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munosuppressant 免疫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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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白日里有幸获得片刻闲暇,教父偶尔会在办公室里阅读书籍,多少补充一些自己来不及从正常教育体系中汲取的知识。他看到米斯达好奇地凑来一双小狗般黑噜噜的眼睛——他的三把手也爱看书,但类型多半是小说、杂志、食谱……总之不是教父桌前的这种。 可以让教父纾压的方式不多,但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适合zuoai的时间,所以他决定和他闲聊书里的内容。没错,闲聊。可以不带任何畏怯或居心和教父闲聊的人也不多。 “米斯达,想像看看——有一个洞xue,入口处的通道陡峭狭窄,一路向下延伸。你可以先看到一团篝火,作为洞xue里唯一的光源,它永远不会熄灭,甚至比洞口照进的阳光还要亮。” “嗯哼。” 枪手的反应乍听之下心不在焉,却像个期待听故事的孩子,一下子从办公桌对面跃到了他上司脚边。 “然后有一堵墙,横切在洞xue里,有群人——他们比墙矮——沿着墙高举着搬运工艺品,比如各种生物和人类的雕像。再往前往下走就是最深处,那里有一群囚犯,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在这个洞xue里,头脖和双脚都被禁锢,无法转身或转头。他们一辈子只能直视前方的墙壁,连身边的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等等等等,从出生开始就是囚犯?他们做错了什么?” “米斯达,这只是个寓言故事,重点在寓意而不是故事情节的合理性。” 乔鲁诺并不生气他的话被打断,他看着枪手用眼神回答自己“好吧” ,然后伸手把他额前翘起的帽缘抚平。 也许只有他们对这些让旁人看起来特别暧昧的动作浑然不觉。也许是因为从窗外洒进的光线映软了对方侧脸的棱角,画面看起来美好得特别不真实。 “总之他们可以看到的全世界就是篝火的光影和那些工艺品被投射在墙壁上的影子,听到搬运者交谈的回声也以为是那些影子在说话。然后有一天,一个囚犯被释放了。” “喔终于。” “他转头看到那团篝火和墙后来回移动的工艺品,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意识到以前看到的都只是影子?” “不,他会以为火光是假的,是刺眼的,是危险的,然后转头回到他熟悉的木偶戏里。” “不会吧——” “那再假设他被强制拖向洞口,里外都经历了一段难以忍受的折磨,皮肤被粗砾磨破,再被阳光烫伤。最终他接受了、适应了,理解了什么才是真实。然后他回到洞xue——即使他的眼睛再也适应不了黑暗——想拯救还被困在阴影处的同伴。米斯达,你猜其他囚徒对这种人会怎么做?” “呃,对这样好心的人感激涕零?” 窗外的光线愈加肆意地泼洒进来,在一片空白中融化了枪手的脸庞。时间的流动还在继续,狂风吹散桌上的书页。在另一个重叠的时间轴里,他与爱人在骇浪里浮沉,电闪雷鸣。他将暴雨中颤抖的米斯达拥住,捧着他的脸说“我爱你” 。那种感觉太飘摇太抽离,以至于自己都忘了有没有得到回应。 乔鲁诺知道发生了什么,是米斯达的镇魂曲促使自己做了一直没能做到的事,他心中别扭与不坦率的部分被抽离了,淡漠的伪装消失,阴雨后的天晴一直照进了幽深的洞xue里。 哦,洞xue深处有六个囚犯长着和米斯达一样的脸,他们在这里被束缚了好久好久,对墙上长久以来的皮影戏津津有味、乐此不疲。第七个米斯达带着太阳的火炬,从入口、从被阳光眷顾的地面冲了进去,对里头大喊——我们一起出去。 只知道世界上有黑影的几个人回过头,被突如其来的光线扎出刺痛的表情,用狰狞的嘴脸喊停。 而过往的时间轴里,自己说出答案的声音终于响起。 “恰好相反,他们会想办法把这种人杀了。” 虫箭脱离不下来是镇魂曲未得到完全控制的表征之一,但失控的程度不到银色战车镇魂曲那样完全不听从本体指令,米斯达还是可以召唤和收回他分成六人的替身,即使本人不太愿意看到六个全裸的自己。他尝试过帮他们换上衣服,但收回后衣服就会掉落下来,下次召唤出来仍是全裸。问他们问题也总是回答一些不知所云的胡言乱语,于是米斯达放弃沟通,想着大不了下次再和乔鲁诺——看过他最多裸体而且不会介意的人——一起搞清楚就好了。 然而敌人很显然不愿给予他们时间上的宽限。Pietra的余党前来寻仇,米斯达在叫出替身前想起六个裸男的画面犹豫了,左边肩膀被射穿一个大洞,整只手臂像被鲜血染红的枫叶挂在枯枝上摇摇欲坠。福葛大喊着“米斯达你在搞什么!”的同时久违地叫出了紫烟,敌人理所当然解决了,但病毒防不胜防地感染了米斯达的右手。还好他赶在病毒沿着静脉侵蚀全身以前,让福葛朝自己右肩一连开了好几枪,右手臂掉了下来,总算是没有生命危险。 教父乘着怒气赶来,看到枪手双手挂彩的那一瞬间,目眦尽裂的脸色是福葛前所未见的。更糟的是,他眼看乔鲁诺的黄金体验来回徒劳地挥拳,瓢虫胸章躺在米斯达两手旁,被血泊漫过也毫无动静,而教父的神情显然比自己还要动摇。 他们搭上载走米斯达的救护车,福葛在令人窒息的凝重空气中偷瞄乔鲁诺,后者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刚做完紧急止血措施的枪手,不知想着什么。头顶白晃晃的日光灯照不亮他刘海阴影下晦暗难辨的神色,鼻头抽动,眼角似有什么闪烁片刻。 乔鲁诺在发现自己的黄金体验仍对其他死物正常作用时,冷漠的爱者被宣判处刑,被爱者嘴里吐出的那句“我很痛苦” ,同诅咒一般烙在他胸口。他心头发怵,随左肩上的牙印一起隐隐作痛。 门后的米斯达在排斥自己,乔鲁诺想着,无力地将前额倚在病房门前。枪手对他终于松口的爱不予回应,对迟来的温柔喊停,甚至连身体都在抗拒自己给予的生命力。他错过了对枪手好的时机,以至于说爱也来不及弥补。 上次他逃走了,这次不能。乔鲁诺深吸一口气仍推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在空中飘成一排神色各异的米斯达,那是镇魂曲。真正的他只能呆坐在病床上,支起两旁空荡荡的上半身,双肩颤抖着,从绷带里渗出瘮人的血色。平时朝气蓬勃的枪手此刻看起来破碎极了,竟看着来者不停落泪。 于是乔鲁诺心里更慌。年轻的教父可以在社交场合上自在周旋,在面临性命危机时沉着应对,但此刻对面受伤的、哭泣了的爱人他手足无措。曾经的笃定在回不来的双手下显得可悲,包裹在绷带下不堪入目的血rou与碎骨发出凄厉的尖叫,刺痛他的耳膜。他连生理上的伤口都无法为枪手治愈,又如何期待自己能修复其被伤得凋败的情绪? 病床上的人还维持一样的表情,水雾后的黑眸失神而模糊,惨白的双唇微微嚅动。和噩梦里一样伤重的米斯达,用丢了魂魄的表情对他说:“我想zuoai。” 现下这句听起来讽刺的要求刺痛了乔鲁诺,但他擅长用理性整理情绪。他像生怕眼前人一碰就碎那般小心翼翼,双手抚上枪手毫无血色的脸庞。 “米斯达,不行,现在不行。” ——现在不行,不行,盖多。 后者只是沉默地看着他,几秒,或几十秒后,冷静而近似决绝的声音轻响:“No.3。” 那是他对镇魂曲下的命令。 乔鲁诺瞳孔骤然收缩,性感镇魂曲消失了,却阻止不了自己体内克制与理性的一部分逐渐远去。就在刚才,他脑中跑过这些天来所有曾令自己焦灼的画面——枪手与他人寻欢、夜晚颈边空荡荡的枕头、弹雨下浴血的爱人……没有一个比此刻的还令他惶恐不安。记忆中的玻璃渣在胸口上来回割磨千万遍,他的面容被切割在带血的裂镜间。 是噩梦。乔鲁诺抑制不了自己用仅存的欲望将米斯达压在身下,粗暴地扯过他的头发,将不知何时硬起的性器往他唇缝里塞。没有双手可以缓冲此力道的枪手只能任凭硬物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压向喉头,引起阵阵干呕。 他努力将嘴开至最大,还是无法避免牙齿刮过勃发的青筋,乔鲁诺痛得皱起眉,好像终于取回一点理智那样放开了手。 “安全词……” 他不确定自己在性感镇魂曲的能力下会做出什么样伤害米斯达的事情,只能希望身体对他们约好的终止表示还能有反应,“安全词还记得吗?米斯达?” ——请你在无法忍受时让我停止,我不想伤害你,盖多。 他的枪手含着roubang点了点头,还在他胯间卖力地吞吐,没有双手施力的动作看起来特别笨拙。眼角泛起的潮红让本就盈满泪水的双眸更显迷乱,他一个劲用喉咙挤压乔鲁诺guitou,好像那儿也长了一个甜蜜点,连换气都顾不上就拼命将头往前送。 乔鲁诺看着对方这幅甘愿到病态的模样,不安的同时对心里泛起的满足感到罪恶。他知道,知道自己一直依赖着这份支配米斯达得来的安全感,依赖着对方无条件给出的爱。那份爱像guntang的流星般砸向自己,砸得他昏沉,几乎就忘了选择权从来都在对方手上。是他选择承受,选择臣服,自然也能选择从一个不值得的人手中收回这份爱。看过阳光而意识到过去的阴影,并再一次被无情伤害,这无疑给了米斯达离开自己最好的理由。 停下,他该停下,他不希望这就是与枪手最后一次zuoai。焦虑却让他带着自暴自弃的心态,推开了那个正在帮自己koujiao的脑袋。他倒在枕头上,只剩腰肢的上半身被轻易翻了过来,乔鲁诺环起米斯达的下腹向上拉,让他只翘高臀部,双膝、胸口和侧脸作为唯一的支点贴在床上。 一个难以逃脱,充满压制与胁迫的姿势。乔鲁诺以上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米斯达俯伏,看他脖颈被压迫而发出艰难断续的喘息,带着泪光的睫毛不安地眨巴。他隔着裤子揉捏枪手胯间的肿胀,大拇指不时擦过yinnang与后xue的交界。肛塞简直成了对方体内的常驻物,乔鲁诺不禁怀疑这具身体到底还能不能离开自己。 他想——他用此刻由暴戾主导的脑袋想——他可以砍断枪手的双腿,让米斯达离不开自己,他会夺走对方选择的权利,留不住爱至少也能留住身体……乔鲁诺被自己这可悲可怖的想法惹得发怒,感到人格正随着时间变得更加支离破碎。 他一扯下裤子就掰开枪手的臀瓣,急不可耐地将yinjing往前顶,肛塞被径直顶进甬道,米斯达在同一时间发出害怕的呜咽。教父的yinjing本就粗长得可怕,插到一半就令他xue心酸胀,等它全数没入,里头的肛塞会被推向从未探入过的深度。他扭着臀部想往前逃,却被乔鲁诺死死钳住髋骨两旁,膝盖被对方用大腿顶向两边,让他双腿分得更开,更无施力点地往前趴去。 乔鲁诺的guitou也被金属硬物顶得生疼,那几乎被自己视作一种惩罚,和肩上的咬痕一样。他也知道这点伤和米斯达比起来微不足道,试图以自己受苦去弥补对方根本毫无意义。但如果可以,肛塞会被顶进合适的深度,在那儿替他变出一个zigong,乔鲁诺可以用精水日夜浇灌,让枪手怀上自己的孩子。 孩子——多么美妙的名词。连着脐带的血脉会成为他们切不断的红线。 yinjing整根没入的瞬间,米斯达忍着尖叫颤抖着高潮。乔鲁诺在他阵阵紧缩的肠壁中肆意捣弄,泛着水光的xuerou被搅翻出来,依依不舍地吮吸着他抽离的roubang。被枪手体内比平时还高的温度包覆,乔鲁诺爽得头皮发麻,从未如此猖狂的情欲逼得他连教父的形象也不顾,像只发情的野兽与猎物恣肆交尾,横冲直撞,yin乱的喘息和噗嗤作响的水声充盈了整间病房。 他不在乎会不会被听见,不在乎教父的丑闻会不会成为把柄,乔鲁诺此刻的灵魂只在乎身下呻吟的爱人和他脸上纵横的眼泪。 眼泪——话说米斯达在自己进来前是为了什么而哭? 乔鲁诺在他体内射精后放开他的髋骨,枪手像断了线的木偶即刻向前倒去,被cao得红肿乱烂的xue口还在打颤,一股黏腻的白浊缓缓溢出。他把脸埋在枕头里,但乔鲁诺知道上面满是唾液与泪痕。 他觉得痛吗?为什么不说安全词?他不愿说,然而那句带着哭腔的叫喊在乔鲁诺脑海中不绝于耳:“我很痛苦” 、“我很痛苦” 、“我很痛苦” …… 为什么支配的那方没有安全词?乔鲁诺此刻感到钻心的疼,镇魂曲却不允许自己停止。他的手在发颤,发颤地环住爱人的胸口,让他的后背往自己身上抵。米斯达似乎以为这是还要的意思,顺从地将臀部往身后还硬得发烫的roubang送去,松软贪婪的湿xue一下子把它全部吃进去,让刚掉到xue口附近的肛塞再次挤向深处,重重抵在敏感的前列腺上。 枪手被顶得发出一声软吟,然后扭过腰肢和脖子,用被情欲化开的墨色眼眸向身后的人索吻。 乔鲁诺此刻发现,没了理性掩护的自己才是被枪手支配的那个人。 他急迫的凑上前,用唇瓣衔住米斯达伸出的舌头,而对方用齿尖回应。犬齿扎得他嘴唇生疼,枪手却像是从咬胎记那次学会了用牙齿留住自己想要的,轻柔而执着地啃咬不放,唇瓣如饱满的樱桃皮被划开,唇舌渡给彼此鲜红甜美的汁液。他同时扭动着侧腰与臀瓣,让后面的嘴也塞满令其喜悦的东西。 米斯达的脖颈扭成一种难以顺畅呼吸的角度,令双颊泛起潮红。下颔连接锁骨的线条显得脆弱而诱人,让乔鲁诺亲不自禁地用虎口去触碰,感受血管的脉搏在手中加速。察觉气管受到压迫的米斯达片刻张大双眼,看着乔鲁诺近在咫尺的脸庞,允诺似的垂下眼帘,把呼吸的权利也全然交给教父,沈浸在此刻温热的鼻息与带血的吻里。 一个残破而深情的生命在他手中颤动,乔鲁诺渐渐收紧五指。米斯达很快便失去吻住对方的余力,布满血痕的双唇无声地开阖,有如搁浅濒死的鱼。乔鲁诺就这么把怀里的人抱得好紧好紧,像是要一直抱进心脏里。 性感镇魂曲对他抽丝剥茧,剥去所有异化情感的表达方式。被撕裂到最后,人会僵直,会露出平时藏在形式下的本质。乔鲁诺呢,他不能动了,他在交出他最赤裸最脆弱最小心翼翼的爱。 泪水啪嗒啪嗒地摔落下来,砸在米斯达失神迷离的眼里。 他知道吗,他能知道吗,不论哪个部分的自己都想渴望爱他。 盖多、盖多,乔鲁诺想对他说,我爱你,但他动不了,他的爱人也听不见。 在乔鲁诺推开这扇门以前,病床上躺着的米斯达叫出性感镇魂曲,想着干脆这次让他们穿上衣服以后就不再收回,省得又出和这次一样的意外。但六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脑袋就这么在病床旁飘着,画面实在诡异得吓人。 “平时不是叽哩呱啦的很吵吗,怎么现在都不说话了?嗯?怎么回事?至少告诉我你们能做什么吧。” 米斯达义正言辞说话的样子像个对孩童训话的家长,镇魂曲一个个睁着黑色的大眼睛看着他,让他感到窘迫又焦急,“上次,和这次都是你们搞的鬼吧,为什么拒绝乔鲁诺的治疗?” 先不管上司看到治疗失效时那副绝望的表情有多令他心疼,白白失去两只手也是米斯达绝对难以接受的,“说话啊!连枪都用不了的话我还拿什么保护他……” 他不会说那种还不如死了算了的话,但没有双手的日子实在苍白得难以想象,他用21年习得的生活意义毁于一旦。持不了枪、开不了车、抱不了他。 第一个愿意和本体好好说话的是No.5,他的个性让米斯达的脸也带上自己平时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米斯达很想哭吧?那就哭出来,我帮你。” 他还来不及反应,只见飘向自己的No.5凭空消失,下一秒米斯达感到胸口的灵魂被抽剥成丝,将感性的脆弱的一面收束起来,再无限放大。豆大的泪水就这么难以抑制地从眼角滚落出来。他感到自己被刺骨的风刮穿,全身上下破了好多个洞,黄金体验也补不起来。 为什么?米斯达可能从性感镇魂曲上得出了原因。 乔鲁诺过去给自己所有的冷漠他都撑下来了,他对教父完全的信任与依赖,让自己对那些对待方式毫不设防,甚至甘心承受。他被困在洞xue里,以为倒影在墙上的影子就是真实,镇魂曲却让他瞥见阳光,瞥见乔鲁诺温柔背后的危险性。他拿温柔的利刃指向自己,不带麻醉地把自己解剖成一片一片,每片都易碎而贪婪,在流血的同时叫嚣着想要更多。他会食髓知味,难以餍足,会否定过去看到的影子——一直以来的免疫抑制失效了,镇魂曲为了保护自己而起了排斥反应。 然后他看到开门走进来的乔鲁诺,对方看到哭泣的自己露出一瞬间的仓皇无助。他记得这个,那天他让性感镇魂曲停下后,乔鲁诺离开时也带着这张脸,那张以为自己失手杀了人,或犯下了什么无法挽救的大错,像个胆小鬼般仓皇逃走的表情。 米斯达知道要怎么找回自己的免疫抑制剂,于是他对乔鲁诺说,他想zuoai。体贴的教父自然是拒绝了他,而此刻他的脑袋飞转——上一次差点碰到乔鲁诺的是No.1,刚才碰自己的是No.5……如果他真的能在某种程度上控制镇魂曲的能力—— 米斯达下定决心喊:“No.3。” 而当他看到教父转瞬间目露狠戾时,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米斯达在被他强迫koujiao时偷看着教父脸上直白的情欲出神,可惜他的手还没长回来,不能自己爱抚——如果教父允许——身下硬的难受的性器。几分钟后乔鲁诺还对自己控制不住粗暴的行为难以理解,失措间却不忘提醒他有安全词。 ——他在这场剥去隐忍的性爱中,一点一点拼凑回被教父的温柔误伤的自己。 米斯达听说护卫队里有些人私下称他是教父的疯狗,但他知道乔鲁诺不论曾对自己多么冷漠,也从未有一刻把自己看作是狗。他带着尊重支配自己,珍重对待自己交付出去的忠心。他总能从教父的指令中得到被爱与归属的感受。你说这样被冰霜稍加遮掩就不是真实?你说曾经这样痴醉于阴影的自己是愚蠢的,是应受怜悯的?沐浴在阳光下才是幸福且值得称颂的? ——他们在彼此唇齿间交换的痛楚里感受爱意。 他的确说过自己很痛苦,但谁说人就不会爱上令自己痛苦的事。那些痴狂于纯粹爱好里的人,哪个不被执着折磨,被热爱烫出焦黑的疤,仍对那份带苦的甜美执迷不悟,寤寐以求。 ——他从自己毫无保留交付给乔鲁诺的生命中感到安心。 米斯达看过太多乔鲁诺不同的样子——办公室内不悦的、驾驶座前隐忍的、电话那头冷酷的、睡梦间迷软的、为自己治疗时焦急的、厕间里失控的……然而在性感镇魂曲的解析下,他不论温柔还是暴戾的人格最终都指向同一个答案—— 乔鲁诺是他的瘾,他的解药,他的阿波罗。 他要晴空下令自己目眩神迷的阳光,也要洞xue里令他癫狂痴醉的影子。 匡当一声,乔鲁诺听见金属掉落在地的声音。 guntang的爱一滴一滴落在枪手身上,两旁的手臂竟如春雨后的初芽般生长成型,将乔鲁诺扎扎实实拥入怀里。枪手看着爱人笑,一如顽皮的孩童伤愈后毫不在意。他说,你看、乔鲁诺,你又修好我了。 初晨时朝阳升起,在拂晓的雾霭间漫开他上次未能说完的话—— 是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