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戒(青禾 H)
青禾给人一种脾气很好,有些优柔寡断的感觉,其实他一旦下了什么决心,就会毫无顾忌地去做,内心坚毅,自尊心强又敏感。 正如幼时被领到白马寺山脚下,这一路他敏锐察觉到母亲的不舍和继父的不耐,隐约猜出即将面临被丢弃的命运,纵然如此在他们用哄骗的借口离开后,他仍是站在原地没追过去。 追过去又如何,难道不会再遗弃第二次第三次了吗?不如就这样,不去追,选择权就在他手里,而自己并非是被丢弃,是他——不要他们罢了。 “嘶——”右锁骨下方的一块胎记被江月眠突然加重力道咬了一口,他忍不住皱眉吸气。 做了坏事的人仰着脸笑道:“瞧,这么一咬颜色更深了,也更像盛开的桃花。” 在这之前,青禾很不喜欢这块胎记,曾经常被同期弟子嗤笑:本就皮相好颜色,又天生带着桃花印,早晚要破色戒。 如今想来真是一语成谶。 现下既已犯了难以挽回的大错,他不再回想这些会让自己陷入烦扰的事。 目光下移,看着两器交合之处无丝毫缝隙,心跳再次加速。仍感到害羞的他没有露怯,而是放任欲望搂紧她的腰快速上下晃动起来。 rou棍在牝xue摩擦的快感叫她呻吟不止,青禾也被那两团柔软丰满的rou上下蹭得似乎要灵魂升天。 “嗯......”许久未开荤的江月眠抬起胳膊搭在他的肩上,将整个重心都靠过去,“小师傅好厉害呀,插得人家好舒服——唔。” 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因为嘴巴被他用嘴堵住。 即便为了这场贪欢,轻易将十余年的信仰摧毁,却受不住如此露骨的话。 抬起右手托着她的后脑勺,笨拙地吻着,想象这两瓣唇是诱人的红烧rou;唇舌搅动流出的口津是甘甜的香露;挑逗灵巧的舌是肥美的小鱼儿......他越想贪念越重,积压许久的欲望更是如泼了油的火苗,噌的一下变成熊熊大火。 他停止亲吻,顾不上擦拭两唇分开时那拉着丝的口津,沉声说了句“搂紧我”便托着她的臀站了起来。 小小的圆凳支撑不了太久俩人的重量,而且也不够他施展更猛烈的动作。 江月眠反应过来对方想抱她去床榻那边,于是双腿更用力缠着他的腰,这个动作也使得插进牝xue的roubang更深入。 男人每抬腿走一步,那根rou棍就猛地一插,又随着他换脚时快速抽出,如此反复,不过走了十来步她就忍不住高潮了。 “啊……”江月眠的指甲死死地掐着男人的皮rou,喘息时断断续续道:“别……哈啊……停下。” 尚在痉挛的牝xue变得十分敏感,她想叫青禾别动了,但毫无经验的男人以为她的意思是“不要停”,于是咬着后槽牙,死死忍住想泄精的冲动,站立不动一手托臀一手抱腰快速caoxue。 “啊!要死了……” 若不是担心隔壁的人会听床,被放大了数倍快感的江月眠真想把房顶都叫塌了去。 她恶狠狠地咬着青禾的肩,把想要呻吟的欲望堵在喉中。 “呃嗯!”青禾闷哼一声,肩部传来的疼痛非但没有让他清醒,反而更加刺激心底的欲望,恨不得把腿间胀痛的孽根cao烂,死在她身上。 想要更加方便caoxue的他将人抵在左侧的承重柱上,双手各托着她的大腿让其张至更大,而后飞快顶胯。 “啊……好舒服……” 江月眠盯着男人那青筋暴起的粗壮胳膊,因方才高潮而渐渐平息的欲望再次升起,她喘息着让对方继续,不要停。 不过半刻钟的时间,那腿心的大rou瓣被cao得外翻好似合不上了般,里面的小rou瓣越发红艳艳,牝xue吞吐着男人那根粉嫩的粗roubang,每抽出时就带点透明的胶液,随着cao弄的次数越流越多,青禾的大腿根黏糊一片,但他没功夫管这个。 要坚持不住了……若非怕对方鄙视自己能力不足,他早就想缴械了。 也不知怎么一回事,他又一次体验到了牝xue突然热情地夹咬着阳根,甚至还有被吸吮的感觉,爽得他忍不住更加快速抽送。 “我……啊!”来不及跟江月眠打招呼的他低叫一声,guitou一抖一抖地射出好些jingye。 还在喘息的他紧紧地搂着江月眠,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窝处,温热的呼吸喷洒着,那块肌肤的黏腻感竟比最爱出汗的胸下侧还要重。 “起开……”江月眠歪着脑袋拱了他一下,“我要沐浴。” 青禾忙说:“我抱你去。” “不要。”嫌热的她拒绝这项服务,脚踩到木板后推开又想改搀扶她的手,“我能走。” “哦。”男人讪讪收回手,目光追寻着她进了净房,一咬牙也大步走了过去。 江月眠走至浴桶旁,刚弯腰用手试了下水温,后背突然贴来温热又黏腻的触感。 她还未开口询问,青禾的一只手探至她的腿间,那带着薄茧的手指摸索着,在找到xue口后左手扶着又肿起来的rou棍,用guitou不轻不重地顶着不进去。 他不是故意勾引,是不敢插进去。 “嗯……你干嘛?”江月眠双腿一软,若不是扒着浴桶怕要跪倒在地了。 “刚才我表现不好,这次不会了。”青禾说完弯腰低头,像雨点般的浅吻落在她背部的每块肌肤上。 他一直误以为江月眠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再给一次机会好不好?” “好啊。”本来就吃了个半饱的江月眠应了,心道既然他这般卖力勾引自己,那今晚大家都吃个饱好了。 得到应允的青禾这才敢顶胯插入,整根没入温热湿滑的xue重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待激动的情绪平复后才动作缓慢抽送起来。 caoxue的同时手也没闲着,指尖在牝户上来回摸索,直至找到一个微微发硬的豆豆,这才专心地打着圈儿揉摸起来。 “啊……轻点……” 酥麻的感觉让江月眠产生更多快感,手抓着浴桶的边缘,嗯嗯啊啊了一会儿,突然道:“你莫不是早就破了色戒,不然如何这般懂?” 她可不信对方是天赋异禀,若是单纯用阳根caoxue可能会信,但会玩yinhe的人基本上都是老手。 青禾本来不想说的,又怕对方误会,动作未停地解释道:“云游的路途上总归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 其实他一路化缘云游,途中遇到的底层百姓很多,尤其是那些男人们,吃饱睡足闲着的时候聚在一起,话题必然是些不堪入耳的yin秽之事。 起初青禾并没有当回事,双手合十,闭目默念佛经,这些根本扰不了他的心。 可自从扬州破庙那场相遇后,就再也找不回澄净的自己,再次听到男人们聚在一起聊这些话题他变得不自在起来,严重的时候他白天偷听完,晚上梦里竟然照着做,而梦中痴缠的女子虽未露脸,但他知晓那个人一定是她。 “色欲熏心的和尚。”江月眠听完他的解释嘻嘻笑两声,“若早些从了我,何必委屈自己那么久。” 青禾抿嘴不答,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突然加快插送的速度,把她cao得只顾着低声吟叫,再也没有心思挖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