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同人小说 - 【蓝色监狱三创】糸师家今天的饭在线阅读 - 6半兽化play/精神猫化/cao手/玩尾巴

6半兽化play/精神猫化/cao手/玩尾巴

    糸师冴看着眼前屏幕上起起伏伏的折线图,平淡无波的眼睛中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身后的感应灯亮起,天道和辉面露担忧地走了进来。

    “凛被伊曼纽尔的驻军长官上报了叛国罪,消息已经传到中央军部了,”他走到糸师冴的身后,手指轻轻地按在糸师冴的太阳xue处,帮他舒缓着两天没合眼的疲惫,“走的军团长级别的暗线,我没能拦住,通缉令大概明天下午三点后递交各部门指挥处。”

    糸师冴将头靠在椅背上,天道和辉小心按压着他头部的xue位,抚平了他微蹙着的眉头。

    “这个军部里的低能儿们总是能让我大开眼界,”糸师冴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家哨兵细心周到的服务,“塔里怎么说?对5S级别哨兵的通缉流程不会这么短,塔里的虫子这次也动手了?”

    “和凛一起出去的小队现在处于全员失联的状态,”天道和辉点了点手腕上的光脑,将自己调查总结完的报告传到了糸师冴的电脑上,“我们都对凛肯定是被当成了替罪羊的事实心知肚明,但是要想收集证据就必须得等渡过风暴期后才能派人过去,就怕时间上来不及。”

    “刚才外面的声音,是军部里的人?”糸师冴没管那些资料,反握住天道和辉的手,令他正视自己,果不其然在他的手背和脸上发现了些许擦伤的痕迹,“这么快就来找我麻烦了?果然是有备而来吗。”

    “我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的,”天道和辉绷紧的身躯终于脱力了似的缓缓跪在糸师冴身前,金钱豹精神体从精神海中走出,团在糸师冴脚边。

    他环抱住糸师冴的腰,头轻轻放在他的膝上,喃喃地说:“他们别想越过我来动你。”

    “别急,”糸师冴将手放在他头上,释放出精神触丝安抚着刚刚打完架回来精神上还很焦躁的哨兵,“凛的状态还不错,或者说……”

    他转头看向面前屏幕上经历了一段时间靠近零线,却又在短时间内以极快的的速度回升,甚至超越了过往记录的折线图。

    “他似乎……过得太好了?”

    十四区。

    “凛君,凛君?出来吃饭啊。”男人敲了敲静音室的门,没人应,就把耳朵贴上去想听听动静,却又被什么东西突然砸上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静音室的门静静地打开了个小缝,里面伸出来一只手,上下晃了晃。

    男人摸不着头脑,想推开门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被一把推开,只得递了根能量棒过去。

    门“啪”的一声又关上了。

    这孩子又怎么了?他疑惑的又贴上去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自从糸师凛开始进入二次觉醒期后,这段时间里他的心情越发起伏不定。当然这都是正常的过渡期,其实哨兵本身也很难熬,但只有经历了这一系列的变化后,身体素质和精神能力才会越趋成熟,再上一个台阶。

    所以今天是想自己一个人待着吗?

    他感到有些无奈,就从静音室门前走开,出门去工作了。

    “咔嚓,”男人走后,静音室的门偷偷开了个小缝,一撮棕黑色的毛发从门缝里挤出,糸师凛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脸上似乎流露出些许委屈的神色。

    怎么就走了……

    他合上门,靠在门背面,慢慢滑坐到地板上。

    不是故意凶你的……实在是……

    他暴躁的揉着脑袋上今天突然出现的东西——那是一对棕黑色的、毛茸茸的耳朵。

    和他的精神体一模一样。

    晚上,男人洗漱收拾完后,看着依然紧闭大门的静音室,摇了摇头,添置了些食物和水在门口,就去上床休息了。

    半夜,他被周身的怪异感从睡梦中唤醒,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却似乎看见有一个人影趴在他身上,不住地蹭着他的脖子,压得他略有些喘不上气。

    ?

    !

    什么情况!

    他霎时就被吓清醒了,扯着对方的肩膀拉远距离,定睛一瞧,居然是糸师凛。

    而且这是……

    眼前的糸师凛似乎又陷入了某种不正常的精神状态,明明脸上依然是平时那副咬紧了嘴唇的小表情,眼泪却不断的从眼角滑下,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还绝不低头、誓要指控你的罪行一样,让人心中又焦急又怜爱。

    “……这是怎么啦?怎么哭成这样?”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把人抱在怀里揉了揉脑袋,这才发现手中的触感好像有哪里不对。

    再仔细一看,一对猫耳和一条猫尾出现在原本正常的哨兵身上。

    糸师凛半兽化了。

    半兽化通常发生在哨兵受到外界极度的压迫的情况下,因无法维持大脑清醒的对身体的掌控而造成的一种失控表象;以及初次觉醒与发育期的哨兵,在精神体的诞生和与其融合中磨合时易产生的变态反应过程。

    糸师凛的二次觉醒被推迟了,因长时间未得到向导疏导,短时间内却得到了大量精神力的补充使得精神海被“催熟”,不但产生了发育期结合热,还使得精神体因需要在短时间内消化大量精神力,将一部分压力转移至宿主身上,故在哨兵本人身上会发现一部分精神体的兽化特征。

    老师说的对啊,路边的哨兵不要捡,万一是八百年没和向导亲热过的呢……

    男人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对于身上的哨兵对他的rou体正在做出的无耻行径心中只有一片“凄然”。

    罢了罢了,他把浑浑噩噩的糸师凛抱开,脱下二人的衣服。

    救人救到底,就当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吧。

    虽说有被迫的原因,但糸师凛的猫耳此时就像一对真正的耳朵一样,对于周围发出的声响会做出反应。耳尖每颤一下,都颤进了男人的心巴里。

    淦!男人看着自己小臂上一圈一圈缠上来的,毛绒绒的猫尾。

    这谁顶得住!

    男人加快了手里的动作,糸师凛肌rou紧实的大腿绞紧了在自己双腿中间作弄的手。

    他咬着自己食指的关节,一丝丝微不可闻的呻吟从指缝中漏出。

    想要……想要交配……

    他伏在男人肩头,将男人颈间流下的汗水悉数舔净。没有倒刺的舌头潮湿又柔软,在皮肤上滑动的触感着实令人享受。

    怀里原本硬邦邦的哨兵此时软化成了一汪春水,像只真正的发情的母猫一样渴望着交配和被侵犯。

    “凛君,你明明是只公猫啊,”他攥着糸师凛的yinjing,将已被腺液打湿的手在茎柱上下滑动着,顺着系带摩擦着肿胀的guitou,抠挖着柱头中间越发明显的沟壑。

    “怎么不去找小母猫,反而要在我这里当母猫?你们中央星的人都这么喜欢和外面的野猫交配下野种吗?”

    男根吐出的腺液和xue口泌出的蜜水打湿了糸师凛身下的床单,他的身体不住的上下起伏着,跪坐在床上的姿势像是在做蹲起似的,拼命想要在男人的手里获得更多的快乐。

    男人的手握成杯状,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只贪心的猫只顾自己的快乐,还以为没被对方发现似的,偷偷来回cao着他的手,却因始终无法照顾到最致命的一点,而无法在快感的汪洋中得到解脱。

    糸师凛徒劳地扭动着腰,潮热的身体却在男根与手指的摩擦中感到越发空虚。全凭本能的动作里毫无技术可言,在一味追寻着快乐的旅途里他早已被狡猾的猎手引诱至铺天盖地的陷阱中,只等他被逼得咪呜咪呜的求救。

    男人的手越张越开,直至摊成掌状,早已陷入困境的糸师凛毫无所觉,仍然用充血翘起的男根在男人掌心来回滑动着。

    他感觉到身前的人似乎并没有帮助的他的打算,从一开始就是被他逼迫来为他缓解压力的,现在连手也不愿意借给他了。

    好难受……好痛苦……

    帮帮我……我不会……做不到的……帮帮我……

    新生的猫崽未经过年长者的教导,只知道眼前的人曾经予以过他一次极乐,精神触丝融合过的包容感令他对眼前人本能的有所亲近,抛却理智的情况下,摇摇晃晃的蹭到他身边想要得到抚摸和安慰。

    给我……给我……

    男人看着委屈地舔着自己肩膀的糸师凛,尖锐的虎牙试探着想要咬下,却在碰到肌肤时并未继续用力,只软软的磨着牙,把对方的身体当作磨牙棒似的,印上了一个个浅浅的牙印。

    忍得好辛苦啊,凛君。

    乖孩子,乖孩子。

    他将在自己小臂上缠紧的尾巴解下,将糸师凛毛绒绒的猫尾和yinjing握在一起。绒毛带来的瘙痒和刺痛带来的致命的快感令他顿时疯狂的扭动着腰想要逃离,却被男人紧紧搂住扣在怀里,一边上下抚摸着他的背安慰着,一边将猫尾和roubang握在一起来回撸动。

    “别想跑啊,凛君,这不是你要的吗?”绒毛扫过roubang顶端没有包皮覆盖的guitou,甚至有几根钻进了尿眼里,在极度敏感的小口里钻弄着,逗引出愈来愈多的腺液。

    糸师凛的呻吟逐渐变得凄厉起来,无法承受的快感不再是软绵绵的享受,令人只想逃离,却被男人扣紧腰间的手臂限制了行动,只能在男人怀中徒劳的扭动着。

    糸师凛的rutou在和男人肌肤相贴时的滑蹭过程中早已挺立起来,下身又痒又爽的感觉传遍了全身,令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掐弄着自己的奶子,不时地捏紧又放开,从乳晕推起到乳尖,又用力抠弄起了不会有奶水流出的乳口。

    哑哑的呻吟声充斥了整个房间,二人手上的动作都越发加快起来。

    终于,男人将毛绒绒的猫尾对准糸师凛的尿眼用力一摁,插入了眼口的绒毛刺激的男根抖动了两下,浓稠的白浊顿时从绒毛的缝隙中喷射出来,将棕黑色的猫尾打上了yin靡的痕迹。

    糸师凛的腰在高潮的瞬间绷紧成了拱形,在男人小臂逐渐放松的限制里慢慢后仰向床上倒去。

    男人仍然握着他的尾巴,在他全身上来来回搔着。到了后方濡湿的xue口处时,试探着想要将尾巴塞进后xue里,最终还是在糸师凛痉挛中起伏扭动的腰部动作下打消了念头。

    还是算了,凛君的处女,还不是现在的自己能肖想的东西。

    精神触丝在的男人周身摇曳着,莹白色的光点在昏暗的卧室中仿若飞舞的萤火虫。

    从甫一开始就在配合自己手上的动作时持续替糸师凛疏解着过载的精神压力的触丝功成身退,随着糸师凛消失的猫耳和猫尾一齐退回至精神海中。

    他摸了摸糸师凛现在空无一物的尾椎骨和头顶,手握紧又松开,回忆着此前诱人的触感,遗憾地叹了口气。

    我的性癖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他唾弃了下自己的变态,下床去打了桶水,帮沉入觉醒期最后的冬眠阶段的糸师凛擦着身。

    这次醒来,你会变成什么样呢?

    他看着糸师凛平静的睡颜,细细描摹着他精致的眉眼。

    怎么办,老师……

    我好像有点不想放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