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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姬发x殷寿,女xue开发,先舔后吃,但没咋写吃

    

    北征冀州归来的这段时间,似乎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

    姬发今晚当值,他沐浴在满月下,穿戴整齐地守在鹿台的庭园内,脑中不断闪回昨夜惊悚的一幕。

    原本的庆功宴成了杀人的战场,舞蹈用的木剑在真家伙的面前不堪一击,姬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情急之下为了主帅奋力一扑,竟杀死了启殿下。

    可他如今还好好的,还能守在鹿台,不背负罪孽,也不至牵扯族人,这一切都是因为主帅——他诚挚爱着的英雄。

    是他的英雄在所有要杀死他的人面前,用一声“无罪”赦免了他!

    现在,他的英雄已经可以称为“王”了。

    姬发抬头仰望高处,隔着层层木板想象殷寿安睡的模样。

    殷寿不只是永远追随的英雄统帅那么简单,更像一位父亲,老师,耐心听他说话的时候甚至要比殷郊还像他的哥哥。

    而时间似乎太过钟爱殷寿。

    每次得到奖励时,姬发甚至觉着殷寿年轻得可怕,有着无穷尽的活力,和他都能算作同龄者。

    是爱吗?

    姬发搞不清楚,但对他来说,殷寿几乎可以代表他生命中遇到的一切男人:是追逐的目标,也是仰望的伙伴,还是迷恋的爱人。

    姬发只是这样想着,甲胄下那颗跳动的东西就已经要蹦出来。

    但这种好日子快要结束了:他的英雄会成为真正的天下共主,到时候,王就只能是王,变了身份的人,再也不能作为奖品赏赐给立功的人。

    姬发无声叹了口气,抓紧手中的剑守在鹿台入口,将凑到他身边的小鹿瞪回草丛之中。

    “再敢过来,本王就将你杀了。”殷寿平静地说着,微眯的眼眸紧盯四肢伏地的女人。

    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女人听到后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身体,她微微抬头打量殷寿的神色,感到危险瞬间,她低头四肢并用跑出去。

    殷寿看着妲己像动物一样趴伏却迅速地离开,感慨这个女人机敏识相的同时没有追上前,仍旧坐在低矮的床上,显得很平静。

    可他的内心却如何也平复不下来。

    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对事物生出无法掌控的感觉。

    这种脱离源于他的身体——

    他竟不知道在何时,那里剖开了一道缝!

    一道会发水、湿热、能够迎接什么长驱直入的缝!

    甚至那都不能称之为裂缝,而是真真正正的洞xue,他在女人身上见过的!

    这一切的变化,他只能想到是由于妲己的出现。

    他还记得上次逗留在冀州的营帐时,妲己狂乱地舔弄,好像那里就真的有什么存在一样。

    而现在,“她”真的出现了。

    这般突如其来,就好像昨夜兄长掏出的利剑,刺进父王的胸膛,也劈开了他的下身。

    殷寿早在感到异常后,回来的第一时间便探索了那里,“她”虽然长在自己身上,却又是独立的个体,在他手指探入的瞬间,便抵御外敌一般紧咬上去,内里不断抗拒着。

    殷寿的感受集中在指尖,摸着湿滑灼热的内里,破开拥挤的rou道之时,他的手指竟似个强jian的恶人,jianyin凭空出现的“她”。

    “她”是自己身上的吗?

    殷寿猛然抽出指头,却又带出一道闪着yin靡光泽的丝线。

    这不对!

    不对……

    “谁?”殷寿忽然朝门后喊去,俨然还是那幅天下之主的模样。

    “王,是我……”姬发说着从门后走出,低头的样子看起来挺委屈。

    殷寿有些好笑,这小子能委屈什么?

    自己唯一的儿子殷郊处处帮衬西岐来的质子,昨晚他还当着众人的面夸奖姬发有功,对方又有什么可委屈的?

    可他对待半大的孩子,总是有很多耐心的,不然质子团还没练成,他就能被气死。

    殷寿笑着开口:“今晚是你当值?鹿台有几重把守,这里没人进的来,姬发,你可以先去休息下。”

    他说着慢慢起身,下身风光被柔嫩的黄色丝质物掩盖,宽厚的胸膛却总有一部分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不……”姬发颤抖着出声。

    “是因为昨夜的事吧?”殷寿笑出了声,他没见过这样的姬发,原来他看好的孩子也是如此不堪一击。

    就在殷寿的手要拍上的刹那,姬发跪了下去,连声大喊:“我有罪!”

    “什么意思?”殷寿曼声道:“本王不是赦免你了吗?”

    “我杀了殷启,我是大商的罪人!”姬发又道。

    殷寿的声音游荡在夜风里,缓慢低沉,将人裹挟起来,“殷启杀了我父王,他才是罪人,而你,姬发,你是救了商,救了我的功臣,你没有罪,反而有功,是吗?”

    “是吗?”姬发重复着,跪倒在殷寿的他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头顶的男人,“如果我是功臣,您为什么没有给我奖赏?”

    殷寿成功被人逗笑,他心里感慨原来姬发也不过是个执着眼前利益的臣子,一边又安抚他道:“哈哈哈哈哈,姬发,你竟然是为了这个?你说,我的功臣,你想要什么?”

    “我只想要您以前给过我的,”姬发低声说着,他掐着自己的大腿,忍住拥上前的冲动,又一次祈求道:“您说好的,您是天下最好的奖赏,王!主帅!我只想要这个,您将是天下的共主,我多怕到时候您忘了我,忘了姬发……”

    殷寿皱起浓眉,歪头仔细打量这个他从小带大的年轻人,在长久的对视后,不知是心底的哪根弦被触动,殷寿微微启口——“本王许你。”

    但他似乎不该答应的。

    在他同意的一瞬间,姬发便失了那丧狗般的模样,眼睛里发出锐利的光,猛得扑过来。

    绕是殷寿身形高大,背阔胸厚,也被穿着铠甲的人扑得后退半步。

    “嘶——”

    “对不起对不起,我弄疼您了!”姬发说着快速褪去身上坚硬的衣物,隔着薄薄的里衣拥住含笑的殷寿。

    殷寿拍拍姬发的脸,在对方被轻微的疼痛刺激地闭上侧边的眼睛时说着:“本王怎么不知道你突然力气变大了,还能弄疼我?”

    “那我……”

    “去床上躺着。”殷寿发出指令。

    姬发和殷郊一样,克制自己的欲望,可他远没有殷郊那般乖巧,他总会在殷寿想不到的时刻,做些想不到的事。

    就比如他在殷寿准备扩张的时候,姬发争着上前,以显示自己的热情与体贴。

    “我来吧,王,让姬发服侍您!”姬发说着,不安分的手已经移向散发热源的密地。

    姬发总能引起殷寿的注意,这使得他成为质子团最招人嫉妒的存在,可他的小伎俩,惯是让殷寿受用。

    也让殷寿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事——

    “王,你这里——”

    “姬发!”殷寿大吼着叫停姬发探入手。

    可是“她”却极为热情,与对抗殷寿的手不同,“她”非常欢迎这位新来的朋友,不停地唆食,紧嘬的xue口传递出信息,殷寿甚至能从“她”的触感中猜出姬发用的是哪根手指——指腹和关节有茧,是年轻人的右手中指。

    “王,我……”姬发说着抽出手指,安静的夜里,他的动作带出令人羞耻的黏腻声响,却也使殷寿的密处更清晰地暴露。

    “姬发,我的孩子,”殷寿权衡着,最终不忍杀掉这个他最看好的孩子,选择了一条路,“你喜欢她吗?”

    殷寿拉着年轻人还沾着湿滑的手,重新盖在卵蛋下那处微微鼓胀,散发着热意的缝隙上。

    “喜欢,王的一切我都喜欢!”姬发不带一起犹豫地说着。

    殷寿cao弄他低沉的声音,蛊惑着道:“那好,这是我作为王,给你这位大功臣的奖励。来吧,姬发,让我为你欢呼!”

    “她”似乎也如殷寿一般,真的很喜欢这位年轻人,潺潺而出的溪水很快打湿整片茵地,紧紧嘬着人不放,每一寸rou都在挽留。

    这也使得殷寿终于明白,“她”的确是自己的一部分。

    不同于自己侵入时的感觉,姬发的手指不知章法的戳刺,却让殷寿彻底被点燃。

    趴在草丛中的巨物被唤醒,直挺挺立起,内里轻微的触动也能带起一波又一波绵长的快感,殷寿忍不住伸出双腿,勾着姬发靠近自己,口中发出叹息,“哈……”

    殷寿从不是亏待自己的人,何况情爱这种小事,他再一次发号施令,“姬发,来,进来!”

    “是!”

    姬发早就等着这一刻,他在手指进攻的时候便硬挺得不行,得了令后,他迅速抽出锁在那口热xue里的手指,将靡液粗略一抹,扶着阳物便撞向热切欢迎他的地方。

    殷寿自信着迎接姬发,但这次他失误了。

    他的女xue不过刚出生不久,还是个娇嫩的娃子,不过吃过几根手指,便要吞下姬发的粗硕,着实贪心。

    “啊……”殷寿头上冒出冷汗,咬着嘴唇,却仍有声音泄出。

    姬发卡在途中,也意识到不对,再借月光看向殷寿的脸,慌忙中又不顾尾地抽了出来。

    “咕滋——”一团清亮的水顺着流下,打湿殷寿臀下的大片地方。

    那是为了适应姬发前进而自发分泌的,却在没了拥堵的缺口尽数流失。

    姬发面上一热,还没等殷寿说话,他便伏下身子。

    殷寿以为他又要讨好地说些什么,刚要调整因疼痛而不佳的神色,却感到散发热气的危险突然而至。

    “唔……姬发,你……”殷寿断断续续地开口,没有说出什么,阻止不了姬发换了方式的进攻。

    女xue里顶弄的舌头湿软又灵活,初生的xiaoxue抓不住那东西,却带起层层快感,击打殷寿的心。

    殷寿的腰不停翻动着,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姬发的掌握,他知道自己在姬发的嘴下湿透了,流水接连不断地涌出,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不对!

    殷寿肚皮一阵痉挛,roubang阵阵发紧,可他不能这样认输。

    他双腿用力夹住姬发的腰,猛得凑近带来快感的年轻人,在又一次清晰体会到一团yin水从甬道落下时,殷寿沉稳出声:“乖孩子,好了,进来吧。”

    “父亲……”姬发用还带着水渍的嘴说着,换上肿胀得发痛的yinjing,这次xue道变得顺畅,他遨游在其中,快速抽送起来。

    姬发领了奖赏,还是回到鹿台下守着他的英雄。

    英雄的样子在他脑中越发清晰起来,他惊讶于今晚的发现,却又迷恋于新奇的滋味。

    不知道殷郊有没有发现这个秘密?

    留在鹿台之上的殷寿却头一回在情事后倦怠无比。

    他懒得动弹,大敞着双腿瘫在床上,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消失,如水一般包围着他,而下身依旧流淌的细流也在证实这一点。

    “大王……”妲己又出现了,她躲在门后轻轻地喊着。

    殷寿看了她许久,出声道:“过来。”

    妲己得到允许,欢快地跑到床边,正要伸出舌头,却被殷寿死死掐住脖子。

    殷寿的身体还有些颤抖,但他从不会被身体的情况而左右,他能掐住女人的脖子,更能一用力杀了她。

    “这就是你说的代价吗?”殷寿问道,不等妲己出声,他便自顾自答着:“如果万事都需要代价,本王还挺喜欢的。”

    他说着,松开了钳制妲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