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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群人的目的就是让俞酌混不下去,现在混在他的粉丝中黑俞酌的,已经不完全是他的粉丝了。如果没猜错的话,这还不是结束。他替俞酌叹了一口气,“不如你想想你最近得罪了谁啊,是不是又拒绝了哪位姑娘的芳心由爱生恨了——”“卧槽!”就在这时,林未竟再次刷新,有一条微博刚发五分钟,转赞四位数,点开一看,是一位ID名为“俞酌专用吃瓜号”的用户发的微博,内容全是俞酌当年的黑料,事无巨细,且看起来相当有理有据,每一条都是“圈内知情人士”透露。俞酌被林未竟的惊呼吸引过去,再看了一眼,目光扫到内容中一个熟悉的名字,“哦,我知道是谁了。”事实上,这根本不用猜。林未竟说:“就是徐星旸吧,在这个节目里,除了他还有谁……”将这一连番cao作串联起来,俞酌还有闲心给了句评价:“小学语文学得不错啊,还会先抑后扬。”“不知道他写道歉信的时候,”俞酌懒洋洋的声音里掺着冷意,似笑非笑地说,“能不能也这么有文采?”有一瞬迟子皓以为俞酌是贺临上身了,冷意袭来,他下意识去摸腿上的外套,结果什么也没摸着。“嗯?”他又摸了两遍,确定外套是真的不见了。“我拿走了,”俞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随手抛了一件黄小辉的外套给他,“你盖这个。”-导师办公室。“我去问了啊,人家经纪人也一脸懵逼。”电话一接通,王超巍就絮叨开来,“这势头哪里是要炒CP,我看是哪个对家准备行动了——对,说到这个,你帮我问问俞酌啊,我跟那边沟通了一下,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来真的,趁着这个热度炒CP,两边共同公关百利无害,二是……”贺临站着靠在桌边,背对着门口,干脆利落地说:“选二。”“你问了?这么快?”听贺临秒回,王超巍不明所以,“俞酌在你旁边?”“对。”贺临顺手从桌面上拈起一颗糖,拿到眼前来一看是橘子味的,又把它扔回了原处。“真的?那怎么那么安静?”王超巍还是想听俞酌的声音确定一下,便大声喊道,“喂喂喂,俞酌啊,你说句话!”这声音大得宛如免提外放,贺临皱着眉将手机拿远了几厘米。“怎么不说话,”王超巍还在试图召唤俞酌,“喂喂喂?”贺临打断他叫魂似的呼唤:“他点头了。”“唉,这样吗,那好吧。”王超巍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怎么都不跟我说句话呢。”“排练,忙。”王超巍深信不疑:“哦哦哦这样子啊,那让他去忙吧,这也就是点小事……俞酌这个人呢还是挺努力的,也亏得我慧眼识珠……”从“慧眼识珠”开始差不多就是废话了,贺临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没什么事挂了。”刚刚挂断,只听“笃笃”两声响起,那是指节叩击木门的闷响。贺临应声回头,看见俞酌站在门口。“导师好,”俞酌的臂弯里挂着一件外套,嘴角挑起的弧度像是戏谑,“我亲自来还外套,哦对——请问您电话打完了吗?”他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但明显不是刚刚才来的。——也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第19章俞酌其实没听到多少,门口和贺临还是隔着一段距离的,但有一点他很确定:贺临刚刚在跟王超巍通话,还强行帮他做了个决定。“王超巍的电话,”贺临简单扼要地复述了一遍刚刚的通话内容,“他说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跟迟子皓炒CP,二我没听见。”俞酌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明知故问:“你选什么?”“你听见了。”贺临不打算再重复。俞酌点了点头,装作不经意地问:“擅自替别人做决定,是不是有点越界?”他不等贺临回答,又兀自批评道:“你五十步笑百步啊,导师。”“想选一?”贺临语调很淡,手机往桌上一放,“我不拦着。”贺临似乎天生就有上位者的气质,当他微微眯起眼睛睨人时,总能给人一种不容置疑、说一不二的压迫感。手机就放在桌上,屏幕已经解锁,停留在通话记录的页面,像是在替贺临说“你想选一就自己打回去”。从进门到现在,贺临的所有表现都非常坦率,丝毫没有被人撞破撒谎的尴尬。多半是贺临懒得再管,直接从源头断绝麻烦,更何况——猜也能猜出,就算给俞酌自己选,他也不会选一的。如果换做是其他人,像黄小辉林未竟这样的,现在的最佳选择一定是接受安排火速离开,光是站在贺临旁边就用尽勇气,更别提壮着胆子去拿贺临手机打电话了。但俞酌这个人叛逆不是一天两天了,他顺手将手机拿起来,点了点第一条通话记录拨了过去。王超巍高兴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怎么?难得你贺临还会打电话回来,说明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是我。”俞酌开口道。王超巍认出来这个久违的声音:“嗯嗯?俞酌?”“晚上好,”俞酌说,“能不能帮我个忙?”难得俞酌会找人帮忙,王超巍精神一下子有些紧张:“你说说看。”俞酌朝贺临挑了挑眉,翘起的眉梢写满了挑衅。贺临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警告。“基地禁止——”贺临还剩“谈恋爱”三个字没说完,但也没说下去。“我想用一下我的手机打个电话,”俞酌偏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贺临一眼,接着往下说,“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跟贺临导师说一声?”另一边的王超巍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确定是贺临的号码没错,一脸懵逼:“你直接问贺临不就好了?而且这不是贺临的电话吗?你都用他电话打过来了……”“我不方便和他说话。”俞酌煞有其事地说,“说多了怕越界。”“你们在干什么?小学生冷战吗?还划三八线的那种?”“唉,”俞酌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这就说来话长了……”就在这时,一道微风拂过耳侧,贺临的手从下往上一勾,手机在空中划了小半个圆,稳稳当当落在贺临手中。王超巍还没来得及追问“你们到底怎么了”,电话这头已经换了人。“他在开玩笑。”贺临说,“现在你听到他声音了?没事挂了。”“……”王超巍心想还是俞酌有良心,知道打个电话过来听听声音,也就贺临这个没良心的一天到晚想着挂电话。贺临掐断电话,将手机往兜里一揣,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