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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侍新站在人群外,看着女人转回了头去,脑子里不断重现着女人方才映着火光的笑容,明亮又耀眼,却同样温柔又平和的笑容,赵侍新眉峰突然紧蹙,这女人又这样笑了。当年,她偶尔罕见,也会这样的笑。不过却都是醉了的时候。当然,这女人当年很少会醉成那样。不过每次一醉,却都会变得有些奇怪。让赵侍新以为那女人好像是突然的就有点变了一个人,亦或是这也是她本来的另外一面。所以他一直都很有些好奇,而且这女人令他好奇的地方……赵侍新想,到现在,实在是挺多了。眼前突然便出现了某些记忆中的画面,赵侍新拧眉不语,神思涌动,却没人看得出来。当年,公主府中,某处院落的墙角边,一个锦衣丽人正蹲身在地上,似乎在瞧着她眼前的什么东西。在女人身后全是被她赶到一旁不准上前去烦她的婢女。女人嘴里似乎是在喃喃自语着什么,声音轻得又好像并未在说话,此时一个男人走到了女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道:“你叫我来想干什么?”女人迟迟未抬头,也未说话,男人不耐想要离开时,袍角却突然被人给一把扯住了,然后女人似乎是想使劲将男人给拉到同她一样蹲着的高度,但男人自岿然不动。女人微微委屈,唤了声,“赵侍新,你帮帮我……”听口齿,似乎还挺流利的,所以男人虽怀疑,却并未想到女人此时已经是很醉了。他便冷道:“我能帮公主殿下你什么?”女人缓了缓,终于双手往前将身前的一团白摇摇晃晃的抱了起来,只听两声“喵喵”的叫声,男人才知,原来在女人脚跟前的是那只白猫。男人侧头看向一旁,女人颤巍巍的将白猫抱起,凑近男人,竟突然似站不稳般连人带猫的靠入了男人怀里,身子软的像团水,男人额角抽动,便听女人在他颈间有气无力的道:“赵侍新,你帮我……帮我把团年抱回去吧……”女人在他胸膛上蹭了蹭,似乎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又接着道:“顺带把本宫也抱回去。”男人一只手抓住了女人手臂,似乎想阻止女人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靠。他道:“有的是人能将公主你带回去,公主又何必找我。”女人却突然站直了些身体,看着他,半晌竟朝他灿烂的笑了笑,明艳又妩媚,温柔又纯善,然后才又靠近他怀里道:“不行,我不要别人……自然得是你才行……”男人手上微用力,依旧冷冷的道:“公主这是什么意思?”女人又咯吱咯吱笑,凑近了男人耳边,然后轻轻的道了一句话,让男人瞬间便面容青红交错的话。她说的是,“因为,赵侍新你,可是本宫……第一个睡的男人呀。”女人突然又站直了身体,“你说,你不抱我回去,那谁抱我回去?”似乎又是在说,你不负责,那谁负责一般。想到前几日这女人干的混账事,男人手心没来由的发烫,面上更是愈加青红一片。突然,女人又接了句,“虽然……”好像是有点遗憾。男人面上红意渐退,他冰凉的问道,“虽然什么?很遗憾不是那位陵淄候是吗。”女人反应了半晌才道:“啊,对啊,陵淄候,我的表兄,我喜欢他,我喜欢他的……”男人面容冷硬,手心里使上的劲,渐渐能将人给捏疼。女人呼痛一声,然后道:“赵侍新,你轻一点……你抱我回去好不好?”女人说着一只手搂住了男人脖子,虚虚的挂在上面,温温柔柔的,全然不像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模样,又道:“好不好?”赵侍新终于冷着脸,将人给打横抱了起来。径直送回了女人的寝室。现在已是两人共同的寝室,当然,他是被逼的。将女人放回榻上,白猫自行跳下了床,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在男人的脚边围了一圈才离开。男人放开手,正准备离开时,女人却突然双手往前紧紧圈住了男人的脖子,然后就这么看着人,视线顺着他的脸部轮廓逐渐下移,盯着看了许久,突然却朝他微微一笑道:“赵侍新,其实……你真的长得很招人惦记,惦记到……让本宫现在就想……”男人被迫躬着身,眼眸幽深,他问道:“你想怎么样?”女人突然狡黠一笑,将男人往下压,然后一个翻身,在他不注意时,竟就这么翻了个身的将人给压在了身下,然后就见女人拔掉了金钗,扔到床下,趴在男人的身上笑道:“让我现在,就想吃了你。”男人从来知道她大胆,但现下这女人的笑却是妩媚中带着纯真,似乎对他全是满意,他冷漠道:“你喝醉了。”女人却肯定的道:“我没醉。”男人好像有些恼了,似乎是想提醒她要点脸面,“现在是白天。”女人想了想便道:“哦,那行,那我等晚上。”男人终于一把将人给推下身,想坐起来,却被女人长臂一伸又将他给压回了床上,然后头便枕在男人的手臂上,侧身抱住人的胸膛,妥协的嘟囔,“好了好了……你现在就陪我睡会儿,就睡会儿……”赵侍新忍耐着,很快却又听女人道:“赵侍新,其实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男人眉间一跳,知道这女人现在应该真的是醉的不轻了,他问道:“什么秘密?”女人道:“就是……就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很快便是均匀的呼吸声。就好像刚才想说的什么秘密是故意玩他的一样。床上男人想起身,手却被压着,他侧身看向睡在自己身旁的女人,胸膛微微起伏,视线渐渐落在女人白玉般的脖颈上,似乎是……很想掐死她。但最后却只是手臂横在额上,睁眼看着粉白的帐顶,面容冷冽。这之后,在那一个月只剩二十几天的时间内,女人还醉过一次,那一次她也是跟现在差不多的情形,喝醉了便是如个小孩儿般缠着他。然后说想告诉他一个秘密,但每次却都只什么也没说出口,似乎是醉了也要刻意逗他玩一般。但现在,赵侍新看着前方总算从人群中挤出来的女人,他觉着,总有一天,哪怕当初她真是刻意逗他,他也要让她这之后给他说出一个秘密来。萧辰意挤出人群后,又往下一个地方奔赴,赵侍新便也提步往前,依然闲闲的赘在身后,长业则不时为来不及付钱的侍卫,拦住想追上前来的一个个摊主。却没人发现,一直有辆玄色绣金线的马车,低调而保持着合宜距离的跟在一行人的身后。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