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耽美小说 - 大佬变细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有啲对佢不住咁样,想霍柏骞以前咁威风一个人,如今畀害到动不动就喊。

陈令璟以前也常帮霍柏骞摸噶,当前亦系好顺手,坏心的手指轻弹人吐水的guitou,“坏蛋来噶。”霍柏骞眨眨眼,眼里有啲懵,“阿璟,唔弹啊,酸。”

陈令璟偷笑,低头继续同佢摸,听霍柏骞喘得厉害,耳根亦有点发烫,“到没到啊?”霍柏骞脑坏了,身唔坏,到陈令璟手酸,正射出来,好多,搞得人一手都系精。

陈令璟抽纸来擦,佢又眼巴巴凑过来,傻仔样问,“系乜嘢呀?”陈令璟正觉得烫手,一手都是精,红着面瞪佢,“做乜嘢,想食呀?唔系牛奶噶。”

冇想霍柏骞伸手指头一刮,就要塞入嘴,“系乜,我食食。”陈令璟快手擦去,“猪啊,讲唔系牛奶,食屁食,猪仔。”霍柏骞歪头睇佢,“我逗你嘅嘛,笑笑了。”

陈令璟真同佢笑,好温柔嗰样,眼睛映着都系佢,伸手摸佢唔退红的眼,“往后唔喊啊,眼都肿着啦。”

霍柏骞点头,“你讲唔喊,我就唔喊咯,听你嘅话,阿钟教嘅。”陈令璟点佢眉心,“阿钟唔教,你听唔听啊?”真系好温柔语气,霍柏骞都听痴了,“听,听嘅!”

“你不知道,我在医院,天天盼你来。”霍柏骞好老实讲话,“我想,你唔来拿番你嘅汤盅咩?”他低下头,“但是,你真系不来。”

“你,系唔系好厌着我啊?阿钟可能系骗我噶,你唔愿意做我女仔,陪我瞓觉噶嘛。”

陈令璟低头,凑佢跟前,摇摇头,“唔系啊。”霍柏骞睁大眼,睇陈令璟慢慢亲上来,亲下巴,亲眼睛,再讲,“我唔厌你啊。”

死着咯,佢的心做乜嘢跳咁快噶,霍柏骞呆呆的讲,“我,我心跳好快啊,阿璟。”陈令璟笑,亲他嘴巴一下,“你嘅心爆炸没啊?”

霍柏骞摇头,陈令璟又问,“钟不钟意我亲你啊?”

“钟意。”

傻仔喊一通,有人爱锡佢了。

嘅:的

唔系:不是

喊(发第四声):表示哭

咁样:这样

爱锡:疼人的意思

咁:这么

七(音似而已):?儿

第6章

琴姨汤铺除开各色老火靓汤,还有白斩鸡供应,限量呀。佢俩食了饭出来,琴姨正在杀鸡,睇两人握着的手,心中明过乜嘢,两公婆吵架有过夜的嘛,不,唔系两公婆。

霍柏骞得闲,琴姨便打发佢剥蒜头,等下做白斩鸡点料要用嗻。陈令璟拉张凳坐她旁边,“下午去搓麻嘛?”

“去啊,你帮我睇店啦。”琴姨杀鸡,头都不抬。陈令璟扭头睇乖乖在桌前剥蒜头的霍柏骞,推推琴姨的膊头,“阿钟唔系畀你一大笔港币嗻,你总支使佢剥蒜头啊?”

“有乜嘢嗟,佢等下唔食白斩鸡嘛?”琴姨扭头,干脆问霍柏骞,“柏骞,等下你食不食白斩鸡啊?”霍柏骞点头猛猛,“食啦!”

琴姨又问,“剥蒜头好唔好玩啊?”

“好玩,蒜头白生生,好可爱嗟!”

琴姨畀陈令璟使眼色,意思你听着啦,人家钟意剥蒜头啦。

“做乜嘢啊,方才在二楼弄佢喊,下楼就爱锡佢咩,一时一样噶。”琴姨打趣陈令璟,“前几个月,两个一拍两散嘅时候,唔系讲嗰辈子都唔爱佢了咩?”

陈令璟动动嘴巴,正想讲什么,琴姨又笑佢,“依我睇,你发脾气想同人家分开,人家依你咩,你又唔钟意嘞,真系唔事搵事呀。”琴姨点点佢肚皮,“好才柏骞出事,伤着脑,钟仔搵你,唔然你肚里嗰个怎么同人家讲啊?跑去人别墅,讲我肚里系你仔呀?”

“琴姨,你知乜嘢啊,这几年佢外头亦好多男人女人噶嘛。”陈令璟垂眼,睇自己圆滚滚啲肚。

“屁话!昨日我问过钟仔,有乜嘢男人女人啊,要着你,后边五六年,唔其他人啦!你唔听啲风言风语就信,咁傻仔。”

陈令璟不做声,琴姨便笑,好坏啲,讲:“所谓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睇一眼霍柏骞,“你唔系,用佢条七嘛!”

陈令璟忍不住,一笑,“琴姨!”琴姨作听不明白,低头拔鸡毛喽。

偏这时候,霍柏骞剥好蒜头,捧了一手过来,畀陈令璟睇,“好白,好靓啊,佢哋。”陈令璟睇着他下身,想起琴姨方才讲的话,应佢,“系呀,好靓,好白。”

“我剥蒜头,等下要食鸡腿,两个。”霍柏骞直勾勾睇紧陈令璟,“好唔好?”

陈令璟睇佢一个寸头,穿紧T恤和休闲裤,好似个混混仔,偏嘴里讲要食鸡腿,唔系拦人要钱,揉揉佢头壳,温柔笑笑:“好,两个。”

头壳:脑袋

七:?儿

佢:他/她

睇:看

爱锡:疼人的意思

嗻:语气词

第7章

陈令璟接过佢一手的白白蒜头,拿个碟装住,同琴姨继续讲话,“昨天阿钟过来,昂同你讲乜嘢嘞?”

“佢讲。”琴姨破开鸡肚,“柏骞做了脑部手术,恢复还需时间,医生亦不知佢乜时候会恢复记忆,要定期复查,到复查嘅日子,佢会来接人去医院。”

“那夜总会和赌场点办啊?”陈令璟低头睇霍柏骞拿他手指头来玩,问琴姨。

“柏骞还有个细佬坚仔嘛!你唔见过噶,信得过啦!”

霍柏骞一根根点陈令璟手指心,搞得陈令璟有啲痒痒,轻轻打佢手,“唔多手啊。”霍柏骞梗系不同意啦,瘪嘴,“点下嘛。”陈令璟唔办法,“细蚊仔,好痴缠人。”

琴姨有牌局,三缺一等嗻佢,帮忙煮好鸡rou、靓汤,交代陈令璟,“遇着手多客人,唔理佢哋。”

这条街有好多食铺,好多人都知琴姨以前系做鸡嘅,来饮汤食白斩鸡嘅客人,时常趁畀钱时,趁机摸一下琴姨的手,讲啲不三不四嘅话。

“知了。”陈令璟点头,“你快啲去打麻将啦。”

陈令璟帮琴姨睇店一直唔遇到咁样的咸湿佬,自然不当一回事,冇想,琴姨离开没多久,就遇着一个。

陈令璟朝一个买了老鸭汤配白斩鸡的食客收钱,冇想,呢个客人咁磨嗦,掏半天掏不出应付港币,反倒一张皱脸嘻嘻笑,把陈令璟上下打量一遍,“靓仔,琴姨系你乜嘢人啊?”

陈令璟不在意咁答,“我干妈呀,有乜嘢不准咩?”呢个咸湿佬笑笑,“唔系,你知唔知啊,你干妈佢以前接过我嘅客嘛。”

“你也知,系以前啊,现在我干妈系汤铺老板娘。你想搵鸡,去鸡店了。”陈令璟朝他伸手,“钱。”

呢个咸湿佬睇陈令璟唔愿意同佢讲笑,脸亦冷下来,“我唔畀会点呢?”佢挠挠头壳顶,“哇,我记起咧,你干嘛欠我一次rou閪,就嗰餐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