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其他小说 - 梦锁金秋(全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人家读了,说是毛主席说过什么要警惕地主阶级卷

    土重来,毛老人家哪是那种人呢?你说是不?不过有的别有用心的人拿着鸡毛当

    令箭罢了,你爸爸十四岁,才十四岁哩,还没你大,就辍学回家了,我还看见他

    大哭了呢。他去帮人家耕田自谋生路,后来邓小平上台,都给平了反,可是年纪

    大了,再上学堂也没什么意义了,多棒的一个小伙子呀,就这样被耽搁了,要是

    退回当年你爷爷他老人家风光的时候,村子里谁家的姑娘见着不疼爱呢?那时谁

    也不敢嫁他,动不动就说改朝换代了,地主的儿翻不了身的,现在还有这样的。

    别的我不说,我那妹子,当年也是杠杠的一表人才,偷偷地到田里给你爸爸

    送过饭哩,这些我们都是知道的,我还找你爸爸干过架啊,他娘的力气真大,把

    我按在水田里起不来,现在我还记得哩,说真的,我也打心眼里喜欢他,可是有

    什么法呢,老头子不喜欢,他吃的苦可多了,早些年和老娘沿街要饭的花子,后

    来长年在你爷爷那里当长工,恨得刻骨,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下一代人还要背起

    来,这算什么事呢?可怜我那妹子,远远地嫁了,逢年过节都不回来,她心里恨

    着老头子,恨着你爸呢。要是大家都和平些,我说不定就是你舅舅了。我跟你爸

    爸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说亲,那天下着大雪,漫天的大雪啊,把路都盖没了,深

    一脚浅一脚地到了人家,还好,很和气的一个人家,女儿可多着呢,七八个,你

    mama呢就看上你爸爸,那二女儿呢就看上我,回来的路上一个背着一个,路上都

    结冰了,只好把茅草搓成绳绑在鞋上防滑,一步一步地从那个山丫子蹭下来,大

    冬天的,呼哧呼哧直冒汗哩,当时打心眼里觉着摔死了也值,长长的路,不知走

    了多久,才到家了。可惜啊,世间的因缘,写在三生石上哩,,改也改不了,你

    爸爸倒是成了,我没成,又是老头子说人家大山里人,穷,那姑娘哭着让我背回

    去了,我一路走一路哭,泪水都哭光了,谁叫他是我爹呢?

    穷也不爱富也不贪,他到底要怎样呀?我们就不是大山里人?不就比人家多

    几块水田,人家烧的是柴我们烧的是煤嘛,再说人也不会穷一辈子呐,你说是不

    是?现在可好,老头子的主意,现在这个婆娘成天做个脸色,唉声叹气地,我见

    着她一次就想打一次,你说这人,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那二姑娘我见着就爱,

    恨不得把心窝子都掏出来给她拿在手里。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要不是有了这

    些儿小的,我就真忍不下去了,和孩子他娘干那事时候,脑袋里全是二姑娘哩,

    就装不下别人,她还呼哧呼哧觉着我能干。噢哟,这说到哪里去了?你才多大?

    「他的故事有种魔力,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年代,大半天才回过神来。

    我说:「十六了。」他爽朗地笑了:「嗨,不小了,时光真的是快啊,当年

    你才那么长呢?」他在手里比划着,我有点惊讶:「怎么那么小?」他一本正经

    地说:「算大的了,有些更小呢,像耗子那么大!」我更不相信了:「耗子那么

    大?那是什么?」他摸着腮帮上yingying的胡茬,诡秘的笑了:「耗子你没看见过?

    有的耗子大着哩。噢,对了,你谈朋友了吗?「我害怕他是爸爸的间谍呢,

    我说:」还没有!「他狡黠地说:」叔叔才不信呢,那么大一个小伙儿,成绩又

    好,人也长得不赖,镇里的姑娘们谁不惦记着呢,再说啦,别看她们平日里一本

    正经的样儿,到了那头上一样的是狂浪的,这个我可是知道的。「

    他似乎兴致来了,滔滔不绝地勾起了他的回忆:「那时候大队晚上放电影,

    就在场坝上扯着个白花花的大幕布,你见过吧?后来也放的,恩,这就对了,就

    是那个。后面放个大大的照相机,里面射出光来,说来也稀奇,那白布上就有人

    跳进里面去了,怪里怪气的说话,下面黑压压的一大片人,个个脖子伸得老长,

    直勾勾地盯着那画面哩。那时我也不也你这么大小伙子?你们胆儿忒小了,,我

    就大,我猴着脸捏了王大爷家闺女的屁股蛋蛋,我早就想捏了,只是找不到空子,

    软软弹弹地都快捏出水来了,这一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王大花也是个说来就来

    的爆脾气,捡起石块从场坝一直追着我,追到村子外去了,晚上黑压压地伸手不

    见五指,一石头整在我的肘子上,哎哟我的妈呀,滑滑的水顺着手臂淌,麻(打

    燃老式打火机的动作)开打火机一看,鲜鲜艳艳的全是血,王大花也吓得哭了,

    老子叫她别哭,叫她把内裤脱下来给我绑上止血,这个傻巴拉叽的女孩儿,就真

    脱了来绑上,我一个拦腰扛在肩上,深一脚浅一脚地摸黑往玉米地里就跑,她一

    边哭一边叫一边打,村口的狗都跑出来叫唤,我在夜里看见高高黑黑的玉米垛子,

    老子把她甩在上面,死死地把她按住,她又是哭又是咬,rou鼓鼓的好大的奶子,

    肥坨坨的屁股,你是男人你知道怎么做吧?刚开始还哭呢,哭着哭着就歇了,哼

    哼唧唧地叫起来,我那时已经不是童男子了,浑身的劲儿使不完哩,你猜最后怎

    么着?她还抱着我呢,她抱我呢。我更来劲了,那声响怕十里开外都还听得见,

    轰轰烈烈电闪雷鸣的……完了我叫她回去她也不回去了,赖着不走,老子把那玉

    米垛子扒开一个大洞,扯下玉米杆子把里面铺了厚厚一层,两个狗男女在那里面

    睡觉,干了一回又一回,都记不清了。平日那么凶的姑娘,那会也服服帖帖地了,

    比老娘们还浪,水儿又多,出来一拨又是一拨,累得老子尿管都射痛了,浑身酸

    痛,下地都没这么累哩……第二天早晨张大妈来地里取玉米杆子回去生火煮饭,

    扯开一看,吓得她三魂七魄都飞了,血污污赤裸裸的两个人儿抱在一起睡得正香

    呢。张大妈差点没昏死过去,大喊大叫&039;死人啦,出人命了&039;,她娘的,我醒来

    都叫她别喊了,存心的,村里人把楼梯当担架飞叉叉地就来了,可怜我和王大花,

    被当着死人给抬回来,就放在场坝子里,好多人围着我们,有人说是吃药死了的,

    有人说是情杀死的,还有人说是干多了干死的……我cao她娘的,我差不多就憋不

    住活起来狂笑,千不该万不该,怎么就睡着了呢?大家正在准备让我们入土为安

    呢,两家的老人哭哭啼啼的,这时你爸爸那个挨千刀的发话了:&039;人没死,还有

    救,喝药昏迷了&039;,一时间什么伎俩都给我们用上了,猪油灌喉,花椒油,菜籽

    油,麻油……啥玩意都有,我和王大花就是不张口,死也不得张口,你想想啊?

    要是我们活了,我们的父母怎么活,有什么脸面活?是啊,所以我们只能死

    不能活,你爸爸可是个坏事的,他却让我们死不成,,只听你爸爸大叫一声:&039;

    去给我弄点新鲜的屎疙瘩来,要新鲜的,要臭,塞口里……&039;,我的妈呀,还让

    不让人死了,我从楼梯上弹起来,跑得没了踪影,王大花跑不动,只有坐在那里

    眼泪一把鼻子一把地哭。「

    我都快被他笑死了,他说故事有个特点,你只顾笑你的,他只顾说他的,表

    情用词相当夸张,他故意停住了,马儿还在慢悠悠地顺着大路走,天空的雨还是

    淅淅沥沥下个不住,多如牛毛。我急切地问他:「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他哈哈地大笑起来,笑声划破阴霾,直上云霄。他止住了笑说:「这是胡侃

    的,你也信啊?要是真有这回事,那我和王大花还有选择吗?必须结婚啊。.所

    以我告诉你啊,在你做决定之前,你得想想后果,女人嘛,比男人脆弱,一旦沾

    上了,你的对人家好好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我大失

    所望,一个虚构的故事得出的结论,有什么价值呢?这算什么事啊?不过我还是

    怀疑是真的,因为她老婆姓王,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叫王大花。他说的话总让人有

    点摸不着头脑,不过挺好的。

    远远地看见了镇上的房子,我的心又紧缩起来,闷闷不语。他见我不说话了,

    以为我是不爱听他讲故事,也就转身过去,握紧缰绳,抽了马几鞭子,马儿在路

    上踢踏踢踏地小跑起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镇上。他把马停在大街上一家清真面

    馆前,,拴在电线杆子上,请我吃了好大一碗牛rou面,他叫了半斤包谷酒,就着

    牛rou干大口地地把酒喝了。

    临别的时候,他突然像变了一个人,语重心长地跟我说:「娃,叔没文化!

    不会说话,你不一样,脑袋灵气,到了学校要好好学习,听老师的的话,不

    要像我,我本来有机会上学的,可是我太贪玩,错过了年华,只好一辈子呆在这

    大山里,来来回回地赶马车,吃了不少别人的亏,可你们不一样,脑袋灵气……

    「

    我见他满身酒气,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我说:「叔,你醉了,去我那里歇

    歇脚吧,好好睡一觉。」他大手一挥:「不,叔没醉,书还要办正事呢!叔是想

    告诉你,你有仇家哩,如果你不争气,他们还会像欺负你爸爸那样再来欺负你。」

    天色已暮,雨也停了下来,夕阳不屈不挠地硬要把的光辉射出来,,可是云

    层太厚,只能黄黄的从云层里散发出来,使小镇蒙上了一层橙黄的暮光。我背上

    从家里带来的东西往镇外赶,在路上想着大叔说的话,再想想我目前的处境,心

    里郁郁黯然不欢。

    第十一章伴花眠

    颠簸了一天让我疲累不堪,身子像散了架似的,把东西放到厨房里,上得楼

    来,想好好躺一下,却想起被单被敏拿去洗了,只能坐在凳子上小盹,却怎么也

    盹不着,在阁楼上走来走去,,焦躁不安。想看看书,又不知道看了还有什么用。

    随手去方桌上乱翻,却拿到那本破兮兮的,百无聊赖便乱翻起来。

    我喜欢看那插图,画工精细毕肖,可是那插图太少了,总共就九幅。我记起敏要

    我每次就要换一个姿势,这也太少了吧,何况其中有三幅我们无形中已经使用过

    了,就剩下六幅了。不过聊胜于无,有总比没有好。我就细细的看剩下的那六幅

    图,像小时候看图说话那样,看图揣摩古人取那名字是什么意思,看其名想其情

    态,倒也别有情趣,借以解我无聊。

    其中一幅叫「鹤交颈」看着尤为喜欢,男人直着上身双膝跪着,女人跨坐在

    男人的大腿,双手抱着男人的脖颈,男人则用手扶着女人的腰,那双胯间连成一

    片,看这个画的意思当是指像两只仙鹤那样耳鬓厮磨,缠绵不休,瑟瑟和鸣。

    另一幅叫「虎步」的看起来也不赖,女人趴着高高地翘起臀部,男人从后面

    跪着送入。我没见过老虎,不知道老虎干那事是不是这样的。这个姿势让我想起

    牛交配的样子,对曾经是放牛娃的我来说,,那可是经常看见的事情:公牛在春

    情勃发的母牛后面蹭来蹭去,母牛后面湿答答一片的时候,公牛就是这样进入的,

    只不过牛是站着的,画面上的人是趴着和跪着的而已。

    和「虎步」类似的一幅画叫「蝉附」,只不过有点改变:女人趴下了,男人

    伏在女人的背上;和「虎步」相比,「蝉附」我更容易理解些,小时候在树上常

    常抓到叠在一起正在交配的蝉,就是这个样子的。

    「兔吮毫」这幅图很像那晚我和敏在田里用的那个姿势——「鱼接鳞」,都

    是骑在男的身上,只不倒过转了身,臀部向着男的头部这边,我也见过兔子,他

    们可不是这样交配的,不过女人回首顾盼的样子,倒是有点像兔子扭头梳理身上

    的毫毛。

    至于剩下的「凤翔」和「龟腾」,基本上就是次初夜那个姿势——「龙

    翻」的变化而已,,在女人的腿部和男人的上身做出了改变而已,「龙翻」中女

    人的腿是伸直的,「凤翔」中就曲着台起来了,「龟腾」中女人的腿被推到了胸

    部,男人上身用手支撑着抬起来了,给卷缩着的双腿留出空间来。

    为什么古人都要用动物的行为来命名这些姿势?为什么用「龙凤虎兔」而不

    是「猴鸡狗鸭」?这两个问题让我花了很长时间来思考,也是古人早就承认了人

    在zuoai的时候其实就是动物性行为,但是还是给后人留足了脸面,用了一些唯美

    吉祥的甚至是传说中的动物来命名。

    「龙凤」自不必说,自古以来就是中华名族的吉祥标志;「虎」代表凶猛健

    壮;「鹤」与「龟」都是长寿的动物;「蝉」象征着清白和高洁,唐虞世南有一

    首中就有一句「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就是最典型的证据;「兔」一

    直是纯洁和灵动的代表者,有时候我们还常常引用那句「动如脱兔」来形容那种

    灵动的状态;鱼应该是取谐音,象征佳音到来、幸福有余;猿也该是谐音,象征

    「团圆」。

    这些都是我望文生义,胡乱猜测的,至于古人的本意,若不是古人再生,恐

    怕再也没有人能确切的知道了。不过光看这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