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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衣樓】大小嘉詡3p

    郭嘉不知道从何处领回了一个郭嘉。

    广陵王似乎一些惊讶都没有,只无奈道:“先生,仙家秘术,可不是这样用的呀……”

    而且时间长了会消失的啊……然而郭嘉领着人迅速到门外去了,衣袂飘飘地留下一句话:“仅此一次,殿下,谢啦。”

    广陵王尽职尽责地提醒了,也不知道郭嘉听见没有。

    郭嘉领着人回到了他与贾诩住的小院。

    文和见到了,又是什么感想呢。

    郭嘉设想过一切可能性:贾诩会欣喜、惊讶、愤怒,还是……无法接受呢?

    结局是显而易见的,贾诩的癔症发作了。

    其实自从与郭嘉重逢后,贾诩便很少发癔症了;不像从壶关捡回一条命之后,日日在更深露重的寒夜里思绪混乱颠倒,见不到郭嘉,同时将自己伤害得鲜血淋漓也不肯罢休。不过这回,郭嘉在身边,总不像那段日子里那般地彷徨无助。然而他的思绪似乎又回到了壶关的时候,千里的腥血近在咫尺,灌进耳朵里的全是将死之人的哀鸣,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一道白衣的身影由远及近地来到他身边:“文和?”

    是谁。

    贾诩的眼前一片模糊,竭力想看清什么,却仍然未果,他有些恼羞成怒。

    头好疼……

    郭嘉握住了他的手:“文和。”

    是郭嘉……

    郭嘉!

    那些悲哀的嘶鸣仿佛在一瞬间远离了,他的视线终于清晰起来,眼前是郭嘉,一个身着辟雍学宫的修白制服、面容稍显稚嫩的郭嘉。

    贾诩的面上立刻带上几分恍若淬了毒的恨意,拳打脚踢之余,恨不得如野兽生啖其血rou。然而那条坏腿实在拖了贾诩的后腿,他只好狠狠地咬了对方一口,尝到了血腥气才松了口,又带些了惊惶:“奉孝……你流血了、好疼啊……”

    郭嘉本人则倚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那杆幽幽飘散着烟草气息的烟杆,目光落在了贾诩那张漂亮又扭曲的脸上。

    真可怜啊……文和。

    郭嘉的目光又转到那个白色的身影上,默然盯着看了半晌,心道。

    广陵王,还是如此的靠谱。

    贾诩受了些安抚,短暂地镇静了些许,不过当郭嘉那片张扬的衣摆闯入眼帘时,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可怖的事情,面容一下子变得又惊慌无助了起来:“奉孝、阿孝……”

    贾诩的话并没有说完,郭嘉已经将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耐心地将他散乱的发整理好:“文和,重逢故人,不该欣喜万分?”

    贾诩又受到惊吓,下意识地依赖将他环抱住的郭嘉,深层的意识中却知道这也是郭嘉,应当离他远点。然而敌不过脆弱的意志只消轻轻一拉,立刻分崩离析,郭嘉吻他的耳,手搭在他的腰上,将他的腰带扯掉了。

    “文和,看着我。”

    贾诩的眼睛是失焦的,赤色的瞳孔上又蒙上一层血色,眼睫一绺一绺地贴起来,细长的眼睛半阖起来,倔强地不肯看郭嘉。郭嘉抬着他的下巴,看进他的眼睛里,含笑:“文和……你看看我呀。”

    贾诩半晌没有动作,也不反抗郭嘉的行为,便放了手:“那我可只好自己来了。”

    贾诩仍然闭着眼,直到身下两口xue各插进两根手指,才像是回了魂,一下子紧绷起来,宛如溺水者抓住最后一块浮木,眼泪止不住地掉:“……不、不……放……”

    贾诩似乎更紧张了,整个人都夹紧了,郭嘉在他的身体里寸步难行,试了几次也被抵抗得死死的:“文和,放松些。”

    郭嘉的吻浅尝辄止,顶多能算些安抚,贾诩却主动追过去了,死死地将他搂着,最后在他下唇留了一道血痕。

    郭嘉皱着眉“嘶”了一下。

    然而贾诩比他更可怜些,一张脸都哭花了,斑驳的泪痕横七竖八地留在脸上。郭嘉只能轻轻叹息,抽走了手。

    郭嘉试图顶进去的时候,便受到了不小的阻碍,不得不慢慢来,诱骗着贾诩主动将自己完全交付出来。两枚xue口染上扩张后晶亮的痕迹,随着呼吸微微翕动,然而却紧紧地缩起来。

    郭嘉心想,这样的贾诩很好欺负,但也让他有些不忍。

    于是郭嘉拿出了少有的耐心,一遍遍吻他,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好一番折腾,才将两个xue都填满了。

    ——不知为什么,文和身后,那个与自己相似的人,明明就是自己,看着如此令人不爽。

    甚至本就是自己cao控的。

    贾诩还坐在他怀里,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紧密相贴的小腹之间夹着贾诩那根半硬的性器,被凸起的小腹挤压得似乎有些变形,无规律地吐几滴清液,看起来好可怜。贾诩却完全不管,只抱着他的脖颈,脸埋在了他的颈窝里:“奉孝……我好疼、呼……好疼……”

    贾诩的精神深深陷在了壶关的战火之下,那条血rou模糊的断腿成了他身心之上永恒的累赘,日日夜夜痛彻心扉的记忆过于深刻,以至于此时此刻,某些被他死死压住不愿再回忆的东西趁着癔症破封而出,死死攫取了他的神智,如此兴风作浪。

    郭嘉瞥了一眼贾诩垂在自己身边的残腿,那条腿毫无生气,说不定主人早就习惯了它这幅毫无生气的模样。他看了一眼透过窗纸模糊撒进来的月光,还是空出了一只手,抬起了那条腿压在臂弯上摸:“文和,这儿疼?”

    贾诩只是不停地低喃,说他好疼。

    下一刻郭嘉听到贾诩说:“奉孝……哈、啊……奉孝、我们失败了……壶关……”

    贾诩的嗓音带着性事里的顺媚与嘶哑,说话间没有像往日一样刻意压抑呻吟,穿插进了要说的话里。他的话颠三倒四,但郭嘉还是听懂了,整个人都滞住了。

    这是郭嘉一直以来避而不提的话题,但也曾在无数个热闹后又孤独清寂的黎明、甚至在病中昏沉的幻想里见过贾诩。

    见过他的私心,无法割舍的人,舍不得失去的文和。

    郭嘉将贾诩乱糟糟贴在脸边的发整理到了耳后,托住他的脸,声音极轻而缥缈:“文和,你是我一个人的英雄。”

    贾诩的神识一下子捕捉到了他的话,壶关千里的腥血立刻退却得干干净净,眼前只有郭嘉,淡金色的眸子深深望进他的眼睛里。

    “……奉、奉孝。”

    贾诩开口才知道自己声音有多嘶哑,险些说不出话来,难得地磕绊了一下。郭嘉立刻放了手,又笑得懒散:“文和醒了呀。”

    “……你对我做了什么……嗯、郭奉孝……”

    两根插进他身体里的性器几乎一前一后地顶撞他,犹如有了生命一般碾磨他的敏感处。贾诩一下子受不了强刺激,软倒下来:“郭嘉……啊、嗯……是谁……”

    贾诩想转头看个究竟,郭嘉立刻捂住了他的眼睛:“文和,不准看。”

    “你是不是、啊……郭奉孝、郭嘉……到底是谁……”

    身后的人只是挺腰,并不发一言。

    郭嘉则贴在他耳后道:“文和,怎么这样生气呀,你的身体不是很喜欢么。”

    “从前总是很苦恼呢,只有我一个人,怕是不够满足文和,如今有两个人了。”郭嘉牵着他的手,贴在他的小腹上,那儿隐约透出了两根性器的形状来,“文和,你自己摸摸看呀,两根都吃进去啦。”

    贾诩的视线被剥夺了,其他的感官便尤为明显,濡湿yin乱的水声不管不顾灌进他的耳朵里,还有郭嘉的喘息、羞辱似的话,甚至自己的喘息,险些将他逼疯。然而身体却很兴奋,紧紧裹住了两根性器,从身体的深处绞出了腥甜高热的黏水。

    过了一会儿,郭嘉才将他放开了,转头才瞧见了,身后的也是郭嘉——害他陷入癔症的罪魁祸首。

    “文和可看清了?”

    贾诩被夹在两人中间,被顶进宫口的同时,插进后xue的性器顶上了后xue的阳心。陌生而暴烈的性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叫他无处遁逃,他只得张着腿承受,yin液混杂着刚射的两个人的jingye,透湿了他的大腿内侧。

    郭嘉看着他失神的模样,不紧不慢地在他腿上抹了一道,擦在他唇上,也不嫌脏,又吻上来了。

    好腥。

    贾诩的脑子正处于高潮后停止运转的状态中,被郭嘉亲吻了,立刻乖乖张嘴,郭嘉就这样顺利喂进去一口味道并不算得好的液体。贾诩还在思考要不要骂他,郭嘉已经放开他了,裸露的锁骨泛着潮红,刚射完的东西半硬不软抵住他的下颌,向他索要别的服务。

    ……就该咬断他。

    贾诩被捏着下巴强行插进来的时候,身后还有个人在不遗余力地顶撞他。他的腿本就没什么力气了,又不得不强撑着跪直,郭嘉摁住他的后脑勺,甚至不消什么动作,身后的顶撞已经害得他不时往前,顶端顶进了喉腔里又让他吞得难受,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没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脱力地跪坐下去。

    贾诩身后的人捞住了贾诩。

    郭嘉被磕到了,射了他一脸jingye的同时,疼得脸都有些扭曲,缓过来了才把贾诩接过来,瞧见地上聚了一滩水洼,又调笑他:“文和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呀。”

    坦诚地道,任何人如此,都有些欲求不满。

    贾诩脸上的jingye顺着脸的轮廓流下来,掀起睫毛看他的时候,还有些迷茫——很好欺负,郭嘉心想。

    于是郭嘉放弃了要找帕子替他擦干净的想法,扯了张软椅,将贾诩放上去了。贾诩刚起身便被摁了回去,郭嘉并起了两根手指插进了他滴水的女xue,液体满溢出去,沾湿了软椅。贾诩被迫半躺进软椅,性器也被握住了,以十分被动的姿态面对郭嘉。

    身体在被两个人玩弄……这个认知让贾诩有些羞耻,然而身体更兴奋,空置的后xue微微收缩起来,郭嘉稍一揉搓那颗胀大充血的蒂珠,贾诩立刻又在他手上潮吹了,黏湿的液体溅了他一手。

    郭嘉弯了腰,将那只湿透的手举在他面前:“文和,水好多。”

    “那是要怪谁呢……奉孝。”贾诩的余光里已经没有了另一个郭嘉的身影,忍不住问,“刚刚那个……呢?”

    郭嘉不答,就着手上未干的黏液继续拨弄他的性器,将他摸射了才道:“嗯?文和,难道要怪我么?”

    “是要怪方才你身前的那个,还是身后的那个呢。”

    郭嘉笑吟吟的,贾诩却闭嘴了:这话仿佛在问谁弄得他更舒爽些,可明明都是郭嘉。

    “文和从前都欲求不满吧,今天总算是吃饱了,文和似乎不太高兴?”

    贾诩彻底哑口无言了,身上乱七八糟的,不管是哪张嘴都被jian干了个透,确实没法反驳他的话。不过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地活泛起来,黏水混着jingye流下来。

    郭嘉眼神流转,立刻就发现了。

    郭嘉蹲下身来,眼前的女xue被jian得合不拢,两瓣蚌rou湿哒哒地外翻,一下下吐着yin靡的液体。他只摸了一下便牵扯出一条欲断不断的水丝,轻佻地朝那道xue口吹了一口气:“文和呀,你在我这儿这么浪荡,楼里的同僚怕是都不知道吧。”

    “哦还有殿下,文和常常告假,她也不知道,其实文和你,是因为根本下不了床吧?”

    这人到底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贾诩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那……又如何。”

    郭嘉却笑了:“当然是,”他的气息蓦然贴近了,“让同僚们看看文和是怎么一个心口不一的人呢。”

    “下面咬我咬得这样紧,上面说话却说得绝情又冷酷,多伤我的心。”

    贴在贾诩身下的掌心被涌出的春水沾湿,过多的液体从夹缝之中流出,他连腰都在颤抖,xue口翕张着高潮,脑子完全被性事占据。郭嘉趁他高潮掠夺他的呼吸,感觉到他微微窒息了,才将贾诩从软椅上抱下来,抱回了榻上。

    不过还好,这幅耽于桃色的美人图只有他一人得以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