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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玹h/cao进zigong/给哥哥生个孩子吧

    清水镇平静的水面因为一些人的到来泛起涟漪。

    兔子精告诉玟小六,街对面新来的那家主人叫轩,准备开间酒铺,招牌是桑葚酒,送了不少给街坊邻居尝鲜,味道不错。

    玟小六不禁舔了舔唇面,她确实好久没喝过桑葚酒了。

    是夜,一个黑影悄然溜进酒窖。

    玟小六闻着味找到了她想要的坛子,急不可耐地掀开酒封,喝了一大口。

    记忆中的味道令玟小六露出一抹怀念的笑,她想起了朝云峰上的凤凰木,想起了树上的秋千,还有在一旁读书的哥哥。

    在那些最委屈的日子里,她也是靠着这些回忆坚持下来的。

    一不留神,她就喝完了两大坛。玟小六摇了摇脑袋,觉得有些醉了。

    凭她自幼练出好酒量,按理来说不该的,可能是喝太急了,应该佐些下酒的东西。

    玟小六这么想着,扶着酒架,一步一晃地挪到了门口。

    酒窖正对着这家人的院子,深更半夜,竟坐着一个身影挺拔的男人,给玟小六吓得酒劲醒了大半。

    见他样貌衣着、举止仪态,应是大户人家的子弟,不知为何要来这小小的清水镇。玟小六咂了咂嘴,这文化人就是不一般,大晚上不睡觉搁这赏月饮酒。

    他大概也醉了,每次端起酒盏都要望着杯中残酒停顿许久。

    玟小六在草丛里蹲得腿都麻了,不由在心里大骂,不能喝就别喝了,磨磨唧唧地像什么男人!

    “我不是个好哥哥。”他话语里自嘲的意味颇重,遂而抬起脖颈,将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

    玟小六怔忪了一瞬,没撑住劲,一下腿软坐倒在地,压倒了一片花花草草,只能心惊胆战地祈祷他喝醉了听不到。

    但玟小六的运气向来不是很好,那人的脚步声愈来愈近。

    正当玟小六绞尽脑汁,试图编出一个能够合理解释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理由的时候,她被拉进一个坚实guntang的怀抱。

    耳边的心跳声震耳欲聋,他的声线颤抖:“你回来了。”

    ————

    “你认……认错人了……唔…”男人的吻炙热guntang,堵住了玟小六所有还没来得及出口的解释。

    玟小六一下睁大了眼睛,愣愣地看他,仿佛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

    这是她的初吻。

    她连如何承接都不知道,更别说在唇齿纠缠中巧妙换气,所以她在被打横抱进房间的路上,差点因为缺氧而晕厥过去。

    比起相柳的随性,他脱她衣服的动作可以算得上温柔。被他用深情的眸光盯着的时候,她明明知道他应当是认错人了,却还是莫名地无法拒绝。

    一定,一定是因为喝醉了。

    玟小六这样想着,在被顶到敏感点的时候轻轻咬着食指关节,小声啜泣。

    他用拇指指腹轻轻拂落她面颊上的泪水,亲吻她的眼尾:“不哭,哥哥心疼。”

    原来是将她错当成meimei了。

    认错人就罢了,连男女都能看错,此人实在眼拙,玟小六静静看着他。

    他嘴唇薄,唇线分明,如果是清醒着,大约是个十分理智甚至无情的男人,可他竟待自己meimei这样温柔,让人羡慕。

    玟小六眨了眨眼睛,将刚涌上眼眶的热泪摒了回去,主动吻上了他的嘴唇,意外地软糯。

    既然他将她当成meimei,那她就拿他当一会哥哥,不过分吧?

    可她吻技实在差,啃了半天,将对方的下唇吮得又湿又红不说,嘴角好像还破皮了。

    他也不生气,只待她累了,又轻轻回吻。

    他吮着她的舌尖,吮得她舌尖发麻,心尖发麻,腰间也发麻,等松开时,只会大口大口喘气,等她察觉自己双腿被人举起来搁在肩头的时候已经迟了。

    每一下抽插好像都比上一次进得更深,破碎的呻吟从玟小六呼吸的间隙逃出,又被男人温柔地吞吃入腹。

    玟小六这才发现轩衣服下的身体并不文弱,而是堪比习武之人的精壮,后背的蜜色肌rou纹理流畅,没有一根多余的线条。

    玟小六的双脚在他背上颤抖又无助地来回滑动,十枚粉圆的脚趾时而分开,时而蜷起,在“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中,穿插入一些肌肤间微弱又色情的摩挲声。

    “呜呜……”玟小六高高仰着脖颈,在几下无法受控的痉挛之后,颤抖着着高潮了。

    过了数十息,她才从那阵令人战栗的快感中缓过来,重重摔回床榻,如一条濒死的白鱼那般粗喘。

    往常这时,相柳就该拔出来了。

    玟小六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发觉轩并没有拔出来的意思。不仅没有,插在她身体里的粗大性器好像又胀了一圈,guitou抵在深处的窄口耐心又温柔地研磨。

    玟小六觉得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俊朗的男人深情地望着她,堵住了她想要说话的嘴巴:“给哥哥生个孩子吧。”

    玟小六疯狂摇着头,身体向后缩,却被他揽着肩膀cao得更深。

    刚刚高潮喷泄的汁水被深入的rou柱挤出,将两人粘合处浇得泥泞不堪。玟小六呜咽了一声,被随之而来地抽送搅地思绪全无,再也说不出一个整字。

    硬烫的guitou宛如攻城的撞木,一点一点破开宫口,将稚窄的zigong塞得满满当当,随着轩的抽插,还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顶出可怕的凸起,几乎变成迎合它形状而生的温柔乡。

    被guntang的精水灌满的时候,玟小六的大脑一片空白,发觉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失措,只是有些恐惧。

    这种恐惧并不来源于她对于后果的担忧,而是她突然意识到,她不该在同陌生人肌肤之亲时将他假想成哥哥。

    这样她就不会发现,她竟在内心里一直深切地、渴望着哥哥。

    ————

    玟小六醒来的时候,先是感受到了腿间的湿黏,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头。

    她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被绑在一处密室里,面前站着一位有些面熟的男人。

    脑袋传来一阵宿醉后的钝痛,玟小六皱了皱眉,发觉自己想不起来他的名字。

    “你是何人?”男人声音冷淡,隐约带着怒气。

    听到他的声音,脑海里闪过了几页他们昨夜疯狂的画面,玟小六有些不确信地看了他两眼。

    他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眼里也没了昨晚的温情,周身气质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你是如何得知我在哪坛酒里放了逍遥粉?又是谁教你在那个时候装作我meimei的?”

    他一连串的问话令玟小六清醒了一些,明白过来他昨晚大约在酒里放了些可以致幻的药物,这样便能看到想见的人。

    怪不得。

    玟小六露出了一个怀念的笑,望着脏污的地面,想起了那片红色的凤凰木,并不言语。

    那人见她拒不配合,冷着脸离开了。

    两个蒙面人抱着一个盒子走了过来,用十分古怪地语气说道:“希望你不会疯。”

    啊,她想起来了,他叫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