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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时候也没看出哪里尊哪里贵。她掀开沉衍的袖子,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止血,但是看着还是触目惊心。她有些不忍,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块干净的布料对沉衍说:“可能有点痛,你忍忍啊。”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江迢迢没话找话,“骆熠练得是什么功法?”沉衍道眼皮一掀,睨着她:“怎么?”江迢迢一边小心地往他伤口上撒药一边说:“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他心里就发慌,尤其是他拔剑的时候,是不是他剑气太盛的原因?”原身的修为不高,或许是骆熠身上的灵力波动冲击到她了?心里发慌?是了,她身上的引情咒未解,见到骆熠后必会发作,且会在一次次见面后愈演愈烈,是他亲自下的咒,若非心志坚定之人都会在情感的作用下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沉衍猛*地躲开她的手,江迢迢不备金创药撒了他一腿,“诶,你别动啊。”她握住他的手腕重新为他上药。沉衍挣脱开来,捏诀将腰带上的浮光尺解下扔给她,“我犹记得昨日江小姐在江府内放言,沉衍身份低贱配不上你江大小姐,自然也配不上你的东西,上药这种小事更不敢劳烦于你。”“……”好好说话呢,生什么气?难道是提到骆熠又想到原身的话伤自尊了?“我不是跟你道歉了吗?昨日里我是被妖兽吓到才口不择言的,你虽然身份不如他尊贵但是你长得比他帅啊,别生气嘛。”江迢迢捡起浮光尺重新给他系上,“别动别动,伤口要崩开了。”“江迢迢,不要装傻!”他伸手格挡被江迢迢拦下,最后她索性用后背压住没受伤的那只胳膊趁他不备重新给他系上。洞口传来脚步声,骆熠和凌飘瑶踏步迈入山洞。刚才两人拉扯的动作使他们衣衫微皱,沉衍的手臂被她的后背压着,看起来像是沉衍主动拥着她,更别说她的手还放在沉衍的腰带上。骆熠表情微震,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凌飘瑶更是脱口而出:“你们这是?”江迢迢脸上一热火速撒手,抄起金创药和棉布往沉衍的手臂上怼,表情懵懵懂懂:“啊?上药啊……”她这种欲盖弥彰的动作和表情,本来没有什么都让她遮掩得像是有什么,沉衍脸色黑沉地说不出话来。骆熠脚步微顿,现在想退出去也晚了,只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信步踏入山洞。两人回来之后沉衍也不再挣扎,江迢迢麻溜地帮他上完药包扎好伤口退到一旁,离他要多远有多远。四人正尴尬之时,一道高扬的声音传来:“小爷回来了!”江澎澎一身金色锦袍怀里抱着一捆干柴,头发上还沾了几片草叶,看起来像极了二傻子。此刻的江迢迢却对这个二傻子感激涕零。“来的正好,快来生火,冷死我了。”旁边那人身上的散发的冷气简直比冬天的寒风还要冷。江澎澎拿出一张引火符生了火,骆熠和凌飘瑶在山涧里捉了几条鱼,他们用佩剑串着烤。江迢迢没有佩剑,沉衍是半残,于是江迢迢单方面与他商议,他的剑借给她,她帮她烤鱼,沉衍还是冷着脸不搭理她,她就当他同意了。等鱼熟尚需要一些时间,骆熠问道:“江公子,你可知捉你的黑袍魔修是什么来路,为何捉你?”说到这个江澎澎就来气,“我正在御剑飞行,忽然后颈一痛便没了意识,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骆熠沉思片刻道:“我之前收到院首的来信,江小姐与季家公子相继遇袭……”话未说完便被江澎澎打断,“你说什么?季修明那假正经也遇袭了哈哈哈……”众人一齐看向他,江澎澎笑不下去,干咳了一声:“你接着说。*”骆熠:“虽说受到袭击,但是季公子的伤势却是不轻不重,掳走江公子你的魔修也没有要伤你性命的意思,江公子本与凌小姐同行,院首之前也说要我保护好凌小姐,所以我猜想那魔修的本意是掳走凌小姐,江公子只是歪打正着。”四大家族分别是骆家、江家、凌家、季家,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的小家族和散修也在此次入苑的队伍里,但是那魔修却专门挑四大家族的人下手,其中必有深意。江迢迢看了骆熠一眼,不愧是男主,一下就想到了事情的关键所在,本次入仙苑的世家弟子众多,三大家族的嫡系皆在名列之中,而他们又相继受到袭击。若非知道内情,其中的联系很难想到。江澎澎道:“那他们为何要打四大家族弟子的主意?总不能绑了我们换取灵器吧?”江迢迢扶额,这个不争气的玩意儿,以为谁都贪图你家的灵器啊?骆熠摇头:“他们也并非要将人掳走,就像季公子和江小姐,他们不过是受了些轻伤,看上去就像……”“就像是sao扰,随意派出魔修袭击却不伤人性命,看似是惧怕仙苑的势力不欲与四大家族结深仇,其实根本就是意不在此。”凌飘瑶补充道。江迢迢作为上帝视角听得是在心里啧啧点头,若不是怕崩人设她都要给她们鼓掌了。魔修袭击四大家族血脉为的是他们的精血,此事牵连到仙苑秘境,其中的缘由只有四大家族的家主知道。这里的伏笔埋得极深,她当时看书的时候只顾着看他们三人的爱恨纠葛了,其余几人的精血是什么时候取走的都没想明白。*魔域。镇魔殿的偏殿上坐着一个长相妖媚的女子,她身材玲珑有致、前凸后翘,只着几片黑纱斜坐在上首的玄色宽椅上,下首跪着两个魔修。她手里拿着一个琉璃小瓶,拔开塞子凑到鼻尖闻了闻,轻声道:“你们说,没有拿到江家和凌家的血脉精血?”底下两人身体一抖,其中一人微微抬首却依旧恭敬,“属下本来已经捉到江家的小子,可是半路上遇到两人拦截,属下在那名男子身上感受到了圣族的血脉压制,我不敢多留,只好、只好……”说话间,他的额头布满了虚汗,却不敢抬手擦拭半分,只能任之滴落在魔殿上。那名女子唇瓣微启,“所以,你就跑了?”说话的那魔修立即以首叩地,一声一声、砰砰作响:“圣女饶命!圣女饶命!”“废物!”被称作圣女的女子扬手窜出一股魔气,径直撞到那名魔修的身上,瞬间,他飞出去几丈远,跌落在地上露出面容,正是掳走江澎澎的黑袍老头。他落地后丝毫不敢停歇,又爬起来跪好。另一名魔修头低的更低,丝毫不敢为他求情。圣女星珠看了两人片刻,就在他们以为性命不保的时候,她说:“出去,叫凶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