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天策小狗性启蒙,顺便教懵懂小狗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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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背部着地的瞬间,李廿一双眼发黑,咬紧牙关死死地忍住声音。 战马嘶鸣的声音在头顶盘旋,强烈的日光直直刺入眼球,他握着断掉的半截缰绳,艰难地用胳膊肘支撑起上半身,仰头,一张马脸近在咫尺。 “翠翠,没事的没事的,”李廿一一边摸着马头,一边轻声安慰道,“没事没事,翠翠不怕,我不疼,嘶——”还没哄完马,李廿一又是一阵闷哼。 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冷汗彻底将里衣浸湿,李廿一抓着马头上的衔铁,一瘸一拐朝着天策大营的方向缓缓挪去。 脊背上传来的剧痛深入骨髓,连着太阳xue上的青筋都一突一突的。 “廿一!!!”刚走到大营入口,李廿一听见熟悉的女声,这才勉强打起精神,抹了一把额前的汗水,迅速整理衣冠。 “廿一,你怎么才回来,教头都说派人去找你了…等一下,你是不是受伤了?” 李廿一咬了咬牙,低头看着眼前的身着天策入门套装少女,艰难道,“我没事小越。” 面前忽凑过来一张粉雕玉琢的脸,黝黑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他,李廿一有些不太适应和女孩子离这么近,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干嘛?” “脸色差成这个样子,还说没事?和我说实话到底怎么了?你从小受伤都喜欢藏着掖着。”小越弯着腰向上仰头,执意要看李廿一的脸。 “翠翠突然受了惊吓,我坠马了,”说完,李廿一蹙着眉吞咽了一下,“能帮我回禀一下教头吗,我去马厩把翠翠安顿好。” “也行,那你安顿好翠翠后记得去看大夫,摔到骨头可不是玩的。” 稚嫩的声音不容置疑,说完做了个出拳的动作吓唬了一下,李廿一没躲,任由拳头伸到眼前又放下,“这点小伤没必要浪费……” 还没说完,迎上小越奶凶奶凶的目光,又及时闭嘴。 “别说浪费资源,今日万花谷新来了几位大夫支援我们。他们来时你是没看见,各个长得…长得,”小越忽然卡壳,“反正就是各个都好看,好看的要命,尤其是明大夫,我这辈子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男子。那个乌黑的长发,跟绸缎一样,身段儿也挺拔,长相更不用说,最重要的是人说话温温柔柔的,我当时差点撞到他,他非但不斥责我还蹲下来细声问我有没有事疼不疼。” 李廿一听着青梅滔滔不绝讲述别的男人,面无表情道,“你喜欢他?” 小越的脸瞬间红了,慌忙反驳,“才没有!只是多看了两眼罢了。” “嗯,”李廿一没有戳破,“我先去安置翠翠了,回见。” “回见!诶对,待会儿你去看伤的时候能不能帮我问问,问问明大夫平时都喜欢什么?” 李廿一:…… 他无奈的点头。 翠翠是李廿一加入天策时得到的小马,李廿一一直对他照顾有加,翠翠平日里性子并不急躁,今日突然甩人下马,李廿一觉得有些蹊跷。 把翠翠牵到食槽边上时,李廿一才耐心问道,“翠翠,今天突然把我甩下去,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翠翠:“……只挑皇竹草吃jpg.” 李廿一放弃和翠翠说话,还没迈开步子,先一步单手扶住后腰,“嘶——”剧痛从骨中传来,瞬间扩散至全身。 真的需要看大夫,他如是想道。 - 万花援医新扎的营帐十分醒目,隔着数百米,就能嗅见草药烹煮后苦涩的气味。 李廿一挪到营帐门口的时候正值正午,刚掀开门帘,忽又觉得这样不妥,想先打声招呼再进去。 “进来。”李廿一还没想好要不要放下门帘重新来一次,帐内便传来清澈低沉的声音。 和军营里常见的五大三粗的男声截然不同,是初春山涧未溶化的溪流,是冬夜刺破黑暗的冷冽月光。 李廿一意识到自己在发呆,赶忙回神,“您好,我……嘶……” “先坐,”身材颀长的男子从屏风后面大步走出,背挺得板直,喉结在墨色的高领衣衫下若隐若现,乌黑柔顺的长发堪堪过腰,见李廿一没反应,又重复了一遍,“坐呀。” “哦,哦。”李廿一垂下目光没再敢看,朝着不远处的凳子移了几步。 坐下的时候,又是一阵忍痛的吟声。 “怎么不好?” 询问病情的时候,男子的声音似乎柔和了不少,李廿一还是没忍住悄悄抬头。 脸也长得好看…… 李廿一说不上是怎么个好看法,就是觉得这眼睛这鼻子这嘴长得和旁人都不一样,女性的柔美和男性的阳刚全结合在这张脸上。 怔了好几秒,他才磕磕绊绊的回应,“我,我从马上摔下来了。” “嗯,慢慢说。” “摔着背了,很疼,疼到影响走路了,所以想请您看看,”李廿一说完,把写着自己姓名年龄的腰牌递了过去,“请问,怎么称呼您?” “明书淮,叫我明大夫就行,”明书淮看了一眼腰牌,撩起袖子,提起笔在纸张上写了些什么,龙飞凤舞的字体李廿一不认得,只能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 原来这就是小越说的明大夫,果然好看的要命……他如是想道。 明书淮写完搁下笔,从容的放下袖子起身,放下门口掀开的门帘并系上后,才转身道,“衣服脱了,我看看严不严重。” “啊?”兴许是眼前的大夫容貌太过惊艳,李廿一总觉得这个人和平日里军营里那些五大三粗的兄弟不一样,不能随便赤裸相待,更不能举止轻浮。 “衣服脱了,我看了才知道严不严重,”明书淮说着叹了口气,“你可以听懂我说话吗?” 李廿一:“可以可以。” 说完,他低头就要脱脚上的长靴。 “脱上半身就行,你不是摔着背了吗?” 声音非常无奈,但是没有生气。 李廿一:…… 脸颊烫的头昏脑涨,他赶紧坐直,手忙脚乱的解开身上的软甲。 身侧倏传来一声轻笑,以及很小声的嘀咕,“怎么这么呆啊?” 李廿一很想解释自己平时不是这么呆,很机灵的。 又感觉在这种环境下,多说一个字都是给医疗人员增添负担。 他平日勤于训练,穿上软甲的时候整个人看着瘦削,实际身上的肌rou一块儿不少。 脱干净后,李廿一忐忑的朝身边瞥了一眼,正好看见明书淮摘掉黑色的皮质手套。 白皙骨感的手指修长,手腕处有伤,嫣红的伤口像是点在白瓷上的朱砂。 “呀……”眼见着明书淮绕到他身后,发出一声见到疑难杂症的声音。 紧接着,背后贴上一处陌生的触感。 是明大夫的手指…… 细嫩的手心像水一样柔软,只有指腹上那么一点儿带着薄茧的地方稍微粗粝,微妙的感觉顺着背脊直直窜上天灵盖。 李廿一屏住呼吸。 “渗血肿胀严重,不过幸好骨头应该没断,需要先静养几日看看。” 柔嫩的手指还在背后游走,因为看不见的缘故,神经比平时更加敏锐,明书淮不徐不疾的气息拂过耳根,李廿一下意识缩了缩,想要躲闪,又不敢乱动,只能强撑着绷紧身躯坐直,“这样,我会替你向教头告假,这几日你且暂住在医疗处,方便观察病情。” 李廿一听着大夫语气严肃,急切地追问,“这么严重吗?” “其实也不算严重,”明书淮取过炉子上滚过几滚的热茶,倒了一杯递与李廿一,耐心解释道,“伤在腰,不可掉以轻心,静养为妙。过几天如若没有恶化,便算痊愈了。” 李廿一点了点头,稍微舒了口气。 “喝吧,对身体好。” 药草茶浓烈的味道钻入鼻腔,李廿一道了句谢,伸手接过杯子。 淡青色的玉瓷茶杯上描着银边儿,只是上面的图案画工略显粗糙,在上好的瓷器上有些格格不入。 明书淮似乎看出李廿一的疑惑,主动解释,“这套茶具是小徒亲手绘制的,是不是特别可爱?” 歪歪扭扭的线条似猫似虎,旁边还有一行极具个性的题字。 李廿一点了点头,“确实可爱。” 说完,抿了一口杯中的药草茶。 味道并不冲,浓烈的香气在口中扩散开来,回甘明显,比想象中好喝许多。 “小徒今年才五岁,本想此次天策之行带上她,又恐外界战乱,思索再三最后还是将她留在谷中。等她再稍微大一些,就带她出来,”说话间,明书淮重新戴好黑色皮质手套,对镜整理衣冠,袖口前的那段白嫩的手腕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喝完茶把衣服穿好,在这儿稍微休息一会儿,我先去把病患营帐布置一下。” 李廿一的目光追随明书淮出了帐子,才念念不舍的放下杯子。 做明大夫的徒弟,一定非常非常幸福吧? 怎么会有如此温柔又好看的人? 思绪不知不觉飘远,等到帐外再次响起脚步声的时候,李廿一才匆忙穿上上衣。 站起来时不慎碰到桌案上的簿册,敞开的书页直接反扣在地上。 李廿一倒吸了口凉气,咬着牙慢慢弯腰,去捡地上的东西。 拂去书上的灰尘时,无意瞥见里面的内容。 是病患档案。 【李廿一,年十七】 后面还有两行小字,李廿一文化水平有限,只认识自己的名字。 【坠马,未见骨伤,无碍,无需治疗】 【靡红色的伤口很漂亮,触感很好…多留几日,好生赏玩】 “明大夫的字好好看,虽然看不懂。”李廿一看着那些不认识的字喃喃念道。 - 医疗营帐的环境比军营安静的多,每张病床之间都有屏风,熏香的味道令人心神宁和,李廿一被安排在最靠里的床位,旁边空着没住人。 床铺也软和,躺下完全没有任何不适。 李廿一闭上眼睛,长舒了一口气,安安心心睡过去。 一觉醒转,腰间的疼痛消弭许多,软甲不知道被谁脱掉,身上又多了一张暖烘烘的被子。 李廿一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起来坐直。 借着昏暗的油灯,隐约看见床头柜上有东西。 定睛一瞧,是一个食盘,上面摆着一碗粥和几碟点心,餐具下压着一张字条。 展开字条,李廿一对着龙飞凤舞的字体犯了难。 “嗯……”文化水平受限,他只认得是明大夫的笔迹,但具体写的内容完全读不懂。 不管了先吃饭。 李廿一看着托盘里食物,吞了吞口水,拿起勺子便朝嘴里扒拉。 温热的菜粥清爽可口,配着香甜的发糕和腌鱼干,呼噜噜下肚全身都是暖的。 吃完饭,李廿一尝试站起来。 走路的时候腰后还是会疼,但比白日里已经好了许多。 正当他准备躺回去的时候,意外发现床上有个陌生的物件。 捡起来反复瞧了瞧,是一块儿雕工精致的玉坠,下面还挂着一串紫色流苏。 应当是明大夫的东西,得还回去。 …想起方才醒来时衣服是被脱掉的,脸颊顿时发烫,李廿一匆忙喝了口冷水压了压。 夜风并不温柔,直直灌入单薄的衣衫,营地中央的篝火不断摇曳,偶尔遇见几个穿着万花门派套装的弟子提灯匆匆路过。 李廿一的目光眺向远处门帘闭合的帐子。 不知道明大夫现在在做什么,突然拜访会不会打扰。 隔着帘子,已经能闻见药草茶浓郁的气味,缝里透着光,里面的人应当还没歇息。 李廿一从口袋里拿出玉坠,正准备开口,忽听见帐内有动静。 一阵布料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后,紧接着传来一阵短促的女声,“呜——”又瞬间收住。 “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别人听见?”是明书淮的声音,和白日里清冷的感觉截然不同,嗓音哑的厉害。 明大夫的帐子里有女人? 李廿一不由得又贴近了几分,透过门帘狭窄的缝隙向内窥探。 瞳孔骤然放大。 ——只见明书淮双手扣住女子的膝窝,整张脸埋在女子腿间,不断拱动着发出啧啧水声,女子死死咬住被角却还是难免泄声,双腿时不时猛地夹住明书淮的脑袋。 “刚才不是还和我吵架吗?”明书淮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听不见。 “……滚。” “继续骂,爱听。”明书淮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水,含糊不清。 女子的音调骤然拔高,“说了让你滚——别——”后半句还未说完,整个人忽然颤抖的厉害,明书淮抬手死死捂住她的嘴,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尾音上扬着,轻浮又慵懒,“诶,一边说着让我滚一边喷在我脸上?宝贝骂人的方式真别致。” 李廿一攥紧吊坠,双目瞪圆,大气都不敢出。 温和、禁欲、疏离,是他对明书淮的第一印象,但是现在…… 眼前的一切都超出他的认知,夜风明明刺骨,却燥热的似火灼身,李廿一逃亡般的离开现场,不敢继续窥探帐内的香艳。 躺回床上,方才的画面还是挥之不去,很奇怪,李廿一对那个未着衣衫的女子并没有太多印象,反倒满脑子全是明书淮和白日截然相反的样子。 下腹火热,李廿一不知如何解决,只好寻思待会儿出去冲个凉。 有凉风从门口吹来。 挺拔的长影比人先一步穿过屏风,意识到来者身份,李廿一迅速收好狂放不羁的躺姿,又连忙拽上被子,掩盖生理异样。 明书淮换了身了衣服,身上散发着皂角的清香,低头打量了一圈拘谨的李廿一,淡声问道,“伤口还疼吗?” “不怎么疼了。”李廿一说完轻咳了一声。 方才的画面过于震撼,导致他现在见到明书淮的脸便觉得微妙。 “让我看看。”明书淮打了个手势,示意他把衣服脱掉。 李廿一压死被角,推脱道,“不,不用看了。” 他虽不知如何解决下腹的灼热,但也会感到无名的羞耻。 明书淮见他行为异常,不禁蹙眉,“到底怎么了?哪儿有受伤了不给大夫瞧的?” 李廿一:…… “受伤生病很正常,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明书淮弯腰双手撑膝,目不转睛的俯视李廿一,像哄小朋友一样耐心道,“所有伤痛无论轻重都值得被仔细对待,这是我为医者的原则。所以,让我看看你的伤,好不好?” 李廿一依旧沉默,压着被角的手悄悄松开。 他从未被如此温柔对待过,哪怕是孩童时期,也很少被人这么哄。 没有人能拒绝温柔。 他小心翼翼解开上衣,依旧用被子盖着褪。 感觉到明书淮狐疑的目光转向他的腿间,瞬间更加不自然。 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掩饰,只见明书淮眼疾手快掀开了他用来欲盖弥彰的薄被,“诶——” 李廿一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 鼓鼓囊囊的亵裤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两人之间。 “哦——” 头顶传来意味深长的长音,李廿一根本不敢抬头,只觉得耳根子烫的厉害,脑子里一片嗡鸣。 “不解决一下?这样对身体不好。”头顶的声音还在继续。 他知道明书淮的目光还粘在他身上,完全没勇气抬头,恨不得把脑袋栽进地板里,“解,解决?” “不会?”明书淮的声音带着点揶揄的笑意。 李廿一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他哪里会这些事情,从小连书都没读过,大字不识几个,受到的性教育更是接近于无。进入天策后又专注于训练,也从来不会参与同僚挑起的那些下流话题。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都是睡一觉做个梦,清晨醒来偷偷去洗亵裤。 明书淮平静地注视着眼前血色蔓延到脖颈的青涩少年,漫不经心问道,“教教你?” “怎、怎么教?”李廿一的声音和蚊子哼哼没区别,尾音都是颤的。 明书淮没正面回答,又笑了一声。 李廿一更加无地自容。 悄悄抬头,借着昏黄的烛光偷瞟着眼前的男人,剑眉星目,深邃如潭的眼眸中正好映出像小狗一样不知所措的他。 李廿一又想到刚才偷看到的场景。 …他虽然不太清楚明书淮具体会做什么,可又觉得,这么漂亮的人,做什么都可以。 浴火般的灼感让人难受,僵持片刻,李廿一还是点头,磕磕绊绊道,“那、那麻烦,麻烦明大夫教一教。” 话音刚落,明书淮已经开始慢条斯理的摘掉皮质手套,坐在床边,故意将手套扔在李廿一身上。 李廿一刚想开口问什么,指腹温热细腻的触感毫无预兆的钻入亵裤,不断在大腿内侧游走。 “——!”被摸过的地方酥酥的,大脑里一片空白。 手还在继续向上攀,直到摸到腿间硬热的性器,李廿一才彻底慌乱,急忙向往后躲,“不,不能摸……” “为什么不能摸?刚才不是答应让我教你了吗?”明书淮闻此果真停下手,但还是时不时“不小心”在茎根附近的皮肤摩擦一下,看见李廿一拼命夹腿却还是忍不住颤栗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愈发肆意,“这是很舒服的事情,不必害羞。” 怎么可能不羞? 李廿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洗澡,很脏。” “不脏的。”明书淮的声音依旧和和煦煦,顺手解开亵裤的系带,直接让挺立的性器完全露在空气中。 紫红色的yinjing和白皙的五指对比鲜明,明书淮的手环握上的那一刻,李廿一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发出一声呜咽。 “……”意识到自己出声,李廿一慌忙双手交叉死死捂住嘴。 “没关系,可以叫出来,”节骨分明的五指依旧虚握在性器上,“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要好好看着好好享受就行。” 说罢,明书淮又补了一句,“相信我,放松一点。” 似乎是明书淮的语气过于笃定,李廿一懵懵懂懂的点头,深吸了一口气,不太好意思看自己的身体,刚别开目光,茎柱上的青筋猝不及防被掐了一下,“啊——”他及时咬住下唇,还是不免发出声音。 “别走神,自己看着。”说完又是一记惩罚意味的重掐,李廿一吃痛,只好低下头,看着自己饱满的yinjing被对方套握的画面。 “想快速解决的时候,可以像现在这样主攻guitou,”明书淮的手足够大,能完全包裹住性器的前端,手心正好能窝成一个真空的小空间,每一次撸动,都像有东西在guitou上吮吸,“这样很快就能射出来。” 激烈又陌生的快感让李廿一无所适从,一想说话,开口就是一阵无法自抑的喘息,“慢,慢…啊……” “叫出来。” 李廿一哪儿会乖乖听话,刚想继续咬唇忍声,下颌就被紧紧捏住,被迫张嘴的感觉并不好受,还没偏头抗议,指甲毫无预兆掐刮前端沟壑,“啊啊、啊啊——别……”激麻的感觉顺着脊椎直直窜上天灵盖和指尖,大腿抖的不像话,内侧的腿筋不断夹缩着,“明,明书淮,别掐……” 明书淮单手擒住他的脸颊,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扣着冠状沟附近最敏感的神经,“肯叫了吗?” “嗯…啊……”李廿一胡乱点着头,“我,我肯…啊……” 明书淮这才满意地松开他的脸,继续照顾硬热的性器,“想慢慢享受的时候,可以像现在这样多照顾茎柱和yinnang,以此延长时间。”说着,苍白骨感的手不再迂回在最敏感的guitou,开始转移向下,从囊袋撸到布满青筋的柱身,如此反复。 和刚才激烈的攻势比起来这些快意太过温和,李廿一双眼眯起,似乎嫌对方给予的抚摸不够,不禁小幅度向上挺腰想要索取更多。 “喜欢快的?”明书淮当然能捕捉到他的这点小动作,故意询问。 “嗯…”李廿一不太情愿的承认。 下一秒,手心碾搓的触感再次从顶端传来,轻重交替箍弄着最敏感的guitou。 明大夫的手好好看,和他的肤色天壤地别……视线逐渐被生理性的泪水迷离,廿一双手撑着床,大口大口喘息着。 “舒服吗?” 堆积的快感越垒越高,入耳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阵柔和的风。 他完全没办法思考,只能顺着本能回答,“舒,舒服……啊……”还没说完,又是一阵挺腰。 强烈的刺激下,感觉快有什么要冲出体内,意识到面前的人是明大夫,李廿一只好生生憋住,“够了,已经,已经够了…呜……”发紫的性器开始不断跳动,他下意识推搡面前的人,“让,让我去茅房,我想小便…啊……” 并没有推动,灵活的手撸动的同时,还不忘腾出食指拨弄马眼。 “那不是尿意,”纠正的声音依旧斯条慢理,“是射精。没关系,可以射在我手里。” 在明大夫身上? 李廿一怎么可能会愿意,又推了推明书淮,“会弄脏你……” “那就弄脏。” 清冽的声音不容置疑,随即加快套动的速度,yin靡的水声混着烛光燃烧的噼啪声,充斥着整个帐子。 李廿一根本无处躲逃,可无论怎么憋,如潮的快感还是一波接着一波上涌,“不,不行——呜…要射了……” “嗯,射吧。” 得到应允,紫红色的性器先是跳动了几下,腰身反弓紧绷,紧接着一耸一耸地喷出精水。 浓稠的白液喷的哪里都是,即便到最后已经射不出东西,李廿一依旧不受控制的弓着腰,抽搐着向前挺身。 整个人晕乎乎的,像飘在云端上一样,李廿一无力的陷在身后的靠枕上,享受着空白的余韵,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方才腰部紧绷的太厉害,放松下来的时候才觉伤处有些痛。 眼前的白雾和耳鸣感渐渐消退,李廿一坐直,正好看见明书淮用手帕清理着虎口和手指上的污秽。 刺眼的白浊不仅在明书淮手上。 墨紫色的衣服,甚至还有乌黑的长发,都沾染了他的痕迹。 浓郁的腥味在室内弥漫。 “抱歉…”他看着明书淮身上的狼藉,有种惶然感,刚开口,发现嗓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哑了,比鸭子叫还难听。 脸上的温度本就没退,这一来更是烫的要命。 他原以为明书淮会斥责他。 或是抱怨他脏。 可明书淮只是放下帕子,缓缓朝他转身,伸出干净的那只手,揉了揉他乱成狗窝四处支棱的头发,“不用道歉。” 说完,明书淮顿了片刻,手又顺着头发摸到他的脸颊,安抚般的反复摩挲,再次开口前轻笑了一声,“廿一,你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