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殷郊x殷寿,踩jb,花xueqj,父子局断头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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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几乎不会到地牢来的王,今日已经是他这个月来第二次的光临。 上一回在这里,殷寿让老姬昌彻底“认罪”,这一次还是夜里,殷寿大敞衣襟,屈尊降贵来到地牢,来探望一位同样身份尊贵的人——大商的太子,殷郊。 白日里的一撞,现在还令殷郊的头隐隐作痛,但他毫不在意,支着一条腿靠坐在组成牢笼的木柱上。 他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动不动,若不是胸膛还在起伏,便真正化成尊与牢笼连为一体的木雕。 囚牢的门被打开发出巨大的声响,也讨不到这位太子的眼球转动。 “见了你父王,还不行礼吗?”殷寿的声音忽然响起,在灯光昏暗的地牢里引起一阵老虎跟风似的啸鸣。 呆滞靠坐在边上的身影猛然一缩,几缕乌发逃出玉冠,挡在殷郊眼前。 之后仍是一动不动。 “不是说要把命还给我,”殷寿缓步走近他的儿子,曼声说着:“但你这样子,一点也不像有这般勇气……” 殷郊听到这话,果然有了动静。 他的双臂仍被绑缚着锁在身后,只能转动头颅恶狠狠盯着绛红色的人影。 红色衣袍上的金绣在灯火下反射惑人的光,殷郊捕捉到殷寿的脸,那张他曾无限热爱的脸上,眼眸虽灰却深邃,隐藏在胡子下的薄唇恶意勾起,似乎嘲笑着他的狼狈。 衣衫褴褛,面有脏污,囚笼里的殷郊嘴唇颤动,频率极快地喘息,随后仅凭双腿的力量站起身,朝殷寿猛扑过来,“殷寿!你个杀人犯,我把命还给——” 然而还不等他近身,殷寿便一脚踹在人胸口。 这一脚没有丝毫留情,殷郊被踹翻在地,发出一声闷哼。 蹭过粗粝地面的皮肤灼烧起来,火辣辣地疼,口中也泛起腥甜,恐怕是出血了。殷郊紧闭嘴巴,可猩红的血还是从唇角溢了出来。 殷寿看到儿子这幅状况,神色也没有变化,泰然自若上前,刚踹过人的脚隔着步履准确碾在殷郊双腿之间的部位,脚掌微动,便听到殷郊剧烈地呼吸声,漏在衣裳外的脖颈上青筋凸立。 “殷郊,记住,你的命是我给的,”殷寿的踝部较他的身材来说显得有些纤细,但没人敢否认其中蕴含的力量,殷寿控制着力道碾压对方的器官,与他的话一起给儿子带去疼痛,“所以你的命只能由我收回,而不是由你来还给我。听懂了吗?” “唔——”殷郊说不出话,侧躺在地上的他没有逃避的权力,为了解痛只能弓起上半身,从喉咙里逼出一声呜咽。 可他无论怎么动作,都是徒劳。 殷郊本就松动的玉冠在挣动中跌落,他的头发彻底散开,身体像是一头被捕兽夹困住的野兽,充血发红,口中也咆哮出最后的反击:“殷寿,你不得好死!” 殷寿的动作滞了一瞬,随即变本加厉起来,他皱着眉加重脚下的力道,看殷郊越发剧烈地挣扎。 “我恨你……我恨你……唔……”殷郊不断说着,将头抵在了冰凉的地上。 他恨殷寿,更恨自己。 因为他可耻地硬了,硬在殷寿的折磨之下。 为什么他的父亲会这样对他?而他怎么会起了反应? 明明他快恨死殷寿了。 儿子的一切反应都逃不脱殷寿的眼睛,更何况他的脚还踩在年轻人的性器上,隔着鞋履,他感受不到那处的温度,但蓬勃的跳动骗不了人。 殷寿善于利用一切击溃敌人的精神,但他不曾将这种招数用在他的孩子们身上,可现在,他想要击垮殷郊。 姬昌曾说,他会死于血亲之手,王叔已死,现在他的血亲,便只剩下一个殷郊。 “殷郊,你到底是恨你的父亲,还是爱你的父亲?”殷寿说着蹲在了儿子面前。 感受到阴影的降临,殷郊拼命地蜷缩起身体,妄图躲开殷寿的目光。 而下身的火热也直挺挺顶上他的腹间。 “为什么不说话?”扯开殷郊的胯袍,粗硕的形状一目了然,殷寿摸着那灼热的东西,轻声说着:“你这里还是爱我的……” “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殷寿说着已跨坐在儿子身上,他只穿了两件寝衣,光裸的双腿逃出绛红色的纱,卡在殷郊身躯两侧,柔软的阴部便抵住正在跳动的yinjing。 “殷寿!”头皮一阵发麻,殷郊却强忍着大吼道:“我不爱你!都是假的,你杀了她!是你杀了她,我不爱你!” “哼……”殷寿冷笑一声,没有理会扰人的乱叫,他只觉着内心升腾起一阵快意,扶着对方的性器插入自己的逼xue,用实际行动打破殷郊的“谎话”。 灼热的东西甫一进去洞口,便受到xuerou的欢迎,殷寿的xue早已成熟,内里感受到侵入的巨物,自发涌出水来,浇在入侵者身上的同时,一种滴落的坠感冲击着殷寿,刺激他的臀夹得更紧一些。 殷寿耸动着腰肢,吞吐儿子的yinjing,绛红色的纱不断拂过殷郊的眼前,落在他还被捆绑着的胸膛上。 这样热情顺滑的内里,年轻人承受不住,他原本就在父亲脚下站立起的硕大,很快就守不住阵地,在又一次紧缩下精关大开,白浊悉数绞进深处。 殷寿短暂地停顿下来,微凉的体液被抵在深处的guitou射出,有些过于深了,黏在壁上欲落不落,这感觉不算爽,却搞得殷寿面上一热。 他满足地叹了一声,说道:“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儿子,你要是不爱,怎么会干自己的父亲,还不知羞耻地射进去。” 几缕头发凌乱地粘在殷郊的额头与脖颈上,他避开殷寿自上而下射来的目光,喃喃说道:“……你杀了她……你杀了他。” 年轻人的眼中已是一片死灰,却在自言自语中抓住了什么,忽然闪起细碎的光。 “你杀了他……” “殷郊——” “你杀了他,你杀了他,你杀了他,你杀了他……你杀了他!你杀了他!!”殷郊越说越快,越说越大声,到了最后,他近乎于嘶吼,猛得看向殷寿,抬起头就要撞向下体还在相连的人。 “哼,”殷寿一把抓住殷郊的头发,他看到儿子眼里的凶光,反而觉得痛快,“你这么想替她报仇?就连你一心敬爱的父亲都不放过?” “你杀了他。”殷郊一字一顿地说着。 “好啊,你这样,我只能杀了你。我的儿子,大商未来的太子,我已经准备选姬发来做了。”殷寿拽着年轻人的头发,将人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没被这一击撞醒,额角已流出鲜红液体的殷郊依然在重复着:“你杀了他……” 殷寿皱起眉,懒得再跟殷郊计较,他下身泛起一阵酥痒,所幸松开了抓着殷郊头发的手,按着人的胸膛,另一只手揉搓起从rou扇中探出头的rou粒,再次摇摆起腰肢。 很快,阳物重新充满殷寿的甬道,粗硕的东西撑得又紧又涨,正好解了痒,殷寿昂首起脖颈,对着黑暗的顶空叹息:“啊……” 正因如此,他错过了殷郊的目光。 殷郊看着坐在他身上的父亲,眼前逐渐模糊,但他又快速眨着眼,希望将眼泪逼回去,可大部分仍是流了出来,打湿他的面庞与额发。 “你杀了他……” 眼前发狂的人根本不是他的父亲,殷郊想着。 他的父亲不会问自己爱不爱他。 他的父亲是个英雄,是质子旅的统帅,是奖惩分明的智者。 而不是眼前这个狂妄的禽兽! “哭什么?”父亲指着紧闭的城门,对尚且不及他腰高的殷郊说道:“哭能让对方为你打开城门吗?” 殷郊眼中含泪,cao着浓重的鼻音回道:“……不能。” “你既然知道,就不要哭。身为我的儿子,你要做的是跑更快,要比所有人快,在城门关闭前闯进去。”父亲的身姿是如此伟岸,比眼前的城墙都要牢不可摧,站在质子旅的前方,吸引殷郊与一众质子的目光。 那道身影曾离他这般近,他听到头顶的声音说着:“没有人会等你,殷郊,你要靠自己闯过去。” “是,父亲!” 纵使不够亲近,纵使殷寿对待他和别的孩子区别不大,但他知道,父亲有自己的考虑,父亲做一切事,都是有道理的。 可现在…… “你杀了他……你失去我了……”殷郊呻吟着,面上不知是泪是汗,黏住凌乱的发丝。 “呵呵。”殷寿笑了。 大敞的衣襟下,殷寿的rutou耸立在乳rou上,无人慰藉,却已充血成了熟透果实一般红色,要滴下汁水来。 而真正的水流在殷寿发出高亢的叫声时,从xue道深处喷出,兜头浇在roubang顶端,刺激其再次射出浓稠的浊液,纠缠着打湿腔道。 “你想替她报仇尽管来。可惜,你没有机会了。”殷寿说着,颤抖着双腿起身,深处的液体流下,让他不自觉收紧花xue,但挂在rou花上的水液滴滴下坠,拉出长长的yin靡丝线,在绷紧后断裂,彻底打在殷郊身上,与殷寿射在他小腹上的白浊,构成一副不堪入目的画。 殷寿看了这幅画一眼,随即揽了下衣襟,转身向牢房门口走去。 殷郊突然出声:“殷寿,我不会放过你。” “请便。”说罢,殷寿离开了地牢。 眼睛盯着那抹露在红色步履外的润白光芒消失不见,殷郊紧紧蜷起,胸膛抵住自己的膝盖,痛苦地挣扎。 “一切都是因为你,我恨你……我恨你……你失去我了……” 但殷郊知道,他永远失去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