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高辣小说 - 甜心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8

    修远兮,我要有点危机感。”

王瑶笑嗔:“说什么呢。”

这笑再真心实意不过了,郝甜瞥一眼王瑶,默默不说话了。

没多久到了许陆工作室,郝甜下车,还是对晋峰林说了一声“多谢”。

晋峰林笑着点点头,升上车窗,载着王瑶走了。

郝甜轻哼一声,掏出手机,最后在那个名字上划来划去,还是没有做出通风报信这样的事来。

许陆最近虽然清闲,但还是坚持在工作室待到下班的点,这天是星期天,本来放假,但临时有事,他就又来了工作室。

一路上没人,工作室里冷冷清清的,郝甜偷偷摸摸潜进去,推开许陆办公室门的时候却并没有看到人。

去哪了?

郝甜在房间里晃了一圈,还往桌子底下看。当然不可能找到人,她坐到椅子上,掏手机,正想去个电话,这时外面却响起了脚步声。

她将手机收起来,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踮着脚小跑到门口。

片刻后门被推开,一道身影慢慢出现,郝甜来不及细想,抬脚跨出去,惊天动地地喝了一声。

声音在整个空荡荡的工作间回响,郝甜仰头看清来人,却一脸懵逼。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久等了,本章发红包,以及45章勿买,跳章了,是我犯蠢的后果,总而言之很复杂,买了也没关系,我会用更多字数替换那一章的

第44章Chapter44

时间已经不早,但初夏时节,天黑得晚,光线依旧大好。

郝甜傻兮兮仰着头,明明白白看到面前是个女人。

长卷发,墨镜推到头上,一缕流苏一样的碎发垂落下来,带着极淡馨香。

“那个,”郝甜无比尴尬,“江小姐……”

许陆还维持着一只手推门的姿势,轻轻笑了一声:“过来了,别堵在门口。”

郝甜红着脸让开,江小姐看她一眼,面无表情走进去。

她穿了一双乐福鞋,步伐轻盈,几乎听不到什么脚步声。

许陆跟进来,轻拍了一下郝甜的脑袋:“晚饭吃了吗?”

郝甜道:“没有,就在咖啡厅聚了一会。”童潇潇和宜修有事,王瑶看起来明显不想聚餐,而且后来晋峰林过来,郝甜不好意思插、进去当灯泡。

许陆将手里的几张图纸放到桌上,又招手让郝甜过去,推着她坐下了,他就站在她身边。

江小姐坐到沙发上,红唇轻启:“不好意思,最近忙,只有今天有空。”

她这话明显是说给郝甜听的。

许陆低头,却看到郝甜握着手机在和闺蜜发消息。他笑了笑:“没事。你把平面图留在这,过几天出平面布局设计,要有新的想法到时候再做改动。”

江小姐又站起来:“没问题,这个不急,麻烦许工用心了。”

俩人就这么简单说了两句,江小姐走到门口,想了想道:“既然许太太来了,那我就先走了。”

许陆走过去:“我送你。”

俩人说着就走出去了,郝甜握着手机坐在办公室里再次一脸懵逼。

好在没片刻,走道里又响起熟悉的脚步声,过了会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郝甜低下头,在心里高贵冷艳地哼了一声。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只有今天有空,就不能去个人多的地方避避嫌吗?还送,还敢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许陆没察觉老婆有了小情绪,松了松衬衫领子走过去:“怎么样,玩得开心吗?去吃饭?”

郝甜不理他。

“嗯?”

郝甜哼哼唧唧:“送这么快,怎么不送到家呢?”

许陆靠着办公桌看她,意外地挑了下眉毛:“什么?”

郝甜愤愤:“玩得不开心,不吃。”

“生气了?”

郝甜没说话,撇开头,一眼看到对面沙发,突然又想起一事,抬眼瞪他:“她刚刚走的时候那句话什么意思?”

许陆不解:“什么什么意思?”

郝甜:“什么叫我来了那她就先走了,我不来她就不走了吗?”

许陆:“……”

他憋了一会,开始笑。

郝甜:“……”

“有什么可笑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不是不老实交代,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就不许你进卧室。”

许陆笑得越发厉害,凑过来,伸手。

郝甜啪地打开:“谁准你动手动脚了?”

她脸蛋红扑扑的,眼里有恼怒的水光,许陆本还想逗她,这下又舍不得:“梁助还在呢,别闹了。”

一句话,郝甜一愣:“什么梁祝,梁山伯与祝英台?”

“嫂子,是我。”屋外一个明显憋笑的声音响起。

郝甜尴尬。

许陆趁机解释:“刚才我们在接待室里,上来只是来放东西的,梁助也在,只是后来才上来的,你没注意,我送那么快,是因为我只送到了楼梯口,梁助将她送到了楼下。她说你来了她就先走了,可能是担心你误会或者不开心,就先离开了。”

郝甜歪头,打量他:“真的,说假话是小狗哦。”

她这吃飞醋的模样可爱得紧,许陆忍俊不禁,又轻咳了声,克制了下情绪:“小梁,晚饭你自己解决,今天辛苦你了,吃了什么明天找我报销就行。”

梁助欢天喜地地道:“谢谢许哥,谢谢嫂子。那我先走了。”

随后脚步声响起,又渐渐走远。

“现在只有我们俩了。”许陆微微一笑。

郝甜心里涌起一点危机感:“那怎么了?”

“没什么,”许陆又解了一颗扣子,“听说有人现在胆子不小,已经敢用不让我进卧室来威胁我了。”

郝甜往椅子里缩了缩,四处看:“谁,在哪,我怎么不知道,我都不敢,还有谁敢?”

许陆压过来,郝甜伸手抵在他胸膛上,声音越发虚弱,却倔强地不肯低头:“干,干什么?”

“干你。”

郝甜:“……”她想起某天在许家,好像也有十分相似的一幕。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