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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嗡地一声,拔腿跑出去,在走廊上看到一个护士,慌不择路抓住,“511的病人呢?她怎么不见了?”“你等下,小姑娘先放开我,冷静点。”深吸了一口气,景簌微微弯腰,“对不起,但是您能不能告诉我,511病房的叫做刘芳丹的病人去哪了?我是她女儿。”“昨天出院了。”护士看着眼圈通红的女孩子,斟酌几秒,告诉了她。在医院多年也见惯了这些毫无理智和生离死别,因此尽到了告知的义务后,朝景簌点点头离开。心脏好像被人重击了下。她无助回头,看见盛濯然,立刻抓住了他的衣角,语无伦次,“回家,我们回家……”那个刘芳丹呆了半辈子的家,她应该在那里的。一路疾驰回去,司机本想和包车的客人聊个天,见两人的表情都沉默而肃然,选择闭嘴加速。景簌几乎是冲到自家门口,颤抖掏出钥匙,想要插进去。却遇到一股阻力,让她无法动弹。摁住不听使唤的手,景簌吸了一口气,□□,又重新试图插进去。动不了。她的钥匙,开不了家门了……哐当——景簌突然失去力气,钥匙落地,一颗心也坠入深谷。“景簌……”身后的盛濯然弯腰捡起那串东西,小心翼翼看了下景簌,理所当然很不好,脸色迅速苍白下去。不安显而易见,好像被遗弃的小孩子,找不到回家的方向。他向前迈了一步,抬手敲门。连续十几下,急促有力,巨大的声响在楼道里回荡,撞击在耳边,景簌却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低头不知在想什么。直到盛濯然觉得这样类似安慰的无用功再也做不下去,他转过身,“给她打个电话吧,家里没人……”“那为什么会换钥匙……”她喃喃,终于抬起头,楼道昏暗灯光落入眼中,仿佛盛满即将燃尽的灰烬,不管做什么挣扎,火星不会再复燃。不忍看那样难过的眼神,盛濯然将她搂到怀中,手指一下下梳过她凌乱的发,低声安慰,“也许是出什么事了,你先问一下。”“她肯定躲着我,电话打不通的。”景簌声音很微弱,像风吹起枯叶。在她背上轻拍了几下,盛濯然从她包里拿出手机,解锁,从通讯录里找到刘芳丹,拨了过去。一时无人说话,楼道灯又暗了下去。黑暗包裹住两人,肆意侵袭。连续三个电话,无人接听,如景簌所言,她是真的对自己的母亲了解透彻。“问下你奶奶吧。”将手机塞到景簌掌心,盛濯然轻声劝说,怀中的人好像变成了瓷娃娃,面无悲喜,却也一动不动。半晌她才动了下手指,捏住了那个方正的东西。依次按出那串数字,拨出,放于耳边。“嘟嘟嘟——”第一遍无人接听。景簌吸了下鼻子,酸得像挤破了无数个柠檬,那股拼命也忍不下去的涩意不断上涌。“再打一次。”盛濯然捏着她的手,坚定地说。她依言照做,这一次却通了,景簌舔了下嘴唇,出口的话干涩无比,“奶奶,我mama去哪里了,您知道吗?”“我怎么知道?别来问我,我根本就不会和那个女人联系的!”啪地被挂掉,景簌愣愣看着屏幕,半晌才挤出六个字,“她说的是真的。”第40章无措骑士和陪伴公主这种情况,饶是盛濯然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只能抱紧怀中的人。沉默像个黑洞,疯狂吸走身边的一切。电话却在刹那间作响,过于突然,两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景簌却突然挣脱了瓷娃娃的硬壳,迫不及待拿到眼前,急切接了起来,“喂?!”“……庄森啊。”盛濯然看了她一眼,景簌咬着唇,失望一点点爬上脸庞。“怎么了?嗯,前几天在外面,没插电话卡……”“……什么?!她去哪了?!”“哦,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家里吗?出了一点事……嗯,谢谢你,如果需要你帮忙的话,我会打电话给你的。”这次是景簌先挂断电话,再抬起头时,眼里干干净净,什么情绪都没有,最后的灰烬也飘散远去。“庄森说,昨天我mama找了一个大卡车,将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拉走了。问她去哪里也没有回答……”“……”当景簌收敛所有神色,盛濯然反而不知该怎么去做。面前近在咫尺的家,打不开的门,悄悄远走的母亲。这一切对于景簌来说,是否太难以接受,所有不想面对的最坏情况席卷而来,她还能安然站在风暴中心吗。牵住景簌的手,盛濯然想了想,“我们先去找个酒店住吧。”“好。”她也利落答应,话语中什么情绪也窥探不到。景簌家周围的酒店,盛濯然把情况也摸得差不多了,招了辆出租车,朝镇子上最好那家直奔而去。办理好入住手续,两人进了房间。盛濯然摁亮灯,放下行李箱,轻轻推了下进门后就兀自站在原地的景簌,“先去洗个澡,我给你去买瓶牛奶。”扭过头,景簌的瞳仁中映出一个完整的盛濯然。现在她眼中能看见的,也只有他。“好。”她乖乖答应,蹲到行李箱面前,找换洗衣服。身影小小一团,被台灯拉长在地面。忍不住定定看了景簌半晌,盛濯然轻叹一口气,抽出房卡,推开门下去。酒店的小卖部却没有他要的那种瓶装牛奶,询问过服务员后,盛濯然去找最近的大超市。夜色下的林满街道,人不多,稀稀拉拉。盛濯然按照问来的地址,左拐右转许久,才找到一家灯光明亮的大超市,比林满随处可见的杂货铺大了许多,透过玻璃能看见里面有不少的人在购物。他定了定神,走进去,直奔乳制品区,找到较为满意的牛奶,拎了四瓶,返回结账。走出超市时,被乌云隐隐遮挡的月亮终于露面,周围一瞬间亮了些许,盛濯然提着袋子仰头去看。不过几秒,一朵乌云飘过,又挡住清辉。盛濯然收回视线,继续大步向前。刷卡,开门,随手放下找酒店服务员加热后的牛奶,盛濯然看了下不透明的浴室,只有门的最下端透出一点光。抬手看了下表,距离他出门已经快半个小时了。景簌还呆在浴室里这个认知让盛濯然不由蹙眉,慢慢走近,他抬手敲门,“景簌?”没人回应。贴着门听了几秒,只有哗啦啦的水声,还有不甚明确的呜咽声。他心里一紧。“你先出来,浴室里温度高,长时间不透气对身体有害。”又连续敲了几下,盛濯然提高了音量。“……”水流终于停止,然后一切静止般失去声响。他靠在门边,听见里面人走动的声音。片刻后,门被拉开,穿着睡衣的景簌出现在面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