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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了(下)【宫交/虐阴/宫脱】

    “咿咿唔……啊呼……唔?!”

    凛早已打定主意对所有莫名其妙的言语或行为上的羞辱都不作反应,从者会一个接着一个造反这种预想,多疑的他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但他只设下了保命的招数,却没想过不是要他的命该怎么办,乃至于陷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尴尬处境。他临时用变成一团糨糊的脑子所想出的应急措施,就是一概不理,不管是兴致多么高昂的施暴者,面对毫无反应的充气娃娃也会逐渐泄气。事实上,他也的确漂亮地忍下了似乎要把身体一劈两半的剧痛,但是、小腹内部可怕的陌生酸胀感和那只臭狐狸兔粗制滥造的新生器官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就难以招架了。

    用他专业的眼光看,高扬斯卡里埃尔的人体改造技术简直是不可回收垃圾。只是在人体上开了个洞又增减一点部件而已,而且那些部件里除了过于敏感的神经外别无他物,连原本的最基础功能都无法实现,只是几坨rou罢了。

    但是,他此时此刻却恨不得拿刀把这些rou瘤削掉,绝对会更好受些。小腹上的肌rou绞在一起,在持续的陌生快感中,入侵者又开始了异动。

    忠诚的骑士迅速晃动腰部,砰砰地冲撞着已不再顽固紧缩的柔韧rou环。

    “等、等……啊,我还在……”

    下面好痛。凛怔愣地想着,怎么会这么痛,由自己被高扬斯卡里埃尔暗算到现在,最长才不过一个小时……身体却已到了极限再也难以承受。

    “为什么要等?让我们等够久了吧。”

    一直都是笑眯眯的野兽,第一次用仇视的目光死死锁定御主,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在等了吧,就算是神明、也会垂怜信徒,也会对他们说话。你却不一样,从来没有、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任何人。既然连神都不愿做,就当所有人的婊子可不可以。”

    “我其实不太同意你的看法,”太公望一本正经地摸着下巴道,“自己单干的婊子有不接客的自由。”

    “就你话最多,谁要你同意了。”

    “可这是关于御主的事……要谨慎考虑。”东方的军师一脸无辜。

    看那两个人一言不合又要打架,亚瑟无语地打圆场道:

    “停一下,现在不能内讧,我不觉得讨论侮辱性质的命名有什么意义——公用自慰器怎么样?”

    你这不还是加入了话题吗?!在场的三人前所未有地心灵相通,默默吐槽道。然后、就像是要增强自己的说服力,骑士王身体力行地践行了这一点,趁着宫口被攻击得失守的一瞬间,把冠部挤进了zigong。

    后知后觉地示警、想要排除异物的紧窄rou环拼命箍住冠头下方的沟壑,拳头大小的guitou把zigong也扩张得没有一丝缝隙,里面存有的yin水被挤得无处可去。御主的脸一瞬间更是死人般的惨白,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几乎要窒息了。然而这样也还没有结束,终于突破了最后的屏障、得到了鼓舞,入侵者更是一鼓作气地沉下腰,将晾在外面许久得不到抚慰的一半yinjing齐根塞了进去,两人的外阴第一次相交出啪的清脆rou体拍打声。

    “——”

    第一次,已经张开了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嗓子眼鼓风机一样抽动着发出“荷荷”声。虽然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过类似的感受,身体却比什么都诚实地哀鸣着。

    坏了。坏了。坏了。那里完全坏掉了。zigong一下子就被摧毁了。比在肚子上直接捅一刀坏得更彻底,那个初生的扁平娇小器官,塞进guitou时就已经满了,rou壁勉强撑成球状,现在则是再也无法恢复原状了,半根yinjing都稳稳当当地套在里面,薄薄的zigong内壁、就像报废的丝袜或者橡胶手套那样挂在上面,连茎身上青筋突突的跳动都感受得无比清晰。留在zigong里的部分甚至比外面的那一半更多、更加粗壮,真的就像高扬斯卡里埃尔说得那样,把zigong也变成了一次性飞机杯。

    他被强迫着抓住肩膀立起上半身,靠坐在太公望的身上,无力低垂下的头刚好能看到两人紧密相贴的下身。上面是Saber修长精瘦但又不失力量的腹肌,下面就是从小腹一路延伸至肚脐上方数寸的柱状凸起,那根不像是人类、用手臂抱着可能都嫌太重的粗大性器,是真的一点都不剩地进去了。稀疏的阴毛磨蹭着血一样鲜红的阴蒂,带来最后一丝酸涩的麻痒。

    当亚瑟又开始试探着抽插,带动着紧贴在yinjing上的zigong一同往外撕扯时,凛的眼前终于开始发花、满是狂暴的噪点,一偏头、毫不犹豫地让意识陷入了黑暗。

    ……

    凛很少回忆过去。他是一个始终向前看的人,因为他清楚、自己的过去,没有一件值得回味的事情,就像走过一次就塌方的崎岖山路,再怎么无谓地回头,都只能看到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

    从出生开始,他名副其实地没有遇见过一件称得上好的事情。生来就是养在不见天日的研究所里、唯一的价值是提供活着的器官的人造人;逃出研究所后,所遇到的养父,是个唯利是图、压榨他的能力,把他当作一次性杀人工具使用的男人,当意识到他的天赋超出了自己的驾驭范围的时候,养父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出卖了他的所有资料,几乎是把他送给了为利而来的追杀者们;他东躲西藏了数年,无数次差点丢掉性命,最后来到了人迹罕至的极地,以为在这里能稍微歇息一阵子,度过死前最后的安宁时光,可来到这个设施的当日,迦勒底之外的世界就被摧毁了,名为人理烧却的威胁找上了门来……即使努力解决了人理烧却的危机,地球又迎来了白纸化,这一回,最后的容身之所迦勒底本身也不复存在。

    他有在努力了,付出了比常人艰苦百倍的辛劳,独自克服了一切、打倒了一切,可马上又会有新的、更大的困难出现,即使如此也不气馁,因为他仅剩的依靠、也就是他自己是永远也不会背叛他的。

    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独自一人活着,独自一人与任何事物战斗,只有一个人、只靠一个人。虽然也有承受不住压力的时候,但那只存在于遥远到已经记不清的过去。

    确信着,可以这样一直到死。

    恍惚间,迷茫地睁开了眼睛,朦胧的视线中,好像有一抹时隐时现的亮丽银色。

    “95……27?”嗓音无比干涩,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我好像……做了噩梦。”

    具体的内容不是太清楚,许多梦都是做过后就忘的,唯一记得的是,深入骨髓的剧痛。他认为自己最不怕的就是疼痛,但那个噩梦改变了他的看法。实在是……不想再去回忆的可怕的梦。

    9527,是凛偷偷给那只长得像松鼠的小动物取的名字。它应当叫作芙或凯西帕鲁格,但他总在心里叫它9527。

    其实、他是个超级特工迷,诸如詹姆士邦德或者杰森伯恩的系列、都看得滚瓜烂熟。那些不为人所知、出入危险地带又奇妙地总能化险为夷的万能人物……觉得自己与他们十分相像。这个秘密,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现在,他却被噩梦蛊惑了。或许,仅仅是从一只小兽的身上得到些许慰藉,并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他想要……对着9527诉诉苦或者说说自己喜欢的特工话题,只是一点点、两三句话的程度,应该能……得到谅解吧。

    他缓缓牵动嘴角,试图露出平生第一个笑容,虽然那浅淡得、压根就不像是在微笑。

    “……已经醒了吗,Master?”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骤然间,皮毛丰沛、“夫夫”叫着的小兽幻象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拥有一头银发、面庞瘦削而清俊的男人。那是迦尔纳……同流合污背叛他的从者之一。

    若他能够干脆利落地发疯,或者昏睡过去再也不醒来,就可以不再思考。但他偏偏又是要命的坚强,连一瞬间的自我欺骗的幻觉都不允许,只是冷静地、分析着眼前的现实。虽然在残存的记忆中迦尔纳没有对他动手,但对方仍旧毫发无损、背叛就不言自明。迦尔纳要是以一敌三,再幸运也多少得受点伤才是。

    “……”

    他不再说话了,继续保持着不合作的木头人态度,虽然这个木头人战术已崩坏过许多次了。

    “为什么不说话。明明你刚才打算说什么的。”

    连迦尔纳都开始问这种无聊的问题。难道自己说一句“给我滚开然后都去死”,就能结束这一切么。

    布施英雄青碧色的细长眸子近在迟尺,他执拗地注视着御主的动向,最后伸出鲜红的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凛干燥的嘴唇,然后、索性掐着他的面颊撬开微微合拢的齿关,啾啾地用舌尖舔遍对方的口腔,渡过自己的唾液。这多少缓解了一点口渴,也能让头脑更清醒一些,因此凛并没有拒绝,目光空茫地凝视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判断此时自己身体的状况。

    不知昏了多久,感觉身体又从里到外被糟蹋了一遍,全身的皮肤被很多双手来回抚摸揉按,那根连自己都很少碰的yinjing被圈在手里上下玩闹似地撸动着。胸前湿漉漉的有什么东西在吸咬,又传来陌生的胀痛。

    下体依然牢牢地被roubang钉在原处,阴蒂也被随意撕扯……xiaoxue和体内像坏掉了的水龙头一样不断痉挛喷水,那两个地方理所当然是不用再理会了,没有恢复的可能性。问题在于,本来就长着的地方也没能幸免,肛内被四根纤长但长有均匀茧子的手指搅拌着,不知何时那里面分泌了不少肠液、或者是拿了润滑,但他们要是想用那些东西,在前面的洞就早用上了。

    总之,噗簌噗簌地流出了并不逊色于前xue的黏稠液体。整个下半身与床单都被浸得透了。

    并且、最重要的谁也无法一笑置之的剩下三根炙热的坚硬棍状物也分别在不同位置顶在他的身上。

    “……”

    凛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男从者的选拔标准中,难道有一项是yinjing的大小么。像Saber那样基本就是条龙的特例也就算了,怎么其他的包括纯种的人类一样大得过分。

    他宁可死,也不想让其他三根也进来捅个遍。但根据这短短时间里的经验,已经没人会管他的想法了。

    “嗯嗯……”

    年轻御主只能皱着眉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侵犯,被迫吞入古今中外英雄们不同的体液。在肛门也要被一根虎视眈眈已久的大家伙破处的时候,他突然被拉起一条胳膊猛地抱了起来。

    “……唉。”

    已经把辫子解开,披散着满头青丝的军师再度无奈地耸了耸肩。

    可能是马上就要射了,亚瑟失去了冷静,像一头想要独占宝物的恶龙一样让御主跨坐在自己身上,还未来得及收回的舌尖也被他的唇舌捕获,上下密切地交吻着。与那青草一样的清新香气截然相反的是粗暴的动作,用超凡的腰力轻松地把人顶起来再落下,同时两手又死死箍着御主的腰让他的上身固定不动,下体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每次都全部拔出再剐蹭着拉长变形的阴蒂整根进入,舌头也凶猛地直往喉咙里钻。在此之前,从来没想过他会有这样可怕的一面。

    御主被干得发昏,连脑子里都满是那根要命的大roubang了,zigong更是块被锤烂的破口袋,一时抻出十几厘米长、一时又险些被拽得脱垂。

    “你别真给插破了……”

    连打定主意要给这个薄情之人严厉的教训的高扬斯卡里埃尔都忍不住皱起纤长的眉毛,叮嘱道。

    骑士王充耳不闻,他的脾气一旦上来、就是比那位黑色的同位异形体更恐怖的暴君。沉闷的rou体碰撞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尤为吵耳,被盯上的猎物连叫都叫不出来,会阴被拍得通红一片。

    凛把什么木头人战术全抛到了脑后,耳朵里嗡嗡直响,拼命摇着头却连胶合的双唇都摆脱不了,肆意流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能看到Saber焦躁不安的凝碧眸光、和他颧骨上微微的红。

    他下面又高潮了,但男人完全不管、甚至还借着润滑进出得更加顺畅。抽出时会带着一捧yin水泼洒而出,然后把溢出的更多液体原样推回去,连覆盖在肚子上的皮肤都因为太频繁的变形而酸疼起来。

    要死了,就连躺在黑出租屋里发起四十三度高烧时,都从未感受到过死亡如此接近。眼前全是光怪陆离的噪点,高潮与常态模糊了界限,下体没有了感觉、就像融化了的奶酪,火炉似地发着热。他简直就像迷路的小孩子一样失声痛哭起来,把剩下三个人吓了一跳,多少有些于心不忍地不愿再看。

    短短五分钟,凛就小死了一回,下体出于本能性的自我防卫机制不断分泌黏液、连续潮喷了两次,根本喘不上气来,很快就因为缺氧而窒息,眼前一黑又一次昏了过去。

    可这一次他没有那么好运等到尘埃落定后再徐徐转醒,没过一会儿就又被激烈的快意刺醒,在他昏过去后,Saber仁慈地放开了他的嘴唇,呼吸多少能顺畅些。可他已经是满头满脸的泪水和鼻水,从里到外都湿得可怖,难看又滑稽,相比起他来,亚瑟的状态就好得多、低低垂着眼帘,精致的五官好像精灵一样美丽。

    但这只精灵,此刻在凛眼中却比最凶恶的野兽还要可怕。年轻御主全身颤抖着,他还是想唤回神智,不想被吞噬殆尽失去最后的尊严。竟抵抗到这种地步,比起恼火,众人都想要为他喝彩了。

    对于Saber来说,御主在想什么反而是最无关紧要的事,反正还远远未结束。他只是继续像抛毛绒玩具一样随意使用着对方,让凛舒服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现在纯粹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已。

    又是十五分钟过去,凛已不知短暂的昏迷又醒来多少次,连旁观者都数不太清楚,两人身下的床单不用拧都rou眼可见地积蓄起了水汪。他可谓是字面意义上的死去活来,太公望都已经很多次准备用术式救他一命了,但从强韧的龙心中迸发的魔力由交合处源源不断地给他补给,让他始终无法真的一死了之。

    再一次恍恍惚惚地清醒时,年轻的御主完全崩溃了,终于无助地小声哀求起来:

    “求求你、Saber……你饶了我吧,饶了我……随便提什么条件都行……”

    还没待其他人震惊完毕,亚瑟就率先反应了过来,他顿住了动作,等到哭得快抽过去的御主喘匀了气,才轻声询问:“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可、可以。”

    凛心里还是不愿意,但总比接着被干要好一万倍。再加上歇这短短几十秒还不能让他找回平时的智商,就唯唯诺诺地答应了下来。

    “那么凛、你该叫我什么?”

    “Sa、Saber?”

    “不对,”骑士一派从容,顶着那张十四五岁嫩脸道,“我是你的父亲大人。”

    莫德雷德——!一众人等如遭雷劈,面部肌rou不约而同地抽动着。这到底是什么毛病,爱听别人叫父亲,却不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叫自己父亲,要是让那个暴躁剑士听到父亲是个这样的变态恐怕比御主还崩溃。

    “这……”御主一时语塞,他不是很在意称呼的人,语言上的羞辱对他来说平淡如水,但现在对方的yinjing还把自己干得直想吐,便面露难色。

    “也可以,我没有什么执念。”Saber明亮地笑起来,“那就麻烦凛继续做自慰器,我也会很高兴。”

    剑士的性格阴晴不定,凛不过是犹豫了一秒未给出想要的答案,他就不再给机会了,换了个姿势反手把对方双腿大开地压到了床上,不用空出手固定身下人的腰部,他就增添了更多的恶习,一只手拉着御主的一条腿,又开始无休无止的蹂躏。他用的力太大,没几下就顶得人直往床绳上撞,在身下人的头即将撞到金属绳时,他就眼疾手快地一把拉回自己身下。这本来算是一种温柔的体现,前提是,他的另一只手放的地方同样很规矩。

    “呜呜呀!啊啊——!”

    到了这个地步,谁也不会觉得御主还有力气呼喊。可Saber就是这么干了——亚瑟是虚虚握着他的小腿,另一只手捏着阴蒂、几乎是只靠那颗yinrou活生生把他拉回来的。

    与此前的初次宫交相同,只一次,就足以把御主弄坏了。他这回是略微愣了一下,眼泪才迟钝得夺眶而出,慌忙去掰亚瑟的手指(自然是不可能掰得动的),胡乱点着头:

    “父亲大人!……对不起对不起父亲大人父亲大人!父亲大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呃呃、啊啊啊!”

    显然在伟大的骑士王看来,这实在有点晚了。因此、他只是温和地弯起嘴角、俯身亲了亲少年的额头。

    “——这次不行,下次父亲大人再好好对你。”

    再接下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即使是热衷于虐待式性爱的狂人,也会看得全身发冷。上位的金发碧眼俊秀少年刻意地改换角度,刻意让茎身拖拽着zigong,插进去时就会被拽着阴蒂拖回来,拔出来时又甚至能明显看到zigong被残忍向外拖曳的样子,那娇小的器官与体内其他的部件摩擦时会发出凄惨的“嗤嗤”声。

    这样密集地干了几百下,御主的反应也从歇斯底里到渐渐安静,最后、只是气若游丝地用茫然的目光凝视着亚瑟的面庞。下身的捣弄越来越凶,zigong被拖曳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御主也好似明白了什么,积极地嘟囔着低三下四恳求的话,什么“求求父亲大人射在里面”之类的。

    咕叽咕叽的roubang插xue声不绝于耳,突然、伴随着“噗嗤”一声,依然包裹着阳具、被撑得粉白的zigong被整个拽了出来,看到这可怜烂rou的全貌,就算是Saber也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失去了zigong的小腹夸张地凹陷着,很快就被回过神来的男人重新捅了回去,zigong堆积在xue口很难进得去,焦急之下的结果就是他不小心把整根三十厘米长的yinjing都塞进了zigong里,把zigong当成了安全套来yin弄xiaoxue。

    终究是做得太过分、刺激也太大了,亚瑟的额角沁出汗珠,最后用力抽插了两下,便轻舒一口气,抵着最深处大发慈悲地射了出来。

    他最多只算半个人类,射精的分量和时长都与常人有所不同。只有在最后闭上眼睛低喘着射出时,他的脸上才再次泛起艳丽的红晕,直到御主的小腹进一步隆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他才定了定神,把yinjing拔了出来。

    xue口颤抖着张开了半个手掌大小,含着滑顺的宫体,大部分zigong都脱垂在外,被cao成严丝合缝的jiba套子,变成了长长的柱体。guitou离开宫口时发出拔出软木塞的响亮“咕啵”声,宫口张开了荔枝果大小、完全兜不住东西,咕嘟咕嘟地吐出源源不断的浊白浓精。

    一室寂静,连作为罪魁祸首的亚瑟、精虫下脑之后都怀着极端复杂的心情静静观瞧着。好不容易排了一半,剩下的就不那么顺利了,大多浓厚jingye都挂在殷红的zigong内壁上或者静静沉在大开的宫口之下,要想彻底洗干净这个被用坏的rou壶,非得把内里翻过来向外用力洗刷才行。

    诡异的沉默中,亚瑟老老实实地跪坐着向前几步扒开了御主半睁不睁的眼皮,仔细检查了一会儿,干脆利落地道:

    “可以了,不用担心凛再不配合了。”

    其他三个人目瞪口呆地望着强装一脸镇定的骑士王,目光在人事不省的御主和他身上轮流转着圈。良久,自认学得了妖狐八分精髓的高扬斯卡里埃尔甩了甩脑袋,狐耳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敬畏道:“我服了,骑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