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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酒醉小狗实录上(车震play)

      “呀,你就是哲瀚吧?听你哥念叨过两回你,是不是快要毕业啦……”

    张哲瀚胡乱应和着周围人的发问,眼睛在人头攒动的酒厅里四处乱转,灯红酒绿,谈笑风生,有大腹便便的西装男人,有身穿长裙的成功女士,甚至还有穿着小礼服的小孩,就是没有他最熟悉的那个身影。

    奇了怪了,他前脚还趴在卧室床上打游戏,后脚就被一通电话急哄哄地叫来做代驾,因为着装不规范,一路上被拦了起码五次,他都跑出了一头汗,好不容易到目的地,却不见那人的影子。

    “……我哥在哪?”

    还没等到回答,有一个秃顶男人就端着酒杯闯了过来,笑声如雷,径直将酒杯递给了他:“我知道你!龚俊,龚总的弟弟,对吧?来来来,人都到了,说什么都得喝一杯!这可是95年赤霞珠……”

    也是了,在场只有张哲瀚穿着一件米色的卫衣,格格不入,很难不被人注意到。

    张哲瀚赔着笑推拒:“谢谢您的好意,我不太会喝酒……”

    “尝尝嘛,反正迟早都要进入社会的,早学早好,将来也好帮你哥打点打点……”

    张哲瀚捧着酒杯骑虎难下之时,突然有人亲亲热热地挽上了他的胳膊,接过了那杯酒:“王总,我们家哲瀚年纪还小呢,待会还要开车,这杯酒还是我替他喝吧。”

    他如同看见救星一般,轻声唤了一句“唐姐”。

    那女人正是龚俊的助理,张哲瀚还在她结婚的时候送过份子钱。

    “龚总喝多了,在左边拐角尽头的那个洗手间休息呢。今晚司机有事先走了,你带上钥匙,车就停在地下停车场西北角的角落,直接把龚总带回家,我来应付接下来的活动。”她随手拽了一旁的侍应生,“你跟着他走就行,别跟丢了。”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张哲瀚跟着侍应生拐过僻静的长廊,尽头的洗手间紧闭着门,门前的挂牌正显示“忙碌中”。

    “先生您好,还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

    “……你要不先等下,可能待会还需要你帮忙指下路,地下停车场我还不知道怎么走呢。”

    “好的先生。”

    张哲瀚试探性地敲门:“……哥,哥?你在里头吗?”

    门没锁,他轻手轻脚地按下把手,钻进门里。

    那道熟悉身影弯腰站在盥洗池前,脱下的西装外套挂着手肘上,领带扯松了,领口的纽扣也解了三颗,泛着不正常酡红的脸颊正向下滴着水,睫毛湿漉漉的。龚俊抬头瞧见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又解了三颗衬衫扣子。

    我靠,这人喝多了不会以为自己在家吧?

    张哲瀚眼疾手快地反锁了门,冲上前去给他系扣子:“哥,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头晕想吐吗?还是要休息一会,我再带你回家?”

    “……瀚瀚。”龚俊垂着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喷出的鼻息guntang,混合着浓烈的酒气,“你怎么过来了?”

    “唐姐叫我过来的,她说你喝多了。”

    “没喝多。”

    一看就是喝迷糊了。

    张哲瀚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低声哄道:“好好好,没喝多,没喝多,要不要再洗把脸?”

    龚俊的掌心也发着烫,轻轻松松就从宽松卫衣的下摆探了进去,手指没有章法地掐着乳rou揉,张哲瀚没想那么多,把他推开:“别闹,我们先回家。”

    “……老婆,奶头都硬了。”

    “别乱说!”

    他牵着龚俊还没走两步,就被一股大力扯了回去,带着葡萄酒香气的唇舌在他的下唇用力舔舐着,黏糊糊的吻从嘴角一路蔓延到脖颈。张哲瀚偏头躲开亲吻,好不容易能喘口气,下一秒,只觉得腹部凉飕飕的,胸膛有隐隐的麻痒和骤然的刺痛。

    “嘶!”

    卫衣下摆艰难地容纳下另一个脑袋,张哲瀚发现的时候,醉鬼正叼着乳首吮吸,乳晕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牙印。

    平时的龚俊有多疏离待人,此刻就有多缠人。

    就好像对付一只八爪鱼,张哲瀚刚把他的脑袋挪开,指腹就拧着乳首没完,费了大半天把手扯下去,指尖就要往裤腰里探。要真把裤子脱了,估计两个人都走不出这间屋子了,再说外头还有人等着呢,吓得张哲瀚赶紧把他的手往上捞。

    一番折腾下来,张哲瀚反而是最累的那个。

    烦就烦点吧,闹出点动静来就不好了。

    直到龚俊压低了声音说想cao,张哲瀚立马变了脸色,连忙把皱巴巴的卫衣拾掇清楚,连哄带骗地将人带出了洗手间。

    “你记住了啊,出了这个门就不能说话了,要乖乖听我的指令。”

    “就这样搭着外套,不可以拿掉,不然……你硬起来太明显了。”

    “站直!不可以抱我,也不能摸我。”

    在张哲瀚苦口婆心地教导下,龚俊走出洗手间时,恍然中又变成了平日里那个不苟言笑的上位者。

    好在门外那位侍应生还没离开,多亏了他帮忙,张哲瀚才能在大型地下停车场中找到龚俊那辆银灰色的宾利,又帮着把醉鬼扶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

    当张哲瀚终于坐在主驾驶位上时,已是出了一头热汗。细数这一晚上的魔幻经历,他只恨自己的眼睛不是摄影机,记录下这荒唐一幕,再重播给当事人看看,那时候龚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哥,酒醒了吗?”

    龚俊脸颊上的酡红还未散去,迷迷瞪瞪地盯着他看了一会,问道:“老婆,要回家吗?”

    “嗯,是。”

    反正停车场里没人,张哲瀚就任他乱叫。但醉鬼也不是完全痴傻,龚俊三两下就解开安全带朝他扑了过来。

    “停,停停停!不许脱衣服,自己的也不行!”张哲瀚气喘吁吁地按住他,鼻尖上都浮出一层汗珠,“你坐好,不许动,我给你系安全带。现在还没到家,我们还要开三十分钟才能到家,你要乖乖地坐好,安全带不能解开……”

    听得不耐烦了,龚俊躁动地把领带扯了又扯,大有不顾场合就要乱来的趋势,不想出法子稳住,这一路上开车估计都不安生。

    “从现在开始不准动……只能看,不能动。”

    张哲瀚把车内灯光打开,掀起卫衣,衣物下摆被卷至胸口,露出两颗被吃得湿淋淋膨圆的rutou,又肿又凸,乳晕被吮得通红,胸膛上的指痕和牙印还没消散。他一手抓着衣服,一手学着龚俊的动作,指间来回捻着硬挺的乳首,虎口卡着乳根揉。

    “看清楚了?不听话是什么奖励都没有的。”

    张哲瀚吐出一点红艳艳的舌尖,指尖沾了些津液,被他带着抹在可怜兮兮的乳首上,赭红色的rou粒被拉长又搓圆,被指腹揪着往乳晕里碾,但施加的压力一挪开,乳首就重新翘起一个上挑的弧线,晶亮的涎水划过殷红的乳晕,坠在顶端要落不落。

    他松开手,卫衣瞬间罩住一切景色:“……好好让我开车,到家了让你摸。”

    或许是这打一棍子又给一颗糖的连招确有奇效,开回公寓的一路上龚俊果真没犯浑,除了每隔三分钟追着张哲瀚问到家没之外,三十分钟的车程内手脚都老老实实地放在座位上。但车一驶入地下车库,还未停稳当,他就飞快解开安全带和皮带,狰狞的性器几乎是瞬间就从西装裤内弹出来,黏黏糊糊地缠上了张哲瀚。

    “老婆老婆,想cao小逼……”

    “撒娇也没用。”张哲瀚把那只不干不净企图摸进他裤腰的手拉开,“坐好。”

    “好难受,头晕……”

    张哲瀚叹了口气,伸手握着他青筋盘踞的粗红性器taonong了几下:“裤子不穿好,你待会怎么上楼啊?跟个暴露狂一样。”

    龚俊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听不清,一股不在车里折腾一回就不肯罢休的架势。

    幸好当初买的是私人车库,不然今日两人都要上社会新闻。

    张哲瀚跨过中央扶手,弯着腰艰难地把裤子褪到膝窝,抓着车顶的拉手缓缓往下坐,guitou破开xuerou的感觉太过于分明,他轻哼了一声,不敢坐得太实。兴许是酒精的影响,龚俊没那么多耐心,拽着卫衣下摆塞进张哲瀚嘴里,手掌按着他的胸膛,把yinjing又深又重地顶进xue里。

    花xue里没完全湿透,青筋勾着层层叠叠的rou襞cao弄,反而放大了guitou磨过花心的刺激感,每次抽插都带出些嫩红的xuerou,紧紧裹着yinjing不肯松开。刚开始还有些酸涩不堪,张哲瀚只能皱着眉咬着唇忍受,但很快就被接连的顶撞cao得直不起腰,过量的快感让他的眼前一阵阵发白。

    cao,酒醉的龚俊哪懂得循序渐进,净往他不经碰的地方顶,还没五分钟张哲瀚就觉得自己小死了一回。

    粘腻的水声回荡在车内,他的喘息乱了节奏,像无数次午夜的抵死缠绵。

    “唔,轻点哥……”

    张哲瀚几乎要抓不住拉手,狼狈地趴在车台面上,在车厢内小幅度地上下颠簸,浑圆饱满的臀rou被龚俊结实的小腹撞出阵阵臀浪,喘息都带着颤,他的指尖用力攀着台面,性器在前头悄悄xiele一回,又忍不住抬起臀吹了一小股水液,小声呜咽:“……太深,太深……要cao烂了……”

    “……嗯?”龚俊后知后觉地发现溅在他大腿上的温热水液,呆愣了几秒,手掌探到前头摸了一把张哲瀚半硬的性器和鼓胀的阴阜,傻笑道,“老婆,这么shuangma?小逼怎么偷偷尿了,把我裤子弄湿了我穿什么啊……”

    张哲瀚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少废话,做你的就是了。”

    龚俊掐着他的腰泄欲,顶弄的动作没收着劲,次次都狠狠凿在宫腔口,狭小的空间内rou体撞击声尤为响亮,很快就把交合处拍红了一片,逼出张哲瀚一声变了调的哭喘,他控制不住地夹腿,腰腹抖颤得如同筛糠,仰面倒在龚俊的肩头,两人的汗水混合着滴进他卫衣的领口。

    龚俊深深吸了一口气,享受高潮时湿热xuerou痉挛着绞紧yinjing,手指不客气地掐着他的乳尖向下按,几个深顶之后,痛痛快快地射在了里头。

    一时半会两个人都有些不想动弹。

    张哲瀚今晚是真累着了,嗔怪着龚俊又射太深又发酒疯,他腿脚发软,花了半天才穿好裤子下车,反倒是醉酒的龚俊如今神清气爽。

    “现在总可以听话了吧?”纸巾胡乱擦了下两人湿黏的衣物,张哲瀚帮他系好皮带,“待会坐电梯就不能动了啊,到家我给你煮解酒汤。”

    龚俊点点头,又凑上来吻他:“老婆,我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