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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向炮灰岳父認錯背地裡卻深插炮灰一捅到底

    大roubang在裡面維持著之前的抽插,一下又一下,噗哧噗哧的水意像是流水詩歌般安逸,配合上季晚那一條像溪水兒般的細腰,讓人從裡頭品出了絲絲縷縷的詩情畫意。

    下面和諧得不得了,兩個正主卻冷戰對峙。

    陸悇知道現在不能讓季晚走,他細想了一下季晚的行為,他猜測季晚想要和他分手並非是因為他發怒,而是更早,季晚紅著眼眶兒時發生。

    這只有季晚倒啤酒的事了。

    陸悇一邊抽插著,時不時頂著薄膜,今天這裡已經沒之前那麼痛,休息了四天,季晚那薄膜就算被頂也沒之前痛苦,甚至有一絲絲爽意。

    季晚也從剛開始的不理睬變成了輕聲喘息,低低地在啜泣細喘,聽得陸悇又心疼又無奈,只好繼續慢慢抽插,小聲哄著。

    陸悇滿額是汗,汗水滴落季晚的臉上分不清楚季晚的淚和陸悇的汗。陸悇把額頭貼近季晚,嘴巴差點就能親,但季晚似乎很反感和他親,一直側頭躲避。

    陸悇低聲求饒:“晚晚我錯了你不要生氣。”

    季晚不理他。

    陸悇沒有辦法,再頂深一點,大roubang這時試圖突破那層小薄膜,薄膜的形狀都快變成陸悇的龜頭,季晚被突如其來的一頂痛到了,雙手再次抓緊陸悇。

    陸悇又放鬆著,回復之前的抽插。

    季晚用泛紅的眼睛看著陸悇,陸悇心裡正驚喜,卻只聽到季晚說:“麻煩你快點,要來就來,不來拔掉,我朋友們還在等。”

    一句“麻煩你”就把陸悇刺得體無完膚,陸悇停下來,有點迷茫失措。

    季晚見陸悇停了,試圖推開他,又被陸悇繼續緩緩保持抽插,就比之前快一點兒罷了。

    “快了。”陸悇臉不紅地說著。

    季晚黑著臉:“不行就走,讓下個來啊。”

    陸悇像是沒聽見,他把上身坐直,又再上了一個階段,現在每次都頂到處女膜的位置,想破但沒破的空間,季晚被生澀爽脆的痛意包圍,忍不住扶住了陸悇的粗實腰身。

    陸悇在這時卻心不在焉。

    突然,他拿出電話在撥號,季晚剛才假冷漠的情緒臨近爆發,聲音都氣得顫顫:“不想做就不要做!”

    她的小腳掙扎想踢陸悇,不過姿勢問題只留下清靈的鈴鐺聲,她氣不過,兩手用力推開陸悇,推太狠時陸悇就再插深一點點,讓她只顧倒吸一口氣。

    季晚氣不過推不過踢不過,生氣得紅著臉委屈得不行,只能聽著陸悇撥通了不知道誰的電話,開了免提,放到桌面。

    電話在撥通??

    陸悇開始認認真真地抽插季晚,他用粗莽的拇指揉上季晚的小芯豆,還把裡面分泌出來的汁液放到嘴裡舔,又色氣又讓人氣不過。

    季晚一直在打他,不過這小貓拳沒什麼意思,她狠狠瞪著陸悇,正想罵他時,對面的人接通了。

    “哎陸子,大晚上的怎麼打過來啦?”

    “不會是晚晚出事兒了吧?”

    季晚睜圓了眼,懵逼了,眼神在詢陸悇在做什麼東西,她小聲地緊張問道:“你打給我爸幹什麼?”

    陸悇沒應,只是不停抽插,輕喘著說道:“季叔??晚晚沒事,唔,我是來跟你坦白,關於晚晚的事。”

    季晚暈了!啊啊啊她氣死了,一直打陸悇。

    這個人不守道德,竟想把自己約炮的事說出去了?她都被他cao著了,他怎麼還這麼壞!

    “陸子??我聽不懂,你要坦白什麼?”

    陸悇分不了心。

    太爽了。季晚的水越來越多,他用拇指一直撩逗季晚的xiaoxue上方那顆小芯,季晚好幾次都快要喊出來,又得緊緊閉嘴。

    陸悇看著季晚那屈憋樣子突然笑起來,瘋狂壓抑的聲音假裝著理性地和季從軍說話。

    其實下身每次挺進都變得比之前更急,roubang在xiaoxue裡狂cao,季晚因為緊張把陸悇壓得更實,陸悇沒辦法之下把季晚的兩腿分得特別開,嘴巴不自覺舔了舔,不復之前輕鬆。

    “季叔??”

    陸悇輕喘,在季晚焦急的目光裡緩緩說道:“對不起??請你把季晚交給我吧??”實在是忍不住了。

    roubang一插到底,層層捅爆!

    那一層形同虛設的薄膜瞬間破裂,一陣強勁的熱源在下面瞬速膨脹,把季晚給頂到小肚子都硬梆梆的。

    季晚眼珠子快掉下來,在多重刺激下,痛得嚶嚀了一聲,陸悇捂住她的嘴,停下來,把季晚抱在懷裡,安撫並順了順季晚的背。

    趁著季晚被插入和電話裡季叔聽到消息後的呆愣滯兒,陸悇還把粗舌搗入季晚的嘴裡,終於又能嘗到那種獨有津甜。

    季晚大腦宕機了,只管雙手虛虛搭在陸悇肩上,陸悇把季晚抱得緊緊的,像護著非常心愛的珍寶般,等裡面那陣強勁熱流散去。

    還得分心和電話裡頭的人道歉。

    他是看上季晚了,也是認真的,可是他是季叔的女兒啊,季叔雖然是他忘年之交,可他少說也比季晚大了一圈。

    以前有多親現在就被季叔鬧得有多狠!

    “我呸,你你你你??我是相信你為人才把女兒交給你!你這個人你這個人??欺人太甚!你大她這麼多你怎麼這樣!”

    季叔氣得發抖,全然不知兩人也在發抖,爽出來的,陸悇親了季晚,看著季晚,眼裡露出了幾分溫柔。

    在季從軍破口大罵時,他低聲在季晚耳邊說道:“晚晚??不要氣好不好?”

    季晚沒說話不過卻把陸悇抱緊了,陸悇再次抽插,這次一捅到底實在是舒爽!

    季晚抱住陸悇,陸悇不好放開手腳,只好小幅度頂上頂下,季晚的胸前小碗兒配合著上搖下擺,惹得陸悇忍不住輕輕咬著。

    比包子還軟熟,下面倒像蒸籠。

    大roubang塞進去後滿滿的,因為小幅度也沒這麼痛,反而爽得沒了邊兒,一陣陣抽插把裡面的空虛都填滿了,季晚舒服得閉了眼,鈴鐺不斷響起。

    陸悇還得一邊道歉,一邊把季晚摘出來,季從軍以為齷齪的是陸悇,卻不知這事兒本來就是季晚挑的火,陸悇把這一切都歸咎於自己,著實替自己加了不少分。

    過了明路,季叔再不願還是接受了陸悇的想法,至少陸悇是自己知根知底的。

    季從軍氣過後也認可陸悇那份尊重自己的態度,就是季從軍也沒答應,說要問問季晚。

    季晚電話落在地上,電話不停響起。

    沒有人理會,兩人已經回復了躺著的姿勢,季晚和陸悇十指緊扣,陸悇的大roubang頂得好深好入,滿滿用力地塞進去,季晚臉上泛起陣陣紅霞,陸悇都忍不住要幫季晚理順呼吸,季晚還有什麼心思聽電話?

    那陣陣溪水把整張皮沙發都打濕,巨棒每頂一下,那層層圈圈的癢意緩過來,季晚舒服得腳趾綣起,小腿要抽筋。

    陸悇像進入了打樁機模式,真是不打到底不停,季晚忍不住呻吟。

    “啊??嗚,別弄了,好舒服。”

    “舒服還不讓弄?”

    陸悇也很爽,但不放過她,再故意用力頂入,季晚連話都說不清了,神智也欲仙欲死。

    兩人什麼都顧不了。

    隨著季晚的叫床聲響起,陸悇也開始一聲聲的低喃,偶爾他會舒服得握緊拳,忍不住打落在季晚身側。

    季晚像塊小布一樣被陸悇拉拉扯扯,從角位的沙發給插到另一邊的L型角,可不敢再說陸悇不行的話。

    兩人正爽。

    門外這時傳出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實在是兩人在包廂太久,季晚的室友都給找了過來,可是陸悇沒理季晚更加理會不了。

    陸悇聽到外面的女生聲音便知曉錯怪季晚,連連道歉,再賣力地推插。

    同樣的,陸悇這邊外面也有人,竟然是女主宋嬈然,她信了高冷的鬼話,以為季晚和陸悇是叔侄女關係,擔心陸悇會因為這件事責罰季晚,趕著來當聖母。

    季晚聽到她的聲音便皺起眉。

    陸悇見狀,立即把吻覆蓋上去,見季晚淋酒也知道季晚不喜歡宋嬈然。

    他向季晚澄清,抽插停下,語氣還特別正經古板:“別誤會我,我連疼你都來不及,怎可能罰你?就算罰也是你不乖,關她一個外人什麼事?”

    季晚聽完噗哧一笑,笑得陸悇也跟著好心情起來,知道問題原來出自宋嬈然身上,陸悇再回復動作,低聲解釋:“我接了你們學校的文化節工程,在附近樓都買了就想著接你過來住,我沒想到對方會派來了一個女學生做工程統籌,晚晚,你信我,你不喜歡的話我以後不理她。”

    季晚喘都喘不過來,哪能回答了,小腳鈴鐺啷啷算是應過,陸悇把這一支腿架高,讓鈴鐺響得更亮,捅得更深,低聲誘惑。

    “射進去好不好?不射進去可太難清場。”

    季晚泛紅的眼角哀怨地睨了他一眼,陸悇更脹了,季晚那陣陣紅潮早已遍及全身,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只有陸悇能欣賞到這一刻的美景。

    季晚能感受陸悇的roubang在送著東西,紋路在裡面不加修飾越來越脹,在陸悇頂到最深入的那幾下她忍不住叫起來,把自己嘴巴牢牢捂緊。

    陸悇哪肯?一手把她的雙手全攥到上方。

    那叫聲兒雖然被季晚壓低了,卻異常好聽勾人,像是催命符一樣魂魄都要被她叫沒了。

    他用力插插插,把龜頭拔了大半再上,處女血把龜頭染得更像暴徒,看著季晚的身子顫抖得不像樣,終於用力一挺,白白濃稠的熱漿糊射入到季晚的小腹。

    季晚的最後一絲力氣都給陸悇耗光耗盡!

    陸悇的大手摸了摸季晚被捅得微拱發硬的肚子,涔著熱汗往季晚的眉心重重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