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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莲花楼(H,道具,离别)

    

    “小宝,别哭了。”李莲花实在不愿意看到方多病这般伤心欲绝的模样,才会编造谎话继续骗他。

    他要活着,也得先阻止单孤刀的阴谋才是。

    可方多病不这么觉得,这个向来喜欢伸张正义,以惩jian除恶为己任的家伙,这会儿一边流着泪一边劝他,“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其他事情你都不要管了,好吗?”

    方多病看出来他还在犹豫,这人当李相夷的时候喜欢做大英雄,现在变成李莲花了还是如此,“你真的,没有为我考虑过么?你要我如何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

    “放心,我不会死的。倒是你方小宝,你再哭,我可真的要先心疼死了。”李莲花伸手抱住这人,心中想的却是,要么他真的能找到办法活下去,要么,他会找个远一点的,没人的角落去死,怎么都不会让方多病看到他死前难堪的模样。

    三日后,方多病留书一封,说去找解毒的办法,让李莲花乖乖在天机山庄里等着他。

    而此时,李莲花也破解了绣花人皮上的图案,得知母痋应该在皇宫的极乐塔中。他能猜出来,那有了子痋的单孤刀等人只会更快,所以他也不能继续拖延下去,当即辞别了天机山庄众人,动身前往京城。

    *

    “方小宝,我要去见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我不能去么?”

    “你乖乖在莲花楼等我就行。”李莲花摸了摸方多病的脸,他二人刚从皇宫里逃出来,极乐塔里关于皇室血脉的问题,被他匆忙中毁掉一些,也不知道皇帝进去后,还能看到多少。

    但无论如何,业火母痋被皇帝拿走后,如今很有可能已经落入单孤刀手里了。

    他得去找到克制业火痋的方法。

    奈何方多病如今并不吃他这套,“我让你在天机山庄好好等我,你不是也没等我么。”

    “方小宝,我发现,你从万圣道总坛那边回来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啊。”

    方多病哼了一声,“有什么不一样的,你不要给我顾左右而言他!”

    “我说真的,跟我说说你在万圣道里遇到了什么,我看你剑法似乎厉害了许多,你这般模样,真让我喜欢……”李莲花说着便伸手将人抱进怀里,吻了上去,然而下一刻,他就点了对方的昏睡xue。

    看着这人瘫软在自己怀中,李莲花叹了口气,摇摇头,“下次估计就骗不到你了。”

    这个英雄不管是为了天下人,还是为了方小宝,他必须要当。单孤刀如果谋反,方多病又该怎么办呢?

    他那个师兄为了自己的私欲,死不足惜,可方多病还年轻,他还有爱他的父母,不应该受此牵连。

    李莲花将人放置一旁隐蔽之处,便动身赶往莲花楼,准备去见见那个多年前,将他从李相夷变成李莲花的朋友。

    等方多病醒来,再找到李莲花的时候,已经是在三日后,这人在段云峰山顶上的一处绝地,若不是有人通知百川院,他们还找不到此处。

    这里到处都是红绸喜字,一副即将要办喜事的样子。

    的确是有喜事要办,不过新娘角丽谯如今已经被她最爱的人亲手杀了。

    如今方尚书还有诸位大臣都已经被单孤刀控制,匆匆赶来的杨昀春又告诉众人,皇帝和公主如今也被软禁,轩辕萧和整个皇城司如今都被单孤刀控制在手,再过两天,单孤刀便要在祝融殿准备祭天登基。

    救驾之事迫在眉睫,莫说李莲花了,方多病也没办法再与对方温存,详谈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或追究那天被这家伙点了睡xue的事。

    一群人商量好对策,便集结了百川院四顾门和天机堂所有弟子,准备进宫救驾。

    五日之后,尘埃落定,单孤刀未曾死在李莲花手中,原来这人早就被角丽谯下了剧毒,被李莲花废了武功后,便即刻毒发,爆体而亡了。

    皇帝也赦免了方家所有人,只是让方则仕致仕退隐,又亲自废了公主和方多病的婚事,责令方多病永不入官场,只能留在江湖之中,这也恰好遂了方多病的心愿。

    *

    “喂,李莲花,阿飞送来的忘川花呢?你快点吃了,解了那碧茶之毒,我好放心啊。”方多病看着那正在月下舞剑的男人,心中快活了不少,脸上如今都带了不少笑容。

    李莲花却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问道,“角大姑娘给我做得那件战袍呢?”

    “给你放在床边了,”方多病顺手将狐裘披风披在他身上,“这里风大,你别冻着了。”

    莲花拎起斗篷一角,把方多病也揽在怀里,“你也别冻着了。”

    这狐裘斗篷不愧是天机山庄的至宝,两人依偎在一起,只觉得人都暖的发烫。

    “那衣服那么红,难怪你总说李相夷招摇。不过,现在怎么都没见过穿过红色啊。”方多病嘀咕了一声。

    李莲花笑了笑,“嗯,那你想看么?穿上之后,你可要叫我师父了。”

    “不行,我又没拜你为师!”没喜欢对方以前,方多病的确是一心想拜李相以为师,可是如今他们二人这关系,怎么都不可能再成为师徒了。

    “没拜师,叫一声师父也没关系啊,要知道,当年四顾门成立时,我穿的就是与这套款式一模一样的红衣。你真的不想看么?”

    李莲花一边出言诱惑一边满目深情的看着怀中之人。

    方多病心动了,他还从来没见过李相夷的模样,即便看过画像,也和李莲花朝夕相处这么久,可当年一面如今早他都快忘却了,要说不想再看一眼,实在是违心。

    面前的人笑了笑,忽然弯腰将他打横抱起,从山坡上一跃而下,大步走进莲花楼里。

    片刻后,这人就已经穿好那一身窄袖劲装的红衣,头上的银冠还缀着一颗红色宝石,衣服边上都绣着金线,瞧着十分华贵,整个人再也不是灰扑扑的,瞧着颇有些意气风发的模样。

    可那眼神温柔缱绻,又是他熟悉的那个李莲花。

    眼看方多病坐在床边满眼都是仰慕的看着自己,李莲花提着少师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用剑柄挑起对方下巴,笑道,“方小宝,你已学会百招剑招,我今日收你为徒如何?”

    方多病的正要拒绝,李莲花却刷的一声拔剑,干脆利落的切断了方多病的腰封和衣带。

    他衣襟瞬间散开,露出白皙的胸膛,紧实的肌rou。

    “你!你让我明天怎么出去?”看到自己段成两截的腰带,方多病有些生气。

    “那便不出去吧。”李莲花直接把少师插回剑鞘,放到一旁,然后将面前的人按倒在床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换了一身红衣的缘故,方多病只觉得今日的李莲花,整个人都变得十分强势。

    就比如现在,方多病想要伸手为他揭开腰封,却被李莲花出手拍开。

    “你把我脱成这样,自己怎么不脱?”方多病伸出一条腿,勾住他的腰。

    李莲花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色劲装,笑道,“脱了,怎么让你叫我师父?”

    “你怎么还想着这茬……混蛋,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让我叫你师父!”方多病不懂这家伙在想什么。

    “没想到,方小宝你还是个小古板,我让你在床上叫我师父,又不是真的要收你为徒,怎么,你还想真的和我违逆纲常伦理,来一场师徒相恋的禁忌之情?”

    方多病脸色通红,心中却不愿意开口叫对方师父,他过不了这个坎。可下一瞬,便忽然觉得有一冰凉冷硬之物对准他的后xue处磨蹭。

    方多病吓得缩了缩腿,低头去看李莲花又在搞什么鬼。

    结果就看到这人居然拿着少师剑的剑柄,在他xue口磨蹭,甚至如今已经塞进去了些,他登时就要发作,李莲花却伸手点了他的xue,让他无法再动弹。

    然后索性将他的双腿拉的更开,露出后面艳红的嫩xue。

    李莲花又打开床边的柜子,取出来一个木盒,里面放着被方多病用过的木势,原本是四根,如今又多了一根,乃是上次方多病从天机山庄里带出来的暖玉的。

    “你不想吃少师,那就试试这些吧,上次都没没用完呢。”李莲花随手拿出来一个陶制的阳势。

    这个看着尺寸也不算大,是黑陶所制,带着油润的釉色,蕈头膨胀鼓起,柱身青筋盘勃,微微弯曲,做的十分逼真,又十分情色。

    李莲花伸手将那陶势后面的黑色木塞拔出,方多病才发现这东西里面居然是空心的,然后他就看着那混蛋在里面灌满了热水,封上拿了过来。

    “李莲花,你!”他话还没说完,这家伙就一边按压他的后xuexue口,一边将那陶势慢慢塞了进去。

    那东西膨大的冠头很厚,还未来得及受热,进入时只觉得一片冰凉,可后面的柱身却薄许多,这会儿已经温热,进入后,那坚硬凸起的脉络,带着微微热意划过内壁,只刺激的他开始不自觉的收缩xue口。

    李莲花掐着方多病的腰,抚摸了一下他腰上在石寿村被弄出来的伤疤,轻轻吻了一下之后,就开始握着那陶势九浅一深的抽插。

    那陶势里面的水似乎还没灌满,随着李莲花每次动作,都会发出摇晃的水声,方多病一边被异物刺激的呻吟出声,一边感受到后xue里的东西似乎越来越热。

    烫的他后xue中不断分泌汁水,淅淅沥沥的顺着陶势黝黑的柱身流淌下来。

    “小宝,乖乖叫我一声师父,我就换自己进来。”李莲花海未曾放弃这茬。

    “不要!”他们不是师徒,方多病想伸手去勾李莲花的脖子,却又因为被点了xue而动弹不得。他一边想冲击xue封,却又总被李莲花手上用陶势不断抽插的动作打断。

    李莲花这家伙到现在还衣冠整齐,只用一只手和一个物件就把他玩弄的yin水泛滥。

    又插了数十下后,那陶势越来越热,方多病只觉得自己xue内都要被烫坏了,李莲花却忽然把那陶势拔了出来,那黑色釉身上都是油亮的汁液,看着yin靡无比。

    还不等方多病喘口气,又一个冰凉的东西被李莲花塞了进来。

    他xue内本来已经被温热的陶势弄的发烫,忽然又被塞进来一个冰凉之物,直让他觉得那东西仿若冰块。

    一冷一热刺激之下, xue内居然变得奇痒无比,方多病快要疯了,尤其那塞进去的东西还满是凹凸不平的花纹和凸起,他都不用动,只要xuerou一吸一吮,那些花纹和凸起就会磨蹭内壁,虽然能止一部分痒,可下一刻就是无尽的痛和麻,每一点最小的动作,都能让他刺激的发疯。

    方多病不想受这种折磨了,他想起身,嘴上央求道,“李莲花……啊啊嗯……解xue啊……”

    李莲花却只是拉着那青铜阳具,轻轻一推,将那物推入他身体深处,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阵叮叮当当的叮当响声。

    那是青铜铃铛的声音。

    “小宝,叫我师父的话,我就奖励你。”

    那青铜阳物被李莲花边说边抽插推入,每次都能顶到他蜜xue深处,那冠头上似乎也有细细的花纹,顶着甬道深处柔嫩的xuerou,直磨的方多病疼痛中夹着无尽的酥麻,几欲发疯。

    “不……不要啊……嗯……莲花啊……”方多病呻吟不止,还喘着气,直勾勾的看着李莲花。

    可任凭他相公,郎君都叫了,李莲花也不心软,那青铜阳物,伴着叮叮当当的铃声,只插的方多病欲仙欲死。

    “师父……啊……师父……我要嗯……解xue……啊啊要你……”在他被插的精水喷射的时候,终于还是妥协了。

    李莲花为他解了xue后,又将那深入到他xue内深处的铜势拔出,一股股透明的yin水也跟着被带来出来。

    方多病刚刚泻了精水,此刻浑身都敏感至极,李莲花只掏出自己的阳物,浑身上下衣冠整齐,他顺着流淌的精水,顺势入巷。

    那xue内刚才被又冷又热,加上粗糙的纹路和凸起百般刺激,这会儿被李莲花轻轻一碰,就快感直涌,方多病还未从余韵中反应过来,就又被插的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

    “小宝,乖徒弟,继续叫我师父。”李莲花感受到自己说了这句话后,那紧致的后xue就吸他吸的更紧了些,便想继续刺激他。

    “师父……”叫过一次之后,仿佛所有的纲常伦理都被抛到了脑后,方多病叉开双腿,腹部还有刚才泄出的白色精水,腿根处都是他溢出的yin液,亮晶晶又黏糊的很,他被李莲花顶的上下颠簸,两人腿部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那柔嫩的xuerou紧紧吸咬着rou茎,里面又有湿润温热的汁水侵泡着,让人实在忍不住,想对他粗暴一些,撞的更狠,更深,cao到他哭泣为止。

    他也的确顶的很重,方多病只觉得那rou茎已经要cao到他心口了一般,让他又充实又快活,嘴上也忍不住开始放开了浪叫,“师父……师父……太深了啊……相公……别啊……好快活嗯……师父啊啊……”

    李莲花喘着粗气,被他这模样勾的不行,那句师父,也让他觉得舒爽无比,他其实比方多病更看重伦理道德,可在床上听到这种称呼,总是让人有种突破禁忌的快感。

    他从掐着对方的腰到抬着方多病的臀rou,每次猛烈进入,都能感受到手中柔软的臀部也在微微晃动迎合着他。

    “舒服么?”李莲花开始大幅度的抽插顶弄,方多病被他cao的涎水都流了出来,呻吟破碎成一段段的,“啊……嗯……舒服……快活死了……李莲花……师父……”

    两人忘情的交欢,整个莲花楼里都是黏腻的水声,李莲花的rou茎上沾满了湿漉漉的yin液,耻毛上也是,甚至还有一些随着两人cao弄被插的四射开来,还溅了他衣服上。

    李莲花拍了拍对方屁股,直拍的那臀rou颤动起伏,“你的水太多了,小宝,明天为师还要出去呢,可不要把我的衣服弄脏了。”

    方多病这会儿已经被cao的有些失神,不能思考,他满脑子都是被撞击xuerou的快感,只想着收缩吸吮后xue中那根炽热的rou茎,好半天才找到自己意识,带着点哭腔的问道,“要……啊要去……去哪儿嗯……”

    “四顾门,我很快就会回来。你要等着我……”李莲花又撞了数百下,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身下阳精待出,他又按着对方腰肢,用一旁方多病断了的腰带绑住对方即将泻精的阳物。

    “不要……我要xiele……啊啊放开……”

    李莲花却没有理他,只用力冲刺,终于到达顶点时,精关大开,浓稠的jingye全部灌入了方多病的体内。

    而方多病前面射不出来,后xue里却被刺激到喷了满满一xueyin水。

    jingye和yin水灌了他一肚子,让方多病觉得又涨又满足,可他现在更累,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李莲花却在泻完之后,又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你……你怎么还来……啊”

    李莲花弯下腰亲了亲方多病的嘴唇,“夜才刚刚开始啊,方小宝,你还小,不能泻太多,乖乖躺着享受就好。”

    这说的什么屁话,方多病真想踹他一脚,可很快他就再次情动,脑袋晕晕乎乎的,被yuhuo烧的理智全无,叫的又浪又甜,可李莲花一起沉浸到新一轮的鏖战之中……

    第二天,方多病醒来时,太阳已经到了中天,没想到自己居然睡到了日晒三杆,他连忙起身,却因为腰疼,一下子又差点躺倒。

    他身上已经清理的很干净,可昨天的衣服已经穿不了了,旁边只有一套李莲花的衣服,有点旧,但是很干净。

    想到昨晚他们二人荒唐一夜,李莲花这家伙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弄了六七次,累的方多病后面什么时候睡着的都知道。

    这家伙昨晚这么凶,不会是毒已经解了吧。可是这几天他们都待在一起,也没见他用啊。

    方多病将莲花楼翻了一个遍,终于在二楼的床下发现那个装着忘川花的空盒子。

    盒子空了……那应该是李莲花吃了吧?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总觉得心慌至极。

    方多病想到昨夜李莲花让他在莲花楼里等着,他便吁了口气,一直安心等着。

    直到夜幕降临,直到……朝阳再次升起……

    直到三日之后,天机堂来了消息,说笛飞声和李相夷约了几天后要在东海再战一次。

    方多病等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听到这个消息后,才终于放下了心,勉强吃了点东西,穿着李莲花那件破衣服,拿着尔雅就往东海赶去。

    他骑着快马,星夜兼程,赶到东海边的时候,那里已经等了许多人,而笛飞声正拿着刀,现在海边一块礁石上。

    可他环顾这里有所有人,就是独独没有找到李莲花。

    他只觉得心口越来越慌,越来越疼。

    直到有个船夫,拿着一封信匆匆赶来,说是有人要他送这封信给他,方多病急忙展开,只瞥了一眼,就明白,这是一封绝笔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