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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之女,娇生惯养,果然名不虚传。身后传来一声淡笑,声音很低,很愉悦,江迢迢回头看去,原来在江家席位后方戍守的人竟是宋源,他见她看过来,很不好意思道:“江师妹,很聪明。”江迢迢:“是不是?我也这么觉得,站了这么久,要不要吃颗葡萄?”她端起盘子给他。宋源摇头,*“职责所在,不可任为。”“好吧。”江迢迢点头,她朝着旁边看了看,问道:“宋师兄,你有看到沉衍吗?我怎么没有在仙苑的席位上见到他呀?”第36章沉衍上前将江迢迢的手从……宋源淡笑:“沉衍师兄巡防苑禁,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唔……”沉衍身为掌教师兄自然不能和她一样无所事事,江迢迢没有在意,她今日的任务就是呆在江爹爹和江夫人身边,寸步不离。演武场中央四个擂台,凌飘瑶占一个,江澎澎占一个,另外两个擂台上面的守擂人不断变换。江迢迢在观战席上边吃糕点边看擂台上的战况,凌飘瑶长得仙打架也很有仙女范儿,白裙飘飘,银剑凛凛,一个后空翻躲过对手的攻击,落下时一脚将人踢到了台下,完了站在擂台上冷冷地望着趴在地上的人,底下传来一阵阵叫好声。而江澎澎呢,虽然脸上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从他握剑姿势和眼神中能看出其中的认真,他手中的焚阳剑是江家世代相传的名剑。江家主炼器,江澎澎却在剑道上有不小的造诣,所以江爹爹在很早的时候就将焚阳剑送给了他。不出意外的话,江澎澎应该是这次试炼大会的第三名。旁边坐下一人,倒了杯清茶推给她,“江澎澎守了几场了?”“三场。”江迢迢答完才发现说话之人是谁,她惊喜道:“沉衍,你怎么会来这边?”沉衍反问,“你不在弟子席,又为何会在这里?”江迢迢:“弟子席哪里有这里舒服。”沉衍淡淡答:“正是如此。”江迢迢:……弟子席没有这里舒服不假,但是仙苑的席位在演武场擂台的正前方,无论是视野位置还是吃食布置都丝毫不逊于这里,你正是如此个屁啊!江夫人慈笑着从两人身上收回视线,先前还觉得沉衍这个孩子性子实在冷淡了些,与迢迢不甚相配,如今看来,却正是合适。沉衍敲了敲杯沿,“吃了这么多,不渴吗?”“渴啊,我正要喝。”江迢迢将手中的糕点放下,端起茶杯喝了半杯,然后把糕点盘子往他那边推了推,道:“昨天不是哭着喊着要吃糕点吗?呐,给你的。”她的声音不低,是前后左右都能听见的音量,众人听见清雅无双沉衍公子为了吃块糕点‘哭着喊着’纷纷用余光偷瞄他。江迢迢得意地看着他,让他昨日笑话她,她倒是要看看这个糕点他是吃还是不吃。沉衍丝毫没有受到那些眼光的影响,慢条斯理地捻起一块放嘴里,平静地与她对视。江迢迢:……告辞!到底是低估了沉衍的在外人面前时淡定程度,这样说他都可以八风不动。是在下输了。江迢迢不再跟他对着干,她捡起果盘里的荔枝,开始剥荔枝吃。剥荔枝有点伤指甲,江迢迢不仅人有些娇生惯养,指甲也是,她*剥到第三个的时候指甲就有些隐隐作痛,她瘪了瘪嘴意兴阑珊地将荔枝扔回盘子里转手去拿葡萄吃。沉衍瞥了她一眼,拿起被她扔下的荔枝,左手拿着荔枝圆胖的身子,右手将果柄摘下,两指用力一捏,粗糙的荔枝皮便裂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果rou。他将一半果皮摘开,扔到盘子里,捏着另一半果皮将完整的果rou递到江迢迢面前。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一颗解开的荔枝蓦的出现在江迢迢的眼前,她诧异地抬头去看沉衍,惊喜道:“给我的?”沉衍依旧端着那张性冷淡的脸,反问:“不然呢?”“嘿嘿。”江迢迢瞬间眉开眼笑,接过荔枝塞进嘴里,荔枝甘甜多汁,一口咬下去香甜满溢,她含糊道:“喏,这些糕点全都给你。”沉衍没去看那盘糕点,从她那侧拿过她的帕子往她嘴边凑,江迢迢往后仰头躲开,“干嘛?”沉衍皱眉,将手又往她那边送:“嘴角,擦擦。”方才吃荔枝,汁水喷溅到她的唇角。江迢迢夺过手帕,“我自己擦就是。”然后笑眯眯地对他比出两根手指,“再帮我剥两颗。”这时底下爆发出一阵叫好声,江迢迢扭头往擂台上看去,凌飘瑶被一男子逼到了擂台边缘,此时正单脚抵着擂台边缘的桩子,身体倾斜到几乎与地面平行,白裙下坠几乎要触到地面,岌岌可危。只见凌飘瑶一个翻身,脚尖翻转面朝下方,用手掌拍出一道灵力,借反作用力重新站直,腾空的瞬间转身提剑与那男子重新战在一起。“漂亮!”底下人纷纷对凌飘瑶的这一手喝彩。江迢迢摇头赞叹,不愧是女主,厉害是真的厉害。看看那边凌家主,脸上再怎么绷都绷不住那一脸的骄傲。还有骆熠,看那深情款款又倍儿欣赏的眼神……江迢迢突然看向沉衍,问道:“你觉得凌飘瑶怎么样?”沉衍自然也看到了擂台上那精彩的一幕,不咸不淡地说:“灵力与剑道都不错。”可惜的是,命不长久。江迢迢敏锐地察觉到沉衍语气中的欣赏,她指了指坐在仙苑席位上的骆熠,“你看那边儿。”沉衍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见是骆熠,眼神微冷,“如何?”江迢迢:“看见骆熠那一脸骄傲样儿了吗,你猜他心里在想什么?”沉衍冷冷地看着一直盯着骆熠看的江迢迢,他会去猜骆熠想什么才见了鬼了,现在他倒是想知道江迢迢又在想什么?江迢迢回头一脸坚定地告诉他,“他看着凌飘瑶,脑子里肯定在想,不愧是我的女人。”听懂了吗听懂了吗?人家才是一对,你再欣赏也不要有别的想法。半响,沉衍问道:“你如何得知,骆熠师弟在想什么?”江迢迢:“……”没开窍,很好。这辈子都别开窍了。如果沉衍知道江迢迢脑子里的想法,一定会敲开看看,到底是*谁没开窍!擂台上江澎澎已经守了七场,第八场有些体力不支,守得有些艰难。但是眼中的光却是越打越明亮,表情越打越兴奋。又是三场,江澎澎在擂台上近一个时辰,终是守住了十场。另一边的凌飘瑶也收了剑,除却额头冒着细汗,基本与上台时无异。裁判敲下止战锣:“凌飘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