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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辰意眼睫颤动着睁开了眼,只见在她前方一共有六人,其中两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蒙面人被四个一身青衣短褐的男子给围在了中间,六人现下就这么杀气腾腾的对峙着。萧辰意现下还是手脚虚软,她从没想过自己某天还会有幸经历一番夺命刺杀的,只能堪堪扶住路旁的一棵大树,听见身后周遭渐渐似是响起了其他嘈杂之声,四周树篱枝干间好像也透出了些莹亮光辉,萧辰意的心下这才稍稍安定了些下来。四位青衣侍卫,瞧见远处隐约透出的笼火,他们面上表情不约而同的也都松缓了些许。愈加奋力与两个黑衣人缠斗在了一起。黑衣人见惊动了人,似乎也丝毫不恋战,只注意了萧辰意的方向一眼,几乎是不要命的打法才冲出了四位青衣人的围攻,然后便身法极为诡异的消失在了几人面前。等府中其他人马赶到这方才刀光剑影的事发之地时,两位夜袭的不速之客早已不知去向。陵淄候邱其真领着人看了眼打斗现场,又听了方才属下的汇报,这才注意到了正扶靠在一旁的女人,他眉尖微动,走到了萧辰意面前,有些关怀的询问道:“肖姑娘现下可还好?”萧辰意还未回答,又听男人接着温言道:“是本候疏忽,让姑娘受惊了。”萧辰意现下已稍安,看着面前正以一种关怀目光注视着她的男人,她微沉默,心下转了几个念头,最后才道:“侯爷言重了,是小女该万分感激侯爷才是……”萧辰意说着目光微深的注视着眼前男人,她才又接着道:“想不到侯爷竟给小女安排了暗卫,多亏侯爷思虑周全,否则小女今晚恐怕是……在劫难逃,还请侯爷受小女一拜,小女实在不胜感激……”萧辰意说着就要跪拜,邱其真微挑眉,抬手阻了她动作,只不甚在意的道:“本候也只是以防万一,还请姑娘莫怪本候这番逾礼的安排才是。”萧辰意方才反应过来邱其真竟事先给她安排了暗卫,这心里虽起了些其他心思,但她现下这又受人之恩的人哪还敢怪罪于恩人,便只道:“小女感激侯爷还来不及,谈何怪罪……”陵淄候还想再说什么,就见一个下属来到了他面前,低声在他耳边道:“侯爷,西院那边传话来说老夫人被惊动了,吵着要往这里来,恐怕……得侯爷您亲自去安抚一趟才行。”邱其真拧眉,些微无奈的嗯了一声,这才吩咐人收拾善后,让侍卫送萧辰意回她住的小院,并且似乎还暗中给她多派了些人手。邱其真往西院安抚好了候老夫人之后,他才将方才也与那两个黑衣人交过手的陈江给叫到了书房。坐在桌案后,邱其真听完陈江再一番方才情形的仔细描述后,他微沉吟问道:“陈江,此次夜袭行动幕后之人是谁想必你也清楚,对今晚发生的这事你有什么想法。”陈江微蹙眉道:“侯爷,就方才交手的情形来看,属下认为,闯入者似乎……并不是真想取那位姑娘的性命,属下只能大概推测他们可能是想将这位姑娘劫走,但奇怪的是,我们的人虽被惊动很快集结,但一时却也并未形成抓捕之势,这两个夜袭者若能再不惜代价想必也有几分可能将那位姑娘劫走,但他们却竟没丝毫犹豫的便离开了……”陈江说着,似乎是很有些想不大明白,他便只又接了句:“实在是奇怪……”邱其真也沉默了一会儿,渐渐面上却显了些兴味之色:“这位赵大人的心思,我们一时半会儿也难以猜透,便静观后续吧,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今晚这位赵大人倒把那日黄昏时分,本候给他驳了的面子给找回来了。”陈江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便听对面人突然沉了脸的吩咐道:“将府门内外的守卫再仔细的清点一遍,并且再加派一些好手把关,本候不允许以后府中再出现今晚这样的事。”陈江只抱拳郑重的道:“是,侯爷!”萧辰意回到院内,根本就再睡不着,她只坐在正厅内,手里捧着壶热茶,才似乎堪堪压住了从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的彻骨寒意。今晚……派人来想刺杀她……不,萧辰意坐在屋内此番细细的想了许久,她才渐渐发现今晚朝着她来的杀手好像并不是真的想夺她性命,反而是——似乎只是打算给她一个警告亦或是恐吓而已……那是谁会这般心狠手辣的对她……萧辰意想了许久,除了那人,她实在想不出现下还有谁会这么阴狠的对付她,这么……不想让她萧辰意好过。萧辰意就知,那人那日在北城楼前碍于陵淄候的阻拦而没能将她萧辰意给捏在手心,是绝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但萧辰意没想,赵侍新这人却会这么快就开始动手了。而且还是夜袭陵淄候府,这般毫无顾忌。这是在警告她萧辰意,即便是陵淄候也保不住她吧。而且……萧辰意渐渐还有了一个似乎更令她胆寒的猜测,那便是此人绝对自她进入了这陵淄候府之后,就隐秘潜入了人在暗中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不然哪能这么精准的就在这偌大的侯府中准确的得知她的行踪……!萧辰意抖着手大吞了口茶,再一次的悔不当初,当年临走前,实不该不听系统“忠”言,给她那位目标对象铺了点后路。第17章玩物距陵淄候府那晚刺杀之事已过了一天,萧辰意的脑子里还没理出点头绪,未来该如何保全自己,没想紧接着,另一个麻烦事就来了。现今侯府里地位最高的那位候老夫人竟派人来请她去西院里坐坐。到得西院正厅,萧辰意时隔多年再次见到这位当年按辈分该叫一声伯母,按身份该唤一声侯夫人,而今两鬓却早已有些斑白,面容也显现了不少老态的女人,她只略怔了怔才恭敬的行了个礼道:“小女肖晨见过侯老夫人。”坐在正厅主位上的侯老夫人看着堂下女人逐渐抬头,完全露出的面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手按在座椅扶手上,似乎是极为惊诧:“你……你……你是汾阳……?!”“汾阳怎么会……”萧辰意听了这话只赶紧解释道:“回老夫人,小女姓‘肖’名‘晨’,肖属的肖,晨日的晨,小女来自信州洑水县,正直花信年华,并不是老夫人口中所说的那位——”“早已辞世了近十年的汾阳长公主。”主位上的侯老夫人毕竟也是经历过不少风浪的人,她只是突然这么多年之后,再乍见到那张年轻又妩媚的脸,才一时有点失了身份。但只听下方站着的女人一句急急的简单解释,这位候老夫人便也就平静了下来,只是一双探寻的眼依然不错分毫的落在堂中年轻女人的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