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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柳家女,醉酒玩弄

    应雪寒来到御茶湾时,身穿浅青色茶花旗袍的女人背对着她,木簪挽起长发,窈窕的身段被贴身的旗袍展露出来,看着窗外出神。

    “找我什么事?”她走过去将风衣搭在靠背上。

    女人生了一张过分幼态的脸,像是十六七的女孩子,圆圆的脸蛋,圆圆的小鹿眼,看人是有种清纯的无辜,她笑了一下,露出小虎牙又有点可爱“尝尝我的茶。”

    应雪寒轻抿一口,雾气抚过长睫“有点涩,时间短了。”

    她看了一眼表,自从有了程钦泽她便很少在御茶湾住了,偶尔需要应酬才会来这里,事情还没解决,新的问题一大堆,牵一发动全身的复杂让她最近的心情很不愉快“有话直说,我最近没心情闲聊。”

    “听寄雪说,这个人她送给你了。”女人的声音是很清脆的少女音,圆润的指尖将一张照片推过来。

    应雪寒目光扫过,面色不见波澜,只是看着她,声音也淡淡的“买卖不问来去,规矩忘了吗?”

    女人脸色一僵,低低叹了口气“我知道规矩,但是……他,我不能放弃。”她抬起无辜的小鹿眼看着她“如期,规矩是你定的,自然也只有你能改,我知道你最近在找华家的事,我可以帮你。”

    “帮我?”应雪寒轻笑了一声,不明含义,但是那冷透的目光还是让柳馨泠喉咙发紧“你在调查我。”

    平铺直叙的肯定句让柳馨泠蒙了一瞬,“我没有调查你,是在找他的时候……”

    按着照片的手指尖泛白,照片上赫然是十五六岁时的君涯,银发碧眼,纵然年少却已经美貌动人。

    “温凉,你是想步琼洁的后尘吗?”应雪寒点了点桌子,眼眸中沉淀着些许悲哀“你不是向来号称不走心游戏人间吗?他已经被我玩过了,你还要吗?”

    柳馨泠,堕天使黑金级dom,圈名温凉,入圈近十年,天使面孔魔鬼手段,从来只喜欢处子,男女不忌,玩得野却也冷心冷情,不为任何人停留,身边短期的sub不计其数,长期的也有好几个,算是堕天使的老人,如今却明知规则而故犯,说不是认真又有谁会相信?

    柳馨泠身子一震,眼眸怔然,不只是被她的话镇住还是被那个久违的名字震住,她恍惚着攥紧了手中的照片,口红都无法修饰她迅速褪色的脸蛋。

    应雪寒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像是在等一个答案又像是在冷眼旁观一场崩塌又重建的好戏,茶水的温度随着热气蒸腾消散,沉默的女人忽然短促的轻笑了一声。

    “如期,你真狠。”她起身抚了抚裙摆,目光清透悲伤“我会帮你,人我就先不要了。”

    “你要也没用,半成品终究是半成品。”应雪寒看着窗外意味深长道。

    柳馨泠却目光一顿“你准备清洗了?那可好,我等你的好消息。”走出两步又顿住脚,“能不能不要把他的人格毁掉?”

    “毁掉就没意思了,你想要的难道是个壳子吗?”应雪寒举杯朝她晃了晃“放心吧,他会很听话很听话。”

    “明白了。”这回她走的毫不迟疑。

    应雪寒坐了一会儿,她昨天特意将君涯送到了羽茗那里去,相信很快就会有所成效。

    酌郁伤得太重,她已经三天没有碰他了,有点想念细腻的肌肤触感。

    程钦泽处理完一天的工作回到丰都,刚进房间就发现他床的在天花板上多了一根升降的横杆,像是阳台晾衣服的那种,两根钢丝垂吊下一根一米多长的原木横杆,不知是做什么的。

    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背后的烫伤已经结了痂,只要不很大力应该不会崩开,胸前揉烂的那一块也已经结痂,最近在长新rou,总是痒得他忍不住想挠,但是一碰又胀痛。

    最近主人是不是觉得这伤疤很扫兴才连碰都不愿意碰他,他照在镜子前看着右半边肩膀上半面的暗红血痂,左胸巴掌大的一块厚厚血痂将整个乳珠都糊在里面,一碰上就是坑坑洼洼的手感,难怪扫兴。

    换了件黑衬衫,将难看的伤疤遮住,紧贴着肌肤的白蟒皮项圈是他在主人怀里一觉醒来,不知何时被戴上的,好在平时他穿的衬衫能够将它遮住,颜色也并不显眼,漏出来一点也没关系。

    泛着彩色粼光的蟒蛇鳞像是被风拂动的湖水,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茫然,长到腿根的衬衫将将遮住私密部位,一动就难免走光,红色的腿环勒住大腿中段,看上去色情又yin荡,满是勾引的味道。

    他厌弃的抬手想扇自己一耳光临到面颊又猛然收手,他的身子是主人的,他没有擅自做主的资格,更不能自伤。

    “酌郁,主人回来了!”花恪冷淡的嗓音在门外响起,程钦泽深吸一口气“来了。”

    应雪寒坐在客厅,素来冷淡清明的眸子里一片迷茫,酒气弥散,熏得人不喝都醉了。

    程钦泽跪过去,还没等跪稳迎面一记耳光将他扇偏过头去,口腔黏膜磕破了,一点血丝渗出嘴角,他垂着眸摆正了脸,半边耳朵嗡嗡的。脸颊火辣辣的,像是发起的面团,肿胀麻木之后便是一片guntang。

    “你是谁?”应雪寒揪着他的衣领晃了晃头,看人都是重影,她鼓了鼓嘴,低头吻过去,程钦泽眸光一颤,下意识偏了头,湿润的唇还带着酒香和唇釉的甜香印在了脸颊。

    “奴是酌郁。”他低声道,伸手去扶却被攥住手腕压在身下。

    冰凉的手指顺着他大腿摸上去,他被冰的一颤,腿环被勾住,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脖颈,不轻不重的按着他的喉结,压迫感让他无法正常呼吸,点点绯红染上眼尾,白生生的大腿被掐出点点痕迹。

    程钦泽喘息急促的攥住应雪寒的手腕,“主人,回房间可以吗?”

    “呜……额啊……”他浑身一颤,被捂住口鼻,漂亮的双眸微微睁大,瞳孔轻颤着挤出哽咽,冰凉的手指在他guntang的甬道中勾搅,窒息的刺激和大厅中随时可能来人的紧张让他无法放松,湿滑绵软的肠rou紧紧咬住纤细的手指。

    危险的女人俯下身看着盈满水光,粼粼荡着波澜的眸子,愉悦的眯起眼低头落下一个吻,手指更加凶狠的在他体腔中翻搅,湿漉漉的水液顺着她的手指流到了沙发上。

    “呀,好湿啊。”应雪寒促狭的笑了一声,四根手指都没了进去,按着他敏感的一点反复剐蹭,来回按压,逼得程钦泽浑身巨颤,身子仿佛脱水的鱼般挺动着,水雾化成泪滴,眼眸失焦的张大嘴呼吸却被捏住了软舌,手指探进喉咙。

    他无法吞咽,上下均被侵入玩弄到一塌糊涂,漂亮的脸蛋红潮成片,情欲荡漾在眉眼,眼泪和口水混成一团,双腿大开被玩弄到水流不止,像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

    好脏啊,真的好脏,下贱又yin荡的身体,真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