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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儿 2

    

媚儿2



    “你……你别想歪了……呀、呀……我们……我们集恶道有一门妙法,能把……能把jiba做成角先生,比……

    比在活人身上还要威武百倍!我……我恨死你啦!夜夜都想剁了你的脏东西,做成……啊啊……做成……啊啊啊啊……“”听起来挺厉害的嘛!“

    亏你编得出这幺长一串——其实他真正佩服的是这个。

    “本来就很厉害!比……比你有用多啦!”

    耿照以为自己看透了她。直到此刻,才发现他对她其实一无所知。媚儿等不到回答,面上的酡红慢慢褪去,咬牙轻道:“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希罕。小和尚,我早说了,有一天你落在我手里,我会挑断你的手脚筋、穿了琵琶骨,废掉你一身的武功,让你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场……”“还有割下来做‘角先生’。”耿照提醒她:“……贵门有很厉害的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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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夜。阿兰山。莲觉寺。庆喜院方才入夜,庆喜院周围便空空荡荡,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这里地处偏僻,平素白昼间也少有人来,才不到三五年的光景,门口便生了寸许高的杂草,几近荒废。平地里忽的起了一阵风,打着旋子,卷起地上的尘土,将地上的枯草刮折,直打的窗棱子噼啪作响。这风又阴又冷,吹入院中的佛殿上,直吹得人脊骨发寒。殿中未点灯烛,黑漆漆的甚是可怕。忽的一声,一股碧焰自殿中升起,被阴风拂过,火焰跳动着,发出绿油油的光芒。殿上的阿难像被火光一照,脸上满是绿莹莹的光,平日里的慈悲宝相到此时有着说不出的阴森怪异。

    火光一起,四周便响起一阵阵嗡嗡声,初时不过是蚊蝇振翅般的细碎声音,慢慢的越来越大,听入耳中生硬平板,不带丝毫感情,却是寺中僧人念诵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打头的是一盏白骨红灯,被高高的挑在杆上,由一名鬼卒持了,在前面挥舞引路。后面紧跟着数十个身穿青衣的僧人,人人低首念佛,手中提举着一盏碧绿色的小灯,亮出无数点鬼火,远望犹如夏夜的萤火虫,排作两行,整齐的向殿上行去。

    此时殿上早已抬上了一张诡异巨大的白骨座椅,一人正斜靠在这张雪白长骨拼接而成的王座上,似是感到无聊又似乎有些焦急,掌中的铁笛划过椅子上的巨大鲨齿,发出刺耳的声音。这人身材高大,双肩高耸,满面的油彩遮盖,看不清真实面容,腰悬降魔宝剑,一身官衣绿袍,做判官打扮,却正是集恶道之主,鬼王阴宿冥。

    两旁的鬼火陡然间变作冲天巨焰,将整个大殿都映成绿色,现出众鬼卒的身形,鬼卒们口中啾啾乱叫,夹在众僧当中。穿青袍的众僧,笑容似乎僵在脸上,被灯火一照,说不出的怪异,正是扮作法性院众弟子的白面伤司。

    今日的阴宿冥异于往日,耐心全无,挑灯的鬼卒刚到殿中,还未站稳,阴宿冥看也不看,暴喝道:“这般时候才到,作死幺!”那鬼卒闻言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还未出声,坐在椅子上的阴宿冥便一掌拍出,掌中陡然间放出极强的光焰,犹如旭日初升,至阳罡气打在鬼卒身上,他惨叫一声,口中鲜血如箭般喷出,在空中翻出数个跟头,直碰上门槛方才停住,两眼一翻,已然昏死当场。

    这鬼王喜怒无常,性子暴烈,为些许小事打杀鬼卒伤司已是家常便饭。但今日开头便打昏一人,并不多见,鬼卒们心知鬼王心情奇差,都吓得魂不附体,趴在那里乱喊乱叫。

    座上的阴宿冥眼瞧着这鬼卒晕在当场,大大出乎意料,脑中一转,心下了然。若换了往日,自己功体未损,这一掌拍出,鬼卒必然脑浆迸裂,骨rou糜烂而死,但现下鬼卒只是吐血昏倒,瞧见胸口微微起伏,却实实在在的并未身亡。

    阴宿冥恼怒异常,冷哼一声,顾不得集恶道的体统,未等六鬼喝喊堂威,便急不可待的舞动袍袖,大喝道:“因果业报,森罗殿前;斩魔剑下,儆——恶——除——jian——”声音虽然洪亮高亢,其中却似乎中气不足,浑不似前几日的精神饱满。众鬼卒哪里敢言,待鬼王喊完,一边的大头鬼便紧跟着接上,大喊道:“鬼——王——升殿,罪——魂——拘前!”算是草草升了殿。

    “yin…起云深-段羽,色胆包天-孙二虎,荡修罗李朝西……”

    六鬼之一的含冤鬼战战兢兢地展开金卷,照旧唱名,只是声音哆哆嗦嗦,生怕触了霉头,惹恼了鬼王。总算点完三个名字,众僧之中闪出三个人,正是被点到名字的白面伤司,这三人站在殿中依次排开,无声无息,木然的立在中央。阴宿冥瞧着下面的三人,涂满油彩的面上看不出喜怒,眼神闪烁不定,却是在想自己的心事。前几日阴沟里翻了船,中了贼小和尚的暗算,不但身子被他狠狠cao干,更被采阴补阳,偷去数成元功。此刻手上力道减弱,役鬼令神功不复从前,盛怒之下竟然连一个小小的鬼卒都无法掌毙。她出身尊贵,在集恶道中又被当做下代鬼王培养,何尝吃过如此委屈?便是在聂冥途跟前,也终凭着师父的秘传胜了对方。这几日她一想到此处,便暴怒不已,脑海中不知道将小和尚杀了几万次。就是在每夜的梦中,她也是天天梦着将那万恶的小和尚抓到,先慢慢的施用集恶道的诸般毒刑,再将他斩头去脚,碎尸万段,死尸最好统统拌了馅料喂猪狗。如此才能一出胸中恶气,不负鬼

    王之名。只是与此同时,一想到折磨时需要将人衣服剥下,她总会想起小和尚那黑黝黝的壮实身子——还有他胯下那条粗大雄壮的东西。

    那夜被这个火热guntang的坏东西在体内搅动抽插,阴宿冥便觉得似乎下身的红肿还未消退,想起那夜的销魂滋味,股间玉户处霎时间一阵瘙痒,紧跟着腔道便淅淅沥沥的流出浆水,直把亵裤湿了半边。

    若不是满面的油彩遮掩,众鬼卒当即便能瞧见此时阴宿冥满面的红晕。此时两边的众鬼卒都望着鬼王,不知道她要作何打算,大气也不敢出。惊觉自己的失态,将腿心秘处的濡湿扔在一旁,阴宿冥沉声喝道:“这三个留下,你等速速退下!”众鬼得了鬼王之命,几乎一瞬间便退出殿外,少了他们手中的冲天鬼火,偌大的庆喜院大殿又沉入黑暗,只余白骨王座前后的一盏鬼焰,发出幽幽的光。

    待鬼卒们走的远了,确认殿中再无旁人窥探,阴宿冥长出了一口气,这才道:“脱去你们的裤子,本王要瞧瞧你们的本钱!”

    白面伤司近乎无知无觉,一心听从鬼王之命,闻言乖乖的脱下裤子,露出三条长短不一,颜色各异的jiba。只是并未充血勃起,软绵绵的吊在身下。他三人本是南陵一带有名的采花yin贼,被集恶道拿获后,照例做成白面伤司。阴宿冥以女子身接任集恶道之主,平日里刻意避开女阴男阳之刑,生怕一时贪看漏了形迹,带人抓捕制作白面伤司,也尽量避开yin贼花盗。以至于今日找人实验秘法,派六鬼翻阅卷宗,勉强才找到这三个yin贼。

    “近前来!”

    鬼王有命,三人便这样拖拉着裤子向前走去,直到离鬼王不足一丈方才停住。

    三条疲软的jiba便这幺吊在鬼王的面前。阴宿冥一对浅褐色的杏核眸子紧盯着这三条东西细看,艳红丰润的嘴唇在鬼面下啧了一声,语气中微微有些失望。

    本以为这三人过去在江湖上采花盗柳,平生jianyin妇女无数,胯下之物理应异于常人,比小和尚的更为雄壮,谁知一见之下,三人虽然也算有些本钱,但论起雄厚粗壮,却始终不及小和尚。

    (可恶!)

    阴宿冥重重的一拍扶手,白骨座椅发出一声巨响。手掌伸入裤内摸索,才发觉此刻自己腿间ying水横流,亵裤已经被弄得湿答答的。腔道内一阵阵的空虚,只巴不得有些粗大guntang的家伙插进去好好搅动一番——犹如当日小和尚的一般。心中一阵烦闷,索性当场便除了裤子。将下裳连同湿了的亵裤一起甩在一旁,女郎将绿袍撕开了半边口子,露出其中的鸳鸯短兜,右手索性伸入兜内,玩弄起了自己一对硕大的乳瓜,左手几个指头却伸入胯下的xue中,合着浓稠的浆水狠命的抽插起来。xue内插入了几个手指,空虚感稍微得到满足,阴宿冥不由得呻吟起来,声音也跟着柔媚了许多:“上来……上来狠狠的cao我!”

    三个原本无知无觉的白面伤司浑身一颤,呆滞的双眼陡然间有了些许神采。

    阴宿冥此时已经将一条腿子搭在座位的扶手上,另一条腿子直直的伸在地下,两腿大开。伸手将涂满油彩的鬼面也扔在一边,她露出鬼面底下的瓜子脸,她天生的鼻梁高耸,身子胜过一般女子的大,毛发又浓又密,浓眉下一双阔目杏核也似,此时却已经眯起。丰润厚实的艳红嘴唇紧紧闭着,只是时不时舌尖轻舔,似乎要将眼前的三条jiba一口吞下。

    三人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女郎,刚才恢复些许神采的眼睛陡然间被yuhuo占据,口中发出呼噜呼噜的低响,犹如野兽见到了食物。三人似有默契,几乎同时扑向了女郎。六只手不断地在女郎的身上游弋,阴宿冥被他们摸得浑身发烫,胯下的玉户只是源源不断的流出浆水,她眯着眼,犹如着了魔般道:“吃奶子……先吃媚儿的奶子……”

    媚儿的一对奶子本就柔滑绵软,入手更是弹性十足,落在孙二虎和李朝西两人手中,直当这是新发好的发面团子,四只大手揉搓之下,生生的变幻出无数形状。细腻雪白的乳皮泛了红色,隐隐有了些许刺痛,却更刺激的媚儿下身的玉户中细水长流。她天生的不肯轻易服输,初时还想忍耐,谁知两人同时用嘴含住她的rutou,一边继续玩弄她的奶子,一边却开始吮吸起rutou来。略微下凹的rutou被两人的唇舌生生的吸出,直吸的坚硬如石子,挺立在一对如玉雪峰上。吸了一阵,两人同时转为啃咬,牙齿轻轻咬住rutou拖拽,似乎想将奶头拽出奶子。

    “好……下贱……下贱的奴才们……吸……吸得本王……好……好爽……再用力……用力些……吸出媚儿……本王的奶儿来!”两人贴近伺候媚儿,媚儿却用双手抓着他俩的jiba,轻轻抚弄起来。刚一入手,她只觉得jiba入手阴凉,软绵绵的,浑不似真人的阳具,反倒似空了的储水皮囊。在她不知轻重的撸动之下,这两个白面伤司的jiba倒也渐渐粗硬起来。正玩弄间,不想两人同时狠咬她的rutou,被两人咬到痛处,她只觉胸口剧痛难忍,但疼痛中却又有一丝快意,吐出一声叫喊,似喜似悲,声音高亢,直入云霄,下身跟着喷出大股的花浆,小小的丢了一次。

    “别咬……别拽本王的奶头……媚儿的奶子要坏了……要坏了,嗯……嗯…

    …啊……呀——!“媚儿靠着椅上娇喘着,随着前胸的起伏,胸口传来阵阵疼痛,想起两人刚才的啃咬,她陡然间怒气直冲顶梁,抓着两条jiba的手一攥一拉,便将两条jiba硬

    生生的从下体处拔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连看都不看一眼。这动作急如闪电,到此时,两人下体的血窟窿才开始向外喷血,鲜血洒在女郎的身上,面上,有几点落在她的唇边,她便伸舌舔了去,被腥咸的味道刺激,她俏脸酡红,如饮醇酒。

    当两人一左一右夹攻媚儿的一对硕乳之时,段羽却跪在地下,轻手轻脚的褪下媚儿的下裳,直见到腿心子,方才将脸凑了上去。媚儿此时情动,两片花唇早已分开一条缝,一节小rou柱从缝中翘起,骄傲的宣示自己的存在。rou缝中隐约可见粉嫩的腔道,透明的花浆不断渗出,散发出犹如皮革般的浓烈气息,被这股yinsao之气钻入鼻子,本来疲软的jiba竟同时挺立。下身浓密整齐的绒毛早被ying水打湿,一绺一绺东倒西歪,乱糟糟的。段羽小心翼翼的分开两片花唇,伸出舌头来轻点rou芽,舔弄几下,便转而专心致志的吃起这味道浓烈的ying水来。

    媚儿被他吃的舒畅,两腿一夹,干脆将他的光头夹在秘处,段羽的鼻尖顶在媚儿的阴蒂上,弄得她一阵瘙痒。段羽的舌头卷成棒状,伸入腔道内,粗糙的舌苔刮过粉嫩的腔道,摩擦间腔道内带出大股的花浆。段羽的舌头虽然不及jiba粗长,但却比jiba更为灵活,舌尖对准腔道的上面一阵舔搔,媚儿的rou壁紧跟着一阵收缩,一股浓如奶密的白浆便喷了出来,直灌了段羽满口。

    将这些喝进肚中,段羽双手分开媚儿的一对雪白丰腴的大腿,将她格外修长的小腿扛在肩上,左手握住jiba一阵撸动,这jiba竟然也能慢慢挺立起来,弯翘的jiba抵住媚儿艳红的玉户,一插而入。

    “啊——!”

    紧窄的腔道猛然间被粗大的异物一插到底,粗大的guitou犹如钝刀,硬生生的刺入腿心最柔软的地方。媚儿腔内的空虚一瞬间便被jiba填满,但随之而来的却不是小和尚的guntang火热,媚儿甚至都觉得自己下体插了根粗大的冰棒。已经被炮制成白面伤司的段羽不管这些,只是一个劲的狠命抽送。粗大而冰凉的jiba一次次的深入腔道,撞击着媚儿软嫩的花心,将里面的浆水顶挤出来。

    “cao……cao我……用力的cao我……用你下贱……下贱的大jiba狠狠的cao我!”

    段羽的jiba犹如工匠打桩一般,扛着媚儿双腿的身子一次次的压向女郎,春袋不住的撞击着女郎肥美的花唇,发出啪啪的声音。jiba剧烈摩擦着rou壁,似乎是想将整个下身都cao入媚儿的玉户内。椅上的女郎承受着他剧烈的冲击,一波波的快感从rouxue直冲脑门,女郎高声呻吟,努力表达着自己的快乐。

    “啊……啊……嗯……哦……啊……”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承受不住三点被攻,女郎只觉得下体中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瞬间便将自己淹没,她身子紧绷如弦,粉嫩的rou壁突然痉挛收缩,一下便将段羽的jiba箍住,段羽无知无觉,依然向外拔去,这一来一往间,一股股的灰白jingye猛地喷射出来,粘稠的白浆打在女郎的花心上,将媚儿也送上了快乐的巅峰。

    媚儿脸上还挂着高潮的余韵,却在座椅上猛地起身,两个硕大的乳瓜随之颤动不已,铜钱般的乳晕上两个rutou被舔弄的鲜红欲滴,娇翘挺立。女郎伸手按在段羽的胸膛上,一下便将他扑倒在地。方才射精的jiba直直的挺立朝天。

    压在段羽的胸膛上,媚儿轻轻握住jiba,左手却接连点了他七八处大xue。浑身的气血渐渐向他的下体集中。直立的jiba不住的胀大,guitou处慢慢由黑转红,再由红转紫,上面青筋暴起,狰狞可怖,大小却渐渐的赛过了寻常的茄子。眼看段羽血色尽失,女郎抓住jiba,右手立掌如刀,伸手一挥——jiba便和段羽的身子分离开来,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一大片地方。段羽呆呆的看着自己下身的血窟窿,神智在一瞬间似乎恢复了清明,口中嚅喏道:“……武……卫……威……”

    头一歪,便顿时了账。

    红发女郎不管jiba上还在滴答的鲜血,将手中的jiba舔了舔,鲜血划过雪白的容颜,她脸上满是满足的神情,说不出的妖艳动人将手中的jiba舔了舔,脸上满是满足的神情,良久,她才轻轻笑了起来:“你们几个下贱的奴才,临死前能为本王效劳,也算是你们的造化!本门的妙法,若是人死了,jiba便不能用了。

    你们这些贱奴的jiba虽然比不过那下贱的小和尚,但也足够用一用了。“她起身披上衣服,再也不看地上的三具尸体,转身离开,口中却自语道:”下次抓住那下贱的小和尚,便也如此解决。“想了一想,又道:”还是莫杀了,只斩去四肢,看他还跑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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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天。刚入夜。越浦城。南陵使团驻地。孤竹国公馆“跟紧些,到时候我让你拜便拜,让你起身再起身,若是失了礼数,自然有你好瞧得!”

    听到前面的女子转头发话,夜无光赶忙点头。见他已经听清,女子这才放心的转回头去,抓起打狗棍,带着他穿过弯弯曲曲的回廊。见她不再瞧向自己,夜无光这才放心的将白眼翻回,露出黑眼珠,细细打量眼前的女子。

    这女子年纪也就二十多岁,肌肤白皙,一张瓜子脸,容貌美艳,只是眉目间英气勃勃,一身崭新的七品典卫服色,英武飒爽更胜寻常男子。只是她身段玲珑浮凸,虽然刚健,但更显婀娜,锦缎围腰将腰身箍的极细,却更凸

    显上围的饱满胜人。两团雪丸,高耸身前,将衣服顶起好大一块,扣子被绷得紧紧的,似乎随时都要迸开,从身后看去,女子的身子也挡不住一对雪团,行走间双乳一蹦一跳,越发显得丰腴可人。

    夜无光看不到前面的动人景色,只得向下紧盯女子丰盈的雪臀与衬裤下一双修长的美腿。直到进入一间富丽堂皇的大厅内,这女子停了脚,他才闭上眼睛。

    这间大厅内灯火通明,照的犹如白昼一般,其中使用大量金银纹饰,晃人的二目,却不见暴发的俗气,反衬出富贵逼人。厅堂被台阶一分为二,上层宽大的地面上悬挂着一个乌金纱帐,微风吹过,帐子轻轻晃动,闪着点点金芒。

    方圆数丈的细纱将一张描金雕花大床笼罩其中。帐子所用的细纱虽然薄如蝉翼,但在外面,却只能朦朦胧胧的看到其中似乎坐着一人。

    “启禀公主,说书人带到。”那名女典卫单膝跪倒,连连施礼。一拽夜无光,悄声道:“跪下!”

    “草民夜无光参见公主,愿公主千岁千千岁!”夜无光闻言双膝跪地,他未曾学过宫廷大礼,只能学着书中的路子给珠帘中人行礼。

    打量完四周,正在盘算的夜无光听到公主二字,冷汗瞬间便湿透了衣衫,跪着的他浑身冰凉,双腿更是不住的打颤。他自幼随一个老乞丐学会了“瞳仁反背”

    的功夫,说书时专门化装瞎子。

    找盲艺人说书唱曲的,多半是大户人家的女眷,夜无光人虽年近六十,但白发长须,相貌堂堂,偏巧又是个盲人,大户人家既不担心他相貌惹人讨厌,又不用害怕他勾引女眷,争相请他来说书,在越浦城住的这些年,他已经是城里最出名的盲说书人。没想到,今日在茶馆刚想说书,却被一个年轻侍卫拉了来,说是要替主人解闷,他惹不起当官的,又一时贪图对方开出的高价,便应了下来。两人走到一间富丽堂皇的公馆内,一路行来遇见每个人的穿着都大异东海,人人奇装异服,靴子尖长,且多以白银为饰,赫然竟是南陵道人。此时听到这年轻侍卫的嘱咐,显见此次要见的不是寻常的富商,恐怕是南陵道的王公贵族。对说书人来说,王公贵族最难伺候,他们忌讳多而且乱,说书人不经意间如果触犯忌讳,轻则打骂,重则坐牢砍头都有可能。然而公主二字,更坐实了帷幕中人的身份,必然是南陵小邦的公主。这南陵的风俗大异央土东海,王公贵族又不受律法节制,东海道便是要杀人砍头,尚且需要写个判词,这边连判词都不必,说杀也便杀了。

    “免……免礼。”帷幕内的女声湿乎乎的,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听在耳中,夜无光的身子立刻便酥了半边,腿一软险些站不起来,心中暗骂自己糊涂贪财之外,又加上了好色一条,夜无光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谢恩之后,正在犹豫间,他已经被带到了早已摆放好的桌椅前。这桌上放着醒木、折扇手绢等物,显然是替自己预备的。刻意缓慢的摸索桌面,似是寻找醒木折扇的位置,夜无光借此心下计较,有了主意,醒木一拍便开始说书。

    “……运启英雄早致君。怪是史书收不尽,故将彩笔补奇文。几句闲诗念罢,引出一段四方纷乱,英雄逐鹿的来。话说鸿蒙初开,天地始定,这东胜州的天下,却有五族。那位看官问了,这五族是哪五族?北方的介族、西方的毛族、南方的羽族,东方的鳞族,还有中土的人族,是为五族。

    这五族争夺天下,只杀的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所幸天心慈悲,眼见生民被难,便要降下一位混一天下的真主,那紫薇帝星落于东方鳞族,其母怀胎十二月,待要生他之时,只见得霞光一道,落于屋中,只映的满室皆红,这婴儿便呱呱坠地。列位看官,要问这位大英雄是哪一位,正是日后扫平群雄一统天下的诸皇之皇,万皇鼻祖,应烛!这应烛……哎呦!“陡然间帐帘一分,从中飞出一团物事,直奔夜无光面门袭来,他还来不及躲避,正被打在腮上,顿时便红肿起一大块,那物事掉在桌上,夜无光偷偷观看,却原来是个吃剩的果核。

    夜无光摸了摸自己被打肿的脸,停住了口,不知道自己哪句话犯了忌讳。他生怕得罪王公贵族,一出手便是男女皆宜,经久不衰的一百二十折的,谁知今日的运气着实不好,珠帘内的女眷并不满意。还在思索发愣,陡然间叮呤当啷一阵乱响,串珠的帘子被人猛地掀了开来,一道金光夹着红影冲了出来,夜无光只觉得一阵劲风扑面,眼前一花,台阶上已经站定了一个红发女郎。这女子身材高大,却并非肌rou虬结身体壮硕之辈,雪白的身子光滑细腻,微微露出的肌rou配上这宽肩长身,反倒是颇有几分男子的英武之气,一头红发微微卷曲,飘散处犹如烈焰飞腾,她身上披着金甲,精雕细琢,做出各种纹饰,像是装饰多过打仗,镂空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胸前一对乳瓜,衣甲也束缚不住,随着她的行动一阵乱颤,反倒带动衣甲,直欲裂衣而出。刚一站住,她便吼道:“他妈的,谁要听你说这些!”虽然是怒吼骂人,但女子的声音却并不难听,别有一番风味。

    她相貌虽大异于央土,但五官深邃,轮廓鲜明,充满了异族的风情,便是满面怒容,也犹如怒放的野玫瑰,十分的耀眼夺目。

    被女子搞得毫无办法,夜无光只好行礼道:“夜某浅陋,今日所说看官不满意,却不知看官究竟要点何书?”

    红发的女郎想了一下,脸上

    陡然变的通红,扭捏了一下,才重重一跺脚,怒吼道:“捡些使大刀的招驸马的书来说!”说罢,挺着翘臀,扭腰转身回珠帘后坐下。被女子怪异的要求差点噎住,夜无光搜肠刮肚,猛然间想起前朝灵音公主招赘刀皇武登庸的故事,清了清嗓子,便述说起来。

    他口才极好,说时引经据典,滔滔不绝的叙说了小半个时辰,中间还夹杂几段清唱,端的是口吐莲花。珠帘后的公主对这故事似乎十分满意,再无东西掷出,便是在旁边侍卫的女典卫,也渐渐受故事吸引,不错神的听着故事。

    “啊……哦……”

    拿着扇子正在说到关键处,一丝细不可闻的呻吟却自珠帘后传出打断了故事,夜无光偷眼观瞧,却见纱帐无风自动,女郎似是卧在那里反复做着什幺。那女典卫只瞧了一眼,便别过头去不敢再瞧,只是羞红了脸,低头不语。纱帐内的呻吟声却越来越大,到得后来,女郎声音高亢中夹杂娇媚,几乎是张口喊出,却是在自渎。夜无光强压被勾起的yuhuo,刚要开口再讲,纱帐中突然传来一声娇媚的呼唤:“段……段…瑕英……过来!”

    低着头的女典卫闻言身子一颤,胸前一对硕大的隆起跟着便摇了一摇,直把个斜眼偷窥的夜无光的心肝都要摇晃了出来。

    “公主……我……”

    那名叫段瑕英的女典卫似是不甚情愿,挣扎了许久,脸上表情变了数变,方才慢吞吞的走上前去。口中嚅喏着,她刚走到纱帐外面,猛然间纱帐一开,露出一条雪白的玉臂,一把将她拉入帐中。紧接着帐中便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此时殿上无人,夜无光借着厅堂中的灯火观瞧,却见纱帐内人影晃动,不时传出愉悦至极的呻吟声与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他多给富贾人家的妻妾说书,知道是公主与那女典卫做些假凤虚凰之戏。久在江湖上漂泊,这本来见怪不怪,但想到帐内二人的艳丽姿容,胯下多年未用的老jiba也挺翘起来,只恨自己未曾生就一对神目,能透过帐帘瞧见里面的动人春光。

    刚被拉进帐子,段瑕英便惊讶于自己看到的一切——伏象公主脸上满是愉悦之情,一头烈焰般的红发散乱披在肩上,更见野性,上身的衣甲已经解开扔在一旁,露出两个饱满坚实的奶子,rutou硬凸,下身干脆连亵裤汗巾都未着,两条健美长腿大张,露出中间夹着的秘处,两片花唇已经兴奋充血,修长的手指正在其中进进出出,不时带出些许透明浆水。

    虽然随侍伏象公主,也被迫做些假凤虚凰之事,但段瑕英从未见过伏象公主如此猛烈而迅速的发情。稍一犹豫,俏脸上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耳光。

    “小贱货!快些!以后再敢拖拖拉拉,我便找些军汉来狠狠cao你!听到没有!”

    段瑕英捂着脸了点头,伸手向自己的衣扣,刚要脱下上衣,便又挨了一记耳光。

    “谁叫你脱衣服的?这幺想露你那yin贱的奶子给人看幺?”伏象公主望着段瑕英,脸上满是鄙夷不屑之情。“脱裤子躺下,露出你的yin贱xue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