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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香】(5)

公司的张思伟和徐霞喜结连理。霞

    姐和小张在浙江没什么亲人了,我呢就代表娘家人,亦军和会宝就算伴郎,惠香

    算伴娘,今天这桌酒就是我这个娘家人招待的娘家喜酒!下面有请新娘子给大家

    敬酒~」

    霞姐有些羞涩的站了起来,霞姐身材有些偏胖,但是婚服剪裁的很好,配上

    精心装扮的婚礼妆容,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出头的少妇模样。

    霞姐过来先给陈总面前的小杯里倒满一盅白酒,「谢谢陈总,要不是陈总,

    我跟阿伟也不可能走到今天。我跟阿伟虽然已经没什么亲人,但是公司就像一个

    大家庭,能遇到你们,感觉是上辈子积了福。我也不会说话,跟阿伟先敬陈总这

    杯!」

    说完又给小张和自己倒满了酒,陈姐也站起来,三人对着喝了一杯。

    陈姐喝完放下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捂着嘴咯咯笑起来。

    惠香拉了一下陈姐,陈姐还是有点停不住,笑着对惠香说,「我是想啊,这

    世间再没有比徐霞更好命的了,她这婆媳关系,哈哈哈,不要太好相处了~」

    一边笑一边接过小张递过来剥好的喜糖,吃到嘴里继续说,「你不知道我当

    年刚过门,做什么婆婆都看不顺眼。霞姐这,嘻嘻嘻,婆婆肯定不会欺负新媳妇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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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香听的吓了一条,赶紧提醒「别瞎说,孩子都在呢!」

    「没事儿,我说了公司都是一家人,你家小军也知道的。」

    说完陈姐看了一眼亦军。

    亦军冲mama点点头,其实惠香也估计着这些日子亦军多少也能猜出来一些,

    只是自己还没想好怎么能跟他解释,一直也就拖着。

    现如今陈姐都说明了,看儿子丝毫没有什么惊异的样子,估计陈姐也早就告

    诉了来龙去脉,省了她再多解释也好。

    于是惠香也站起来,端起霞姐给她斟满的酒杯说,「我祝霞姐和小张平安喜

    顺!我信命,既然命运就是这么安排,就是有上天的缘分在,希望你们两个珍惜

    缘分,白头到老!」

    说完也一口干了,白酒呛的惠香有点咳嗽,坐回位子,儿子赶忙又到了果汁

    递给她。

    小张给会宝和亦军倒的是啤酒,这三个男人年龄差不多,平时关系也不错,

    嘻嘻哈哈地喝了喜酒,会宝还特意站到凳子上,让小张抱着新娘子把糖喂到他嘴

    里。

    会宝一米八多的大高个,小张抱着霞姐,霞姐举着糖块,将将能够到他的嘴

    ,会宝还来回摆头,特意为难两个新人。

    最后霞姐伸手使劲扭了一下他的耳朵,趁他吃痛想叫,直接把糖块塞了进去。

    会宝从凳子下来,一边嚼着糖块,一边捂着耳朵,被陈姐又从脑后扇了一下

    ,「叫你淘!」

    会宝还嬉皮笑脸的对小张说,「张哥,不能看我不给红包就欺负我哈,等会

    闹洞房的时候可要小心,嘿嘿!」

    陈姐听得又扭了一下会宝大腿,「你还没完了,一会儿你哪有功夫闹洞房!」

    陈会宝立马讪笑道,「遵命,女王大人,您说的我能不听嘛!」

    吃了一会儿,陈姐又提了一杯说,「今个起,公司还是按职位称呼。私下你

    们两个小子就别叫霞姨了。霞姐如今也嫁人了,还是叫jiejie的好。」

    会宝马上就嚷嚷起来,「陈总,那我是不是可以叫你淑娟姐?」

    还没说完就哎呦了起来,原来陈姐又掐了他一把。

    「我是让你叫沉经理惠香姐。我还是你妈,叫什么姐!」

    「惠香姐,你看我妈天天虐待我!」

    惠香捂着嘴笑道,「活该,你妈我都怕,你还敢得罪!」

    陈姐又说,「小军,以后在公司我还是陈总,下了班,你就叫我娟姐就行。」

    「好的,陈总。」

    「不行,罚一杯!重新叫!」

    亦军看了mama一眼,惠香笑着说,「没事,明天也是休假,破例让你多喝点

    ,但最多一瓶啤酒」

    于是亦军只好说,「娟姐,我认罚!」

    三两口就干了一杯,马上觉得有点酒意上头。

    又喝了一会儿,大家都回到客厅,会宝说要表演两个新学的魔术。

    在客厅的茶几上摆了三个纸杯,惠香一看就是常见的「三仙归洞」。

    这种魔术原理简单,要诀就是手法要快。

    会宝变得有模有样,本来在三个杯子里的红色海绵球,来回挪移间,从另外

    两个杯子里面都不见了,大家以为打开第三个杯子,会有三个球,结果开了却是

    两个。

    亦军笑着说,「你这是变砸了吧,要罚!」

    会宝挤着眼嬉笑着说,「别急,你看我给你们再变回来,不过需要我妈配合

    一下。」

    说着走到坐在沙发上的陈姐眼前,也不等她反应过来,伸手从低胸领口掏摸

    了进去,淑娟啊了一声,想去抓儿子的手,会宝嗖的已经抽了出来,只见手里捏

    着最后的那个海绵球,也不知是早就塞在陈姐胸罩里的,还是悄悄捏在指缝里假

    装掏出来的。

    大家被逗的哈哈大笑,只有陈姐气得又扭了会宝几下。

    客厅里面还有KTV的设备,小张和会宝两个人调试了一会儿,把客厅上面

    的滚球舞厅灯也弄亮了,于是大家就关了吊灯,开始一首一首的唱了起来。

    惠香没让亦军多喝,自己也只是拿了茶几上的RIO酒精饮料,听着陈姐那

    边唱,自己也跟着哼着调子。

    会宝对唱歌没什么兴趣,拉着亦军去一楼游戏室玩PS4.小张没去,坐在

    霞姐身边,从红色婚服的衣摆伸手进去摸着霞姐腰。

    霞姐任由他摸,还是照样拿着话筒唱的不亦乐乎。

    闹到9点半左右,陈姐让小张放了舞曲,把灯光调暗,说要跳会儿舞。

    小张把茶几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推到一边,整个下沉式的客厅很大,看起来

    像个小舞池一样。

    陈姐跑到游戏室,叫来两个小伙子说,跳完舞就回房休息。

    惠香却推说自己不会跳,想先上楼。

    陈姐有些喝醉了,拦着说两步最好学,于是搂着惠香简单教了起来。

    这种两步其实就是随着音乐的节奏稍稍摆动身体,掌握好了节奏就不会踩脚。

    几分钟下来惠香就基本掌握了要领。

    那边会宝却等得不耐烦了。

    「惠香姐学的真快,把我妈让给我吧,总不能让我们两个大小伙子搂着跳这

    个吧。」

    陈姐于是松开了惠香,回身勾住会宝的脖子,两个人挪到客厅的角落慢慢跳

    起来。

    亦军站起来手搭到mama腰上,「妈,你教教我。」

    「我这可是现学现卖,踩到你可不许喊疼。」

    说着两手搭在儿子肩膀上靠了上来。

    音乐舒缓轻柔,灯光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小张关掉了,只有顶棚的氛围灯还

    微微亮着。

    亦军就像下午在海水里那样,轻轻搂着惠香,两个人上身从胸到腹都贴在一

    起。

    惠香随着音乐,带着儿子的微微的晃动,感觉不一会儿,两个人中间就好像

    有个东西硌在她下腹,能够感到它慢慢的涨大,惠香掐了一下儿子厚厚的胸肌,

    小声说「又使坏~」

    亦军却把mama的腰从后面又向他压了压,低声在惠香耳边柔声说,「惠香姐

    ,我喜欢你!」

    「我……知道……」

    惠香把头埋在亦军胸前,感觉自己真的有点醉了……旁边陈姐和会宝在黑暗

    中紧紧的拥吻着,小张已经不跳了,把霞姐压在沙发上,用嘴堵着新娘子的嘴,

    手伸到裙子里面肆意地抚摸。

    亦军低头想找惠香的嘴唇,可惠香死死的贴在他胸前,把香唇贴在他脖颈靠

    近锁骨的位置使劲嘬了一口,胯部扭动着说「不要~」

    亦军下体被mama这么蹭着,感觉大脑反应都迟钝了,只是感觉mama跟平常不

    一样,好像对自己宽容了许多。

    温香软玉在怀,刺激的下体已经勃起,顶在母亲柔软的小腹,嗅着怀里美人

    的发香,手搭在惠香臀部轻轻抚摸着。

    音乐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小张横抱着霞姐,大步走进旁边的一楼卧室。

    陈姐牵着会宝的手也往楼上走,回头跟惠香说了句「明天晚点起,早饭拜托

    啦~」

    虽然灯光暗的只能看到人影,惠香还是羞得把头埋在亦军怀里不敢抬,只是

    「嗯」

    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听到陈姐在楼上卧室关门的声音,惠香才牵着儿子的手上了楼。

    二楼两间卧室的门分开了一段距离,陈姐母子住在靠楼梯口的这间,惠香他

    俩住在靠里面的那间。

    三间卧室都是大床房,惠香进来的时候看过,当时还想着好在这床足够大,

    睡四个人都能睡开,到时候两个人一人一边也没什么。

    亦军想开卧室的灯,被惠香拦住了,让他先去洗漱,等儿子进去之后,她把

    长裙脱了挂在床傍边的衣柜里,胸罩内裤也脱下摆在床头柜。

    然后套上了洗澡前就放在床上的睡裙。

    出发前就担心陈姐又要像脚伤那次出什么幺蛾子,所以她特意没带惯常穿的

    那种情趣款,今晚是比较保守的泡泡袖方领口的浅粉睡衣,长度到膝盖上一点,

    穿着反倒有种少女感。

    亦军洗完出来,惠香也进去卸了澹妆,因为下午回来冲洗的时候已经沐浴过

    了,所以只是很快洗了脸做了个保养,把头发稍微梳了梳,扯了洗脸台上的一张

    纸巾就走出来。

    儿子靠在一边的床头看着手机,身上已经换了条三角短裤,黑暗中似乎能看

    到里面硬挺着的东西。

    惠香看亦军还在看手机,只好轻轻跺了下脚,转身打开卫生间的门。

    别墅卧室配备的洗卫分离的结构,洗浴和洗脸是一个大间,卫生间是单独的

    一个小间。

    下车的时候惠香只是在一楼大厅旁边的公用卫生间跟亦军上过一次厕所,如

    今半天过去又喝完酒,已经有十足的尿意了。

    亦军连忙放下手机,跑过去伸手开了卫生间的灯,射灯有些晃眼,惠香只好

    闭上眼适应着,反正自己也不需要动,儿子从后面熟练的搂着她抱起,准备好之

    后,儿子给了信号,惠香就舒畅的放水。

    憋了一下午的尿排了足有一分多钟的时间,惠香听着叮咚的泉水声,感觉耳

    畔的呼吸声似乎也沉重了起来。

    她以为儿子端的累了,就想着赶快结束。

    惠香眼睛渐渐适应了灯光,微微睁开眼,忽然看到原来马桶上面嵌着的一面

    大镜子,一组射灯的光准确的打在她两腿之间,镜子里面的亦军正红着脸死盯着

    自己被聚光灯映照的纤毛必现的私处,小yinchun因为双腿的扩张,微微裂开,露出

    的粉红尿道口上还有些许残尿,被射灯照着闪着晶莹的光。

    惠香紧张地叫了一声,想要把两腿夹住,可是儿子力气很大,掰着双腿怎么

    也夹不紧,她只好用纸巾捂了上去。

    「放我,放我放下来……」。

    但亦军并没有听她的,隔着内裤把roubang抵在惠香的臀缝位置,照例抱着回到

    床上才放下,俯身整理了一下惠香的裙摆。

    顺手在惠香的脚腕上还握了一下,才回身关掉了卫生间的灯。

    隔着门,似乎能听见楼下霞姐的断断续续的叫床声,惠香拉过被子,捂住整

    个头,心里砰砰的跳,酒也醒了好多。

    之前虽然都习惯了把尿,但是心里一直都自我安慰,没有被看到什么。

    这次被儿子清楚的观摩了全部过程,真不知以后该怎么面对。

    还不能因为这个给儿子扣分,因为细则规定「过渡期」

    中级隐秘部位时不允许触碰,这本来是保护母亲的条款,但是里面也写了,

    展示隐私部位时只要不直接碰触,是不会被作为负面行为扣分。

    亦军知道mama对这种事情特别爱害羞,可能天生个性使然,但只要不犯规,

    她也没法发作,而且只要坚持,默认的机会非常大,完全不用担心。

    打开手机简单记录了一下笔记,听了一会儿楼下深深浅浅的呻吟声,不一会

    儿累得也睡着了。

    楼下张思伟抱着老婆进房的时候,发现屋里按新房做了装饰,应该是下午吃

    饭前霞姐和陈姐布置的,墙上有贴上的双喜字,床单和薄被都换了车上带过来的

    大红色铺盖。

    领证之后在公司的卧房里面就是用的大红色,她也不在意,扒光了面前女人

    身上的衣服,放在床上搓揉着就想插进去。

    徐霞只好说「阿伟,稍微忍一下,马上好」,说完把旁边准备好的一个两尺

    见方的雪白丝绸方巾展开铺在床上,然后臀部压在方巾上,分开两条腿仰面躺好。

    小张知道赣北的风俗是新娘子次都要用白巾垫着,第二天这条沾了处女

    血的白巾会被明晃晃的晒在院子里的晾衣杆上,告诉全村新娘子的贞洁。

    到了城里,虽然没有人再会把这个再

    晒出来,但他小时候就曾在衣箱的最底

    下,见过母亲的这种东西,只是上面的斑驳血迹已经早已变成了澹澹的乌黑色了。

    「老婆,这是想做什么?」

    小张跪在霞姐的两腿间,扶着roubang对准了熟悉的阴户,用guitou蹭着,但他还

    是有点不明白。

    小张心想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再怎么也不可能破mama一次处啊?「我例

    假没完呢,」

    霞姐被身上男人蹭的开始扭动肥满的屁股,忍着瘙痒断断续续地说,「我听

    陈姐说……说……母子……经期性交……很宝贵……就想给你一次……」

    小张对陈总调理儿子的那些花头从来不感冒,觉得那些条条框框,就是为了

    吊儿子胃口,还不如一床大被盖了两人,厮磨个痛快。

    不过今天看来霞姐还是多少对新婚没有给出一血有愧疚感,但他又不是有处

    女情结的男人,何况毕业后去义乌时也处过女友,尝过了处女,虽然紧窄,但处

    女不过就是一层膜,哪有干mama来的爽利。

    「那我不是月月可以做新郎?」

    小张嘿嘿笑着,黑粗的yinjing已经顶了进去。

    霞姐是敏感体质,抓着床单开始还忍着,随着儿子的抽动,叫声越来越大。

    yin水在两个人的性器摩擦中被带了出来,顺着霞姐的屁股滴在雪白的丝巾上

    ,一滴一滴澹澹的红色在屋里翻着背景灯的映照下,好像开在雪地上的粉色梅花。

    「老公的东西粗不粗?」

    「啊……嗯,啊,粗……捅死我了……好老公……好粗的老公……」

    小张捏着身下女人两个肥白的奶子,三浅一深的抽插。

    每插到底一下,霞姐就不自禁的高声「啊!」

    一声。

    「高中的时候想cao你,你还不让cao……最后还不是乖乖做我老婆!说!你错

    了没!」

    「啊,啊,错……错了……老公想cao……啊……儿子想cao……就应该让cao…

    …」

    「不cao你,你逼缝都该长上了,cao你还不愿意!」

    「愿意……我……啊啊……愿意老公cao……给……啊……给儿子老公cao……

    我愿意……啊啊……」

    小张插了一阵,把霞姐翻过来,想用后入式继续爽。

    抽出了的roubang上沾满了yin水,还有丝丝血迹,到真的像当初开苞似的那种感

    觉。

    强烈的占有感刺激着他,朝噘起的屁股蛋子上使劲拍了两下。

    伸手抓住霞姐原本是婚礼盘头,现在已经散落的一条发辫,把yinjing狠狠插到

    底,像骑马一样,拽着马缰,啪啪的拍着颤巍巍的肥屁股,向前冲刺。

    臀部上抽打的疼痛,彷佛放大了快感,霞姐不一会儿就颤抖着xiele,小张还

    没过瘾,翻过来又压上去捣弄了半天,才痛快的在yindao深处射出了浓精。

    小张抽出沾着血的yinjing,用白巾擦了擦想甩到一边。

    霞姐爬起身又把巾子铺好,从身侧含住儿子胯下有些疲软的东西,一边用手

    按摩着yinnang,一边用嘴细心的清理。

    小张心想这新婚夜怕是要一次还不够,索性躺下,一只手摸着霞姐跪坐着的

    屁股,一边舒服的享受着服侍。

    含了十多分钟,霞姐感觉嘴里渐渐又被胀满,小张本想着干脆在嘴里来一发

    ,伸手按着霞姐的后脑来了个深喉。

    霞姐被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吐出roubang说,「老公等一下。」

    小张见霞姐从床头小包里不知摸了什么东西出来,不知道又是什么花样。

    翻身起来,只见徐霞已经挤了一些东西摸到臀缝间,高高噘着屁股,上身压

    在床上回头对儿子说,「那里的次留给你!」

    小张愣了一下,看着霞姐扭了扭屁股,用两手使劲扒开了臀缝,借着灯光,

    看到似乎抹了一些润滑在菊花上,菊花的褐色褶皱一鼓一鼓地动。

    以前兴起的时候,他也试图插后门,mama都捂着不让,原来是要留着到明媒

    正娶的时候。

    guitou抵着肛门向里面压,菊花的蠕动好像更厉害了一些,紧窄的孔洞很难进

    ,身下的霞姐鼻子里哼哼的好像有点痛。

    「忍着点,次都疼!」

    小张把那管润滑膏拿过来在guitou上挤了一些,先用roubang在臀缝拍了几下,然

    后一手按住屁股一手扶着roubang斜着从菊瓣上慢慢压进去,「放松点儿。」

    霞姐呼了一口气,尽量放松着肛门,感觉guitou已经慢慢挤了进去。

    肛门括约肌紧箍着冠状沟,把guitou回流的血液阻挡住,guitou在里面似乎涨大

    了一些,基本褪不出去了。

    小张又挤了一些润滑到yinjing的茎身,双手扶住霞姐的屁股慢慢向里面推,菊

    花随着yinjing的挺进,菊门皱褶都慢慢被撑开。

    徐霞在下面咬着嘴唇,死死的忍耐着那种好似撕裂身

    体的疼痛,不过经历过

    人事也产过子的女人,对疼痛的忍耐远高出普通人。

    「全进去了……」

    小张低头看了一眼交合的部分告诉霞姐。

    霞姐「嗯」

    了一下,只是小声说,「先慢慢的动。」

    小张的确也不敢像用阴户那样快速抽插,直肠里面的感觉跟yindao是不同的,

    虽然没有yindao那样的曲折有弹性,但肛门紧箍着yinjing,如同套着延时圈,整个阴

    茎都在肛门里充血胀大。

    直肠粘膜光滑,但不如yindao那样可以大量分泌爱液,抽动起来快感更强一些。

    来回抽动两次,再挤上一些润滑液,动作慢慢顺畅了起来。

    小张从来没尝试过这种交配的方式,适应了之后,感觉有点喜欢上了这种感

    觉,等以后霞姐怀孕了之后,这个倒是在不影响宝宝的情况下爱爱的好方法。

    小张抽出了yinjing,把身下的女人放倒侧躺着,一只手扳起上面的大腿,一只

    手扶着又把roubang顶了进去。

    霞姐的肛门被刚才插的已闭合不紧,配合润滑液这次的进入顺畅了很多。

    小张让霞姐自己抬着腿,探手伸到前面阴蒂揉搓起来。

    霞姐被忍受抽插微痛和前面的麻痒,嘴里又开始哼哼的叫起来。

    小张射过一次,本应该能坚持的时间长一些,但是对于他来说次肛交的

    新鲜刺激,让他在霞姐的压抑着痛感的呻吟中不一会儿就一泄如注。

    霞姐翻过身,小张单手搂着她,把一条腿稍稍往前送了让霞姐夹住。

    霞姐紧紧搂着她的男人,这个她曾经养育了二十年的儿子,如今已经是持证

    上岗的老公。

    虽然身下还是有撕裂的痛楚,但是能给丈夫自己的次,这种疼痛比当年

    初夜更让她觉得自豪和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