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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蒂被蹂躏导致分心,一边殴打一边摩擦rou棍

    白赣的指甲盖修得非常整齐,这一点她深刻地体会到,他嫌单单手指的力度不够折磨她,就物尽其用,指甲一点点地挤按、刮刺,沾了些许黏湿的花蜜,拉出白丝,在火热的yinchun边缘磨蹭。

    先是硬邦邦的大拇指沉重地压在阴蒂上,不打圈,只是单纯压榨,卿容感觉自己就是个纯粹的奶牛,被奶农一拧,一下一下挖空,排干的空虚和奶汁的暴涨相互交替。

    接着,他又退出去,隔着一层湿透的内裤,粗糙的棉料沉甸甸挤着她发烫的蚌rou,好似屁股下面坐着夏天农村堵塞漏水的水泵,这水泵还是晒得发烫的铁皮。谁也不知道她被这水泵的冲力,激得浑身发颤。等泉水汩汩淌出来,他又突然收回手,徒留饱胀的花唇吐着黏液,慢慢干涸。

    随即,又狠狠用指甲的棱角去刮刺饱满的阴蒂,坚硬锐利如刺刀的东西直接撞上她最柔软的花蕊,不留一点情面。已经发红肿胀的阴蒂遇上这出其不意的一击,她几乎痛得直冲天灵盖,又沿着那位置一片酥麻。

    卿容积攒一天的委屈,在这快感和痛感的双重夹击下,滴滴答答从眼角坠下,打湿了方向盘,一路淌下来。

    “怎么?这就哭了?”他声音颇有几分玩味,目光环视车内的装饰物,又找到一样,捏在掌心:“我还没试试别的东西呢,你喜欢道具吗?平常跟男朋友是怎么玩?喜欢什么姿势?你在上面吗?”

    他问得真诚,十分细致,就像真的在意一样。

    立交桥分岔路上,卿容大部分精力在开车,盯着那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连连暴雨、被冲刷得灰暗斑驳的绿色路牌,分不出心来辨认他话的意图,只能一边哭一边求饶:“不要,没有男朋友……”

    听到这话,白赣的眼中又少了一分亮光,好像没了玩弄她的兴味,但还是把手中的东西倾倒出来,涂在手上,往她娇弱的花蕊花蒂处抹去,她感觉像是被火苗舔了一遍,不久又像是下体被空调凉风一直刮着,绵密的凉感和酒精的刺激在阴蒂处无限被扩大,麻得浑身又一颤。

    妈的,是风油精。

    鬼知道他从哪个犄角旮瘩摸出来的,她找了一周都没看见。她真的想一方向盘撞死这傻逼领导,大家一起出车祸玩完,毁灭吧。

    她愤恨地剜了白赣一眼,狗东西,等着瞧。

    她一脚踩下油门,突然提速一倍,让小巧的车身为之一震,两侧车窗狠狠地灌进了风,拍打在脸上。

    还没等金尊玉贵的白赣发话,报应果真来了,只是不是报应给这狗比领导。

    导航很是敏捷地播报:

    “前方中间道有车祸,请谨慎驾驶,预计通行还需要二十分钟。”

    前面一辆救护车交替着蓝红灯光,也缓缓停下,她赶紧踩了刹车,自杀也不能耽误别人治病,万一人家是危急时刻呢?车身晃悠悠停下那一瞬,她狠狠一拳砸向喇叭,滴滴声响彻不绝。

    左边车司机一口飞痰吐在她刚洗过的车窗上:“妈蛋,果然是个女司机,鸣你妈笛呢!不会开车就别开!”

    白赣斜了她一眼,抱着手臂,悠悠叹道:“看吧,叫你专心开车,不要生气。”

    又看着她羞红发烫的脸,体贴地说:“什么女司机不司机的,都是对于女性不公允的极大谬论,你不觉得?”

    卿容点点头,这话他倒是说得没错,不愧是擅长画大饼的人。

    他给她打了点鸡血,几乎是要亲切地拍拍她肩:“比如你,我就觉得开得挺好,蛮不错。”

    卿容第一次被夸赞,有些惊讶,侧着眉毛看他。

    白赣最后状若无意,手里比划:“你看,你开车至少四个轮子跑得动,你不这样觉得嘛?”

    卿容:……

    妈蛋,她再也不忍了,这狗比领导,辞职去求!

    她缓了缓劲,拧了拧手腕,回忆起自己小学柔道证书,一巴掌扇过去。

    啪地一声,五指的红印子留在对面那人嘴角,帽子被打掉,蜷曲深棕的头发晃晕了方向,耷拉在一边,领口也被打歪。被可没想到,这狗比居然不但不生气,反而两眼亮晶晶的,仿佛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

    其实如果盯着他红肿裂开的嘴唇,和淌血的鼻尖看,确实还不错,如果是……卿容身上一麻,赶紧辱骂自己不合矩的思想,收回那种视线。

    就听狗比白赣压低了嗓音,带着些情欲味道:“上来。”

    卿容一愣:你哪学的什么霸总发言?滚滚滚,都要辞职了,别想威胁我。

    但不由她腹诽,白赣就凭借更优越的上肢力量,扯住她还没退回去的手,一把抓过来,另一只手托着她屁股:“不是还要堵二十分钟嘛……”

    卿容正想着辞职宣言,一对上那水汽迷濛的双瞳,和红肿流血的嘴唇,脑子一下断了片,嘴里顺着他的话:“堵车也得慢慢走……”

    他“哦”了一声,就按开了汽车应急灯,关了全部车窗,红色的三角一闪一闪,汽车大剌剌直接摆在高架桥路中央。

    而她现在被这狗比引诱后坐在身上,后悔不迭,只顾得上触摸他有些埋怨的呼吸:“女上的体位,你应该会吧?座位太小我不方便动。”

    接着,她就感觉到那巨物在她内裤下盘虬,鼓鼓胀胀地磨蹭,刚被风油精折磨过的花蕊又不争气地沁出透明的蜜汁,酥酥麻麻,仿佛被蜜蜂蛰过。下面的东西又硬又胀,形成一个尖角卡在她内裤的褶皱中,湿乎乎地,让她情不自禁就想把那根东西塞进去,堵住那源源不断的漏水处。

    白赣很给她面子,体贴地往上顶了顶,又主动解开裤链,还是那条西装裤。卿容理智瞬间回笼,嘲笑道:“看来您仓皇换T恤逃出办公室的时候,没来得及脱裤子啊……”

    狗比啐了一口,把口水往她下体处吐,卿容气得又是一巴掌,打了左边嘴角,肿得更对称了。

    赏心悦目。

    她手下动作也不含糊,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气喘吁吁地把那胀得紫红的rou棍拨弄出来,从布缝挤出来得太急,啪叽一声撞上了她黏糊糊的内裤,被这rou体湿滑的高温一烫,她闷哼了声。

    白赣似是感觉到她急不可耐的rou体欲望,低沉地笑了:“某些人比我着急的多啊,你自己脱?”他指尖搭在她内裤上,又缓缓滑下来,留下一阵电栗。

    卿容被这一激反倒不急了,她停下动作,就隔着内裤,用湿透的rou瓣形状摩擦那绷得铁红的rou棍,guitou已经沁出几丝晶莹液体,她倒要看看谁先认输,一昂头:“呵!”

    这时紧闭的主驾驶车窗上突然有交警敲了几声:“先生,还是女士?汽车故障请在后面设置五十米警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