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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妲己x殷寿,剧情章,少量rou,gb指jian,道具猎奇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姬发将麻绳绑在殷郊身上,他的兄弟上半身光裸,手扭转在背后,以彰显其满腔的赤诚。

    “只要能杀了狐妖,父王一定会清醒的!”殷郊挣动双腕试试粗绳的松紧,发现挣脱不动后胸有成竹地说道。

    “嗯。”姬发避开殷郊晶亮的眼睛,从鼻腔中逼出一个回答。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无论对殷郊,还是对于姬发来说。

    兄弟的性命,以及以身换父、目前正在宫中觐见的大哥的性命,都悬在这跟绳子上。

    他心情沉重,说不出来太多的话,只能听殷郊又和姜子牙吵起来。

    什么“唯人所召”、“妖孽自至”,翻来覆去还是那几句话,要不是殷郊被绑着,现在可能已经跳起来揍那个老头了。

    姬发回想自归还朝歌以来的事情,的确表现出一种不同寻常的怪异。

    除了大王越来越暴戾的脾气,对待殷郊的不信任,还有他身上突然生出的那口阴xue。

    姬发从前也受到过主帅的奖励,甚至质子旅中很多人都曾经接受过,但他们谁都没有提及那处引人入胜的柔软。

    不是众人心照不宣,姬发旁敲侧击过殷郊,也没从他嘴里套出什么话,好像那东西就是一夜之间长出来的。

    匪夷所思。

    即便没亲眼见证殷郊口中的狐妖,姬发联想到近期发生的事宜,也愿意相信大王被狐妖所蒙蔽的可能。

    今天之后,希望一切皆可尘埃落定。

    姬发闭上眼定了定心神,静静等待这次机会的到来。

    “大王小心!”姬发看到一抹白色的影子自苏妲己口中跳出,落地已显出狐形,立即抽出铜剑,举剑上前,“我来杀了狐妖!”

    殷寿的身躯却挡在姬发面前,使年轻人再无法前进,他轻哼一声,夺过姬发手中的剑,转身走向妖狐。

    姬发退了两步,他已开始颤抖。

    殷寿转身前望向他的那一眼,分明写着不屑一顾。

    “杀了她!你还在等什么!”叔祖比干发出最后的哀嚎。

    殷郊扭动着身躯,麻绳在他身上留下道道红痕,他却仿若不痛不痒,只紧盯眼前的妖狐,恨不得亲自动手,急切说着:“杀了她!父王!杀了她,替我母亲报仇!”

    姬发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想要逃跑了。

    “你们都说白狐是妖孽,”果不其然,殷寿缓缓转身,脸上写着姬发看不懂的神情,他的声音低沉,却很有穿透性,如鼓动打在所有人的心上,“她明明是祥瑞!”

    “只有她,知道我想要什么。”

    最后一次机会,就这般随着殷寿的一句话消失不见。

    扶着比干逐渐变凉的身躯,姬发仿佛听到衣襟已无法吸收的血液水一般打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眼亦模糊了。

    叔祖还在挣扎道:“殷寿,你当着祖宗的面答应我的——”

    殷寿不肯罢休,打断比干的话,“祖宗是什么,祖宗在哪?叫一声他们有回答吗!”

    “大商,要亡了……大商,要亡了!”

    姬发想,他早该明白的。

    这不仅是他们的最后一次机会,也是殷寿的。

    在朝歌太久,姬发连家乡的样貌都记不清了,但那日在稷庙,被父亲姬昌认出来的那刻,姬发就明白,他的父亲唯有西伯侯姬昌。

    殷寿从来只讲功过,不讲感情,这本没有错,可他却故意给质子旅所有人错觉,以为自己是没了亲人还能被偏爱的孩子。

    他回想在朝歌这八年的记忆,正如一捧沙,越想抓紧,便流逝得越快。

    到了最后,姬发看到沙子埋藏下的自己,只是殷寿手中的一枚棋子。

    可有可无,和别人没什么区别。

    或许他在殷寿手里显得更重要一点,可事实上,再重要的棋子没了价值也是可以扔掉的。

    没有不同。

    若殷寿还能再骗一骗他也好,没了父亲的身份,他还会是那个受自己敬仰的王。

    可今日,殷寿亲手揭去最后一层面具,那曾照耀在姬发身上的光芒早被天谴的日蚀吞食怠尽,冲在他身前的伟岸背影崩溃腐烂。

    从此,世间再也没有了他的英雄。

    想通这些,似乎只用了一瞬,但姬发却觉着他用了好久好久,久到花费了他半生时光,仿佛此时此刻,他已成了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连动都动不了。

    他眼睁睁看着殷郊嚎啕,又哭又笑,恶狠狠对着他亲生的父亲放狠话,要把命还给他,一心向殷寿手中的剑撞过去。

    他的兄弟还在!

    姬发眼疾手快去推殷郊,“碰”得一声,殷郊晕了,却也活了。

    不知这次的活着又能撑多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殷寿半是威胁半是引诱地说道:“众多质子中,我最看好你,你也最像我。你要做我最勇敢的儿子。杀了姬昌,我封你做我的太子。”

    不敢直视殷寿,姬发怕眼中的火气惹怒眼前的人。

    他不懂,殷寿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他真以为自己还会相信他吗?

    去他妈的“最勇敢的儿子”,上一个相信这句话的苏全孝已经在冀州凉透了!

    纵使心中思绪万千,姬发却终是回答道:“是。”

    直至今日他才发觉,他似乎并不如自己认定的那般勇敢与真诚。

    领命走出宗庙的那刻,天上的雨落下了。

    瓢泼的雨势打得空气潮湿,却对宗庙里燃起的大火没有半分影响。

    殷寿丢掉手中的酒樽,看着陷入火海的祖宗牌位,感到无比畅快。

    一把掀掉贡桌上的牺牲,他将妲己抱了上去,他们在汹涌的火焰中亲吻,没有丝毫顾及。

    就是一不小心成了人牲,其实也没什么,殷寿知道,他早就被天抛弃了。

    第一次是滚落的终年不化的冀州山雪掩埋了他。

    第二次是登基时不留一丝光芒的日蚀遮蔽了他。

    最后一次,他被天承认,却是他说要自焚祭天之时。

    凭什么?

    天算什么东西!

    他的命,天敢收吗!

    “大王,我修行千年,被关在轩辕坟里五百年了,是你的血把我放了出来,”狐狸回到人身后,对殷寿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亲昵,她咬上殷寿的手腕,用牙齿捻起没有多少rou的部位,轻轻地磨蹭着,含糊不清地说着:“我会帮你实现心中所愿……”

    殷寿的手腕常年被腕甲保护着不见天日,显出一段异常细腻的莹白色,正被妲己啃出朵朵红艳的花。

    腕间传来刺痛,殷寿皱眉看向狐狸进食一般的动作,沉声说道:“记住你说的话。只有你,知道我要什么。”

    听到这句话,妲己停下动作,口中叼着殷寿的手腕,一双灵动的眼睛紧盯殷寿,隐隐泛出幽光。

    “大王,”她这般唤着,“你想要与天争命,我帮你……”

    妲己说着,便朝殷寿压了过来。

    被按在祭品桌上,褪去华丽的袍服,浑身没有一丝遮挡的时候,殷寿看起来更像是人牲。

    那些被送去祭天的奴隶,本就没有穿衣的权力与必要。

    可殷寿却不怕,他躺在那里,任凭火势蔓延,燃烧的火焰不时拂过指尖,虽灼热却并不疼痛。

    这火并不如记忆中可怕。

    昔年他与父兄一起外出征战,尚且年轻的他作战经验并不如现在丰富。

    他们中了敌人的埋伏,高耸的城墙上有火箭簇簇袭来,殷寿挡在父亲面前,硬生生承受那仿佛要燃烧掉灵魂的一箭。

    他们这一战赢了,但他的左肩被射穿,还烧灼了一大片周围的皮肤。

    “你要是走不动,就别跟在后面。”父亲自马背上看过来,彼时正值壮年的父亲眼睛并不浑浊,犀利且不容置疑,“军队里不养闲人,就算你是我的儿子,也没人会为你停下脚步,下一城要走五日,坚持不住就趁早离队回朝歌,这里没人能照顾你。”

    他不是闲人,也不是废物。

    殷寿在心里反驳,但他的双腿被冻住了,再也迈不出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身穿戎装的父亲远走的背影。

    殷启带领大队人马经过殷寿时,特地瞥了一眼他这位受伤后依旧坚持随军的弟弟,除了和父亲同出一辙的话,他还多说了两句——“多谢你替父亲挡剑,他年纪大了,不比年轻人的身体,受了伤难以恢复。不过……”

    殷寿抬眸看向马背上的兄长。

    “不过,父亲需要的不是一个替他受伤,为他死的儿子,而是一个能帮他执掌天下的儿子,我们大商,不留懦弱的废物。”殷启回过头直视前方,单方面切断了与弟弟的对视。

    “我说这些,弟弟你懂了吗?不要再做无谓的举动。你想要别人承认你,认可你,首先得知道他们要什么。”

    肩上的伤因在连日赶路化脓溃烂,无时无刻不在疼痛,在提醒殷寿,他现在已经和废物没什么两样。

    他仍咬牙坚持着,跟在队尾,撑到当夜进入军帐。

    撕掉黏着脓血的纱布,他的身体不住颤抖。身体早已发起低热,皮肤只是接触到空气都会让他战栗,但殷寿仿佛感受不到。

    他扯掉新生的rou痂,一遍又一遍用酒浇灌伤口,在天亮前重新包好。

    他挺过来了,还活着见证父兄的死亡。

    “啊——”殷寿松开紧咬下唇,那里已经出现一道深深的齿痕,在劈剥作响的火中泄出一声呻吟。

    妲己的手指纤细修长,探进殷寿下身的roudong本不困难,也不叫人难受。

    可她是女子身,特地留着涂红的指甲,尖锐地顶在rou道里,剐蹭得内里的嫩rou一边欢迎地吞吃,一边害怕着痉挛后退。

    “大王,大王……”妲己舔过殷寿的脖颈,将不知是因大火还是情事而逼出的汗珠吃进嘴里,微咸的味道刺激她的味蕾,她热爱着这男人身上的一切。

    男人胸前的乳rou随妲己手指抽插的频率而跳动,妲己好奇地看着,忍不住含住早已挺立的浅色rou粒。

    殷寿望着快要烧成灰烬的祖宗牌位,脑中忽然闪过一句话,下体传来阵阵难忍的刺激,使他无暇思考便问出声:“我会死吗?”

    “不会,”妲己答得很干脆,她看向殷寿发灰的眼眸,承诺着:“我要大王与我一同共享长生……”

    “可我不自焚祭天,大商就要亡了。”殷寿闭上了眼,感到一阵酸胀。

    妲己凑近殷寿的胸膛,依靠在热鼓鼓、不断跳动的地方,她吃下了比干的心,似乎能感受到两者相近的频率。

    “那是他们在逼你,没人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他们都只会逼你。”妲己说道。

    “是么。”

    闭上眼后的身体更为敏感,殷寿清楚地知晓妲己塞进他xue中三根手指,正撑着他的内壁不断外扩。

    而露出两片rou扇肿胀的阴蒂,妲己也没有放过。她拧动那里,不时用指尖的硬甲剐蹭过脆弱而敏感的头部,激得殷寿弓起腰,喷出一股清液。

    不够,远远不够。

    殷寿在妲己手里用女xue高潮了一回,内里越发空虚起来,绞紧对方的手指。

    但裹了液体的手指变得顺滑,轻易脱开来自xuerou的挽留。

    殷寿疑惑地睁开眼,燃烧的火苗离他这般近,恍惚间他以为自己真成了人牲,刚要挣动,便看到妲己踏着火焰归来。

    那火竟奈何不了她。

    果然是祥瑞。

    但她手里拿着的东西吸引了殷寿的目光——那是有三指宽的,其上雕刻精细花纹与字符的牌位。

    看起来很新,不知道是他爹的,还是他哥的。

    “这个好不好?”妲己的眼睛很清,未待殷寿回应,自顾自说着已将手中的物什蹭上他的下身。

    殷寿能感到由身体深处冒出更多细流,打湿了干燥的木质牌位。

    殷寿更兴奋了!

    他不仅当着祖宗的面与他人苟合,狠狠羞辱了他们。

    现在,他还要用自己的下身去吃下不知是谁的牌位,用身体去污染死去的人。

    所以,祖宗在哪里?

    牌位经yin水泡胀,死死堵住了殷寿的xue,妲己还在奋力搓动他下体的rou核,帮着他登上极乐。

    殷寿嘶哑地叫着高潮了,嘴里似乎在说:“有本事,现在就来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