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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你/张角早衰早射,吸乳,绳索磨xue,潮吹昏厥

    你是无意中看见张角自慰的。

    那晚你刚从傅融房间里出来,床上的副官已经被你玩弄的晕了过去,你命人过来给他清洗完毕,便穿好衣服准备回屋,毕竟广陵每日的公务繁多,你也从不习惯将事情拖到第二天。

    路过回廊的时候你看见东边的书屋里还亮着灯,心中有些奇怪,那间书房比较偏僻,存放的都是些古旧晦涩的藏本,平日里很少有人会去,尤其是这个时辰,按理说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下了。

    你走过去,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书房里很安静,只深处的灯台亮着,有那么一瞬间你以为屋子里没人,但很快你就捕捉到空气中传来的细微声响。

    像短促的喘息,稍纵即逝,轻得宛如夜色中的一滴露水。你循声走过去,在拐过一排密密的书架后,你看见了半跪在角落里的男人。

    男人的面容被笼罩在柔软的帽檐之下,一点灯火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身上,将那双微张的苍白的唇映得柔软而湿润,你看见男人的手隐藏在层层叠叠的衣衫之下,正快速地解着绸带,随即伸进了更隐秘的地方握住了什么,你当然知道那代表什么,只不过你有些惊讶那只手的主人,你以为那个人是没有情欲的。

    男人低着头轻喘着,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你的到来,你将自己隐藏在书架的阴影之后,一双眼紧紧地盯着男人,很快,男人的喘息便加重了,他难耐地扭了扭腰,布料在动作间滑落,露出勃起的yinjing,那是一根细而短的rou茎,颤巍巍地随着手的动作吐着晶莹的前液,看起来很可怜。

    你想起男人平时消瘦无光的脸,和他形容枯槁的身子,你曾经询问过他是否有解决情欲的需求,以及喜欢的女子类型,你可以为他寻来,你记得当时男人唇边扬起的苦笑。

    ——“广陵王,像我这样的人,已经没有余力做这些事了。”

    当时张角是这么说的,但很显然,即使快要油尽灯枯,人永远无法违抗身体的欲求,你记得师尊说过,世间rou体无一不臣服于欲求,区别就在于它是否被真正地开发。你突然很好奇张角有没有尝过真正的快乐。

    在一声短促的喘息之后,男人射了出来,浓而少的白浊从那根可怜兮兮的rou茎里吐出,太快了,但这似乎已经是他能坚持的极限,你看着男人整个身子无力地软倒下去,倚着墙角大口地喘着气——他的力气被用尽了。

    你无声地退出了书房,转身离开。

    几日之后,你在后花园里碰到了张角,彼时他正站在廊下看夕阳,你走过去,和他并肩而立。

    “广陵王这几日似乎不忙。”

    你看向他,后者苍白的唇一张一合地继续说着。

    “我看见你的频率高了不少。”

    这几日你故意找机会接近张角,或是擦肩而过,或是借口一起品茶,张角自然察觉出来,但此刻你的目光被那双唇全然吸引,完全没听见他在说什么,你的脑子里全部都是那日男人自慰时喘息的模样。

    “用过晚饭后,我有些事要找你谈,”你突然打断他,张角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就在东书房见吧。”

    对方愣了愣,没有问缘由。

    “好。”

    你没有心思吃晚饭,而是跑到师尊的屋子里寻了书籍,仔仔细细地查看了资料,又备齐了道具,方不紧不慢地来了东书房。

    张角已经坐在里面了,东书房不大,除了前厅的一方矮榻和屏风外,就是后面的几排书架,这里很偏僻,你不用担心会有别人进来打扰。

    你关上门,走到矮榻旁,离得近了你才发现张角刚刚沐浴过,他的发梢还是湿的,身体散发着潮湿的气息,于是你将手中的包裹放在矮榻上,打开。

    那里面是一根数米长的麻绳,但麻绳的材质又与普通绳索不同,那上面的麻被精心处理过,更为细腻和有韧性,麻绳的旁边是一对乳吸,那是左慈做的,你之前只和刘辩用过。

    张角没见过,自然不知道那是何物,他有些困惑地看向你:“这些是做什么的?”

    你笑了笑:“待会儿就知道了。”

    你拿着麻绳起身,走到一边的梁柱旁系紧,又拿着绳索的另一头系在了对面的柱子上,高度正好到腰,你用了挂钩,确保绳索不会滑落。

    随即你来到张角面前,拿出一把匕首,笑眯眯地看着他。

    “张角,我渴了。”

    张角仰头看着你,明白了你的意思。

    他的眼睛里浮现出某种意义不明的悲哀:“我的血已经没有用了。”

    “对我而言,有用。”你捋开那宽大的袖袍,露出底下那只泛着青筋的消瘦手臂,你没有犹豫,用匕首在张角的小臂上划了一道细长的口子,当鲜血渗出来的时候,你舔了上去。

    张角没有挣扎,也没有呼痛,他安静地看着你含着他的伤口吸血,就像以前他救助那些灾民一样,疼痛对于他似乎毫无作用,不,或者说,任何感觉对于他都毫无作用。

    但你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的,他只要还活着,就会有感知,就会感觉到疼,感觉到痒,感觉到任何你能感觉到的感受,包括快感。

    他只是习惯了无视它们。

    你柔软的舌一遍遍舔过那道新鲜的伤口,直到血液不再渗出,你抬头,张角的脸庞似乎更苍白了,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任由你摆布。

    于是你熄灭了一盏灯,书房里的光线又暗了些,你解开张角的长袍,张角没有防备,当那黑色的袍子滑落在地,裸露的躯体便暴露在了你的面前——他的身上几乎没有多余的rou,太瘦了,瘦的能看见凸起的肋骨和皮肤之下交错的青筋,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落在你眼里却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美。

    你没有急着去脱他的亵裤,而是依身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腕。

    “张角,本王很饿,你会给我的吧?”

    张角困惑地看着你,似乎不明白的你的意思,你伸出舌在他的耳垂舔了一口,继续说道,“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的吧?”

    张角张了张唇,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被咽了下去,你将他推倒在矮榻上,低头去含他凸起的喉结。

    “那天晚上,你在这里自慰,本王看见了。”身下的人微微颤了颤,你的唇舌一路下滑,“你曾经说过,你不需要它,你说谎了,告诉我,你以前做过吗?跟任何人?”

    张角沉默了许久:“也许吧,太久了,我已经不记得了。”

    “你骗人。”你隔着亵裤握住他的yinjing,绵软的小小一团,安静地被你包裹在掌心里,“不记得了,还是不愿意说?”

    张角咬住了唇,半晌才道:“我这样的,没有人会愿意……唔!”

    他的话语被你的动作打断,你一遍揉着他的yinjing一边开始吃他的奶头,张角的乳粒也很小,呈暗红色,在你不断的舔舐下慢慢挺立起来。

    “我想吃奶,你有吗?”你含着他的奶头含糊不清地开口。

    身下人苦笑出声:“广陵王,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你能。”

    你继续俯下身吃他的乳,同时用手指扣着他另一边的奶头,你吃的咂咂作响,直到将两粒奶头都吃的又肿又大,才抬头看向张角。

    “你想知道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吗?”你拿起包裹里的乳吸,在烛火上微微烤了烤,一边一个将它们吸在了张角的胸前,小小的罐子被一根绳子连接,牢牢地吸附在张角的双乳上,你微微用力提起绳索,那乳rou便被罐子带着提了起来。

    “唔……”张角的眉头因为疼痛而皱了起来,他挺起胸,想要减轻rutou的不适,随着你越提越高,“啵”的一声,罐子被从rutou上拔掉了,张角的rutou被吸得又挺立了不少,你于是重复了方才的动作,将烤过火的罐子再次吸在了他的奶头上。

    几次之后,张角的唇边泄出了短促的呻吟,他的奶头已经被吸得变长,红艳艳地肿着,被你轻轻一吹便产生绵密的刺痛,你再次将乳吸紧紧地吸在他的双乳上,方撑起身子看向他。

    “张角,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的,对吧?”你再次问他,摇曳的烛火中男人安静地看着你,片刻后,他点了点头。

    “可你会失望的,我这样的身子,你不会喜欢。”

    “你之前的女人也是这么说的吗?”你笑起来。

    “我之前……没有。”张角的目光绕过你看向头顶的屋顶,顿了顿,“或许有一次,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那时的我还很年轻,跟如今不一样,可是……”

    “可是什么?”你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你,“她对你做了什么?”

    张角的脸色更白了,你从那双迷蒙的异瞳里看到了久远的虚无。

    “还没进去我便泄身了,我硬不起来,她便用脚踩我——当着很多人的面——穿着鞋,一直踩到我射,她还让我把射出来的东西都舔掉——”他看向你,露出一种没有温度的笑意,“就是这样一副不中用的身子,你还要吗?”

    “我要。”你回答,一边低下头和他接吻,“你无论什么模样,我都要。”

    你看见张角愣了愣,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没再说话。

    于是你吻住他,舔着他嘴里的每一处地方,向上提着乳吸的同时含着他的舌头吸吮,张角不会接吻,只能被动地张着嘴任你摆布,直到盛不住的口水沿着嘴角淌出来,他的胸膛起伏着,抓住了你的胳膊。

    “疼……”他挺着胸,rutou被吸得仿佛要渗出血,你没有放过他,双手握住他的乳rou揉捏,仿佛这样真的能从里面榨出奶来。

    他太瘦了,抱着都硌人,但你依旧爱不释手地吻着那副躯体,你看见张角的yinjing挺立了起来,隔着亵裤鼓起小小的一团,你吻上去,一边含住那两颗被布料包裹的卵蛋一边用鼻子拱了拱挺立的rou茎,就这么一个动作,张角便惊喘着射在了裤子里,你看见那片布料上洇出了一小片水渍。

    张角躺在矮榻上大口地喘着气,当你的手再一次摸上去的时候他受不住地抓住你:“可、可以了,我已经……”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你笑起来,“那你可是小看本王了。”

    “不,我已经,不行了。”他说。

    “我还没问你,那晚,你为什么会自慰?”

    张角梗住了,他的脸上露出了罕见的慌张,眼睛躲避着你的视线。

    “你都看到了,是吗?我和傅融。”

    你后来回想起那晚的情景,傅融的房间总有一扇窗是半合的,就算是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也许张角刚好路过,听见了你的声音,出于好奇,他沿着窗户的缝隙朝里面瞥了一眼。

    你和傅融的事在绣衣楼已经不是秘密了,张角当然也知道,但他可能从来都没想过会亲眼撞见。

    “我在cao他的时候,你看见了,对吗?”张角的表情证实了你的猜测,于是你变本加厉地说下去,“你看见他是怎么哭着被我cao射的,甚至被cao到尿了出来,你当时没有选择立刻走开,对不对?”

    张角说不出话,他像一条快要干涸的海带躺在你的身下,身体深处却散发着腥甜潮湿的渴望。

    “让我猜猜,你看射了,甚至没机会控制身体的反应。你穿着被jingye弄湿的裤子一路跑到了这里,突如其来的情欲还没有消退,所以你才会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选择在这里自慰——甚至等不及回到自己的屋子,对吗?”

    张角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的逼问,男人挣扎着想要起身,你看见他肚子上的皮被窝起了几条细细的皱褶——那下面几乎一点rou也没有——皱褶被急促的喘息带着上上下下地起伏。你按住他的小腹,没有用力——

    “这没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能让他快乐,就也能让你快乐——甚至更甚。”

    你脱掉了张角的亵裤,露出伤痕累累的腿,那双细长的腿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萎缩,小小的yinjing绵软地垂在腿间,guitou被包皮裹着,只能看见高潮之后还在张合的马眼。你俯下身,将那根yinjing含进嘴里,张角一下子绷紧了,他还没从刚才的对话里走出来,只能紧张地蜷起腿,双手抓紧你的肩膀,似乎想将你拉起来。

    你没理会他,一边吮吸着guitou一边撸起了柱身,你的手不断在他的囊袋和rou柱间来回抚摸,小心地剥开包皮,让里面的guitou完全暴露出来,然后用舌尖绕着那圆润的guitou舔舐,直到张角受不了地发出呻吟。

    “不,不要舔了,我不行,我不行……好难过……唔……”

    “先生分rou而食的时候都不嫌疼,这点都受不了?”

    “别舔了,硬不起来的……不行……”

    你继续舔着他的yinjing,张角的身子抖得厉害,那里却迟迟没有硬起来,他似乎真的难受得紧,眼角都渗出了泪,你决定换一种方式,于是分开了他的腿,将一旁的硬枕垫在了他的腰下,随即掰开了他的臀rou。

    张角就连臀部都没多少rou,隐秘的xue口第一次暴露在外人面前,他的那处虽没用过,但颜色很深,你探过去嗅了嗅,没有什么味道,当你准备去舔的时候张角阻止了你。

    “别,很脏,你不必如此……”

    “还记得傅融被我舔的时候的反应吗?”

    你满意地看见对方愣住了,“自慰的时候,你有没有去想象过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你用力掰开那两瓣不算饱满的臀rou,“让我来告诉你。”

    你对着中间的xue口舔了上去。

    男人瞬间颤抖着扬起了头,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串含糊不清的呻吟,整个人紧绷得像快要断掉的弓弦。张角的那处很紧,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部位跟它的主人一样害羞,抗拒着外来者的侵犯。你没有着急,舌尖在那圈紧致的皱褶上来回扫动着,一边吐了些口水,让开拓的过程不至于那么艰难,张角完全被这陌生的异样弄得不知所措,他一只手挡在眼睛上,双唇微启喘着粗气,窄瘦的腰抖得愈发厉害。

    终于,你将那处舔得又湿又软,露出了一道隐秘的口,你的舌头抓紧机会钻了进去,沿着高温的甬道一直往里钻,你能感觉到那些xuerou是如何又紧又湿地包裹着你的舌头,你顶着阻力一直往里舔,双手抬着张角的腿窝用力上压,强迫他更大地将下体暴露在你的面前。

    你听见张角越来越急促的喘息,还有时不时泄出的呻吟,消瘦的男人抖着腿攥紧了身下的衣袍,终于受不住地开口讨扰:“广陵王,停下……我、我不行了……好难过,好难过……”

    他看上去快要晕厥了,脸上却终于泛起了罕见的红,张角额头上全是密密的汗珠,吃力地梗着脖子抬头看向你:“好难过,屁股,好难过……别、别舔了……”

    你没有停下,舌头一边沿着高温的甬道舔舐,一边又钻进了一根手指,xue口被猛地撑开,比舌头更硬的东西借着从后xue流出来的yin液一路钻了进去,被胀满的感觉让张角吐出了舌头,他说不出话了,小腹抽搐着痉挛,当你的手指一路破开xuerou抵达深处的某处凸起时张角的后xue突然夹紧了。

    “啊啊啊…………”

    喑哑的呻吟从张角的嗓子里滚出,你感觉到一股热流猛地从甬道深处涌了出来,随着你手指的抽动,张角达到了此生第一次的后xue高潮。

    你猛地抽离,清楚地看见还未收缩的xue口是如何急剧抽搐着喷出肠液,张角的臀抖动着抬起又落下,拼命地夹紧,随着最后一股yin液的喷出,张角呻吟着摔回榻上,他张着唇急促地喘着气,身体扭成了一种怪异的姿势,可怜兮兮地蜷在一起,过了许久才渐渐平复下来。

    你的手沿着他脊椎凸起的后背来回抚摸,又探进他的臀缝,摸到了一手的湿滑。

    “那是……那是什么…………好难过,别……不要再……不行……不行了……”

    张角抖得厉害,每被你摸一下xue口就条件反射地收缩着,你奖励地亲吻着他的唇。

    “你做的很好,第一次就已经很好了。”

    你扶起了张角,他的腿抖得厉害,几乎站立不稳,你不得不死死搂着他的腰,几乎是半扶半抱地将他带到了之前系好的绳索前。

    “跨坐上去。”你说。

    “什……”张角眼睛睁大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你,“不、这不行……”

    “今晚,都听我的,好不好?”你贴上去,鼓励地亲吻着他,张角被你弄得受不了,只好抬起腿坐了上去,绳索的高度正好到他的臀部,你掰开他的臀,让麻绳嵌进张角的臀rou之间,正好磨在了刚刚高潮完的xue口上。

    虽然麻绳经过特殊处理,不比一般的绳索粗糙,但到底是麻做的,这么一磨,让张角瞬间哆嗦着踮起了脚。

    “……我、我已经到极限了,”他虚弱地喘着气,祈求地看着你,“我的身子,已经不行了……你又何必……唔!疼……”

    “你知道吗,你的身体远比你以为的更美丽……我会让你意识到这点的。”

    经过刚才的那一番,你看见张角的yinjing已经半勃了起来,你来到张角身侧,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腰,一只手扶着他的胳膊,推着他慢慢动了起来。

    “唔……!”

    麻绳缓缓磨着他的xue口,连带着周边的嫩rou,让那里泛起一股酥麻的瘙痒,在最初的不适之后,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从xue口和麻绳摩擦的地方蔓延开来。

    你看见张角半阖着眼,仰着头,他的眉微微皱着,小心翼翼地被你带着前后移动身体,他不敢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麻绳上,只能用腿部和脚来支持,但随着酥麻的蔓延,张角很快要撑不住了,两次的高潮几乎耗尽了他的力气,他的身子越来越沉,几乎整个人挂在了你的身上,绳索被向下压出了一个弧度,终于完完全全填满了他的臀隙。

    这样的姿势让他前端的囊袋也被麻绳摩擦到,前后同时的刺激让张角抖得更厉害,他慌张地睁开眼,想要请求你停下。

    “不、不可以……我、我受不住了……我真的……不行了………停、停……啊……停下来……不不……”

    他连保持平衡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被你推着不停地在绳索上磨着自己,快感又让他本能地加快了速度,你没有告诉他不是你不让他停,明明是他自己没有停才对。

    你突然松开了他,失衡的恐慌让张角大叫了起来,他狼狈地握住面前的绳索,堪堪稳住身子,胸前的乳吸就又被你勾着绳子提了起来,rutou传来的刺痛加剧了快感,他不得不一边平衡着身子一边努力挺着胸追随着你的动作,你看见他的双腿抖得如筛子一般,摆动的身子却越来越快,被绳索磨得发红的后xue不断流出yin液,甚至磨出了白沫,一滩一滩地滴在地砖上。

    他的臀抖得愈发厉害,身前的yinjing也终于完全勃起,随着前后的摆动而晃着。

    “不行了,不行了。”他手足无措地在绳索上磨着xue,眼球一点一点向上翻去,“放过我……我要、我要死了,我要死了…………难过……好难过……”

    你高高提起手中的乳吸,疼痛和拉力让张角不得不跟着你的动作直起了身子,他的手完全离开了绳索,只靠着双腿的支撑拼命地在绳索上前后摆动臀部,那具瘦骨嶙峋的身子在烛火中呈现出了一种惊心动魄且诡谲的美,张角的双手无助地在空中摆动,想要抓住什么,可他什么都抓不到,他只能不受控制地挺动着腰,后xue在绳索的摩擦下不断地痉挛抽搐——

    “放过我吧……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唔啊…………屁股,屁股要麻了……再继续磨下去的话……就要,就要…………”

    “就要什么?说出来,我想听。”

    张角的身子猛地沉下去,他的腿已经抖得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了,麻绳更深地勒进他的臀缝,或许有些已经勒进了后xue之中,但他的腰部却还在不受控制地挺动,追寻着令人疯狂的快感。

    张角咬着牙,口涎不断地从嘴角流出来,他的眼球向上高高翻起,整个人痉挛着在绳索上挺动。

    “就要……就要到……屁股……麻死了,要麻死了啊…………受不住,受不住!”

    他猛地站了起来,脚尖高高踮起,双腿哆嗦着夹紧,你看见他疯狂抖着臀,片刻后,一股股肠液猛地从张角的后xue喷了出来,汹涌着喷在了地砖上,哗啦啦的水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张角一边打着哆嗦一边用后xue高潮,你从未见过他如此美丽的一面,贪婪地舍不得眨眼,直到他身子软下去,你才上前一步接住了他。

    张角轻到几乎没有重量的身体栽倒在你的怀里,高潮的余韵还在让他颤抖,你的手就已经握住了他濒临极限的yinjing,你只用拇指轻轻在guitou上磨了磨,就听见张角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吼,他的额头抵着你的肩膀,再一次射了出来。

    那双削瘦的腿蹬得笔直,臀部向后高高撅着,张角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后xue竟又喷出了一股yin液。

    “啊啊……啊啊………………”

    几乎在同一时刻,怀中的人彻底失去了力气,晕厥过去。

    但他的yinjing还在射着稀薄的jingye,你用指甲扣着他的guitou,延续着他的高潮,直到那具单薄的身子抖了抖,从马眼里又射出了一小股液体,只不过这次的颜色是透明的——

    他被你扣得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