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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日事之绿在瘟疫蔓延时

老爸给我老婆压税钱,也不是不正常呀!

    女儿在我没明白过来时接著说mama说不要爷爷给压税钱,大过年的不要被你这老头子压著睡。

    压著睡!哼,说到这我能不懂吗!

    女儿像不確定的问我说爸爸,压著睡是不是一个压在另一个人身上睡呀?

    我,我真不好意思回答,但不能不回,就说了声:是啊!

    女儿一听就说那爷爷真坏啊!

    爷爷真坏,为什么这样说爷爷啦,小孩子不能这样不尊敬长辈的?我跟女儿说。

    女儿却不服气,说是因为mama都说不要被压著睡,爷爷却笑哈哈的不正经,说~说不压著睡就抱著睡,压睡钱改做抱睡钱。

    这是打情骂俏了!我心淒然想到。然后问女儿:那mama有没有说爷爷坏呀?

    女儿说mama才没有,还笑呢,说爷爷尽想坏主意,还说~说爷爷这老大夫平常像满肚子~满肚子~

    墨水?我问女儿。

    女儿马上说对,是墨水,mama说爷爷那其实~其实是满肚子~坏~坏水!(我爸是退休的內科医生)!

    听了女儿又一见闻,心上一阵淒然,但看著身旁的女儿,感觉自己还得忍著,为了这家忍著。上睡意已浓的女儿这时喃喃梦囈般说爸爸,你不能压著我睡,你太重了,你就睡我旁边好不好?说完,女儿就甜甜入梦了。

    我呢,也许今夜无法入眠!

    ~打喷嚏会传染~

    自武汉等地封城后,“新官肺炎” 那传播方法可夸张了,什么气凝胶,粪口传播,还传谣说打嗝,放屁也要当心,太近了闻到也会中招。

    记得去年初,诺如病毒也是传得利害,送女儿上学时,我在车上嘱咐她要小心其他同学打喷嚏,如果有同学在旁边打喷嚏要马上走开,要躲远远的。

    女儿如平常好奇般问我为什么?

    我为了让她明白问题严重,就正重其事的说:那是因为口水或者鼻涕带病菌,喷到你脸上你会被传染,会得病,那时候就不能上学,又得到医生看病,吃药,打针!

    女儿似乎被我正重到了,又是点头又是答应,然后,忽然像想起来什么的跟我说爸爸你也提醒一下mama小心被传染。

    我以为她关心mama了,也点著头答应说好呀,然后问我也像突然想到什么不妥,转而问说:女儿呀,你让爸爸提醒mama,小心被什么传染呀,感冒发烧?

    女儿摇头说不是,是爷爷,爷爷对著mama打喷嚏好几次了,担心mama被传染得病。

    听女儿那么一说,我一听就立即满眼那画面,打喷嚏这三字太形象了!要不是近来听女儿说多了,也许我不会马上想到那份上,还会认为孩子幻想力太强,对大人世界充满好奇和疑问,可看东西的角度和认知能力还不成熟,对事物的瞭解极大部分会进行自我填充。但现实我不那么想,因为女儿这年纪根本编不出那些场景。

    爷爷对著mama打喷嚏,除了那事还是什么?呼了口气,我也就当作是是听故事了,倒是有那处之坦然,我问女儿:是呀,那可危险,爷爷是怎么对著mama打喷嚏的?

    女儿就说开了,说昨天晚饭后爸爸去洗澡,mama让她在客厅看一会电视,mama打开电视后就跟爷爷走开了,可电视里播的是新闻,她不喜欢,要找mama换动画片,走过爷爷房门外,看见爷爷和mama都在房里,爷爷坐在床边,mama蹲在爷爷前头,低著头,头在爷爷两条大腿之间,不停的点头。

    点头?我一想,马上懂了。

    女儿接著说爷爷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有时吁著气,有时又抽著气,咀哩咿咿呜呜的。

    我心里明暸,但往下问还只有兜著圈子,就问女儿说:哦,这样啊?是不是爷爷腿脚痛了,mama正给他搽药酒吧!

    女儿一连摇起头说不是,爷爷没叫痛,mama好像是要帮爷爷在弄些什么,看了一会,mama仰起头低声对爷爷说:快出来呀,他快洗完澡了。爷爷就说,行,快了,吸蛋蛋,爷爷伸手放到自己两条大腿之间,很快的,抖起来。

    抖起来?我想到是在干什么了。

    爷爷那只手不停的抖,mama她又低头,在爷爷那肚子下,像~像在蹭著什么东西,头又点起来了。

    我不知为何自然自语的说了句:mama可能又在吃爷爷的海参吧。

    女儿却认真的回想一下,摇摇头说不知道,说mama的头挡住了,爷爷呢,过一会好像,不舒服那样子,叫著,啊~来了,就像牛一样嗯的一声叫,mama也「唔」的一声,仰起头,不动了,爷爷的手用力的动了好几下,不动了,接著想爸爸跑完步以后那样大大的喘气,mama蹲著转身,在爷爷床头拿了好几张纸巾往脸上擦起来。

    这过程,女儿描述的简单,可影像却是连环画般在我脑海出现,也正因为如此,听到我老婆擦脸时我却觉得少了什么东西,张咀就问:女儿呀,你说爷爷朝mama打喷嚏吗,喷嚏打在哪呀?

    女儿嘟著咀嫌我催促,说自己刚要说嘛,说mama转身的时候,看见她的脸,脸上有白色的鼻涕,眼睛那也有,掛在眼睫毛和鼻尖上,可是却没看到爷爷张咀打喷嚏,说感到好奇怪!

    爷爷那可不是普通的鼻涕啊。我又自话自说了!接著爷爷跟mama怎样啦?我问女儿。

    mama闭著眼用纸巾擦脸,声音小小的但像批评那样,说爷爷怎么不~不拿稳些呀!爷爷好像对mama的批评不在乎,揪著裤子,系皮带,坏坏的笑,对mama说就想给你做面膜呀。然后听到爸爸洗完澡开门的声音,就跑进爸妈房间找爸爸了。

    女儿说完这像是给我报告了什么好人好事,样子挺得意,像等著我来奖她一朵小红花。

    学校到了,我打开车门,目送女儿走进幼儿园大门,心想,女儿上学了,我上班了,家里的老爸和老婆,该上床了吧!

    ~老外豆浆~

    隔离多天,好动的女儿闷得慌,我只好全副武装的带著她上街买东西。

    到了商场,人稍多的地方就避开,买完了家里的就买自己的,我要买咖啡豆。现在疫情,星爸克也撤了座位,买了就让人滚,买豆的时候,店员问我要不要磨粉,我说我懒,磨粉吧。

    女儿在一边奇怪的问我咖啡豆是什么,我说做咖啡喝啊,女儿问咖啡怎么做的?

    我细心的给她解释说:咖啡豆是树上长的,摘下来后就烧烤,然后磨成粉末,泡热水就成了可以喝的咖啡了。

    女儿一听就像突然灵悟般说那不是跟我们早上喝的豆浆一样,都是用豆子磨的。

    我特感动,这闺女脑子好使,马上说:对呀!咖啡就是老外的豆浆嘛。还称讚她联想力强。

    女儿对我称讚却不怎在意,自言自语说她知道了,原来爷爷说的研磨豆浆就是这东西呀!

    我想,我老爸一直是喝泡茶,什么时候开始喝咖啡的?

    女儿跟我说放寒假的一天中午,她玩著玩具睡著了,醒来想找mama,找不到,听到爷爷房间有啪啪啪的响声,就走过去,在门前听到mama难过的叫,她担心mama,正想问mama什么事,但就听到爷爷好焦急好紧张似的说:来了,来了,研磨好了,研磨咖啡来咯。

    研磨咖啡?听多了,我对女儿说的这些联想力也强了好多,直接就想到那回事,可这是公眾场合,身边有的是服务员,不便多问。就没立刻往下问,拿了咖啡粉就回到车上,在车上我才问女儿说:女儿,你刚才说研磨咖啡,是不是爷爷跟mama在房间里玩过家家?

    女儿一面坚决的两说两句才没有,才没有。说mama那时在房里问爷爷,什么咖啡,明明是豆浆!爷爷说那是那是,你说的对,我的研磨豆浆要出来啰,是上面的咀喝呢还是下麵的咀喝呀?mama很急似的说就这咀喝,给我,然后像更加急的叫舒服,啊啊,都给我,全给我,啊!

    又一个故事的画面完整了,本想不再说,但似乎心里有些不平衡了,就打趣般跟女儿说:女儿啊,下次,你得敲门,问问mama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知道吗?爸爸不在家的时候,你得照顾好mama和爷爷,发现他们躲一起,你得去找他们,跟他们一起玩知道吗?

    女儿连连点头说知道,小脸蛋上一副「家人有难,我当有责」的自信。在开著车的我,看著前方的路,已经看到自己家所在的小区了,可家里的那些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是探热针!~

    最近能上街买东西了,可到了超市商场门口就会被保安用「枪」对著头~强制探热。

    想起去年十二月上旬,天转冷,一天下午,老婆打电话说女儿突发高烧,幼稚园的老师让家长把孩子接走,老婆说她有业务,到了外市不能赶回来,让我马上去幼稚园接。

    我把女儿接了后送医院,急诊排著长队,我先给她掛號,护士拿起一支电子探热枪往我女儿额头一懟,嘟一 声,护士看了看显示幕说39度,高烧,稍等一下,说完就转身去安排。

    我抱著女儿,女儿小脸蛋红红的,特可爱,但就已经眼睛呆滯,可能身体不舒服,有小情绪,不停的问我什么时候才到她看医生?

    我哄她说快了,扯著话题让她分神,我故意问她:刚才护士jiejie拿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女儿回答说不知道。

    我说:那是电子探热枪,跟家里的探热针不同,不用夹在胳肢窝,对著额头撳一下,就能知道发烧到几度了。

    女儿是懂非懂的应著我说那赶紧给mama买一支,下次就不用麻烦爷爷给她量体温了。

    我一下还没联想起来,隨便问她说:哦!爷爷什么时候给mama量体温啦?

    女儿说前几天晚上我没回来吃饭,晚饭后她要mama跟她玩,mama说身体有些不舒服,给她手机,让她看动画片,自己进房间休息,说如果爸爸打电话回来就找她接听。

    女儿又去找爷爷,要跟爷爷看动画,爷爷告诉她说mama不舒服了,要照看一会,也进了mama房间。

    女儿说自己看了一会动画,就想去房间看看mama,到门外时听见mama在房间里难过的在哼哼,一会说热,一会说硬,爷爷也在里面,爷爷也说话,说什么夹得真紧,又问到底了没有?听mama在里头挺难过的,女儿就拍门叫mama,又问爷爷,mama是不是病得很利害?

    又丟下女儿自个在房间里快活,真是抓紧时间啊!

    我就问女儿:是嘛,女儿真关心mama,爷爷和mama在里头有回答你吧?

    女儿说有,mama听到她喊就不哼哼了,爷爷也说话了,说mama没事,正照顾mama呢。

    女儿又问mama什么热,什么硬了,是不是哪里痛呀?然后听到mama说没事,只是发烧,爷爷在在爷爷马上说自己在用探热棒帮mama量体温,过一会就会出来了。

    探热棒,哼!好一支探热棒!被孙女儿一问,急了,把针和棒搞混了!老爸当时肯定是急起来说漏咀了,不过也不怕孙女儿识破罢了,可马上想到老婆被老爸的探热棒,靠!探热,那探热棒放在哪探热啊???

    一时气血翻涌,也不知是恨是痛,爱恨满腔的我往下问:女儿:爷爷和mama有从房间出来么?

    女儿点点头说有,回到客厅看了一集熊出没,爷爷mama就出来,爷爷说给mama探过热了,没事,身体舒服著呢。mama也笑了,推了爷爷一下,爷爷自个进浴室,mama就坐下来陪她看动画片和玩耍,直到我回家。

    唉,看来,我爸房间早成了我老婆的私人发热门诊,只要那邪火一上,热焰难抑,就得我爸给她探热,然后给她开药水,清火降温呢!

    ~家里好声音~

    放假在家,隔疫在家,我是想尽了办法让不能上街的女儿开心,可是什么室內钓鱼,套圈,羽毛球都玩过了,再难想出什么让女儿来劲的玩意,可昨晚翻看了几期中国好声音,今早我就想到了办法,下载了个电视唱BAR,在家里搞一场「我家好声音。 」

    女儿表演欲本来就强,在班级也是唱跳小先锋,这下四个大人围著捧她的场,她可是十分来劲,在我故意encore下,一首接一首唱跳起来。

    老婆和我爸爸陪著看了好几首,我老婆就说今早阳光足,招呼我父亲帮忙到屋顶晒棉被。留下我给女儿陪唱,女儿唱了两首,可能看见身边缺了观眾,表演欲望没刚才那么够劲了,就让我唱一首。

    我点了一首,

    「逆风展翅,腾空崛起!

    向前冲 昂起头!狂奔燃烧热汗流。

    向前冲 昂起头!炎黄子孙齐加油!

    丈夫崛起高昂首,腾身一跃向胜利衝锋!

    向前冲 昂起头,面对更高的追求,

    有你为我大声吼,我会奋勇到最后!

    向前冲 昂起头!炎黄子孙齐加油!」

    唱罢,顿觉疫情隔离以来一身闷起一泄而空。

    再看看女儿,一脸无趣。我问她:爸爸唱得好吗?

    女儿正儿不经的说,唱得还行吧。

    我说:那怎么不给爸爸掌声鼓励一下?

    女儿说那得mama说了算。

    我问:为什么呀?

    女儿说因为mama听过,她自己才听第一遍,不好打分。

    我问:mama听谁唱过?

    女儿说爷爷唱过。

    我一听,不能不接著问:是爷爷唱给mama听?

    女儿回答是呀,在房间里唱。

    我问爷爷一个人在房间里唱?

    女儿说mama也在,跟爷爷在房间里。

    靠,又在发热门诊探热了!这次还在里面唱卡拉OK?我听到这能不往下问吗?就问女儿说:mama跟爷爷在房间里卡拉OK吗?

    女儿说不是一起,是爷爷一个人唱,mama没唱,爷爷比爸爸利害,不用音乐的唱,也气势多了!

    我就想搞懂这回唱歌又是个怎样的玩法?继续问女儿说:爷爷那是怎么的气势啊?

    女儿挺认真的说爷爷唱得时候是很用力气,很有劲的,是学校音乐老师教的那样,用劲在唱歌。

    我看这丫头,自顾自说,说得可是如此轻鬆,却不知道他爸我,此刻的~蓝瘦!

    我就问她说:女儿你利害啊,唱歌用不用劲,你隔著门也能听出来呀?爸爸是服你了!

    女儿自信一笑,接著说爸爸还有一个地方比不上爷爷。

    我心想,哪止一个呀,你妈都爱上你爷爷了,肯定不止一个地方比不上。心想是这样,咀巴仍装平常口吻问女儿说:你说,爸爸还有什么比不上爷爷的?

    女儿一脸正经的说爷爷唱歌的时候还会跟观眾互动,我们班的音乐老师也是那么教的,这样的歌手,上臺才有风~风范。

    我心想怪不得你幼儿园学费那么贵,音乐老师居然教小孩这些东西!我有点没好气的问女儿:你说嘛,就怎么个跟观眾互动法,爷爷房间还有观眾?

    女儿说那观眾就是mama呀!爷爷边唱歌边问mama说~好不好~爽不爽~来不来~劲,还有~深不深?

    虽然大概猜到是那些事了,可一听「好,爽,劲,深,」这四字,想到老爸在我老婆身上那得意样子,顿时气得要鼻子出烟,真比某领导说那白痴智障的「多,快,好,省」还要恼火!

    顿时气得坐沙发上站了起来,女儿被我嚇到了,定著眼看著我不敢说话,我一看,不行,不能嚇著女儿,於是深深一吸气,强抑著怒火,堆起笑容问女儿说:是这样啊!那mama是怎么回答爷爷的?

    女儿见我一笑,也不怕了,继续回忆著说mama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偶尔说声好,偶尔说声舒服,但就不停的给爷爷拍掌鼓励。

    拍掌~鼓励?什么呀!我脱口而出。

    是的,当刻我一下子没想到那意味著什么。

    女儿就回答我说就是啪,啪,啪啪的鼓掌呀!在门外都听见了。

    女儿抬头看著我挺严肃的,像老师教导学生那模样跟我说爸爸呀,你要想知道自己唱得好不好听,等mama回来,你唱一首,让她听听就行啦嘛!

    对呀,你说的对,我得唱一首给mama听才知道哈哈我对女和说完,脑海里出现了老爸和老婆在床上的画面,老爸在我老婆身上扑腾起伏,边唱著「向前冲 昂起头!狂奔燃烧热汗流。炎黄子孙齐加油!」,房间里伴隨著根本停不下来的性福啪啪啪,一直到最后,我老爸唱到「丈夫崛起高昂首,腾身一跃向胜利衝锋!有你为我大声吼,我会奋勇到最后!」

    画面,歌声,虽是幻觉,可心头却是实实在在的激动和激痛!

    ~不可描述的运动~

    今年说清明得云拜山,晚饭时,在饭桌上,老爸说起亲戚一至同意,今年不去扫墓了,云拜不如不拜,省心,放心。我也没心思討论,附和著应了几句,说那也没办法啦,一聚集呀,保不准会出事啦!

    饭后到楼下丟垃圾,一路上想起清明节快到了,想起去年清明扫墓那天,老婆说来了月事,不到墓园祭拜了,本来让女儿也留家里,怕墓园里人多,照顾不及,可女儿嚷著要跟著我,我只好把她带上。

    墓园在郊区,可能因为有三天假,第一天,人倒不多。会合亲友一起,拜祭很快结束了。

    因为附近都山野地,旁边不远有小村落,空气景色都好,在拿车回家前,我就跟女儿到田野地散散步,走著走著,女儿突然指著田地边一小木屋问我那两只狗狗怎么会这样?

    我一看,是一黑一黄两只土狗,黄是公,黑是母,黄狗骑在黑狗背上干著那不可描述的事情。

    女儿这问题不是不能回答,只是她年纪太小,得解释得好婉转才行,我想还是说个美丽的谎言算了,就跟她说:这没什么呀女儿,狗狗们在玩摔跤打架呢,这些呀小孩子不要学,是不好的。

    女儿似豁然明白了似的说:爸爸,我知道,那是大人才能学的,爷爷也告诉过我。

    什么?我愕然了,这些事我爸怎么能对小孩子说呢!就急忙问女儿说:你跟爷爷也看过狗狗打架?

    女儿摇了摇头说不是狗狗,是爷爷和mama。

    我一听,不会吧!这是怎么玩法呀?

    女儿可没看出我脸上那~震精!继续说起来,她说有一天在家,爷爷坐沙发上起来去厨房泡茶,她偷偷拿起爷爷刚放下的手机,竟然看到手机里的相片,爷爷跟mama玩摔跤打架,也像那两只狗狗,不穿衣服的。

    摔跤打架,不穿衣服?

    再看看眼前,交配一起的公狗和母狗马上变成了我爸和我老婆!

    妈的!心沉百尺,自觉那时咀也颤了,不知道是该往下问还是

    但我又想知道,我爸手机的相片是否还有就勉强镇静一下,问我女儿说:宝贝,你还看到什么呀?

    女儿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说才偷看了一张,爷爷就回来了,把手机拿了,不让她看,她当时嚷著要再看,爷爷就跟她说那是玩摔跤打架,是大人的运动,不能看,还让她不要告诉爸爸,答应就买糖果她吃。

    我这样对女儿说:爷爷的手机不能偷看啊,那是不对的女儿,你有没有答应爷爷啊?

    女儿一脸自豪的说她没有要爷爷的糖果,要爷爷也教她玩摔跤,爷爷说那是大人才有力气玩的,小孩子不行的。见爷爷不答应,她当时偏说要学,最后爷爷答应她,等她长大了,上初中了,懂事了就教她玩。她这才甘休!

    正跟女儿说著,那公狗和母狗改变姿势了!屁股相接,狗头相背,是公狗射精了,但不能就走人,得坚定不移的,堵塞漏洞,深入开展母狗授精的伟大事业。我看到这时女儿却在看別处,我马上把女儿抱起,不让她看到最精彩的摔跤画面,马上往回走,拿车回家。

    一路远离那对狗男妇,背后传来母狗的哼呜,听得我不能无动於衷,被干的虽然是母狗,但我却听得心头隱隱悲酸!

    ~叔叔还是弟弟~

    多日不见外孙女,岳父母今天终於学会了手机视频这玩意。

    晚饭后,女儿拉了她妈和我一起在床上跟姥姥和姥爷视频聊天,也只是她和老人一直在说,我和老婆都各自玩起了手机。

    聊了好一会,老人故意逗孙女的问题都问了吧,突然,我岳母不知是不是借提发挥的问我女儿说「小靖,家里就你一个孩子,隔离这些天那么闷,要是mama给你生个弟弟,跟你一起玩,你说好不好鸭?」

    我女儿想了想,张咀就说好啊,不过mama还没想好呢。

    那头的岳母就说哦?mama没想好呀,mama是担心你以后会吃醋是不是鸭?

    我女儿这时居然爆出这样一句:mama说不知道孩子生下来~嗯~是该叫叔叔好,还是弟弟好!

    这下,手机里的岳母是蒙B,而我是万万没想到也没想到事情蒙B,但还没反应过来,我女儿又是一句更加惊天泣地的话来,她说昨天午睡,爷爷从mama身上起来时,mama说又射进去了?爷爷笑嘻嘻的说你不是让我多射点,弄大你肚子吗?mama打了爷爷一说生了下来,你孙女儿是管他叫叔叔呢还是叫弟弟呢~

    这时我呆了,手机萤幕那小方块里的岳母也是O了咀,而这时才从自己刷手机的忘我状態中意识到情况不妙的老婆嗖得从床上站了起来,她显得不知所措,脸色刷白,一时间不知说出什么话来。

    女儿却仍在认真的思想姥姥的问题紧接著又爆出一句mama,你跟爷爷生孩子,那爸爸该叫他什么呀?

    「小靖!!!」老婆终於发出歇斯底里般的惊声尖叫!

    女儿被mama那情状嚇得呆在当场,老婆猛的伸手要夺了女儿的手机~

    「啪」

    老婆的脸上挨了一巴掌,这巴掌把她打得身子也歪了,那是我打的,我站起来迎著她,朝她脸上打了一巴掌,那是从相识相爱到到现在,我第一次,打了她!

    女儿这时嚇哭了,伏在被单上大声的哭了。我冷冷的却声色严厉的说了一句:別怪女儿,怪你自己。別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

    隔了两秒~

    「哎呀,我的老天呀!怎么会这样啊~呜哇~」手机视频传来岳母一声叫喊,淒凉苦楚的哭声才响起,视频马上终断了。

    我眼睛余光中,老婆深深一呼吸,伸手摸著她的脸,看了看床上的女儿,没说话,一转身走出了房间,我听著她一路走到客厅,开了门,走出家去;然后分明听到我老爸的房门开了,他像是在房门前停顿了一下,也步出了家门,在他关上家门前我听他说了句:对不起,立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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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老婆春莹给我发手机讯息(她的微信圈我已经看不到了),她在资讯里说已委託律师跟我办协议离婚,不要抚养权,也不要房子和財產,她调任到南方城市,希望我照顾好女儿成长。

    我老爸,没资讯没电话,没有告別,到现在將近一个星期了,没收到他一点音讯。我还是没能放下心里那股怨恨,本著儿子的责任去找。

    可人还是冷静了下来。现在想来,要不是女儿和岳父母那通视频,我就算听得再多,也不会隨便揭穿,一来,我不犹豫,二来,我竟然发现,在听到老爸和老婆的姦情,我心里產生的厌恶和气愤並不是人人咀里说的那么强烈,我也会,不由自主的產生起,我老爸和我老婆搂在一起,滚在床上那各种性爱姿势和吞精內射的yin荡画面,我激动的打了一次飞机,那次,获得了婚后厌倦期以来最大的欲望快感和激烈的发泄。

    女儿在她妈和爷爷出走后第二天就问我爷爷和mama去哪儿了?我说mama到外地工作,爷爷回乡下了。女儿似乎都忘了那事,说等爷爷和mama回来后再一起唱卡拉OK,要爷爷和mama对唱,我隨口问她为什么?女儿马上就说因为好听,说我在出门的时候,爷爷和mama在家合唱过,一首叫好心好报的粤语歌她最喜欢听,说完还哼起那旋律。

    然后,我特意上网找那首粤语歌听听,才听了一小段,听不下去了,因为开首那几句就让我心情难受,其中一句歌词尤其让我自责和反思,歌词是:他不懂爱惜你,我乐意cao劳。这十一个字我细味再三。

    近年来,和老婆的感情的確转淡,夫妻在那回事上面,我是公事公办那样应付著。想起过去日子里,夫妻床上,我那应付过关的行为,不无內疚。然而內疚责过后,我不禁回想起女儿跟我说的,爷爷和mama的那些事,独坐家中的我,此时扫视家里不同的地方,那些地方竟如幻觉般出现了~我老爸在我老婆身上各种「乐意cao劳」的画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