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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仙戏(五)【H】

    

半仙戏(五)【H】



    舒芙想起那张木牌背面的刻字,她此刻还应当再说些什么欲拒还迎的话,于是忍住脸上guntang的热意,开口道:“少侠安分些,勿要乱动了,您底下那物,顶到妾的、妾的……”

    余下两个字,她却说不出了,因为牌面上给她提的是牝xue两个字。

    占摇光却明白她的意思,极为配合地答:“嗯,不过夫人先将腿松松,我被您箍得动弹不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两条腿还挂在他腰上,于是忙将腿上的力一卸,虚虚撇向两边,示意他拉开距离收敛些许。

    然而正是这一松懈,又给了他可趁之机。裙裾遮掩以下,粗巨欲根在他胯下顶起一个骇人的高昂弧度,又一度推顶向少女双腿间软滑如脂的xue口。

    舒芙低吟出声,脖颈朝后一抻,拉成一条细弱雪线,身前却轻轻几耸,粉白乳波柔漾软颤。

    这一次顶撞过后,他并未即刻离去,反倒叫蟒首磨住rou缝中的那点软尖,前后压碾滑动。

    那根东西如活物一样,知晓内里yinhe最敏感,羚口散着燎人热息,吮咬一般死死纠缠那点嫩珠,催出细细酥酥的麻栗流进腹内,继而发遍全身,叫人骨头都泡软了。

    “嗯……好麻,你别这样动。”舒芙几耐不住,只好揪住他的衣袖,企图这样制止他的举动。

    他果真退开些许。

    舒芙悄悄松口气,预备再择些符合云娘身份的话说给他听,不料腿心倏然一重,那根rou物沉沉击在绸裤下翘立的yinhe上。

    她四肢发颤,腹腔中如同饲了一只兽物,张开热氲氲的一张口,一点点啮噬燎烧着她绵软的皮rou,快意几如潮水,似要将她整个淹至窒息。

    舒芙呼吸guntang颤抖,两股之间素水净流,潺潺涓涓,一时竟不能止。

    蜜液沿臀缝蜿蜒而下,积留于裆间,又经几度碾磨,敷满全个外阴,滋出细碎无绝的麻和痒。

    她伸手出去欲将他推开,岂知反叫他握住了指尖攥在掌心,被孽物不留情分地再度发力挞向了阴xue。

    “啊……”少女口中的腔调都变了,如同浸了水,麻到人的尾椎骨。

    占摇光吓一跳,不由伸手捂住了她的唇,然掌下是一样的热柔湿润,不多时,他又极不自然地自己松开手了。

    裙下温度热得几如在煨一盅酒,他都不消刻意屏息,就能听见极清晰的腻黏水声。那点幽处仿佛一眼细泉,触一下便要泄出淋漓水液。

    两人虽然没做,却比真正做了来的更加强烈,快意堆聚在胯骨,一脉脉往上蹿涌,亟待一个喧嚣的藉口。

    “别动了、别动了,”舒芙颈间发汗,鼻尖嗅到自己身上细细的香气,莫名有些想哭,“我忍不住了……”

    占摇光呼吸亦有缓滞,他垂首看见了她紧绷的足弓。

    她在忍耐什么?

    少年动作不停,只觉她腿心软绵无比,稍碰一下便会被裹挟着陷进去,每每抽离要耗他极大的决心。

    然他自小习武,心性算得上坚韧,强忍一会儿并非抽离不开。

    但这一回不同,他本还在思索舒芙到底在忍耐什么,胯间循着刚才几回的节奏向前撞去,蟒首却顶住那层湿薄的绸裤,骤然卡进一个紧热至极的去处。

    他立时僵在原地,脊背发汗如雨。

    少女眼瞳一散,呜咽出声,紧含住他的那点幽xue便吐出一沛一沛的热液,兜头全浇在冠首处,绵热xuerou圈圈箍住那截顶端,绞得他呼吸凌乱,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跳起。

    舒芙尖俏下颌微仰,整个人溺在高潮的泼天快意里,直到被占摇光攥住的手微微作痛,她才恍然回神。

    少年一样的难耐,以眼神询问她是否能脱开底裤真的入进去。

    但舒芙这时哪反应得过来,只一味摇头,连声道:“不行不行,你快出去!”

    占摇光闷闷应了声,绷着身体想将那根孽物抽回去,岂知她底下吃得太牢,略一心驰就会被吸绞回去。

    他百般难受,却不想拂逆她,故而忍心往回一抽,而后就从她裙间退了出来,负气往边上一坐。

    腿心的胀感一消,她僵硬的背脊也随之放软,仰倒在软衾间细细喘着气。

    占摇光远远看她,被未抒解的欲望迫得心肺guntang,口不择言用她刚刚的话回敬:“好不自持的小娘子,二十下都还没弄完,便当着我的面喷了出来,一点儿也不乖巧。”

    舒芙霎时睁大双眼,一下端坐起来,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占摇光自知失言,于是别过脸去不敢看她。

    二人对坐几息,舒芙忽有了主意,手指一伸,指着银壶道:“罚酒。”

    “什么?”占摇光不解。

    舒芙解释:“牌面上只叫你相撞,没让你入的,你刚刚不算做成,所以得罚酒。”

    占摇光说不出反驳的话,于是背过身,也取了只浅盏,往里头倒些酒,一口一口往下饮。

    舒芙这才敢悄悄撩起裙角细看,只见绸裤早被潺湲春液浸得几乎薄如无物,又被他抵陷进幽xue中,作一个极其yin靡的凌乱状。

    她羞愤难当,伸手下去使力一扯,才将陷进xue里的软绸拽出来,却又勾连出一片湿黏。

    另一头,占摇光不大喝得惯长安的酒,因而饮得极慢,小半盏喝完,整张脸都红透了,胯下硬物益发热胀欲裂。

    舒芙瞥见他这模样,不由有些吃惊。

    “你不会喝酒是不是?”她小声询道。

    占摇光一双漆亮瞳孔转向她,迟钝半晌后才缓缓回答:“我会的,是你们中原的酒太涩了,一点儿也不好喝。”

    还没等舒芙戳破他的醺态,他突然倾身贴上她的唇,亲吮几回后才微喘着气道:“阿芙,我们不玩儿了行不行?我不想做什么寒衣了。”

    他挑开舒芙早已松散的外裳,直至手掌贴上她温暖滑腻的肌肤,这才有了略微满足的实感。

    “做寒衣一点也不好,他爱慕上云娘时,云娘已经做了别人的妻子,即便这一时他们在一块儿了,也只是露水情缘而已……我不想这样,我们别学他们好不好?”

    要说喝醉,占摇光倒真不至于醉,只是他脸皮薄,酒意容易上脸,酒水又烧人,头脑一热起来,许多话和举动便不由己控了。

    少年拿唇摩挲着她的脸颊,手掌剥去了两人私处阻隔的一应阻隔。

    红亮昂藏一根硕物击在娇嫩玉户上,继而蹭着连绵湿意朝下抵住粉腻xue口,将将挤入顶端,那种酸慰的胀感又漫上舒芙心坎。

    但她此时并不十分紧张了,甚至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

    占摇光被她xue内暖热咬得尾骨泛酸,一时不敢乱动,自然而然将视线紧紧凝在她面上,亲眼看着她雪玉一样的脸颊慢慢霞染绯红,后又一点点褪成轻粉颜色。

    十分似一瓣新妆凝露的芙蓉。

    他愣神半晌,忽而凑近她,鼻尖贴在她温热的颊靥上轻轻嗅了嗅。

    舒芙吓一跳,露出细白的牙,一下咬住了他的下颌,少年吃痛,果然听话退开了。

    “你在闻什么?”她因腿心空虚而有些不满,难受地扭了扭腰。

    “真的是香的……”占摇光有却些离神,“你好厉害,也教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