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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落地窗狠cao,清醒自责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应雪寒远比正常的时候更加凶,几下揉崩了他胸前厚厚的血痂,血珠渗出缝隙,尖锐的疼痛从娇嫩的尖端直抵神经末梢。

    被按趴在客厅的落地窗,夜色笼罩着庭院,很美,远处传来狗叫和人说话的声音,他被应雪寒从后面捂住口鼻侵犯,无法呼吸和怕被人看见的紧张让他身体一度紧绷着,体内的肠rou在推挤侵入者,却被冰冷无情的器物更加凶狠的cao开。

    撕裂的剧痛转瞬间被快感覆盖,窒息时的身体仿佛更加敏感,他流着泪单手撑住玻璃,白皙的身子在没开灯的客厅依旧清晰,甚至带着些许月色的朦胧,结实的腰腹发颤却不敢拒绝,被顶撞得狼狈又可怜。

    应雪寒不满足于只是这样,她收回手按住身下人的后颈用力挺腰,不堪承受的身躯贴上了玻璃,“啊……呜呜……哈啊……”程钦泽哽咽着反手抓应雪寒的手腕,背上仿佛有什么轻扫过,被情欲放大的感官让他在狂潮中目眩神迷。

    玻璃被撞得乓乓作响,玻璃在摇晃。

    湿漉的液体顺着大腿蜿蜒,难以言语的羞耻让他失神的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发出声音,被恶狠狠cao开的湿软肠rou被迫讨好着凶残的入侵者,娇嫩又难以碰触的体内被肆意穿梭,敏感的内核肿成小核桃,他的后庭失守,小腹酸胀的发麻,性器像是烧红的烙铁随着撞击拍打着小腹。

    修长白皙的大腿一度酸软发颤的跪不稳,被应雪寒一手捞起,越发快速的抽动起来,小小的内核被肆意撞击,他流着泪恍惚摇头,哭的喉咙干哑说不出话。

    被咬住后颈横抱起来,小臂粗长的东西顶端还插在臀缝,应雪寒恶趣味的边走边上下颠弄他,让假阳的头部在他的xue口摩擦却又迟迟不进去,有种隔靴搔痒的难耐。

    被抛上床居然都没有力气动一下,被翻成跪趴的姿势闯进去,他揪着床单低低的喘,像是带着魔力般蛊惑了应雪寒。

    荆棘玫瑰的刺青被皮带抽碎,隐忍的男人含着水光的眸子更美,她情不自禁将人拖过来抱过去,到最后酒意上头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应雪寒在陌生的房间醒来时还蒙了一下,怀里另一个人的呼吸灼热,紧贴着她大腿的肌肤guntang,她掀开揉成破布的被子,看着蜷缩在她腰侧的人已经烧成了虾子。

    昨夜的荒唐刹那间断断续续涌上来,没记错的话程钦泽他身体里好像还被射进去了点东西,被她扯住项圈骑在身上驰骋时,好像听见了他在哭。

    电话不知道扔哪里去了,应雪寒无奈的起身穿衣服,好好的裙子上斑斑点点的白色斑块,这到底是干了些什么呀?

    穿着睡衣拐了个弯去找到了医药箱,她一年总有几天精神不好,加上家里还有猫儿,为了以防万一家里的药很齐全,找到退烧针看了一眼,没过期。

    烧的红扑扑的脸眼睛也有点肿,针扎进去时他睁开眼,扯住了应雪寒的衣服,艰难的扯了扯唇角,昨晚弄得太狠,到最后主人睡着了,他自己都没办法去清理,现在大腿上还有干涸的痕迹。

    “没有别人啊……”他声音很哑,虚弱得几乎听不清“别人看不到的您可以随意,别人不能碰的,您想怎么玩都行、坏掉也、也没关系,真的没有别人……”

    “知道了。”应雪寒将注射器扔在垃圾桶,恍惚间想起来了她昨晚做的孽。

    酌郁很乖,猫儿一样被她困在身下cao弄时因为不小心叫了一声让她心情很不愉快,于是捡起他小牛皮的皮带cao的狠抽的重,边抽边问他“是不是在别人身下也这么sao”“谁让你更爽”“你这么浪的样子还有谁看见过”

    他一直摇头,颤栗着说不出话,湿漉的脸上满是破碎的绝望,镜子一样,被她当成了无言以对,一顿收拾。

    大腿上的刺青已经不像刚刺上是那么红艳,颜色有些发暗还没有补色,她发着酒疯给他左腿的大腿内侧的皮rou几乎抽烂,他受不住哭了两声,被她扯着项圈撸到高潮又硬生生掐灭,来回不记得几次,只知道最后他已经差不多失去意识了,她一碰到他的yinjing他就小腹抽搐浑身发抖。

    被活活cao到jingye和尿一起流出来,叫都叫不出声来。

    低低叹出一口气,她伸手捞起他,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在她怀里竟然像一捧棉絮般毫无重量感,烧红的肌肤依旧掩饰不了那肿起的条条印子,修长白皙的两条腿,左大腿从腿根到膝盖一片血红,隐隐能看出点深青色的枝叶,充血红肿的皮rou像是被砂纸来回滚过一般惨不忍睹。

    胸前的血痂已经不知怎么弄得脱落了一半,鲜红的嫩rou上薄薄一层膜一样的薄痂,看起来有些可怖。

    程钦泽嘴唇干裂起皮,被放进浴缸还在恍惚,昨夜被折磨的太惨,让他现在哪怕是被应雪寒触碰都心有余悸,强忍着恐惧任她摆弄。

    应雪寒伸手捏住他下巴时,明显感觉到了他下意识一颤想要缩回来,却被他强行遏制,眼眸湿红水光晃动着,又将自己向前递了递,是祈求自己乖顺能够换来一点善待吗?眼中强压着的恐惧像一把刀刺进她心里。

    指腹摸了摸他干燥的唇,有点喇手,她原意是想倒杯水的,程钦泽会错了意,张口含住她的手指机械的吞吐舔舐,长睫遮住眼,面无表情的麻木让她有些无力。

    “喝点水。”温热的水递过来,他微微偏头接过来,看了半天小口小口喝的功夫应雪寒伸手去开他身下的xue口想看看伤势顺便清洗一下。

    程钦泽反应很大的缩了缩退,“主人,手套……”

    “乖。”应雪寒摸进去,才进两指节就受到了阻碍,粘稠的液体像是浆糊一般粘附在他的肠壁,被体温焐热,用手一碰湿滑绵软。

    确定了,是无声生物研究院搞出来的那个什么滋养膏。

    这玩意洗不下来,只能等他吸收,草草洗干净了给他包上毯子抱到自己卧室,花恪又不知道去哪里了,真是愁人。

    洗过澡,程钦泽清醒了许多,微微抬起头看她,想跪起来被应雪寒用被子卷成春卷放在床上,也不知道干什么,就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胸前一痛,眼里刚退下的水光又漫了上来,他垂眸微微一笑“奴的乳洞已经长上了,您要重新穿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