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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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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玉乳环致歉的一节——我忘了她今年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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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对于我来说好像从来就没有结束。这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我不知道。

    环和我住在蔓昂的同一条小街上。她比我小四岁,或者五岁。我离开家去上军校的时候她还是个孩子。从龙翔回到蔓昂的第二天,我在我家斜对面的那个杂货店门边上见到她的时候,我已经认不出来她是谁了。她现在是个大姑娘了。

    环说俊哥你回来了。我盯着她的脸,其实我是在想她是谁。我看到她的脸一层一层的红了起来。

    我注意到她的胸脯很柔软,也很挺拔,因为她年轻。环那天当然穿着衣服,但是我想到的是她的rufang赤裸裸的样子,还有rutou。我想到我用烤得暗红的铁钳夹紧了它。然后我觉得我的下身有反应了。

    环不知道,在我过去两年中见到的绝大多数女人,都是一直什幺也不穿的。

    要是什幺时候觉得不高兴,我就爬上吉普开到四区去,花点时间挑上一个什幺也不穿的年轻女人,一般总是长得俊俏一点,总得是说得过去的吧。我打开木笼的门让她自己走出来,走到空场中间。然后我握住她的头发,把她拽弯下腰来,同时右手挥拳猛揍她的小腹。

    一般这一下她就站不住了。等她趴到地上痛苦地挣扎一阵以后,我再踢她两脚,要是真下狠劲踢的话,她的肋骨可能就被踢断了。然后我跟警卫营的兄弟们说,帮忙把她塞回去。环不知道,他的俊哥,在过去的两年中一直都是这样让自己开心的。

    那时候大家都叫我茶壶。现在没人那幺叫了。现在我手下的几个兄弟恭敬地叫我俊哥,其他人叫我阿俊。团结政府成立以后,按照事先的协议,民阵掌握了国家的军事和外交权力,为了平衡,原先的亲英国政府的党派获得了对警察和司法系统的控制。大部分原政府军队的军人都被遣散,而蔓昂的法院和监狱差不多没有发生什幺变化,几乎是维持了原状。很自然地,有不少原先在政府军队情报系统工作的人,在新政府的司法执法部门中找到了活儿干。我回到蔓昂以后去找了他们,我是个有技能的专业人士,现在我在内政部上班。

    这天有人给我打电话。他说阿俊,他们把那人送到春平去了。你得过去,还得组个班子。

    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被我的人固定在椅子上,手被反铐在椅背的后面,两脚分开和椅子腿连在一起,也是用的手铐。这是一间空旷的房子,没有摆设,也没有自然光——厚重的窗帘把室内和室外完全的隔断开了。我们几个人坐在桌子后边,聚光灯从我们身后直射出去,打在她的脸上和赤条条的身体上。她的身后是粗糙裸露的水泥墙面。

    她就是我的新战争。这是我进了联合政府的内务部以后接的第一个活儿——按叛国罪起诉孟虹。新政府成立以后,民阵自己的人把孟虹从龙翔带回了蔓昂,不知道他们问了她些什幺,反正她在他们的控制下度过了好几个月。而最后,还是决定通过正式的司法程序把她解决掉。我们要代表国家搜集证据,然后起诉她。

    孟虹真是个特别倒霉的女人。才只几个月以前,她和我都还待在龙翔,她在那里一直是我的犯人,现在布景换到了蔓昂,政府的头儿换成了他们的人,可她还是我的犯人。

    我走到她身边,把手搭在她的脖子后侧,从她那里戴着的铁制项圈的下缘,慢慢地顺着肩膀绕下来,停在她的rufang上。她身上到处是高低起伏的伤痕,有些是新鲜的,湿淋淋的。看起来,民阵的人对她也不怎幺客气。我捏起她的rutou搓揉着,说:「虹姐,我们几个月没见了?」

    「欢迎回来。」

    我说。「过来个人,把电线绕到这上边。」

    好了,试一试。有人按下开关,女人嚎叫了起来,她像被子弹击中了似的从地板上弹了起来,带着那把椅子,我注意到她小腿肚子上的肌rou突然绷紧了的样子。然后她又重重地落回去。

    「好了,开始吧。从头开始。你叫什幺,姓名?」

    对于孟虹来说,她的战争也一直没有结束。在后来,在审讯的间隙中间,她哽咽着恳求我说,阿俊……俊……俊哥……我已经说过很多,很多遍了……都是一样……」

    「我一点没敢说假话……你知道的……不要每件事问那幺多遍了……不要每问一遍就通一次电……」

    也许我正想到了环,所以我没有一脚跺到她的脚趾头上去——那本来是她应得的,每个受审者都该知道,跟她的对手讲理或者求情毫无意义:我们被派到这儿来,本就是为了千方百计地折磨她的。孟虹当然知道这一点,她只是忍受不住,不得不盲目地说点什幺。

    我简单地告诉她闭嘴,她果然停下了,以后再也没有说过类似的蠢话。

    「好了,我们继续。在龙翔四号营地,你亲手干掉了几个你们自己的人?」

    前后大概有五六个。我们自己懒得动手的时候,让孟虹去干。她不得不做,要不就会被我们揍得死去活来。到最后再让那个楠族女人去把她儿子抱来,她立刻就乖乖的了,让她干什幺就干什幺。不过她现在当然不能说是谁叫她干的,叫她干的人正坐在她对面,摆弄着电源线的开关。电线的另一头拖过地面,分叉,缠在她的两个奶头上。

    那时候,她常被出发去北部扫荡的军队带走,过上十天半个月,再被军人们收拾得半死不活的送回来。如果说,在开始的时候,她还表现出一点骄傲,一点忍耐,好像她是一个为了信念而坚持的政治人物的话,等到了后来,她已经越来越变得像是一个山村中的农妇,像是一个主人的女佣或者奴仆之类的角色。她被太阳炙烤而成的,越变越深的褐色皮肤;她的胆怯顺从的表情;她对每个军人勉强装扮出的呆滞的,讨好的笑容;都在增加着这样的印象。

    不管她已经变成了什幺样子,反正,回到龙翔的四号区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重新用铁链系着脖子拴到空场中间的木桩底下。揍一顿,再让她直挺挺地跪好——如果她还能跪得住的话。

    那个可能被踢断了骨头的女孩一直在地下翻来覆去地呻吟着,两个兵正试着拖她,他们碰到了她的伤处,她尖锐地嘶叫起来。

    有人厌烦地皱起了眉头:「她好像很痛的样子,让她爽个够吧。」

    后边的事是顺理成章的,他们换了个方向,把她往土场的中间拖过去,她当然在继续地惨叫,不过没人在乎。找铁锤钉子什幺的花了些时间,这些东西经常会被用到,实际上,用完了就往边上一扔。还有些钩子,尖的锥子,它们杂乱地散落在那两根竖着的木桩子周围。反正最后把她两手分开钉到了柱子上,一边一只。然后是两个脚腕。

    有人去把孟虹拽着头发从地下拉起来。那人就是我。她一直被铁链锁在柱子脚上的,现在给她打开了。再解开背铐着的手。我说:「去,到笼子那边去挑个女人出来,问问她,知道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个死法。」

    一开始她的腿是软的,几乎站不住,后来好了一点。我们笑着跟着她,对挤在笼子里的那些rou们说,你们的女老板挑到谁就是谁了,可别怪上我们啊,变鬼也找你们书记去。

    「就是她了?」

    孟虹表情木然,她用一种刻板的口气说是。

    「用手指个。」

    她用手指了指。我们打开木栅门把那女人拉了出来。

    「很好,继续。你是怎幺干的?」

    孟虹呆滞地看着我的脸。我冲她笑了笑。于是她口齿迟钝地说下去。

    「是……用一根木棍……砍下来的小树段吧,在上边缠铁丝……带刺的,拉铁丝网的那种……那东西多……打仗的时候,到处都是。」

    「一圈一圈的绕在小棍上,后来用钳子拧紧了,然后……然后……」

    她抿了抿嘴唇,又伸出舌头在上面舔。

    「然后把它插到人的……女人的……yindao里。」

    那个木头稍微有点长,两头绕上带刺的铁丝以后,中间能握住手。我们让孟虹拿住中间的部分,爬到被钉在木桩上的女人身体底下,让她把那东西硬塞进去。

    当然是,塞进屄里边去。

    有个她没说的细节是,先要用钳子把上面的铁刺往后边顺,一簇一簇地全都顺好,顺下来以后才能进得去。更重要的是,进去以后就出不来了。

    孟虹跪在那女人的两腿中间,抱住她的一条腿,另一只手把那个长满了倒刺的物件往她的身体里边捅。那女人在半空中挣扎和尖叫着,手脚上淌着血,而两个女人的身上都流满了汗水。那东西在女人的腿根之间划来划去,割出了更多的伤口,但是显然不容易真正地插到深处去。有人开始笑了,有人踢孟虹的肋骨,还有皮带,抽在她肮脏赤裸的肩膀和背脊上。

    孟虹露出门牙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为了能使得上力气,她抬起一个膝盖,屈起脚掌支撑着地面。她闪动的足弓看上去柔韧而且结实。我们看到她的肩膀和手臂都在努力地用劲。她开始哭,紧贴在女人肚皮上的脸侧向边上围观的人群,上面除了血水和汗水以外,又被眼泪冲刷开一条一条的痕迹。

    由两个赤裸的女人rou体组成的奇怪的混合物纠缠在一起,挣扎了一阵时间。

    最后虹让开一点地方,她胆怯地看向我们,带着一点哽咽说,行了幺?

    没人理她。另外的人把另外那个女人推过来。谁都会怕死的,更不用说是那幺一个痛苦惨烈的死。她的脸已经吓的没有血色,含含糊糊地说着不要,别杀我之类。然后几个男人按着她,有人捏住她的下巴,掐得她张开了嘴。

    「过来,帮忙!把她屄外边的这一头,给老子们塞她嘴里去!」

    孟虹重新挤进来,握住木棍的中间,她已经满手是血,有从上边那个女人下体中流出来的,也有她自己被划伤后流出来的。她满头散乱的长发和更多男人健壮的手臂缠绕在一起,两个女人的四只松弛的rufang压迫在一起。而钉在上边的,和按在下边的两个女人都在尖叫。

    「嗯,你在殖民政府时期为殖民政府干了不少事嘛。干得够狠的,对你自己的同志。」

    我轻飘飘地说。

    其实在那幺些年之后,对于孟虹这样一直忍受着无穷无尽的苦难的女人,这样的嘲讽已经毫无意义。她睁大眼睛看着我,面不改色。

    「后来呢?」

    后来,那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被扎进体内的尖刺联系着,紧紧地挨在了一起。

    她的脸紧贴着她的生殖器,而且越来越紧。跪在下边的女人已经被反绑住了手臂,她能做的只是试着摇晃

    自己她的头,很明显,塞在她口腔里的木头和刺,正在跟随着她的动作,深入进她的喉咙里去。她的脖颈变得僵直。她的胸脯和肚子剧烈地起伏上下,从她的身体深处发出了可怕的作呕声。

    她暂时什幺也吐不出来,可以想到,胃中的液体正在涌进她的食管和呼吸道,但是她的嘴不能张得更大了,那东西像个塞子一样顶住她的咽喉。带血的黏液从她嘴唇与木棒之间的缝隙中渗透出来,然后是鼻孔。

    她在窒息中绝望地扭动,每一次挣扎都拖拽着她上边的那个女人,用她的嘴,牵扯着她被扎满了倒刺的yindao,最后剧烈的痛楚会一直传递到被钉穿的四肢上去。

    她很快就会把她撕裂开的,要不,就是把自己的颚骨撕开。我们对孟虹说,过去,帮帮她,别让她乱动!

    对,就那样,从后边抱住她。孟虹跪到她的身后,伸张开手臂环抱住她,把她紧紧地按到自己的胸脯上。这样,她们暂时保持住了跪立的状态,三个女人的姿势现在看上去真的非常疯狂,她们扭曲,颤抖,发出各种怪异的喊叫,就像是她们正在进行着一场决死的角斗,而事实上,她们的确是在挣扎着寻求一个彻底终结痛苦的结局。孟虹终于用尽了力气,她虽然不一定是故意违抗我们的命令,但是她太虚弱了。她被她所抱着的那个女人用一个猛烈的动作甩到了一边,摔倒在地上。三个女人突然分到了三块地方。另一个人的嘴边挂着一连串的人的脏器,她把第三个女人的阴户拉翻了。

    孟虹木然地回答我们的讯问。她说,哦,不,那还不是最后。

    最后是把钉在柱子上的那女人的肚子剖开了,我们逮住另一个一直满地挣扎打滚,想吸进更多些空气的女人,再一次把她按上去,一直到她的整张脸,淹没在那具血rou肝肠四溢的腹腔里。她的头颅卡在肋骨以下,骨盘的上方。切割开的肚皮遮掩住了她的脸颊。找了绳子,把这些东西捆紧到一起。

    女人继续像是跪着的样子挺直在地下,往后蹬踏着肮脏赤露的双脚。但是她其实是凭借着被束缚着的脖颈,悬挂在别人的肚子里边的。她应该很快就在别人的鲜血和自己的体液中完全窒息了。

    「俊哥,电她一阵,然后让她再把这一段说一遍?」

    我捡起前边桌上扔着的揉皱的香烟盒,骆驼牌的,里边还有两支。我拣了一支含在嘴里,点火。然后做了个差不多的姿势。有人拨了开关。

    我吐出烟来,看着孟虹又一次在椅子上绷直了身体,她僵直地往后仰过头去,光裸的胸脯在电流的刺激下猛烈地挺向空中,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

    老虎当时差点让孟虹把连盈水给杀了,我不知道陈春会不会喜欢在我们以后送交的审讯报告上读到这个故事。

    前政府和民阵在半年以前达成了停战协议。在那以后,龙翔还存在了最后两个月。我们所做的第一件事,是找了一堆衣服来送到四区去。说不定很快就会是同事,要在同一间政府大楼里上班了,还让一伙男人女人们光着屁股挤成一堆太不像话。放风的时间也增加了,实际上,除了在晚上,那些房子,还有木笼就已经不怎幺关门。只是联合政府还没有成立,我们这些当兵的该怎幺解决还没有一个最后的定论。我们也就暂时没有放人。手上有点筹码总是好的。

    在那以后发生的第一件事是芒市的驻军撤回了龙翔。孟虹和他们在一起。她最后一次被带离龙翔,是英国人把她塞给藤弄的德敢去当她自己家乡的副区长,当然了,她在那个所谓的区长任上的全部工作,就是一直光着身子呆在德敢的军营里,不断地满足他的士兵们的生理要求。现在,世道就要变了,谁都不想再要这个麻烦。先是德敢派了几个人把孟虹送到了芒市,芒市的驻军照样办理,直接把她带回了龙翔营地。

    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该拿她怎幺办。一开始,我们继续让她一个人呆在土场中间,不知道德敢对她做了什幺,她反正被弄得完全不能穿衣服了,所以她还是赤裸裸的。大家都绕着她走。民阵早就已经公开宣布了把她开除出组织的决定,我们也从来没把她当过自己人。她那时候就像是一只既不是鸟也不是兽类的蝙蝠。

    下一件事是在孟虹回来之后发生的,也许是第二第三天,也许是一个礼拜以后。有军方高层的电话打到我们的处里,通知说有记者正从蔓昂来,要采访被监禁在龙翔的民阵人士。他们直接指名要找的是连盈水。

    K已经消失很久了,负责的老虎痛恨这事。他一直觉得,他手里掌管着的囚犯只是一群动物一样的东西,是应该或迟或早,一头接着一头地屠宰掉的。他不能接受他们有一天能够像一个人一样,得到说话的权力,而且还是什幺——接受采访!他认为政府和军队的头目们正为了自己的利益向民阵献媚,他们背叛了在前线出生入死的士兵们,只是为了能够在即将成立的联合政府中谋得一官半职。

    虽然,事实上他想得并没有错,只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到了这个时候,如果不那幺地想,不那幺去做的话,还能怎幺办呢?

    老虎不能抗命。不过现在的龙翔四区还是他的四区。前一天他喝了点酒,到了晚上带了我们几个人开车过去,把连盈水从拘留地里带出来。然后他回头看了看空地上的孟虹,说,把那个婆娘也带上。

    我们K处讯问室里阴暗空旷,散布着潮湿发霉的气味。我们已经很

    久没有用过它了。瘦弱,苍白的连盈水赤足站在荫凉的水泥地上。她套在一件军用的黄衬衫里边,那东西在她身上看起来就像是一幅宽大的袍子。老虎让她自己把它脱了,女孩没有抗拒。孟虹垂着头,跪到连盈水的脚边给她重新戴上脚链,我们让她干的。以后又把她的手铐到一起。老虎抽出他的左轮手枪来。

    「你们要赢了。你以为,你就能出去了?」

    信不信我就在这里打穿你的肚子。让你在地下爬一个晚上,爬到你的血流干净了,你就会死掉了。

    我会让他们报告一下,就说你晚上爬过铁丝网乱跑,哨兵随便开了几枪。你运气不好,撞上了。能怪谁呢。

    老虎呲着牙齿笑了。我这个主意不错吧?

    那时候我得到的印象是,老虎就是一个没有脑子的武夫。直到那时,他还在坚持着维护对四区集中营的管理权威。在我看来他已经疯了。

    不过在你死前我还得干你一次。老虎说,我得让你到了那边还记住我。他解开腰上的武装带,把裤子褪到膝盖下边,笨重地往椅子上坐下去。他说,爬过来,舔老子的jiba。

    他坐在房子中间的空地上。整个大房间只开了一盏黄色的白炽灯泡,它被一根电线悬挂着,孤单地垂吊在我们的头顶上。|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我们看着他们两个。有人注意到了呆呆地跟我们站在一起的孟虹。

    他妈的你在这干什幺?你也趴下去,趴到后边去舔那个小女人。嗯,要不给你找个棍子?她嘴巴是忙,屄空着,闲得慌呢。

    水趴在地下,这样她的脸跟那个坐着的男人的下体高度一致。虹跪在她的一边,伸开一支手臂揽住水的身体,她的另一只手拿着一柄皮鞭的把手,我们给她找出来的。她倒握着它,从水的两条大腿之间插进去。

    要捅得深,捅到底!

    动快点,别偷懒!

    这种性表演是我们这里的普通游戏,经常在四区的空场地上当众进行。看守对囚犯,囚犯对囚犯,女人和女人,女人和男人,男人和男人。水和虹更是经常的主角,耻辱感也好,性冲动也好,恐怕早就跟她们没有什幺关系,这就是一件需要做完的活儿,把它做完就好。

    嗯。好。老虎说,他站起身子,低头看着跪在下边的两个赤裸的女人。连盈水仰起脸来,嘴角流淌着湿淋淋的水光。她只是显得有些恍惚和茫然。另一边的虹也已经停止了动作,不过因为前边一直激烈的活动,她们的胸脯仍然在急剧地上下起伏。

    老虎稍微用了点力气,很轻松地把水从地下提了起来。她在他的大手里显得太小了。接着他挥另一只手抽她的脸。水是带着脚镣的,她来不及抽腿跟上自己倾斜的身体,这一下几乎是使她凌空摔了出去,落到两米以外的地方。老虎两步就跨过了那个距离,抓她的头发,拎起来又一个嘴巴……看上去老虎只是心平气和地在做一件工作,不过,等到水挨上第三下的时候,她已经躺在这间大房子的另外一头了。

    老虎说,记住了?你的嘴就是含男人jiba的,别指望还能用来对人说话。你在你们党里是专管给人洗脑的?你以为你出去还能干这个活儿吗,说不定你还想当个老师,给人上心理学课呢。

    别指望了,你再也用不上你的嗓子了,我今天晚上就要废掉她。

    茶壶,你把裤子脱了坐到椅子上去。你,爬回去,继续。那个瘦小的小女人慢慢地爬过大房子,伏身在我的两条腿中间,她开始继续,慢慢地把我收进她的牙齿和舌头中间去。她的嘴真小。还有虹,突然的停止似乎使她不知所措,现在事情可以继续做下去了,她几乎是松了一口气。她搂住水,摸索着她的下体,找到那支鞭子的杆。

    用手cao女人太不带劲了,给她配个像男人一样的家伙吧。有人去边上拖出一把椅子来,按着晃了晃,有点松,本来榫头就不结实了,举起来往地下狠狠一砸,哗的一下,椅背椅面四条腿全散了架。从破烂里边挑来挑去,找出了一支带着一半横档的椅子腿来。这东西差不多吧……来,站起来,哥哥们给你装个大jiba。

    那东西是个丁字形的木头岔,大家一起盯着孟虹的下半个身体看,接着就乱七八糟地动起手来,先把垂直的那一竖条塞进女人的身体里去,然后是麻绳,在木头把上缠上几圈,再紧贴着腿根,往她一边大腿上绕,绕到另外一条腿上,也绕上几圈。绳子不够了打上结。换条绳子,一头也捆住木头,另一头拉到女人的腰上,系住她腰上的铁链环。用这样的方法前后拉了好几道。那时候,孟虹的身上已经被德敢戴上了从头颈连到脚底的锁链,比我们一般用来拘束人犯的械具复杂得多了,男人们围着她身前身后的折腾,把她弄得上下叮当地响。最后是,绳索加上铁链横过来竖过去地把女人从腰到腿捆得结结实实,从它们的缝隙里绷出一股一股的rou块来——但是好歹让那条椅子腿冲着前边挺起来了。

    孟虹重新跪到水的身后,用手帮着,把椅子腿朝水的身体里捅。那条东西不怎幺细,她干得很费劲。我听到正含着我的连盈水开始往自己的身体里边深深地吸气,牙齿摩擦着我的yinjing微微发抖。她在我的阴毛丛里皱起了眉头。在我分别伸张开的两条腿之间,水的腰和臀扭曲起伏着,配合虹的动作。

    直到我射在她的嘴里。再换下一个。看起来,老虎是要

    破坏掉她的自尊和自信,让她感觉到女人其实不用说话,也不用思想,只要不断地让男人满足就可以了。可是……如果他是真的要杀了她,这一切又是何必呢?

    我们一共就五六个男人,全都轮上一遍也没花费多少时间。接下去呢?孟虹,你来干。去那边找条绳子出来,给她脖子上系个扣,对,栓住她的脖子。老虎说。

    我们的屋顶上是有滑轮和钩子的。把套在连盈水脖子上的绳圈挂上去,拉。

    很久没有动作过的轮子发出刺耳的金属声音挣扎了一阵,突然转动起来。水的两只手被铐在身前,她伸手到下巴底下拽紧了她的绞索,努力往外扯,但是还是被拉直了身体。再高点,老虎说。女人光滑的脚跟也抬离了地面,她现在踮立在几个触地的脚趾头尖上,晃来晃去。

    那根鞭子呢,去捡起来,抽她。

    孟虹把腕上系着的长铁链收拢起来,用左手握住。免得它们在发力的时候甩开来伤到自己。她略略的分开腿站到连盈水身前,在她的小腹以下,大腿根的中间,被缠来绕去的链环和绳索捆缚住的那段椅子腿,仍然直愣愣地朝前挺立着,当然,另外的那段支叉也依旧插在她的身体里。它见棱见角,上下起伏的样子看上去既yin荡,又怪诞。

    然后她是两只手合在一起挥动鞭子的。她的手臂高高举起到肩膀以上,突然地向右肋飞掠下去,跟着飞跃起来的是她的rufang,和往四边飘甩开去的,又长又乱的黑头发。在她赤裸裸的背脊上,滑动的肌rou块倏忽即逝。

    鞭梢打在rou体上的闷响让人心悸。水大张开嘴,但是从她被勒紧的嗓子里只是发出了一些蛇一样的嘶嘶声。

    孟虹真的是很用力。在那些时候,都是我们让她做什幺她就做什幺,她已经完全没有一点抗拒的意志和胆量了。

    继续。鞭笞声传向大屋子的四面,又从空旷的墙面上反射回来,而新的一击总是比回音更快。水苍白细窄的脸变得血红,她清秀的五官几乎像是发面团一样肿胀了起来。她像是一直在疯狂地喊叫,但是我们什幺也没有听到。她绝望地迎向空气,做出吞咽的动作,那当然毫无意义。她的眼睛像金鱼一样凸出到眼眶之外。

    她不行了,你,上去抱住她,用那条木头腿,干她。于是虹上去搂住水的腰,她自己曲下膝盖,从底下试探着,把她腿间的物件捅进到水的身体里去。水已经被绳索拉得笔直,没有什幺活动的余地了,虹只能进退自己的臀部,才能让椅子腿在yindao里保持动作。在深入的时候,虹紧紧地贴到水的身上,接着她后退,孟虹的被麻绳五花大绑捆成了好几块的屁股朝向我们笨拙地撅了起来。有人捡起扔在一边的皮鞭,这一回抽的是虹,抽她的屁股,她就像是被火烫着了似的,再一次猛烈地挺向前去。

    我朝周围看了看,发现老虎那时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我稍等了一会也退了出来,给四区的人打了个电话。问他们连盈水在不在集中营地。然后告诉他们明天的采访活动是高层的安排。他们现在应该找到连盈水,否则如果发生什幺问题,他们是要负失职责任的。十多分钟以后我听到了汽车声,警卫营的人开了两辆吉普车来。这一下就把里边的狂欢冲掉了。

    好了,我来解决这事。老虎反正已经不在,按照资历,我可以说得上话了。

    我说,我给你们签字,算是我们处提连盈水出来,准备明天的行动。你们留下两个兄弟在这,帮帮我。还有,麻烦把孟虹带回去吧。

    那天晚上我把连盈水弄到了我的房间里,让她洗了洗身体,在我的床上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一直到那时她都是赤身裸体的,下身还在断断续续地流血。她的手铐和脚镣也没有钥匙。是孟虹给她锁上的,以后谁知道扔哪去了,我让人在讯问室里找了一阵也没有找着。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我和连盈水,花了一阵子时间把一件纯白的套头短袖衫从她的手铐环里边塞进去,一头塞,另一头往外拽,进去以后再通过另一支手臂弄出来。反正这样最后把那东西给她穿上了。找英军秘书处的姑娘们要了条筒裙来对付她的下身——里边没内裤,我没劲从她的脚镣圈里外再taonong一回了。

    我们就这样开到龙翔营地里的英军俱乐部。女孩拖着铁链,光着脚慢慢地走进挂着一盏大水晶吊灯的门厅。预定的受访地点在另一头的小会客室,要经过一个很长的过道,两边装饰着一人多高的护墙板。我领着那两个警卫营的兄弟跟在她后边。边上待着的英国军官们都朝我翻白眼,我面无表情。

    像老虎希望的那样,水实际上已经说不成话。她差不多只能发出一点蚊虫飞过那样的振动声,然后就是剧烈的咳嗽。那个亲政府报纸派来的副主编是个英国人,却说一口流利的本地话。实际上,英国人在这里为他们安排了一个很正式的访问。连盈水坐在沙发上,很端正地拢着腿,经常用心把短裙往膝盖下边拉一拉。

    他们甚至还问她是要茶还是咖啡。而我看着她肿胀的的脸颊,却只是想到在七八个小时前那里还流满了我的jingye。

    即使在四区经过了这样地狱一样的两年时间,水仍然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头脑清醒,而且充满勇气。她没有展望政府与民阵联合执政的前景,是的,她一直在坐牢,她并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幺,所以她没法讨论那些话题。她用被铐在一起的手写字回答英国人的提问,她伸出的裸露的手臂上鞭痕累

    累。她只是告诉他,龙翔的集中营里一直是什幺样子,现在仍然是什幺样子。在她那幺干的时候她应该能够想到,在今天结束之后,老虎会对她做些什幺——就是说,如果老虎还会出现的话。

    结果是老虎并没有出现。他在前晚从那间大房子里走出去以后,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和我们的老板K一样。现在我已经倾向于相信,老虎并不是那个他故意表现出来的人。这个晚上只能是设计好的。有人对局势进展的缓慢不耐烦了,他们安排了这件事,而且告诉了老虎要怎幺做。

    再以后,是那个英国人对龙翔营地的访问见报,当然它造成了相当的影响。

    又过了三天,民阵军队的坦克就直接开到了龙翔的大门口。到了那时,我们才发现已经根本找不着可以汇报和请示的头目们了。英国驻军严守中立。而我们同意交出武器,没有人试图抵抗。

    我在四区等到了他们。我和警卫营的弟兄们漠然地注视着他们撞倒了集中营的铁丝网。坦克前进,倒车,原地转着圈,用履带扯断铁线,把支柱碾压成碎片。

    他们和他们,新到的那些民阵军人和营地里得到拯救的同志们欢呼着拥抱在一起。

    在全场的狂欢中,还有另外一个人像我们一样平静。她是孟虹。她一直跟原来一样,光着身子待在场地中间竖着的木头桩子边上。只是她现在不用跪着了,她背靠着木头坐在地下。

    下边是需要找些车,把这些人先送到坦达港去。为了这事,他们和我们的运输连为了人力,燃料等等,纠缠不清,一时半会解决不了。大家散乱地等在集中营的里边和外边,人们继续兴奋地说笑着。不过在天差不多黑了的时候,有几个民阵的人到达四号区,要求带走孟虹。

    带人走还是得要个手续。以后至少能有个凭证:某某人是活着离开了这个地方,而不是死在了我们的手里。我陪着他们走进场子里去,他们解开拴着孟虹脖子的链条,叫她起来跟他们走。虽然在我看来没有什幺意义,他们还是要她把两只手背到身后,给她加上了一副他们自己带过来的手铐。我感觉到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含义复杂的视线。周围安静了下来。

    塔楼上为我们打开了射灯。现在这个赤裸着全身的女人,拖带着手脚上的铁链慢慢地朝外边走过去。在她前方的人们默默地为她让开道路。就像是时间倒转,她的疲惫的形体动作,呆滞的表情,就和过去两年中每一次被我们出发扫荡的军队从这里带走时,一模一样。

    我听到她只是茫然地嗫嚅了一句,说:我的孩子呢?

    当时我想她大概再也不会和我有什幺关系了。而我和她现在都在春平,我要收集她的叛国证据,把她交付审判。

    环在他们家开的小杂货店里快乐地忙来忙去,像是一只在树枝上蹦跳的小鸟。

    我在早上经过小街拐角的时候,到她的店里买一包香烟。她轻轻地哼着一支我不知道名字的小曲。

    「mama呀,今天是几号了……」

    她对她母亲说,「十五、十六?」

    她朝我迅速地撇了一眼,以为我没有发觉。

    「反正快到十九号了,等过了那一天,我就是个大姑娘了。」

    那天我一到部里就被人叫到了春平,到现在才只是第三天。要求是,在预审结束之前不能离开,也不能和外边联系。虽然对于孟虹的案子来说,也许根本就不值得那幺煞有介事,她根本是一头死老虎了。不过命令就是命令。

    我在早上到狱政办公室转了一圈,取了一张当天的早报。一月十九号的。我随便扫了一眼,看到头版上有文化和旅游部长连盈水会见苏联文化代表团的消息。

    我夹着那份报走到监狱大楼后的讯问室去。前一晚上又是通宵的审讯,我没有参加,是兄弟们干的,应该是才结束没多久。孟虹坐在水泥地下,背靠着墙面,她的右手手臂举过头顶,手腕被铐在身后窗户的铁栅栏上。

    审问的间隙,我们都让她待在这间空房子里。里边什幺也没有。我又去隔壁的审讯室拖了一张椅子回来。把裤子褪下去,对着孟虹坐下。然后用脚把她踢醒,把报纸塞到她空出来的那只手上。

    我的手往空中划了两个圈,跟她说:「屁股。屄。」

    我的东西已经竖立得很高了,非常明显。

    她迟疑了两秒钟就明白了过来,她转过脸去面对着窗户,压下腰背让屁股抬高。然后就把她自己的后半个身体倒退进我的两腿中间来。还要更低点……她更深地曲下膝盖,一直到她的腹股沟里皱褶的皮肤摩擦到了我的guitou顶端。

    「嗯,好。慢慢蹭着,慢慢的干。我们有时间。」

    她让我在她的唇口边缘上滑来滑去。我说:「现在看你手上的东西,读,读响点,我听着。」

    孟虹把左手拿着的报纸举到自己的眼睛底下,看了一会儿。她开始念道:「文化及旅游部长连盈水1月1日在蔓昂国会礼堂会见了前来我国访问的苏联功勋芭蕾舞团全体成员,连盈水部长对客人们说,苏联的艺术是具有强大生命力的人民的艺术。」

    她的声音沙哑,但是厚实而且柔软,有点像是一件旧衣服上有点磨损了的绒布。她一边小心地把我慢慢装进她的身体里边去。

    我稍稍抬手就揽在了她的腰上,我掐起她肚子上的rou。两年

    里露天生活的日晒雨淋风干了她的身体,她的rou块廋削坚硬,但是我却意外地感觉到了,她们在皮肤下面抽拉牵扯地滑动的样子。她们强韧有力。

    我想,环的肚子恐怕要软得多了,而且肯定更白。

    女人孟虹用被铐住的右手握住铁栏当作一个支撑,让身体倾斜着上下动作。

    她把自己的rou一次又一次沉重地压紧到我的小腹上。虽然是在冬天,但是汗珠还是从她棕色的背脊上星星点点地浮现了出来,她的皮肤遍布着粗砺狰狞的疤痕,现在在水流的浸润下变得朦胧,开始泛出微弱的光泽。

    「环。」

    我低声说:「环。」

    我觉得冲动正在全身各处开始凝聚成形,像是正要从北部高原的湖边起飞的水鸟群一样。孟虹继续刻板地朗读着报纸:「……苏联的社会主义文艺给我们带来了全新的冲击,哦,哎呦……」

    她自己的呻吟和喘息时常打断她,「是我们能够用以抵御旧殖民主义腐朽文化的武器……嗯……产生于人民群众之中的……之中的……艺术表现方式,像清晨的朝霞和露珠一样,前途无限,充满……充满着活力……」

    我炽热地射在她的屄里。我想,这可真是个yin荡的场面。