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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建安十四年三月,曹cao率军进驻军谯。孙权围攻合肥百余天,不能攻进,见曹cao来援,撤围而回。 七月,曹cao率水军经淮河入肥水抵达合肥,利用芍陂开建屯田。 府邸书房内,曹丕手里拿着水利图,说父亲,快到我生日了诶。 曹丕生日是在八月十日,现在是七月下旬,还有十几天呢。 不过曹cao还是问,“你想要什么?” 曹丕其实没什么想要的,稍稍思索了一下,想到了,说:“父亲可以先应允儿臣吗?” 曹cao道:“你不说,我怎么应允。” “儿臣不敢任性,想要的父亲轻易就可以给。” 曹cao沉默片刻,谅曹丕没胡闹的胆量,于是说,行吧。 “多谢父亲!” 一整天,曹丕沉浸在美好的期望中。生日真是好日子,他可以稍微随意一点,比如在床上——让父亲把衣服脱了。心情一兴奋,就做了春梦。 曹丕睁开眼睛时已经清晨,下面晨勃着。曹cao也醒了,正准备拿中衣。 “父亲……”曹丕赶紧拽住曹cao的衣袖,轻轻扯了扯。没袒露心迹以前,他只能想着父亲,自己解决,但现在父亲就在他身边。 曹cao回头,就看见曹丕眼神湿润地望着他,被褥下还用足背偷偷蹭他小腿。 “……………” 自从进驻合肥,他日日忙碌。此地是和孙权相争的战略要地,芍陂周回二、三百里,灌溉田地四万余顷。因此在这屯田,修筑水利成了头等大事。曹cao抽不开身,自然冷落了儿子,以至于曹丕欲求不满。 曹cao抽回衣袖,轻薄的料子在曹丕指尖滑过,像流水,带来一两点微凉的酥痒。 他瞥了眼儿子,淡淡道:“发春了?” “是……”曹丕被这么一看,下意识地夹了腿。忍不住说,“父亲多日不曾云雨,儿臣不敢打扰,但今日还有些时候,求父亲稍微的……” “怜一怜我……” 曹cao说,“过来。” 曹丕迅速趴到父亲身上。曹cao摸向他xue口,手指挤进去。 “唔……”手指抵不到深处的rou腺,尽管父亲的存在足以让他流水,但还不够。前面……他不能开口,蹭也不敢,只好暗示地,小声咕哝说难受。 父亲手指抽插他的后面,前面翘着,无人问津。 曹cao说:“自己弄。” 曹丕脸色潮红,在父亲面前自慰实在……但他厚着脸皮摸上前面。嘴里嗯嗯啊啊。片刻后,曹cao手指绞着湿热的xuerou,觉得空气都沾染黏闷的潮汽,有一点燥意。曹丕在他怀里绷紧身体,他升起一丝报复似的坏心,说堵住。 本来这会儿都该出门了,全怪小孩发春。 曹丕快射了,听到父亲吩咐,只好委委屈屈地用拇指堵住铃口。又听见父亲说,“继续。” 他睁大眼睛,乖乖地抚慰性器。父亲的手指没停,却不那么直接了,轻佻地玩着他的xue。快感堆积,想射又射不了,曹丕这回真难受了,憋得眼睛潮红。嘴里发出小兽似的呜咽,后面受到刺激,xue口一圈湿湿嗒嗒。 曹cao抽出手,先往曹丕衣上擦干净,然后解开亵裤。早晨,本就是看房梁都眉清目秀的时候。曹丕不安分,他也被带出情欲。但白天还有政务要处理,没太多时间。所以—— “转过去。” “是!”曹丕趴到床榻上翘起屁股,心旌摇曳。一连渴了十几天,总算能偷到时间和父亲云雨。他后xue才被手指弄过,根本不需要扩张,xuerou翕动着,淌的一点水液亮晶晶的。 曹cao想,速战速决。 他cao进去时没讲什么深浅,前戏被理所当然地减省,一顶就cao到里面。粗长的性器第一下就整根没入。曹丕本能地呻吟脱口,而当他声音发出来的前一瞬,曹cao捂上他的嘴,于是他的喘息闷回父亲微微汗湿的手掌。 父亲顶得好深好深。 腰被掐着,好用力。 曹丕张着嘴,舔了舔父亲的掌心。舌尖触及的肌肤感觉有些异样,他想起来这是父亲曾经被火烧伤的。兴平元年春,与吕布战后所留。 白日宣yin不能发出太大的动静,曹caocao得比往日任何一次都狠,性器抽插时顶得用力,抽只抽出来一点,大半根埋在湿热的xue里。guitou顶撞rou腺,敏感点隔着一层皮rou可怜地被反复碾过,快感层层叠叠冲昏了头。曹丕从喉咙里泄出一串细碎的喘,无声的,只有guntang的情潮热气般地将身体蒸出红晕。父亲、父亲…… 他辛苦地用手臂支撑,腰肢被撞得前晃,又主动贴回去。交合的地方发出轻微的响声,曹cao小幅度地往里插,也压抑着喘息。 声音低低,发哑的。清晨还没喝一口水。曹丕无法抑制地想象父亲滚动的喉结,前端没有手指堵住,射了,黏糊糊弄脏了床。 曹cao不等曹丕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重重地cao干。高潮中的xuerou痉挛着吸吮性器,青筋的凸起都感知得清楚。他掐着儿子的腰,低声说夹紧。 曹丕浑身酥软,夹紧了xue。父亲命令式的话语让他颤栗,前面巍巍地起立,心里知道父亲约莫也快了,手就向背后伸去。 曹cao牵住曹丕的手,又快又狠地cao。曹丕xue里小小地淌了一滩水淋在他性器上,他另一只手绕到曹丕小腹前往身下摁,挺腰在湿热柔软的深处射精。 曹丕仰起头。被灌满了…… 曹cao抽出性器,jingye从红肿的xue口白花花地流出。 “等会儿自己清理。” “嗯……” 曹丕从床榻上爬起,只觉得骨头都是疲软的。时间紧迫,他起身捡起曹cao的中衣,两条长腿白皙,腿根淌着精。 “父亲,请——” 他给父亲更衣,曹cao任由他。整理完袖口后曹丕跪下去,为父亲系上腰带。 曹丕还赤裸着,腰上指痕鲜明,可是神情虔诚。他拉起曹cao的手,低头吻了吻掌心的伤疤。 曹cao摸了摸他的头发。 八月份,父子回了邺城。 曹丞相次子二十二岁生辰,生日宴自然大cao大办。 宴会办完曹丕就瘫在书房榻上。住过那么多临时府邸,他还是觉得这个稍窄的床榻符合心意。 “父亲,”他期期艾艾地讲,“父亲当日在合肥应允了儿臣一件事……” “你说。”曹cao道。 “父亲,今夜不如……脱了里衣罢?” 曹cao一怔。他还以为曹丕要求什么官职,没成想是这个。…… “换一件事。”他说。 曹丕喝多了酒,胆子也大,扑倒曹cao怀里就开始卖乖。“不要……父亲,您说好的呀……先应允儿臣的……” “儿臣每次都浑身赤裸,唯独父亲总是披着单衣……” “今日是儿臣生辰,就这一次……” 曹cao沉默。他的确不想脱。双方都赤裸的,坦诚相待的,无疑有种微妙的耻感。曹丕手指攥着父亲衣襟,感到自己犹如攥一根长带。另一头握在父亲手里,今夜他想求父亲从台阶上走下来。 “父亲……” 他附在曹cao耳边悄声说话,“您金口玉言呢。” 曹cao扯了扯唇角,“脱与不脱,又有什么两样?” 那您还不脱,曹丕想。 “那不一样。”曹丕说。 敦伦过后,父亲的里衣贴着身体。因为出汗,因为他弄湿了父亲的衣裳。这时候父亲也不脱的,会独自去浴池洗浴。他能看见父亲衣下隐隐显露的腹肌轮廓,和走动间透出的劲窄的腰。 他起初喜欢这样雾里看花的朦胧,但更爱清清楚楚瞧个仔细。 父亲不肯脱。这是为什么呢。 曹丕大概理解了七八分,自觉是上位者对直白袒露的拒绝和矜持。 嗳嗳。他像青藤一样地缠到曹cao身上,手臂攀着父亲的肩膀。他含住父亲的耳垂,湿软的舌头如同探出壳的蚌。“父亲……”声音浸透了酒后馥郁的辛甜,牙齿轻轻研磨口中莹白的软rou。 而后猝然被掐住腰。曹cao从他腰侧一路抚上,指尖滑过敏感的肋骨,擦过肩胛,顺势触摸他的脖颈。沿着颈骨的走向,一寸寸地摸到他的下颚、脸颊。最后手指伸进他嘴里,夹住舌头又用指腹摩挲牙齿。缓慢地。曹丕张着嘴,听到水声。 ——蚌rou被逮住了。涎水要流出来了。 “曹子桓,”曹cao说,“你胆子不小啊。”语调轻慢,指关节顶着儿子的口腔上颚。 还是喝多了酒,敢用牙齿磨。 曹丕贯是温顺的,研磨也轻柔。但现在,哪怕口腔里被顶着呜呜发不出声,攀着他肩的手还蠢蠢欲动,企图拉下一点里衣。 曹cao稍微往外推了推曹丕,以便能看到儿子的脸。他抽出手,曹丕无辜地望着他。 “父亲?” 曹cao说,扩张过了? 回父亲,嗯的。 曹cao解开里衣。 曹丕眼睛瞬也不瞬。他还坐在曹cao怀里,因此能清晰地看见父亲小腹的青筋和内敛的肌rou沟壑。他发现父亲腹下肌肤的颜色比周围要深一点。他觉得有点热。 曹cao说,不趴过去? 不要。曹丕紧紧搂着父亲的肩膀,要正面。 之前就想和父亲正面做。也想让父亲全脱。他想,只是一直不敢。好在今天有机会了! “父亲,正面,好么?”不要其他的。 “……” 曹cao抱起曹丕,随后把他扔到榻上,倾身压上。 “行啊,你生辰。”最后几个字讲得慢,好像是无可奈何。 曹丕迅速扒了衣服,双腿曲着,半打开,之所以不完全敞开,是不想显得太放浪。有点羞耻,但酒喝得太多了。宴会开始前就一直幻想夜晚该怎么过,被父亲知道少不得说一句……说一个什么? yin?这样露骨的话父亲不讲。就好比合肥那日晨勃,父亲用草木风月的春代替发情的第二字。一样的意思,多了分缠绵的暧昧。 贪?馋?他的确是……既贪且馋。 父亲默许他。放纵他。 曹丕勾着曹cao脖颈,急急地索吻。曹cao和他亲了一下,摸到他腿间后xue的湿润。曹cao扶着性器顶进,guitou挤开xue口拥簇的嫩rou。兴许是喝多了酒,曹丕里面似乎更热了,很紧,又湿湿软软。 他慢慢cao,性器插到里时抚摸曹丕的身体。暖黄的烛火下,青年人温热的胸膛起伏,乳首立着。他抚上去揉捏,贫瘠的胸rou并不能捧出什么,这缺乏的柔软反而带来另一种感觉,使他想起春天里颀长的纤树,枝叶苒苒。二十二岁。弱冠之后的好年纪。 曹cao俯身吻上曹丕嘴唇,曹丕热烈地回应——乱啃一通。 啧。曹cao说,“曹子桓,你还是毫无长进。” “还望父亲教我……” 曹cao扳着他的脸,说那你张嘴。 曹丕心脏怦怦直跳,乖顺地伸出一点舌尖。 “……” 曹cao凑过去和他接吻,舌头也一并伸进。相互接触的一瞬间,曹丕浑身一个战栗,他难以形容感觉,只觉得仿佛有柔嫩的柳条从尾椎直撩到天灵盖。啊…… 成熟男人的吻技炉火纯青,他晕头转向,唇舌交缠的时候任由父亲侵略,察觉父亲有想退出的意思,又赶忙笨拙地去缠。——不小心咬到了。很不小心,但只是刮蹭了一下。曹cao抹了把嘴唇,看曹丕的眼神多少有些无语凝噎的意味。 算了。 他下面插着儿子的xue,曹丕小声喘息。cao到敏感处了就呻吟出声,好一个坦坦荡荡。他们现在坦诚相对。曹cao看见曹丕炽热的眼神,他有点想移目。这样的情景下,一切心绪好像都放大了。但他为何要移目呢。 曹cao默默接受曹丕的目光,cao的时候不自觉地带点力气。guitou顶到rou腺时xuerou夹紧他,曹丕的声音高了一瞬,随即像潮水低低落下。每一个字节都饱胀着欢愉。一边爽还要一边叫,“父亲、父亲、父亲……” 二十二年前的今天曹丕出生。 血缘之间的联系鲜明得无法忽视,背德和禁忌在夜幕下正如同他们父子二人般无遮无拦。 曹cao将目光移回曹丕潮红的脸上,曹丕专注地望着他,他并不避开,与儿子对视。最后曹丕脸颊更红,仍望着他,只是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小声。 曹cao笑了一笑。 他按着人的腰cao,性器一下一下插着xue,不紧不慢。xuerou自发地吸裹,好殷切。 曹子桓生辰,这一夜做父亲的也该温柔些。曹cao揉着曹丕下凹的腰窝,guitou抵上敏感点浅插,囊袋拍在臀rou上发出啪啪的轻响。不快,曹丕哼唧着,暗想父亲怎么突然转了性。 正面的姿势使得他可以清楚地看见父亲的神态,而且——可以抱着。 曹丕手臂搂着曹cao的后背,手指轻轻的按着父亲的肩。他的指甲剪得整齐圆润,但这一点好处并没有派上用场。之前的姿势总是后入,即便现在正面曹丕也不会因为疼痛而抓挠父亲的脊背。 被单、床榻边缘的硬木、自己的手心……什么不可以抓?偏偏要在后背上留下长长的红痕,嘁。他才不会做。当然,其余的痕迹,诸如吻痕,他倒是极乐意的。可惜只与父亲亲过。他是因为不敢在父亲身上啃来啃去,留下印子,父亲大约觉得没有必要。 曹丕身上最常见的红痕是腰间指痕。他偶尔也希望父亲能在他腰上赏赐几枚吻。 牙印见血也不要紧,这样留的时间会更长。就像个标记。 今天是他生日。 “父亲……亲亲儿臣……” 曹cao正欲俯身,又听见曹丕忸怩地说:“不是亲脸……但是亲脸也要……” 他想抬抬身体,可是平躺的状态使他这个动作显得像是挺着胸往曹cao跟前送。 曹cao抬眼看他。 “啊不是!父亲……儿臣……不是……” 曹丕语无伦次,深深羞耻于刚才暗示意味过头的动作。张了张口想解释清楚,曹cao已经低头,亲了亲他肩颈。而后在锁骨处落了一个清浅的吻。 “知道你什么意思。”曹cao说。sao荡……小孩哪有这个胆子。虽然一瞬间确有些惊诧。 曹丕安定了,随后更进一步,“父亲……太轻了……”他讲。 “你想要什么样?” 曹丕仰起脸说,“父亲,我可以亲您吗?” 曹cao颔首。曹丕埋进他脖颈,在颈侧快速啃了一口。“啾。”吮痕颜色浅红。 “……”曹cao很难描述感受,曹丕忐忑地望着他,身体从头到脚都透出羞涩的粉晕。 好吧。 曹cao抚上曹丕身前,指腹从胸前揉到肋骨。掌下的皮rou随呼吸微微起伏。曹cao低下头。 父亲温热的鼻息洒在肌肤上。曹丕颤栗着,他的腰侧没有得到什么,但肋下却留下一枚吻痕。在心脏不远处。 “父亲……” “怎么了?” “……”曹丕搂住父亲黏人地讨吻,心想我爱您。好爱好爱。 曹cao干着他,手指在他身体上四处调情。蜡烛快要烧完,快感堆积成倾倒的浪。 性器抽出时紫红的茎身沾着yin水,guitou研磨rou腺一遍遍地cao。曹丕呜咽着射了,xuerou一阵一阵地收缩。曹cao被他夹得舒爽,便停下来享受。曹丕原本做好了被持续cao干的准备,后xue的快感却戛然而止,就好像摇摆的秤上一端陡然失了重量,他失去了一半的满足。……一大半。他可怜地望曹cao,眼睛湿漉漉,“父亲……” “要……” 曹丕膝盖磨蹭着曹cao的腰,足背抬起让膝盖在父亲侧腰转圈。射精过后的声音发软,曹cao还没发泄,被这样缠,索性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这一回浑不似方才的轻风浅露,性器捅得凶,一下喘息的时间都没给,一cao就cao进最里面。父亲犹嫌不满意,摁着他腰往里挺,抵上深处更狭窄湿热的地方。曹丕猝不及防,高潮过后还酸软的身体本能地后退,粗长性器每一次撞入带来的快感因为过载而显得胀痛。太快了……他受不了,小腿夹着曹cao劲窄的腰,企图缠住可以支撑的存在,后xue更是绞得死紧。曹cao没法抽插,却也不催。狭长的眼黑沉沉,欲望沉淀成眼尾的薄红。 曹丕心醉神迷地望着父亲,喘了几声,慢慢把腿打开。 “父亲……” “嗯。” 曹cao喘息声有点凌乱,性器cao进曹丕里面的肠腔小口。头回敦伦的时候因为担心初次太过火,没进去,今日cao到里面,只觉得爽快。湿滑又紧致,包裹着guitou吮吸。曹丕脸色有些发白,他还处在不应期,身体深处的隐秘所在被父亲坚挺的性器填满,硬生生撑开了结口。除了第一次被碰到,之前从来没有进到这里…… 好疼。可是父亲cao得很舒服的样子。以往父亲几乎不怎么出声,喘息声也低低。而现在连呼吸都乱了一拍,想必是,被他夹得……难得有点失分寸。曹丕在初次之前还不知道身体里面有这样的结构,但眼下很清楚的是父亲喜欢。足够紧、足够湿……他的身体。父亲喜爱的。啊…… 曹丕腾地感到了快感,rou体遵从心灵的意志,泄过的前面抬头。他刚高潮过,又被迫兴奋起来。这种过载的状态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曹丕克制退缩的生理反应,努力将身体伸展开来,方便父亲玩弄。 曹cao脖颈的汗水顺着喉结轮廓往下滑,喘息的声音微微沙哑。身下的那口rouxue紧嗦着,湿答答地淌水。——大抵是进得太里面。他稍稍慢下来,guitou磨着xue口,手抚慰曹丕的身体。 曹丕向他伸手。曹cao牵了,以为是索吻,低头亲了亲。曹丕闭上眼睛,等到曹cao的嘴唇离开,用另一只手擦去父亲额角的薄汗。他注视着父亲,然后很满足地笑起来。无关情欲的,只是笑。 “父亲。” 曹cao短暂怔神,而后内心柔软了一下。他的孩子真的很爱他。 各种意义上。 湿热的后xue收缩着,曹cao放缓了速度,等曹丕适应了才又顶进,插入的时候碾过rou腺。这个栗子大小的敏感点,每次cao到都引起xuerou一阵夹紧。 “嗯啊……哈……”曹丕断续地吐出呻吟。快感慢慢涌上,人的适应力总是很好,一旦适应疼痛就远去。身体深处被彻底cao开了,以至于父亲离开时感到几许空虚。前面完全挺立,马眼溢出一股透明的水液。“父亲、父亲……”他搂着曹cao的脖颈,xuerou服帖地讨好长枪,双腿白藤似的缠上。“父亲嗯……” 这不是爽到了。曹cao不再顾忌,放开了cao。性器次次插进肠腔,饱满的精囊不间断地啪啪作响。进攻的姿态像一场无可躲避的骤雨。曹丕真觉得自己如同一叶芭蕉,声音控制不住的拉高。“呃!啊……” “父亲、父亲……”越是猛烈越是要温存,这会儿对亲吻的渴求达到顶峰。曹丕艰难地抬身,曹cao摸着他汗湿的脸,一边cao一边低头接了一个长久的、温柔的舌吻。 接吻水声响亮,彼此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下体传来的快感汹涌,曹丕胡乱贴着曹cao,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亲还是在啃。他前面流了好多水,把父亲小腹弄得湿淋淋的。 xue里rou腺被来来回回顶弄,眼泪也被逼出来。爽的。一次完全的、彻底的纳入。窗外的风声听不见,曹丕只感到父亲的性器guntang,重重地鞭挞rouxue。下身酥麻,睡完后后面肯定会肿。 “父亲呜……嗯啊……”喉咙里的呻吟根本压不下来,几乎算是哭叫。只是尾音绵软微哑,一听就知道是被cao的。曹丕脚趾蜷缩,大敞的腿根绷得发疼。那里面的每寸xuerou都cao得软烂,性器持续撞击rou腺带来涨潮般的快感。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送上云端。太多了……太深了……真的真的、受不了的。不能宣泄出来的饱胀的欢愉具象地化为眼泪,曹丕眼泪吧嗒吧嗒淌,眼睛一圈红通通。 他又不想哭,嘴里的呻吟又太大,一时不知道是先捂嘴还是先擦眼泪。上半身一片狼狈,下半身媚媚地流水,已经不堪重负了,xuerou还嗦着父亲的性器。半点看不出退却。曹cao帮他擦了眼泪,挺腰干得凶。 “呃呃!”曹丕蹬了一下腿,声音高亢一瞬。太里面太里面,guitou捅进肠腔深顶,多少次了……重复碾压里面的嫩rou,他感到自己犹如海浪不停颠簸的舟,船板散架,父亲cao纵他,倾覆他。“呜……”曹丕张着嘴喘气,身体其他部分甚至没什么知觉,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下面,蛮横地冲击感官神经。他几乎要在欲海里溺毙,只得紧紧抱着父亲,宛如抓住唯一的浮木。 但是、但是…… 要坏掉了……他想。 后面就算了,前面怎么也不停的流水。 很快曹丕就无暇顾及这一点,曹caocao着他,粗长性器贯穿后xue。他没办法保持什么端正的姿态,为了稍稍疏解这种快感眼泪像诀了堤,哭得满脸是泪。这实在不好意思,男儿又不是女娇娥,可是…… “呜……父亲、父亲……爹……” 曹丕嘴里乱喊,泪眼迷蒙中蜡烛的光晕放大,一切都模糊朦胧。平日温良恭俭让的二公子去了哪里?现在在床榻上鄙态毕现的人正是他自己。曹丕已经觉得即将登上某种顶点,四肢无力得仿佛无所依托。又、又要到了……呜……他笃定,痉挛着搂紧父亲。 曹cao有感觉儿子比往日不同。尤其此刻,xuerou自发地夹紧性器,一阵一阵。他干着人,猜想曹丕大概要高潮了,cao得更里面。动作间发出噗嗤的水声,曹丕哭泣着叫,整个人像是被春潮浸透。随后,腰上的腿腾地用力夹紧——那rou嘟嘟的后xuexuerou抽搐,绞出一滩水。曹cao顶进肠腔松开精关,在曹cao高潮的同时射精。 曹丕喘息着,有片刻失神。“呼……”犹如一条被冲上岸的鱼。 曹cao退了出来,xue口没性器堵,jingye混着yin水慢慢淌出来。他射得深,曹丕到时候清理还要花一番功夫。 曹cao抹去曹丕的汗水。曹丕没缓过来,这一次的高潮持续很久,余韵一波波上涌,因此空虚的xuerou还在收缩。他花了一会儿凝聚心神,房梁终于看清了,然后意识到失态。刚才又哭又叫着的人…… 曹丕抬手捂住脸。 曹cao没挪开他的手,只是揉了揉他通红的耳尖。 “缓过来了吗?” “没……父亲……儿臣刚才……” 曹cao把他潮湿的发丝别到耳后,说。 “你刚才像水做的。” 曹丕从指缝中睁开眼睛,曹cao端了杯水。“喝点,睡吧。” 曹丕喝了几口,看见父亲颈侧的吻痕还在。他立即感到说不出的安宁,身体和心灵都仿佛倦鸟找到归宿。 他沉沉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