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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开苞就被艹尿的霁辰哥哥(1)

    1

    梦生睡觉的房间被安排在杜将军隔壁,出于当爹的私心,江霁辰房间跟她隔得很远。

    他们俩近来一直同床睡惯了,起先还没意识到,一块往梦生屋里走,直到杜将军诧异目光如有实质,江霁辰才猛然意识到不妥,红着耳根出去了。

    今晚注定是难眠的一晚。

    梦生独自躺在空荡荡的床上,精神得根本不想闭眼,翻来覆去的动弹,最后动手把被子卷起来抱住,抬起一腿夹在上面,闭眼躺了片刻,还是没有睡意。

    远在另一头的江霁辰安安分分躺着,眉心始终没舒展开,也是睡不着,他早就习惯了被缠着睡,今晚实在过于清净了。他侧过身缓缓地叹出一声,起身去开了窗,想燃个香助眠,又发现没有带来,于是自己倒杯热水喝下,靠在窗边擦剑。把长剑擦的明亮无尘之后,他挂起来,重新回到床上睡觉。

    梦生就是这时候突然出现在床上的。

    她身形起初影影绰绰看不分明,随着完全踩到床上恢复了原样,趴过来钻进江霁辰被子里。

    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江霁辰抱住她往怀里托了托,直到两具身体毫无缝隙完全契合,她的腿也习惯地锁住他的腰,他揉揉她头发,相拥着睡去。

    一夜无梦。

    2

    江霁辰比梦生先醒,外面天还黑着,他就轻轻拍醒梦生,很有耐心地拍着她后背,低头叫她:“阿生,该回去了。小心别被人看到。”

    睡得迷迷糊糊不清醒的梦生伸出胳膊圈住他,像个小猫一样在他颈部蹭蹭,江霁辰纵容着她,蹭了没几下,她唇瓣贴了上来。江霁辰手指插入她发根,替她梳理着,嗓音微紧,“别留痕迹……阿生,这样吸吮会有印子……”

    “生生……该起了,回你屋里睡……”

    那些士兵习惯起得早,江霁辰怕被他们看见,叫梦生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小姑娘在他颈间厮磨半晌,总算睁开了眼,江霁辰低着头,正看到她漆黑的眼睛里瞳孔收紧成一道细长的形状,他手一颤,托起她的下巴仔细再看,却又没有了,还是如正常人一样的瞳仁。江霁辰蹙着眉,说:“药带在身上吗?吃一粒。你有点不对劲。”

    梦生吃了药果然起身穿过墙壁回房,随后没过多久,天光乍泄,露了一道白,她在自己屋里洗漱完扎着头发出来,大堂里已经没有多少人,留下来的士兵解释道:“将军他们下去接时将军了。十几天前城中藏着的那个妖曾小小的翻动一次,许是想要离开,那泄出的冰山一角已是浩瀚深邃,这些天来,将军他们都是严阵以待的……晚上换班值守,白天全在下面。”

    梦生点点头,手里想摸自己的刀,摸了个空,这才想起在江霁辰手里。

    她转过身,正对上江霁辰漆黑的眼瞳,他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刀。

    “渡州城幸存的人现在是集中在哪里?”

    “长街。变故发生之前最繁华的一条街,那边住宅也多,长街是横穿了渡州城的,杜将军他们也在那。”

    那就去长街吧。

    梦生想拿回自己的刀,没能拿回来,反倒自己被江霁辰抱在怀里往侧门走:“先吃早饭。”

    那个士兵如梦初醒,点头道:“是是是,给二位留了早饭。”

    江霁辰把她放在腿上,剥了鸡蛋喂给她,梦生心血来潮也要帮他剥,但江霁辰说他不想吃,于是梦生把鸡蛋藏进袖子内,靠进他怀里继续等他投喂。

    她手放在桌子上敲着桌子玩闹,不小心碰洒了一点粥,指头上沾了一点,梦生举起手递给江霁辰。

    尽管杜将军不在,这里也还有别的士兵在这呢,梦生本意是让他帮她擦去。但这个动作太熟悉了,江霁辰根本是来不及多想,微启唇瓣把她指头含住,舔去上面的粥渍,舔干净了,才松开口,若无其事地接着投喂她。

    “……”梦生尴尬的别开脸,耳朵有些发烫。

    今天这耳朵脸颊发烫好像格外容易。

    梦生正色说:“快点吃完我们去长街,找找看折眉先生母亲是否安然无恙,有个亲人在总是好的。”

    “早知折眉先生远在京都也被人惦念,来时就该带上他一块。”江霁辰也没再喂她吃饭,开始自己吃她剩下的早餐,似笑非笑道,“只可惜我父母健在,不能讨得杜小姐一夜千金还怜惜。”

    “……”

    梦生总觉得他这话里充满了奇怪的针锋相对的意思,她没法接,只安分地等他吃完。

    3

    虽然说话阴阳怪气,江霁辰还是陪她来长街寻找折眉母亲了。

    长街上果然停驻着许多拿着刀剑的将士,这些人里面有瞭望城来的也有普通军队,昨晚杀死在路上的许多夤妖尸首已经被他们清除,他们正三三两两地站在一块。江霁辰梦生骑马过来,因为骑马,梦生整个人窝在他怀里,他也就能感受到小姑娘身体越来越烫,仿佛怀中拥了一块炭火,烤得慌。

    这导致江霁辰目光一直看着她,连梦生自己也不敢大意了,又吃了颗药,就着江霁辰手里喝了点水。

    昨夜月如圆盘,今天是十五。

    刚一下马,梦生就被杜将军拎过去,放在一群聊天的士兵中间,皱着眉吩咐给她一匹马,梦生始终垂头听着,状态跟昨夜截然相反,罕见的蔫在那。

    杜将军有意无意地隔住江霁辰视线。

    过了仅仅片刻,人群里传来梦生细微的声音,她说:“江霁辰,过来。”

    江霁辰拨开人群,梦生坐在他们面前,抱着膝弯,脑袋埋在手臂里,只朝他伸出一只手,说,“我肚子疼。”

    他握住那只手,没有强迫她抬头,先在她脑后揉了一把,顺着头发摸到颈脖处,在她颈侧和耳边摸到了许多yingying的尖锐凸起。江霁辰垂下睫毛,轻轻移开手,脱下外衣蒙住头脸完全的包住小姑娘,将她打横抱起,出了人群。

    见他这样谨慎,旁边围观的这些大老爷们也就猜到了——看来是小姑娘来初潮。

    这种事情,确实让她爹处理更尴尬。大家于是贴心的让出一条路,让江霁辰抱着梦生畅通无阻的离开。

    4

    她更烫了,裹在衣服底下急促的喘息,在里面动来动去,伸出手要抱江霁辰,俨然一副随时要失控的样子,江霁辰只好就近找了一户无人的宅院,潜入人家偏僻的柴房,把梦生放下,然后转过来关门关窗。

    梦生自己扒拉掉蒙在身上的外衣,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小脸,脸上沁出了汗渍,眼睛里也含着水雾,被放在地上也不站起,不知道为什么,四肢着地的向他爬过来。

    “江霁辰……”她仰头看着他。

    脸颊两边的细小鳞片如今可以清楚的看见,是纯黑的颜色,一片片没什么规律,质地有点像石头磨的盔甲。阳光一照,甚至闪闪发光。

    她咬着唇,攥住江霁辰垂下的衣角,瘦小的两肩颤抖着,从胯部开始,一条漆黑色的巨大的尾巴探了出来,长度越来越舒展,直到狭小的柴房放不下她,尾巴很委曲求全的蜷缩起来。梦生大口喘息,眼角嫣红。

    那条尾巴上的鳞片则远比脸上的规则、厚重、锋锐,形象上那么冰冷而强悍,难怪当初会以为是龙。

    鳞片越到尾端越收拢,直到尾尖就完全闭合了,鳞片的缝隙在上面如同精心刻画的花纹。

    江霁辰终于见到了真正的、完整的梦生。

    她还无法用尾巴支撑住腰身,伏在地上爬不起来,颤抖着,露出含泪的眼眶,一声声只知道叫江霁辰。

    小可怜。

    江霁辰站在原地俯视她,注视她艰难地抓着衣摆往他身上爬。

    小巧的脸颊两侧攀附上黑色碎鳞,眼睛还是黑色,但已变成冷漠的竖瞳,四颗尖牙分明露着,被她盯住宛如被一个嗜血的冷血动物盯上,让人汗毛直立。

    “江霁辰,我好饿……”

    她说她饿了。

    江霁辰抬起手,划破手心喂她,炙热的鲜血从手心涌出,她含住手掌下缘喝血,那双眼睛仍然盯着他,喝了一会就不喝了,伸出舌尖舔舐过伤口——没舔两下,伤口的血液就凝固住。

    梦生很珍惜的舔干净血,江霁辰蹲下去把她抱住,她满脸潮红,很着急的在他脖颈乱亲乱嗅,一点道理不讲,雪白的颈上留下一个个红紫的吻痕。

    她又捏起江霁辰下巴,让他仰着头,专心致志要在他喉结上留下吻痕。

    江霁辰闭着眼,情不自禁地吞咽着,喉结上下滚动,梦生张着嘴一路跟随,却再三的让它溜掉,最后在这一路吮出了好几枚红印。

    现在她满意了。

    江霁辰仰着头,那颗性感的喉结在颤动时,无论往上还是往下滑走,都会把颈部皮肤上深红色的吻痕顶起来。

    江霁辰低头看她,被心满意足的小蛟女一口亲住了唇。

    他默默叹一声,任由梦生长长的尾巴悄悄靠近,把他一圈圈勒住,他只一心一意的凑近她给她回吻。

    5

    看着她的样子,即便不知道妖界内情,江霁辰也猜到她现在是中了春药一样的情况。

    梦生亲生父母不在身边,虽然流着妖族的血,却没有妖族长辈照顾指点,并不知道伴随着成年期一起来的就是一次写在兽类天性里猛烈的情潮。

    光是亲吻渐渐无法抚慰她,她像快要旱死的鱼,趴在地上哽咽的喘息,把自己一再往江霁辰怀里塞,满脸病态潮红,头发凌乱不堪,楚楚可怜又病态娇艳的样子,喘的声音急促了,听起来像是在哭。

    江霁辰摸到她的身体,只觉得手心底下柔软身躯火一般guntang,没有一点力气,软绵绵要往下倒。

    他颤抖的手一遍遍抚摸梦生侧脸,摸到耳根到脸颊边缘冒出的细小的黑色鳞片,划过掌心微微刺痛。江霁辰心慌的抬起她的脸,日光正盛,她的小脸照的雪白无暇,几乎不像真人,眼睛慢慢变成金色,细长的竖瞳更清晰的显了出来。

    她这样子确实吓人,但吓到江霁辰的不是她的样貌变化,而是她软绵绵的状态。

    他抱着梦生轻轻拍她后背,哄她说一句话,梦生张口,还没出声,一滴泪滴到她手背上。

    那温凉的液体偏偏像是灼穿她皮肤一样guntang,她手指一瑟缩,移动目光看向他,终于说:“江霁辰,你哭了。”

    江霁辰不动弹。

    “别哭……”梦生浑身烫的吓人,江霁辰看到她手腕上也冒出了鳞片,但她极力稳住身体笑着看他,“我好像发情了,江霁辰。”

    “我要是睡了你,你会怪我吗?”

    “……”江霁辰湿着眼睛,“怎么会怪你。我甘之如饴。”他抓起女孩子手,犹豫地触碰自己胯下,“可你吓坏我了……我硬不起来。等一等好吗?”

    但是梦生反过来抓住他的手,带他摸她的腿间。

    野兽的发情期,炙热坚挺,写满了掠夺欲,就在他手心下。

    江霁辰湿润的眼睛跟她对视,没有太多惊愕,轻轻问:“要用这个……睡我?”

    梦生被他手指一摸,已是彻底克制不住,呼吸急促地用力抱住他,两只手摸到他后腰,沿着腰线滑开,抓住衣服就要用力,却被他按住手:“阿生——不能撕,松开手,不然待会没法回去。松开手,哥哥自己脱。”

    他单手解着自己衣带,把衣服一层层解开,脱下亵裤,赤裸着两腿仰面半躺着,双腿无意识地并拢。

    “阿生……”

    他身上衣物层层叠叠,只解开不曾褪下,华丽繁复的鹤纹堆积在手边,上面落了垂下来的黑发。衣摆里面毫无遮掩,雪色的身躯与这身白衣交映生辉,两条修长白皙的笔直长腿微屈,因为紧张,上面肌rou纹理看得很清晰,腿心被他手指遮掩住,腹肌也绷得很紧,上面还带有横七竖八的红色鞭痕。

    梦生凝望着他,二人目光在空气中胶着,蛟尾在难以忍耐地拍打着,她慢慢向他靠近。

    江霁辰眼尾浮出一折红痕,长眉秀目,发如鸦羽,这种冷艳落在这破败柴房里更显得夺目,好像污浊中供奉的一颗明珠。

    她直起身,盘踞在屋里的蛟尾随心而动,把江霁辰两腿扯得大开、分开吊在半空,尾尖卷住一只脚踝,另一只脚搭在尾巴鳞片上,让他下半身悬空张开着腿心,臀瓣也被拉的张开,春色再拢不住了。

    6

    江霁辰后xue没有被进入过,至多只让她拿尺子玩过,测过大小,非常紧窄青涩。

    但事实上他的后xue长得很色情,红色xue口紧闭着,天然是微微鼓起的样子,梦生理智被情欲席卷,一双兽瞳盯着江霁辰紧闭的后xue,伸出手来轻轻一戳。

    那个嘟嘟的嫣红rouxue猛的一颤,收缩一下,带着一圈的褶皱缓缓地鼓起又展平了。

    江霁辰咬住舌尖,双手攥住了身边层叠的衣摆,睫毛颤动着,强装镇定,“阿生……先把我放下来……”

    他上半身躺着、下半身悬空高举,这个姿势极其被动,连后xue也门户大开的姿势,被她手指戳弄,又用指节顶着慢慢磨。江霁辰苦苦忍耐羞耻的呻吟声,越是羞耻屈辱难耐,被亵玩着的rouxue就越是动的厉害,剧烈收缩着,梦生说:“别动,我给你放松。别扭屁股——也别顶胯。”

    江霁辰含羞忍辱闭上眼,温凉的臀瓣被她不时触碰到,臀心那口闭的紧紧的rouxue渐渐被指头磨得发烫,她好像不急着进来,屈起指关节在外面研磨着,直到江霁辰xue眼鼓起更厉害、微微的张开了一点点小孔散着热气,她才把指尖往里一送,整根手指送入。

    紧致滚热的rou壁立时含住了她,软rou如潮,夹着她似推似吮,梦生指尖马上有点酥了,她喘了声,低头去看江霁辰不停起伏的胸口,把两根手指插进去抽送起来。

    “嗯!嗯……”

    江霁辰闭着眼,喉咙里溢出几声压不住的闷哼,胸膛有节律的微挺,那两颗乳尖充着血盈盈直立。

    她手上动作加快,捅插抠挖,很快插到江霁辰仰头紧咬着牙粗喘,xuerou松软了盈着水,她迅速抽出手,解开自己的衣带。

    “……”

    她愣住了。

    她的尾巴一松,江霁辰落回自己衣服上,摔得白皙臀rou直颤。

    听见没有动静,他睁眼朝她看过来,就看见梦生撩开裙摆,露出裙子底下粗壮的蛟尾,她两手分别托着两根东西,僵在那里久久没有动作。

    “怎么了?”江霁辰撑起身体靠过来,带过冷香幽微,冰冷的衣料蹭在她身上。

    梦生手里拿着的两根映入他眼帘。

    那两根因为情潮肆虐早就坚挺着了,直有婴儿小臂粗细,guitou是嫩红色,往下则全是尾巴同样的黑色,坚硬的鳞片从胯下开始渐渐减小,铺在这两浊根上。那些细鳞像不怎么尖锐的硬刺,除了guitou之外布满了roubang整根。

    江霁辰潮红的脸rou眼可见的苍白了一点,伸手握住其中一根,握的紧了,扎在手心也微微有些刺痛。

    “……江霁辰。”梦生嘴巴一抿,眼泪含满了眼眶。

    江霁辰抬手把她揽进怀里抱着,安抚的从头顶摸到脊背,把哭唧唧的小姑娘顺了一遍毛,然后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看见的是一双楚楚可怜的泪眼。

    他咬住唇,替她擦了擦眼泪,弯腰在她脸上蹭过,梦生张开双臂抱住他脊背,声音颤微微的,叫,“霁辰哥哥……哥哥……呜……”

    江霁辰没应她,不厌其烦地吻去她眼泪,最后含住她半真半假哭个不停的唇瓣。他轻声说,“别哭。阿生,别哭……手松开……”

    待她松开了手,江霁辰握住其中一根,分开双腿跪坐梦生身前,扶着roubang,把guitou对着自己rouxue坐了下去。

    “啊……嗯——”她真的很粗,江霁辰不过吞了个顶端进去,便已觉得后xue撑的酸痛,腰身软了一软。他用手摸了摸,上面的刺是钝的,不会到会把里面戳破划破的程度,所以又沉着腰翘起臀部往里面含,稚嫩xue口不过含了半截,rouxue已经酸得他腰肢发软,倒在梦生肩上颤栗着,“阿生……不行、哥哥吃不下了……等一会……啊……别动……”

    他半跪半坐,翘着臀含了半截在xue内,虽然没动,xuerou却夹着浊根吮动起来,又软又热,此刻兽性满满的梦生在这吸吮服侍下胀得更粗,被他抱在怀里还在轻轻顶胯,干得这只雪白的臀哆哆嗦嗦、尽力向上翘起,嫣红rouxue夹着她又吸又含,被反复的破开xue口软rou。

    江霁辰双手颤抖着抱紧她,不自觉间塌腰撅臀、压低xue口,任由着她cao弄,凿的臀缝通红,却也呜呜咽咽、眼里饱含了泪,艰难呻吟,“不……不要嗯、嗯、嗯啊……啊啊……好烫……生生……好烫、慢点cao……”

    “哥哥……”

    “嗯……”他还记得她刚刚哭了的事,低头轻吻泪痕,吻到她眼角,确定她已经不哭了,“怎么?”

    “我要进去了。”

    江霁辰想问她不是已经进来了吗,还没反应过来,女孩子两手握住他细而薄的腰,狠狠往上一顶,势如破竹一般整根顶入xue内,一直抵到了江霁辰体内深深的敏感点上。

    “噫啊啊啊——”

    少年人修长挺拔的身躯如同被拉满的弓弦,拱起脊背、绷紧脚趾,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悲鸣。雪臀被插的高高挺起,撅在半空簌簌颤抖着。那身半褪的衣衫往下滑落一点,蝴蝶断翅一般脆弱的颤动。

    但rouxue没有被撕裂,它结结实实吃下了粗壮炙热的浊根,臀缝之间,慢慢滴下了几点透明的yin水。

    而梦生在插进去后,马上的翻身而起,把江霁辰压在身下,行云流水的抬起他一条腿,不等他说话,就红着眼在里面用力捣弄。

    中午阳光正烈,柴房里面却灰蒙蒙的,大束的阳光照出空气中飞舞的细小灰尘,靠墙摆满了一个个柴垛。在这中间,白衣黑发的少年公子被抗着一条腿cao弄,阳光投射到那里,照亮了他一片雪白泥泞的腿心,粗黑硬物在里面进进出出,流出了一片晶莹在臀rou上,雪白臀瓣白花花的晃动着,那点亮晶晶的水光越淌越大,两具rou体纠缠着,有黑色的尾巴一圈圈缠上江霁辰的腿,越缠越紧,把他修长的腿上勒得鼓起了一道道白rou。

    她深陷情潮泥沼,越cao越狠,把身下年轻的公子当做泄欲的工具,当做她温柔如水的精盆,胯部挺动愈发的快,cao得江霁辰耸动着身子垂着舌尖低泣,日光照耀下那截舌尖下挂着长长一截银丝,他渐渐被顶到后面柴垛上,身躯发着抖,伸手轻轻握住缠在腿上的尾巴尖,想让她松开一点。

    他实在被要的说不出话,一句话破碎不堪,勉强说道,“呃啊……啊……生生……啊!啊……嗯、松一点……太紧了、呜!生生……啊……”

    他自己语不成句,也不知道梦生听没听懂,反正她没松开,江霁辰只好握着尾巴尖轻轻的摸,意乱情迷之间,他蜷起五指套住尾尖松松的撸动。

    但是没撸几下,缠在他腿上的整条尾巴都僵了住,压着他cao的梦生身子忽然一软,然后更凶猛的cao进rouxue里,碾着他sao点狠狠一顶,江霁辰弓着背应声悲鸣,被这一下cao的涕泪齐出,两条腿遏制不住的抖动,包裹着roubang的后xue里软rou蠕动着,随后xue心深处一股热流涌出,炙热的一汪水含住了她。

    江霁辰松开了手,浑身痉挛,靠在柴垛上。

    梦生跟着趴上来,扑在他身上,眼眶也是通红的,嗓音发颤:“别乱摸……我现在受不了……江霁辰,亲我……”

    他们俩离得非常近,江霁辰只要低头就能亲到她。

    他低头轻吻着她的唇。

    梦生在他浅浅的亲吻里把他抵住,在xuerou湿漉漉的吸吮间轻插几下,然后在他体内射出了一股guntang黏腻的jingye。

    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炽热的精水,那股guntang的精柱击打在软rou内壁上,rouxue被烫的受不住的痉挛着,xuerou用力的夹紧了浊根,夹得梦生腰都软了,手臂撑着柴垛看着双肩微微抽搐的江霁辰,捏住他下巴不许他瘫倒,“亲我,一直亲我,不许停——”

    太多了——好烫——

    江霁辰双唇哆嗦着,臀部钉死在她胯下被射着浓精,腰肢软颤的仰头亲她的唇。

    他平坦的小腹逐渐撑的微凸,整个人抖的厉害,也不会亲了,只是把唇贴在她唇上。

    梦生终于射完精,从他下面拔出,松软的rouxue骤然一下无法合拢,嫣红肠rou徒劳的收缩着,慢慢从里面淌出一道白浊,淌到江霁辰缟白的衣衫里,渗了下去。

    7

    江霁辰软坐在柴垛边,梦生靠在他怀里,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插着他温软的后xue,把淌出来的液体插回去。

    “阿生……”江霁辰半闭着眼,“尾巴松开。”

    梦生低头看一眼他的腿,拿开尾巴,腿上顿时浮现出几道凄惨的红紫勒痕。她咬了咬唇,从身上掏出药膏,很没拧开,江霁辰凑过来轻啄了下她的唇。

    “……干嘛。”梦生瞪他。

    江霁辰笑,眼睛微微弯起来,那颗泪痣在红的眼尾里,简直勾人心魄,反问说,“不是你叫的?一直亲你,不许停下。”

    梦生瞥着他,手里慢慢把药放下了,拉起江霁辰让他跪趴下,摆好刚刚要入,突然“咦”了声。

    她的腿变回来了。

    她没管这些,把江霁辰衣摆撩起来堆在腰上,然后把另一根没用过的捅了进去。

    xue里jingye还热着,江霁辰闷哼了声,不敢再调戏,默默地撅高屁股趴了下去。

    8

    “我记得你有个半妖的养女。”

    渡州城,城门口,杜将军和一个黑袍男子并肩走在路上。

    “啊,是,她也在这里,”他尴尬的摸摸鼻尖,说,“不过阿生现在有点事情在忙,可能不太方便。你等一等,她应该马上就回来了——跟她一块来的还有个太傅家的公子。”

    “普通人怎么也带来了。”时旌不太高兴的皱着眉。

    虽然他平常都是皱眉的,但他不高兴的情绪也很明显。

    杜将军敷衍说过一日就把他送走,他不做声了,停下来轻嗅了几下,抛下杜将军往长街后面一个方向走去。杜将军连忙拉他,他女儿来初潮了小情人帮着照顾还勉强,若叫一个陌生人看见像什么样,他硬是拉着时旌走了。

    他不知道柴房里白日宣yin的小情人还在如胶似漆干着。

    9

    日头已经转西,阳光从另一侧窗户照进来,打亮了半面拖在地上的锦衣。

    江霁辰跪伏在地,满头青丝披散,白衣堆积在塌软的腰上从两侧垂下去铺开,银线勾的鹤纹皱巴巴的,染了几块斑驳。

    梦生细瘦的手臂控在他腰上,那双手力气大得惊人,饶是下身埋在江霁辰体内撞得他臀部不停耸动、连膝盖都一下下被撞离地面,被地面蹭得青紫斑驳鲜血淋漓,腰身却始终被握着丝毫也没偏移。

    仿佛从腰上开始被截为两个不同的状态,高高撅起的雪白臀部和两条修长的腿都被cao的颠簸颤动,腿缝下面银丝滴滴拉拉断断续续,香艳激烈非常,但是上身因为被牢牢握住腰摁着,只能瘫软在地上。

    江霁辰为免自己叫得大声,口中咬着一根细木柴,那截薄薄的木柴片已经被涎水湿透了,坑坑洼洼全是齿痕。他抖着下巴,牙齿几乎没办法好好咬住它,也就起不到抑制叫声的作用,仍在低声呜呜的yin叫。

    这张上天精雕细琢的冷淡美人面涕泪横流,一双无情也动人的丹凤眼微微翻白。从眼尾到颧骨再到耳根,病态的潮红浓艳无比,泪痣隐约像是朱砂。薄薄的上唇是冷情的象征,下巴却抖的厉害,连带着下唇一起颤抖,这样一个冰山般不可攀折的冷美人被cao出了guntang的难堪痴态,美得几乎灼人心魂了。

    这个体位梦生看不到他的正脸,她抱着江霁辰腰身,下巴搁在他肩窝,一边大力地挺动腰肢cao的他臀rou直颠,一边迷乱地亲吻他耳朵和脸颊,叼起他薄薄的耳垂吸吮,欣赏江霁辰难得一见的醉死梦生的痴狂情态,欣赏他被cao的颤抖着仰头吐着舌尖、垂着涎液、白眼微翻的清冷侧脸。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是贪恋的喟叹,把脸埋到他颈部放肆吸了口,喃喃着,“哥哥……好热啊哥哥里面……哥哥好紧,屁股再摇快一点……”

    但江霁辰早就完全被她掌控节奏了,他像一头被她骑在胯下的修长小白马,控着腰,撅着臀,白花花的两条笔直大腿抽搐着,臀部被顶的飞起又落下,腿心时不时挤出一小股yin液,正如梦生胯下驰骋的马儿一般,在被迫卖力挺动着腰臀。

    黑蛟黑色的浊根自插进去就没舍得整个拔出来过,那些遍布的鳞刺被软rou含得湿漉漉,带着满身短刺捅入艳红的紧窄屁眼里去,把江霁辰一口处子xue干得又软又湿,任人摆布。

    要不怎么说蛟乃妖界yin物之首,她的气息、体液、迷乱的声音无不春药般浸泡着江霁辰,让少年人头脑guntang如高热,身体内部热得难挨,江霁辰跪趴着,rouxue被插的guntang几欲起火,软rou又痒又烫,红肿瘙痒,夹着心上人的浊根突突跳动,折磨得他眼泪直流。

    他已经够热了,梦生的roubang比他里面还要热,要把他捅化成一股翻开的yin水一样。roubang鞭笞之下江霁辰撑着两臂,再叼不住木柴片了,齿列一松,便前后撅着臀含泪吐出舌尖散热起来。

    凌乱的长发落到他脸上,他仰起脸,突然间弓起窄背紧紧咬住了牙关——她又射了。

    大股滚热的精水击打在xue内软rou上,江霁辰牙关紧咬,被内射得浑身乱抖,泪承于睫,支起了身子用手去摸自己小腹。

    凸起来了。

    连腹肌都被撑平,上面遍布的鞭痕被yin意浸泡,鲜红得耀眼夺目。

    他松开牙齿,不堪的声音立即更清楚的泻出,“好烫、啊啊啊……啊——嗯嗯——太多了、阿生,太多了……”

    江霁辰甚至被折磨的眼泪飚射出来,猫儿发情一样弓着的脊背塌陷下来紧贴着地,然后重又翻着白眼高高地弓起背,臀部抖的太厉害了,屁眼开始夹着她剧烈的抽动,嫣红肛rou夹着粗硬的roubang鼓了起来,由于还在被不停的灌精,rouxue抽搐时偶尔会发出“噗嗤”的难堪水声。

    “好烫、好多……唔啊啊……啊啊……”江霁辰捧着自己明显凸起的小腹,眼角含着泪,舌尖无力的耷在嘴角,眼里已然模糊一片,“不行了……生生……嗯……生生……你在干什么坏事……生生尿在里面了是不是……”

    因为量太大,江霁辰以为她尿进他后xue里了。

    梦生退出他身体,男人rouxue慢慢合拢,但还是有一股浊白从里面流了出来,黏答答的挂在屁眼上,随着臀眼的抽动,慢慢垂下来。

    她伸手接在手心,手绕过去,喂给江霁辰嘴里:“尝尝不就知道了。”

    江霁辰被喂了一嘴腥气,撑着手臂趴伏在那,吃完了那缕滴落的jingye。

    他闭上眼,在夏日正午明艳的阳光里感受到头脑昏沉,他要被欲孽初开的梦生折下来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