说出了他看到的事实：“我看你对他挺老实尽心的呀。”

    孙小锦噗嗤笑了：“我也该打，一天不打我敢造反。再说，我有多坏，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

    朱小白叹息一声，是呀，坏透了。年纪小小的，心却黑黑的，坏透了。

    这天郁小也不用孙小锦伺候，孙小锦却也整天没闲下来。朱小白跟着他在郁家跟每一位请安问好，调理身体，送养生汤，按摩推拿，殷勤讨好。孙小锦可能是习惯了还好些，看不出来怎么样。朱小白只不过跟着他，由于光着脚走路，脚底板磨破了；脚镣太沉太重，脚腕脚踝磨破了；在一边跪着等的时间太久，膝盖跪得又青又紫，也快磨破了。

    但是这还没完，郁东和郁西那里还没走到。

    朱小白全身都痛，又累又饿；不仅如此，他觉得，原来孙小锦也这般伏低做小，半分地位也无。他痛得有些麻木了，铁链稀里哗啦响着，孙小锦带着他，来到了郁东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