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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救你吗?(主人戒尺抽臀/夹着jingye罚跪)中H

    “躲得掉吗?”

    看着小奴隶闭紧眼睛装了起来,将臣胸腔传来一声闷笑,手指附上她的额间传输灵力,缓解着她身上的疼痛。

    昨夜确实太放纵了些。

    但要不是吃醉了酒,他竟不知她心里原来是嫌弃他的…

    “小奴隶还记得昨天你说过什么话吗?”

    她说了什么?

    温芙软仔细思考了下自己喝醉后一般会做些什么事情。

    却是实在想不起来。

    她也不知道几口都能醉…

    修真者的酒果然不是我等凡人能够染指的。

    不管怎么样,看将臣这问罪的模样自己必然是说了什么令他十分不快的话。

    “主人,奴知道错了。”

    “你错哪了?”

    “错在令主人不开心了。”

    温芙软乖眉顺眼,身子的酸麻感一消失就老老实实跪坐在男人身旁。

    “呵…”

    要不是他亲耳听到,说不定还真信了她这番好听却敷衍的话。

    转眼间,四周空间瞬变,已是回到了魔宫寝殿内。

    “跪好点。”

    将臣手执项圈链,站在温芙软的跟前。

    温芙软有些不解,将臣怎么把自己从小黑屋里放出来了,不过这是好事,那里太压抑了。

    一听到他的要求,赶紧双腿并拢,跪直了身子,生怕又无缘无故被关进去。

    “趴下。”

    “唔…”

    这样跪伏在男人的脚底还是有些羞耻,视线所及范围内只能看到男人墨色衣摆绣着精致的曼珠沙华,脸部几乎要贴上他黑缎缀以细金丝缝制而成的靴子。

    何况肚子里还满满装着jingye,被大腿根挤压着,有种快要爆裂的感觉。

    “塌腰,屁股抬起来。”

    将臣从墟鼎里掏出那把戒尺,木质的尺身雕着花纹,尺尾坠着玉佩珠链流苏,在她细软的小腰上抽了一下,奶白的肌肤上很快浮出一道粉色的尺痕。

    他虽是第一次驯奴,但是身为魔界之主,各种调教方式自然见的多,下手也极为有分寸,既不会真弄疼了小奴隶,又能让她的身体按照自己想要的姿势摆正。

    “啊…”

    温芙软惊得立马趴低了上半身,抬高了屁股,肚子里液体也跟着倒流,下坠,仿佛要从嘴里流出来一般。

    好胀…

    冰凉的尺身在她身上四处滑动着,一有不满意的地方就会挨一尺子。

    轻微的疼痛之后一阵麻痒从被打的地方传遍全身,让她久日呆在小黑屋里的抑郁心情稍稍释放了些。

    可恶…

    “主人赏你尺子时,你便报数。”

    看出了小奴隶隐晦地享受着在他手下的调教,将臣十分满意。

    小sao奴的本质还没被彻底激发出来呢…

    “啪!”

    一尺子猝不及防挥下去,声音十分响亮,在白嫩的翘臀上留下一道粉色尺痕。

    “啊~一…”

    虽然不是很痛,但是在这静谧的宫殿中回荡着rou体被鞭笞的声音还是令她羞耻感爆棚。

    隔了许久,第二道尺子都没有落下,温芙软有些好奇,忍不住抬起脑袋回头看了一眼。

    对上小奴隶迷惑不解的眼神时,将臣心神忽乱,面上不显:

    “转过头去。”

    叫的真浪…

    刚刚都把他叫硬了…

    “啪!”

    这道尺子使了几分力度。

    “呜…二…”

    疼…

    温芙软被这一尺抽得眼尾泛红,声音带了一丝哭腔。

    原来力道还会不一样啊…

    二十下打完,温芙软雪白的屁股上已是一片粉云,十分的敏感。

    一双微凉的大手突然轻抚上她的粉臀,挠痒痒一般地抠挖起来。

    “啊!”

    温芙软被摸得跪立不住,玉腿微岔,xiaoxue一松,一缕yin液从中落下半吊在空中。

    将臣双手立马捏住了她的臀瓣向中间合拢,令她的小洞再次闭紧。

    “夹好了,漏了一滴就多赏你十下。”

    男人没有收回戒尺,而是用戒尺的边缘卡进了她下面的花缝里轻划了起来,将那缕yin丝贴到了尺面上,戒尺凹凸不平的雕纹划过xue口的嫩rou时惹得温芙软阵阵颤栗,湿软的花瓣几乎要夹不住满肚子jingye了。

    “嗯~”

    待到尺子边上都沾了一层jingye与汁水的混合物时,将臣才放到了她唇边拍了拍。

    “跪到我修炼完毕。”

    等他调养完之后再把她肚子里的jingye放出来,拌饭喂给她吃。

    长长记性。

    温芙软不得不张嘴咬住这把尺子,下身可耻地泛起sao痒。

    将臣这个贱男人,

    真是喜欢讲究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又心肠蛇蝎地拿它们来折磨她。

    男人坐上了床开始打坐调养,温芙软不想面跪着他,便慢慢挪动身子,换了个方向。

    此时,

    一只通体赤红的狐狸悄无声息地蹲坐在了窗前,耳朵抖了抖,身后蓬松漂亮的八条尾巴晃呀晃。

    茶色眸子四下张望着殿内的状况。

    原来将臣受伤了啊。

    难怪消停了些日子没来找他麻烦。

    随后看到了跪在地上叼着戒尺不着寸缕的温芙软,直接跳进她怀里,无处安放的小爪子踩在了她雪白的胸脯上。

    好软…

    “要我救你吗?”

    此番,他就是为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