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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吃精(H)

    却说此时摄政王府位于城外的一处别业内,虽已交子时,上房内却依旧是灯火通明。

时不时便有人匆忙来回:“王兴回来了,西边没找着三姑娘。”

“南边几条路都教大雨冲断了,只能半途改道儿。”

“咱们的马失了脚,雨下得太大,若骑马进山实在不能,恐怕还要再耽搁些。”

……每传进一条坏消息,玉姝的面色便沉上一分。起初原还能在榻上端坐,到最后已是站起身来,不住在房中踱步,以她素日的冷静,如此焦虑委实少见,周景宵原是闻得消息后连夜从京中赶来的,忍不住上前轻轻握住她纤手,柔声道:

“我知道你忧心三meimei,但此时雨势太急,人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找着了。况这附近的老山户不是都说了?山中并无许多毒虫猛兽,三meimei亦不是独身一人。”

“你熬了这大半夜,纵不为自己想想,也要想想咱们的女儿。”说着,大手轻轻落在玉姝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她这会子定然在说,娘亲,我好困,求求娘亲快许我歇下罢。”

玉姝原秀眉紧拧,面上也都是愁色,闻言不由噗嗤一笑,轻轻推了他一把:“又浑说,他还是个胎儿呢,怎么会说话?”

“况且,连太医都说不准是男是女,你如何就知道是个女儿了?”

原来自打她有孕后,周景宵满嘴里都是咱们女儿长咱们女儿短的,就连玉姝有时候都有种错觉,她腹中怀着的定是个女孩儿。

周景宵挑了挑眉,却是笑而不答,心道若是个小子,岂不是又多一个男人来和他抢夺爱妻的注意力?还是女儿好,又可爱又乖巧,定然和她娘亲一般,他素来是不信鬼神的,但听说每日里这般多念叨念叨,说不定就能梦想成真了。

玉姝如何能想到她儿子还没出生,就已经惨遭亲爹嫌弃,想到夫君的话也有几分道理,纵然她此时心急如焚,在没有确切消息传回来之前,也只是干着急罢了。

她素来是知道三meimei胆子大,又很有些调皮的,却哪里能料到她竟胆大到这般地步——

瞒着家里出来偷偷寻找外男,如今竟还与那男人一道滚落山崖。

虽说她如今已知道那人的身份,想必以他的品行,三meimei的清白应该无碍。可秦露既一无所知,若她一时冲动,做出什么无可挽回之事……

想到此处,玉姝便觉忧心忡忡,偏生因这隐忧牵扯到秦露的闺誉,连夫君亦不能言明。

当下又强撑片刻,因周景宵连王府卫队都派进山了,若不是怕太多人知晓,恐怕还要出动京营里的兵士。

玉姝见实在无法可想,只得怀着满腹心事勉强歇下,次日一早,雨势总算小了些,众人又将被大雨冲垮的道路清理出来,方才顺利得以进山。

此时那山洞内,秦露却对外界发生之事一概不知。只见洞口附近燃着一堆还有些微余烬的篝火,她的衣衫摊放在篝火附近,身下却垫着男子的衣裤,正被一具精壮赤裸的健躯搂在怀里,靠着男人的胸口阖目安睡。

昨晚她主动撅着屁股将xiaoxue迎上去后,傅寒江一时克制不住,将jingye全都喷射在了那张嫩嘴儿上,顿时将她烫得连连哆嗦,连骨头都酥了。

因他此时看不见,方才不知她满腿里都夹着浊白的浓精,嫩乎乎的媚xue被激流冲刷着一抽一缩,虽然roubang并未插入,可因这张小嘴的饥渴蠕动,竟也将jingye吃进去了不少。

秦露便觉一股暖暖的热流灌注进来,不禁扭着腰儿娇声娇气道:“嗯,还要……露儿还要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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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品值得信赖的老男人: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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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擦越湿(高H)

傅寒江一听,才疲软下去的阳根立时又硬了,抬手便给了那湿哒哒的小屁股一巴掌:

“胡闹!方才你为何突然乱动?”

“因为,露儿想吃你的jingye嘛~”少女有些委委屈屈的声音响了起来,一双玉臂随之缠上他的脖颈,因连番高潮香汗淋漓,此时她身上那股处子的幽香愈发馥郁,轻轻一嗅,便教人连心神都醉了。

傅寒江忍了又忍,才忍住了再次将她压在胯下的冲动,抬手抓住那只四处乱动的小手,他只能无奈道:

“你我还未成亲,那东西不能随便吃。”

“为什么?”话本上都说,男子的jingye热热的,烫烫的,可是大补呢。

“因为那是能让人怀孕的东西,你尚未出阁,若是珠胎暗结,教世人如何看你?”

想到这小东西天生的大胆sao浪,偏生又懵懂无知,若自己不好生教导保护她,恐怕她日后终要惹出麻烦的,傅寒江愈发正色道:

“今日之事原于礼不容,虽然你我二人已互许终身,但一日不成亲,便一日不可越礼。”

“只因世人苛责女子,若此事一旦露了行迹,我或可全身而退,你的一生清名却会尽数毁伤,甚至连累家人姊妹。若我只想哄骗你,占了你的身子,便不会与你说这番话,你日后切不可再如此胡闹了,明白不明白?”

想他素来严苛冷肃,这般耐心地劝诫教导,都还是在傅重洲尚还幼小的时候了。正想着是不是还要再举几个例子让秦露知道厉害,忽听一声响亮的鼻子抽吸,似是哽咽,傅寒江不由一怔,忙道:“怎么又哭了?”

话音未落,少女已经猛地扑进了他怀里,紧紧抱住他:“伯宣,你真好……”

他不禁心头一软,下意识放柔声音:“那你听不听我的话?”

“嗯……我以后定然乖乖的~”

可惜就在这句话之后,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少女咬着手指仰面躺在男人的外袍上,一双玉腿微曲着朝两边大大张开,杨柳似的腰肢一忽儿拱起,一忽儿榻下,那小脸上也是媚意欲滴,吟哦阵阵。

她大喇喇朝外敞露的腿心间,傅寒江正半跪着,极力压抑着情潮用亵裤帮她清理私处。那光洁饱满的花阜上原糊满了先前他喷射上去的精水,又与不断涌出的yin液混杂在一起,他擦了一遍又一遍,却是无论怎样都擦不干净,反倒觉得手底下的嫩xue更湿了。

傅寒江无可奈何,方深深吐出一口气,平复呼吸,那张教他又爱又恨的小嘴又媚叫起来:

“嗯,伯宣……小屄屄又流水了,你再帮露儿擦擦啊~”

“……”他默默低头,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自己那yin根定然已经肿得要滴血了。

一切都是因为他说了一句让秦露把衣裳穿好,那小魔星就撅着嘴巴委屈道:“可是露儿的屁股黏糊糊的,不舒服……”

接下来她自然便缠着让傅寒江帮她擦拭,傅寒江如何会答应?小家伙把嘴一扁,自己张开双腿擦拭起来,一面擦还一面咿咿呀呀乱叫:

“大坏蛋,把露儿的小屄屄射脏了还不管……嗯,啊哈……好痒啊,怎么屄屄擦得又肿起来了……流了好多sao水儿……”

“嗯……jingye又被弄进去了,要是露儿怀孕了怎么办……嗯哈,露儿的小sao屄,好会吸啊……”

……傅寒江忍无可忍,只得一把夺过她手中沾湿的亵裤,就这般每擦上一下,那小东西就媚叫一声。他无奈之下重新以唇堵住她的小嘴,不知不觉,二人便又缠吻在了一处,细嫩的脚丫儿紧紧勾住他的劲腰,在他肩背上不住摩挲,小美人儿挺着两只已然红肿的玉乳,还主动捧起奶子喂到他唇边:

“只是吸一吸奶子不会怀宝宝的,你帮露儿揉一揉啊……揉一揉奶子就不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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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脑婆在床上太热情了怎么办?急,在线等

靠卖惨才能吃rou的某小叔:……哥,你可闭嘴吧!!!

相拥而眠(H)

可怜傅寒江几乎没有被这个销魂蚀骨的小女妖逼疯,一整晚都她缠在他身上不住乱动,一会儿说自己肚子痛,要他揉一揉,一会儿又说自己身上冷,要他抱着暖一暖。

傅寒江因刚醒过来时双目失明,到底有些慌乱,此时方想起自己荷包里还带着火镰火绒等物。当下忙拿出来摸索着点起一堆火,心想着如此一来,她总算不能再借口往自己身上乱蹭了罢?

谁知秦露更有理由将衣裳都脱了,放在火堆边烘烤,自己便把个光溜溜的小身子钻进男人怀里,满脸都是可怜无辜:

“我在家里都是丫头们陪着睡在大床上的,我一个人怕黑……”

傅寒江闻言又是好气,又是无奈,却也不能真的把她撇在一旁不管。方将手臂张开一点,她便欢呼着一下就扑了进去,娇嫩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蹭了两下,那模样便仿佛一只慵懒的小猫儿,他胯下是情潮似火,心中却也柔软得几乎融化了。

一时二人便相拥着沉沉睡去,今日这一天跌宕起伏,秦露又在男人手底下被弄xiele许多次,此时困意涌将上来,很快便睡熟了。

她睡着了,也不安分。不是小手在男人身上胡乱摸着,就是那娇嫩的胴体轻轻磨蹭,两颗硬肿的小奶头也在他胸口划来划去,长腿缠着他的劲腰,使劲把自己的嫩屄往那大jiba上贴。

傅寒江原只释放过一次,如何能兴尽?眼下是躲也躲不了,也不好将她推开,只能挺着roubang在黑暗中无声taonong,低喘声便如一头压抑的兽,许久方才止歇。

待次日醒来,雨势已小了许多。傅寒江便提议自己先摸索着出去看看,他二人躲在这山洞之中,或许有进山来搜寻的人错过了也未可知。

眼下他双目失明,秦露自然不肯答应,便要自己出去。但一则她年纪小,没有在山野行路的经验,二则身子又这般娇弱,傅寒江如何忍心让她出去淋雨呢?

正争执间,忽听不远处传来呼喊声,又有零零落落的马蹄声响,似是朝山洞的方向过来的。二人登时大喜,忙相携出了山洞,那为首之人正是周景宵的亲卫,虽不识得秦露,却是在宫中见过傅寒江的,忙拨马上前,急声吩咐道:

“快些回去禀告王爷王妃,人找着了!”

当下秦露便被迎进马车之中,因人多眼杂,亦不能与傅寒江惜别,二人分开之际,他只觉手中被塞进一团柔软轻薄的东西,还泛着淡淡幽香。

傅寒江一怔,那只纤手很快便离开了,耳畔仿佛还回荡着她轻轻的声音:

“我等你。”

却说秦露一径被送回王府别业,更衣盥沐后又得太医诊脉,确定她并未有大碍后,方才在上房内见到了玉姝。

她知道玉姝必是恼得狠了,一进门,便乖乖垂着头,低眉顺眼道:“玉jiejie,是我错了。jiejie要打要罚,我绝无二话,只求jiejie不要将此事告诉老太太太太。”

玉姝反倒被气笑了,想到她上次也是这般乖乖认错的,转头却又捅出这般天大的篓子来,道:“我又不是你父母亲长,哪有资格罚你?想来也只有舅舅舅母才管得了你。我已修书一封,明日就让他们来接你家去,至于你以后如何,我却是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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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并快乐着的傅中丞【doge

竟是姐夫

秦露一听,顿时着了慌,忙上前去千jiejie万jiejie的,又垂泪道:“我若受罚不打紧,只怕老祖宗气坏了身子。我是哪个名牌上的人,也不值得jiejie为我生气,这次是我糊涂了,若jiejie不信我,我便发誓,若下次再胡闹,管教我天……”

话犹未完,忙被玉姝拦住:“不许胡说!”

又叹道,“你年纪小,不知轻重。这次是万幸没出事,若出了事,你的性命安危自是最要紧的,纵使毫发未伤,你与一个外男共处一夜,若传扬出去,你还要脸不要了,家里还要脸不要了?”

又想到秦露竟如此大胆,瞒着家里四处找寻傅寒江,方欲疾言厉色地劝告她,便见秦露脸上一红,道:

“我知道是我不对,jiejie放心,他,他……”“他”了几次,方羞道,“他已说了,要来提亲的。”

玉姝顿时大惊失色,忙道:“他是谁?你已知道他名姓身份了?!”

秦露见她神色异样,不禁疑惑:“自是知道的,他说……他表字是伯宣二字。”

说着,便将昨日与傅寒江互许终身之事说了,其中的旖旎厮磨自是没有详述,只说了二人互通姓名,傅寒江许诺要上门提亲。

玉姝方才明白,恐怕他二人都不知彼此身份。傅寒江只知她单名一个“露”字,而秦家三姑娘的闺名,他一个做姐夫的又怎么可能会清楚?

至于他已有妻室却还许婚,其实因傅寒江与周景宵私交甚笃,玉姝早已从夫君处隐隐得知,傅寒江对这门婚事一直是淡淡的,不过是父母之命不可违背罢了。

他与秦霜本是盲婚哑嫁,自然无甚感情。而玉姝虽然深为秦霜遗憾,可他们这般的夫妻其实反倒是世间常态,毕竟天底下又有几个神仙眷侣?若不珍贵,便不会教人羡慕了。

想必傅寒江遇到秦露后,却动了真情,否则以他的为人行事,断不会做出休妻再娶之事的。

可他若要娶秦露,秦霜又是何等可怜?玉姝原不知秦霜与傅重洲之间的一番纠葛,更不知那位二表姐早就芳心另许了,此时不禁又急又气,道:

“你啊,你好糊涂!你究竟知不知道他是何人,他姓傅,名寒江,他是你的二姐夫!”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话说这边厢,傅寒江在王府卫兵的护送下亦返回家中,因他彻夜未归,众人自是着慌的,只因他那日乃是独身前去取一份机密文书,并未告知旁人,他的小厮亲随虽寻不到他,赶回家中急报,众人也只是胡乱忙一场,并不知上何处寻他。

此时方才得知他滚落山崖,连眼睛都失明了,当下又忙忙地延医问药,请了宫中的外科圣手来,那老太医一番诊治,道:

“傅中丞这是脑内有淤血未散,方才堵塞经脉,以至双目失明。好在觉察得早,待下官以银针施之,再辅以汤药,淤血散尽后便可复明如初。”

众人听了,自是长出一口气,傅重洲原已分府另居,听说兄长受伤,亦是急急赶来,每日侍奉汤药,不在话下。

如此匆忙便是十数日,傅寒江的眼睛总算恢复了,他因记挂秦露,早已派人暗中查访她身份。

因想到她既是王府的客人,想必此事不难查,况就算查不到,他去问一问摄政王亦是有的,不想这一查过去,却是石沉大海,不仅王府众人皆说不识得,连他写信询问周景宵,对方都矢口否认——

世间便仿佛从来没有那个少女存在过一般,山洞中的那一晚,更是如同幻梦。

若不是他手中还留着当日秦露塞给他的东西,残留着少女淡淡幽香的一件贴身兜衣,便连他自己都怀疑那或许是一场旖旎的梦境。

……不,必然不是如此。他们几次相遇,身边皆有旁人,况且那实打实触摸到的温香软玉又怎么可能会是假的?!想到离别时少女的娇音嫩语,那轻轻的“我等你”三字,傅寒江绝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其中定然有内情!

或许是她家人反对,或许她的出身原不是自己想的那般,因而身不由己……

奈何傅寒江虽又询问王府数次,甚至还当面质问周景宵,对方却始终滴水不漏。他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派出更多人查访,恨不得将整个京城都翻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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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得了脑婆叮嘱的无良王爷:伯宣,你肯定是遇到山里的狐狸精啦!【拍肩

傅中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