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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闲】扑克

    辙闲

    “我们来打牌。”范闲把好不容易做成功的一叠纸牌推在桌上,对范思辙说。

    范思辙一脸疑惑:“这是啥?”

    “扑克。”范闲摆好架势,“特好玩,很容易学会的。”

    “干嘛要玩这个?你输了给钱吗?”

    范闲摇摇手指:“我赢了的话,你不能再催我更新。”

    “不可能!”财迷炸毛,“你不更新书局怎么赚钱?”

    “你别急嘛,你推牌九那么厉害,我能不能赢还不一定呢。”

    很好,马屁拍到位。范思辙笑眯了眼:“那是。”

    “那要是我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

    范闲没在意,心想范思辙这个财迷提出的条件能离开钱吗?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那我先教你规则。”

    范思辙瞬间精神,特别认真地听着,时不时还提出些疑惑,范闲解释后他恍然大悟。

    “这牌又小巧又精致,玩法还多,你从哪儿搞来的啊?”范思辙摸着牌惊叹。

    “我自己做的。”

    范思辙眼睛一亮:“能不能量产?”

    范闲给了个白眼,把洗好的牌分发完毕,道:“别想,开始了,说好了愿赌服输。”身为一个扑克从小玩到大的人,怎么会输给一个刚刚学会玩的人呢?

    然而,当范思辙窃笑着把牌翻出来的时候,小范大人的自信顿时土崩瓦解。他捂脸苦笑:不愧是范思辙!

    他把牌随便一扔,问:“说吧,答应什么条件?”

    “愿赌服输。”他亲爱的弟弟眼睛里冒着可疑的泡泡,范闲莫名有点慌,结巴道:“自然,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被老弟压在自个儿床上弄的时候范闲超级无敌后悔自己为什么嘴欠!他拼命捂住嘴才避免发出羞耻的呻吟,兄弟相欢的背德感使所有感觉无限放大,包括耳边范思辙不知道是爽的还是难受的抽泣声。

    “你哭个屁啊!我都没哭你哭啥!”范闲忍无可忍,有一边爷们地cao人一边娘们地哭的吗!

    “我,我,我就是高兴……”说着又用力往深处顶了两下,范闲气喘,哭笑不得。

    竹闲

    范闲一直想知道自家叔眼睛上那块黑布摘下来之后的样子,他这么跟他叔撒娇的时候被直截了当地拒绝了。

    但是小范大人是不会死心的,他想出来一个好点子。

    “叔,我们来打牌怎么样?”他拿出做好的扑克摇了摇。

    五竹答:“我不会。”

    “我可以教你啊!”他拉着五竹的手让他坐下,趴在桌上兴冲冲地讲着规则,三好学生五竹一边听一边点头。

    规则讲完,小狐狸趴在桌上眨巴着水灵灵的眸子,坏笑着提议:“叔,我们加点赌注怎么样?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

    不忍拂了他兴致,五竹点头:“好。”

    不出意料,第一次范闲赢了,五竹貌似有些疑惑,眉头少见地皱起,手足无措了半晌解了腰带。

    范闲微笑,开始第二轮洗牌。

    自信过头的下场,范闲输了。不慌不慌,范闲还是微笑,也利落脱掉腰带。

    赌博不可取!特别是跟五竹赌!范闲哭丧着脸脱掉布袜,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亵衣亵裤,再输下去他可能连裤衩都不剩了。

    五竹凭借良好的学习能力赢了N多盘,目前只输了一条腰带,彻底打碎了范闲的小算盘。

    “叔,你看我都输这么惨了,不玩了行不?”他可怜巴巴地拉五竹袖子。

    但是五竹拒绝了,理由是:“不能轻言放弃,也许下次你就赢了。”其实这不是他真正想法,他说不清为什么找理由,更说不清为什么那么期待范闲脱光光后羞得脸红红的样子。

    这不是自找耻辱吗!小范大人唾弃自己,不甘心地新开一局。

    哦吼,又输了。

    小狐狸抱着胳膊发抖,暗示:“叔,我冷。”

    “脱掉。”五竹说,又加了一句,“愿赌服输。”

    哼!无情无义!他噘着嘴慢拖拖把纽扣解开,雪白亵衣一点点自肩头滑落,露出泛着粉红的胴体来,胸前圆润点缀可爱美味的小樱桃,勾人垂涎。

    五竹喉结滚动,沉声:“再来。”

    来就来!范闲安慰自己,小时候不也在五竹面前脱光光过的嘛,现在害羞个屁!

    他坐在软榻上挎下亵裤随便一甩,赤裸的身体有些发凉,又有些莫名的燥热。

    “没了。”他两手一摊。

    “还有。”五竹在他一丝不挂的身体扫来扫去,明明蒙着黑布范闲却觉得自己被看得透透的。

    “还有,再来。”他又重复了一遍,语罢舔唇,推牌。

    燕闲

    “脱掉衣服。”燕小乙闯进来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范闲虚弱地躺在床上,心底发慌。

    “为什么要脱?”

    “后宫里进了刺客 ,对方腰间中了我的箭,我怀疑是你。”

    倒是直接。范闲轻哼,“那要不是我怎么办?”

    “我觉得就是你。”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呸)

    范闲勾唇,挑眉。“燕统领,要不我们来玩个游戏?你赢了我就脱掉衣服让你检查,若你输了,就离开,还得跟我meimei道歉。”

    燕小乙握弓的手动了动,说着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说的话。

    “好。”他同意了。

    范闲跳下床掏出自制扑克,就地铺了软榻搭了小桌子,给燕小乙讲解游戏规则。

    把牌介绍完后,他做了一次示范,掀开两人面前的牌道:“我四点,你两点,你输了。”

    燕小乙微微吃惊,似乎没想到范闲居然聪明到发明出一种新牌还设计了这么多玩法。

    “输了的人脱一件衣服,愿赌服输。”

    范闲眼神示意他:“开始咯。”

    可能武将的脑子都不太灵光,范闲撑着脸有些无聊地打哈欠,下意识忽略了五竹这个特例。

    燕小乙上半身只剩下亵衣,输了这么次也没在意,但是范闲嫌他蠢的表现就让他生气。生气着生气着,他又输了一轮,在范闲巴巴的眼神中脱掉亵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哇塞!”范闲捂着嘴感叹,“没想到燕统领身材这么好啊!”说着从桌上撑起身子去摸燕小乙的八块腹肌和紧致的人鱼线,脆弱地点被摸让燕小乙躲了一下,范闲笑他:“别躲啊,大不了一会儿给你摸我的。”

    结果范闲刚摸完燕小乙就赢了下一轮,范闲撇嘴,脱了衣服,站起来转了几个圈圈。

    燕小乙眼睛都看直了,白花花的rou体在自己眼前打转,胸前鼓鼓的两团似乎在诱惑他。他伸出手摸范闲有些rourou的肚子,惊喜地捏着,手感极好。捏了肚子还不满足,他又转移阵地大手握满粉嫩乳rou,上瘾般揉来揉去。

    范闲喘息着问他:“看到了吧?我身上没伤口。”

    “还玩吗?”他眼角显出醉醺醺的红色。

    燕小乙狠捏一把,道:“当然。”范闲痛得惊呼,坐回自己的位置。

    结果燕小乙一直输,输到光。他站起来大方地脱掉全身最后一件遮蔽物,傲人的男性资本垂在腿间,刺激着范闲的眼球。如此真实直接不做作!小范大人为他鼓掌!

    范闲脸有些红,不自觉地朝他那个地方瞟,很是羡慕又臊得慌,表面冷静地垂眼洗牌实际内心慌得一批。

    “燕统领,你没得输了还玩吗?”

    “怎么不玩?”

    燕小乙倒是无所谓,盘腿坐好等下一盘,但是,范闲竟然输了。

    无奈,燕统领都这么干脆了自己也不能掉链子啊,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范闲眼一横嘴一闭,飞速脱掉裤子,学着燕小乙盘腿坐好。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隐隐又飘出些暧昧的味道。

    范闲有些口干舌燥,伸出粉舌湿润唇瓣,此刻这个动作在燕小乙眼里看来却充满了挑逗勾引的意味儿。

    他嘴角微扬,在范闲惊讶的目光中站起,那物什竟然有复苏的迹象,被这动作带着弹了两下。

    燕小乙坐在小桌子上,下身逼近范闲,男人的阳刚气息打在脸上,范闲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给我舔。”大内侍卫统领燕小乙这般命令,把硬物挤进形状美好的唇瓣。

    干。

    庆闲

    “朕听闻你最近发明了一种牌,叫扑克。”皇帝一边翻阅周章一边问他,却不曾抬眼。

    范闲咬唇憋回呻吟,刚答一个“是”一滴细汗就顺着嘴角流进唇间,又涩又咸。

    “朕还听闻,你在各处宣扬这个扑克,还附加赌注,赌注可大可小,一般别人都愿意跟你玩,一般也都是别人输。”

    “是。”身上不着寸缕,范闲只得捏紧大腿rou压抑快感。

    皇帝终于放下笔,在地上他散落的衣裳里找那副扑克。

    找到之后,他缓慢地迈着步子,在下跪的范闲身前蹲下,对上他沁满欲望的勾人双眸,似不经意地问他:

    “朕不知道你是想要靠这个掏空国库,还是要朕的臣子上瘾游乐、霍乱朝政、不思进取?”

    明知这不可能,庆帝还故意揶揄他。

    范闲无语反驳:“臣没有……能不能,后面……拿出来……”他的脸生出不正常的绯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憋的。

    “多久了?”

    “一个时辰了。”他含得太久了,也被情欲折磨得太久了,这东西含着太难受太刺激了,偏生庆帝还不许他发出声音,他只能憋着咬着掐着,全身都是诱人的颜色。

    庆帝若有所思地点头,提议道:“既然安之这么喜欢扑克,那朕和你赌一赌,你要是赢了就拿出来。”

    “那臣要是输了呢?”不会要一直含着吧?他会废掉的。

    皇帝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道:“你输了就知道了。”

    最深不过帝王心,范闲只能答应,一边喘息一边给皇帝讲规则。

    “那开始吧。”

    第一轮,范闲赢了,庆帝刚点头他便迫不及待把手伸向身后,触及露出的颗粒状的一节时才想起对面还有皇帝看着,胴体颜色又羞深一层。

    含得太久,吸得太紧,水流得太多,拔出来还依依不舍似的发出“啵”的一声。范闲用胳膊遮住脸,竟是哭了出来。

    庆帝心疼地揩去他眼角泪水,问他:”安之怎的哭了?不是拿出来了吗?”

    小狐狸红着眼眶抽噎,答:“回陛下,臣,臣这是太舒服了……”

    庆帝才满意地笑了,捏他下巴的动作也轻了些:“看来安之很喜欢里面塞着东西呢。”

    范闲连忙否定:“不不不!”

    庆帝倒没责怪他前后说话不一致,继续下一轮。

    这一轮,范闲输了,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身体此刻又忐忑不安地颤栗着,猜测庆帝要怎么他。

    皇帝起身拿过来一个精致的盒子,命令他趴下,他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庆帝打开盒子,一排排圆润明亮的大珍珠躺在里面,他挑出一颗,顺着范闲身后水光湿润的褶皱塞了进去。

    范闲几次伸手阻止的冲动再度被快感冲垮,他呜咽着哭泣,模样可怜极了,身后的水湿了庆帝的手。

    后来的新局范闲一次次输,一次次被塞进更多的珍珠。他赢不了,只能忍着澎湃的求人插进去的欲望臣服帝王的乐趣,并在对方含笑的嘴唇中一次次汹涌爆发,最后软成一滩泥缩在龙袍中,腿间抵着guntang的利器。

    “喵。”他舔上经络,听话地叫了一声。

    帝王摸着他乖顺的脑袋,更加发狠地冲刺。

    “安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